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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转]龙套的龙套(死同) ...

  •   完全是想着龙套的龙套写出来的,没有追究各人物出现的时机,错乱的话咱道歉
      纯粹流水账,这五千字咱心境变了N次连自己都觉得神奇,明明想着BE的最后不知道变成什么……囧
      原本五千字要结文的词变成了七千多,咱一向剧情无能。
      咱热爱恶魔宫与咱兄长,还有鱼鱼殿。禁止PIA咱!

      ——我昨天打给你的电话今天才看到未接,难道这是在说明我们俩存在于不同的时间位面?
      ——昨天我去了朋友那,手机没电。
      ——昨天我在中大附近,本来想去看你的。
      ——嗯,那下次吧。
      ——嗯,下次。
      于是没有了下次。

      【有些人是注定要死的。】

      如果我能将面前刚断气的尸体看成加了番茄酱的牛排,想必我的胃没那么难受,好吧,事实上是我肚子饿了。
      走神的后果便是领子被人撰在手里,血腥混着汗味呛入鼻腔引发又一轮的胃酸上涌,意识到这个之前,脑袋早已被震耳欲聋的吼声震成空白。
      本能地反手抓着那搁在胸前骨节明显青筋暴涨的手,呆呆地向上望去,入眼的是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的各种色块拼凑成的暴怒,不知是汗还是泪还是唾液的水四溅。
      过劳后的低血糖症状。
      应该及时摄入糖分物质以及平躺休息。
      ——以上为四番队平队员佐仓瞳的诊断。
      但现实就是我被松开了领子后,少了支撑反而踉踉跄跄站不稳,耳边尽管嘈杂可那个“佐仓队员快来帮忙”的声音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于是转了半个身才发现身后有人。
      说实话我已经看不大清楚东西了,但是那个呆呆愣愣的笑容还是借由刻板印象传至脑内,他搔了搔后脑想说什么,我知道他是看到同事有难过来帮忙——以他的身型及个性,我不否认这是不自量力。但我更知道若要等到他说出什么不是那边的伤患翘了就是我体力不支直接歇菜,所以打断上级的话实在不是我这个品性纯良的下属想做的事——
      “山田七席,属下先走一步。”(其实自称是啥来着?)
      说完就往招呼我的方向走,兵荒马乱一片狼藉中,“山田七席,魄动……”“第三阶段完成,送入……”的声音嘈杂到我想吐,只是从早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的人,已经没有吐的资格了。
      我定了定神,暗暗地在心里说了一句——
      “我没事,谢谢。”

      【死亡,对此我已经麻木。】

      不管是盖上白布的尸体还是尸体旁边情绪激动恨不得拿医疗人员出气的队友,四番队的死神没有不习惯的权利。同样的,身为里面一份子的我也没有。
      这帮出任务遇到虚的死神是七番队的,最后活不到一半,重伤五人,轻伤三人。
      忙到半夜,连脸都懒得洗,一口牛奶下去,胃立马反应过度抽得我怀疑是否打成了结,以至被人拍了脑袋半响才想起来抬头,来人笑得没心没肺,拉下面罩一口白牙灿烂无比。
      “原来你还没死啊。”我想也没想地就脱口而出。
      此话不是说笑的,刑军这种军种就算死了像我这种小死神根本不会得知——基于所谓的保密原则。同样的,神出鬼没也是这个部门的特性。
      “没句好话!”说着伸手过来又是一记。
      “喂喂!”我脚步虚浮躲不开迎面而来没半点技术含量的暴栗,脑门吃了一下后,嘴巴就被眼明手快地塞了些什么。
      反应过来的时候“呸呸呸”之类的动作已经没用,学名是什么快速补给灵压的药片早就入口即化,残留着的甘苦味继续刺激胃部器官,我讨厌吃药,就算是保健的也一样。
      好吧,我承认精神好多了。
      其实这个世界要有军粮丸就好了,最好还是巧克力味的。

      刑军就是要么不受伤要么直接还原成灵子的高危工作据说平均寿命只有九个月。于是看到这份联合十二番做的调查时,脑海浮现的无疑是“祸害遗千年”这句古言。顺带一提,四番队的普遍症状是睡眠不足,而十二番遇到的问题是胃病——其实我两样都有,只是没有娇气的资格。
      “我说你干脆转番队好了。”被无视意见拖到居酒屋,面前的男子端着酒一杯接着一杯,说完那位据说一被叫姓氏就会暴走四月一日前辈最近的事迹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要是能呆别的地方还会在四番么?”我瞪他一眼,伸手去勾酒瓶的冷不防被拍了一下——你丫的谁是医生啊!——算了,钱包君最大。
      那人不屑地咋了舌,“这倒是,所以说要你勤加练习的……”
      “停,您不是咱大妈,好心你别说教了。”见势不妙,我连忙喊停,只差没立马夺门而出。
      “切!”大手隔着酒桌不由分说地揉上我的头发,“还是老样子。”
      “拜托,虽然您老消失了快半年,但咱能有什么变化!”拍开那只手,我夹了块不知什么的肉放进嘴里。
      “阿瞳,要照顾好自己啊。”
      “都说了别用这名字叫我,我不叫这名字。”
      “那告诉我你叫什么?”
      “……下次吧。”
      “嗯,那就下次。”

      于是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哦,对了,这个快要醉死在酒屋的青年叫风间久,隶属刑军,职位不明。关系大概就是类似兄长的那种人吧?

      【无论前一个晚上睡得多么死去活来从此一觉不醒,第二天早上的阳光还是会如期而至明媚如斯。】

      睡醒的时候毫无疑问是日上三竿迟到在案,鸡飞狗跳之余瞄台面上一张留言成功地将我残余的睡意驱到九天之外——
      “拜托,好歹你也是女人怎么宿舍乱得跟被哥斯拉踩过一样。”
      凸凸凸,要是咱有空会不收拾房子么你丫的自己的房子不是和小强养殖基地差不多!!!话说谁教你“哥斯拉”这词的我怎么不记得现在死神与时俱进连娱乐都同步了啊!
      随便地擦把脸拎着救护包八百米冲刺到值班室,“村上班长对不起我又迟到了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昨晚天太热蚊子太多我……”
      没等我编完借口,定睛一看才发现值班室空空如也别说人了,一只蚂蚁都没有。
      欸?!
      难道出事了?
      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好像是救护五班的副班长过去给十三番队长当私人医生的日子,都去送行了么?
      轩辕副班长应该不会记得咱这杂鱼咱不去应该不会怎么样吧,话说轩辕十四这名字怎么看都不像是日本名反而让咱想起了鲁讯先生的“我以我血荐轩辕”,好吧,我承认,一个人穿越是很寂寞的。
      其实上次我也有遇到一个大喊“我穿来这世界就是个错误”的女人,正确来说是个醉鬼,虽然不认识但旁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这金色的头发这惊人的胸脯除了十番的副队死神里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那时岁月青葱不管不顾想上前搭讪结果人家一个瞬步就消失在眼界之内,啧啧啧,果然不是同个世界的人。
      “佐仓!”
      刚坐下屁股还没捂热,村上班长的声音让咱立马立正站好,精神抖擞好比打了鸡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村上班长早安!”
      “少来少来,迟到了工资照扣。”
      “……”
      “六番在进行人偶……”长相敦厚的村上班长讲了个名词我没听懂(话说,兄长“新人”全称是什么),“申请了四番队的医疗跟随,今天没什么事你就去吧。”
      啊?

      六番算是个好去处,队员们都在樁花下高洁的理性欣欣向荣,呃,这是什么形容词,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个番队是为数不多的会对医疗番队给予尊重的人——应该是归功于视规矩为尊严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
      被人鄙视习惯了难得碰上不会看轻你的人,那种感动是没经历过的人无法理解的。尽管咱现在正襟危坐挺直腰背很辛苦,但是手中的茶杯,角落的遮阴处,偶尔还会有类似勤务的小姑娘过来给你添添茶水,人啊,就该知足。
      一群死霸装里面的白大褂很是扎眼,不用说就是驻六番的十二番末席远藤岚了。真央玩番队实在出名,当然,咱指的不是这四个人代表那届“斩拳走鬼”的最高水平,而是有次咱被抓去整理校长室赫然在文件最底层发现四张堪称书法作品的“检查”——原来传闻中唯一让写检查真写了“检查”二字的人真的存在。据说那时中川副校长正好去现世调研,不然这四个人就要接受单独辅导了,告诉咱这事的人一脸可惜。
      头发随便用根筷子盘起,一看就知道也是个懒人的姑娘真真的不能以貌取人,听阿久说她的瞬步是“瞬神”夜一亲自调教出来的。
      看着这群人在眼前蹦蹦跳跳,生活真是充满阳光。
      另一个世界。我感慨地啜饮了一口茶。

      午饭当然也是在人家番队里解决,重新感慨下六番的家教良好绅士风度异常得到弘扬,但咱捧着饭碗一碗白饭还没添完,和咱同桌的女子已经风卷残云般地三大碗白饭下肚。
      “您,您,请用。”咱很有自知之明将自己的菜推了过去,这么能吃的女人应该除了传闻中的六番末席寺琉亚没别人了吧。
      没来得及听寺琉前辈说啥,就听到一个匆忙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说是有人受伤了,于是我只好放下饭碗冲了出去——还好咱灵压不强不用吃太多。

      回到队里汇报的时候恰好虎澈副队长也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发型很时髦的她神秘地冲咱眨了眨眼,“朽木副队长很好看吧XDDD。”
      喂喂我说后面跟着的那诡异的符号是啥!那根本就是座冰山咱爱的是热血阳光青年好伐!
      “精神不错,看来派你去是对了。”蓦然被村上大姐拍了肩膀,忽然有些眼角泛酸。
      这就是四番队。

      【日子在八卦中一去不复返。】
      咱作为对八卦反应慢一拍应该好好接受检查的四番队平队员佐仓瞳,在沸沸扬扬“朽木副队长与一番之花”的谣传中还捧着女协出版的海燕婚礼特辑翻来翻去。因此旁边同是四番的小姑娘对着一黑发死神指指点点的时候咱一脸茫然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凄美!精英席官与豪门公子的旷世悲恋!!》
      这标题真够耸动的,看看作者,果然是那位学姐啊,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狗仔队的。
      我挠了挠后脑,话说这动作还真容易传染,不就是看到远藤前辈做过几次怎么我也跟着喜欢和咱整齐的长发过不去了。
      呃,说起八卦,怎么就没人发掘CP涅茧利X远藤岚呢?好吧,这个队长确实也冷血暴君了点,那朽木队长……好吧,人家已经八卦在身了,还有个,三番队长也是个人选啊,柿子真是好吃,虽然笑得咱看着心虚——咱也没做啥,只是放他进了次病房看着他放了几个柿子。
      但愿今早被抬进四番的十一番队队员不会影响到远藤前辈养伤,合十!
      “佐仓!快点!”在我发呆的空隙已经跑到前头的同事忍不住回头叫咱叫地凄切。
      “是是是是!”我知道九番来了个皮相不错的新人这会功夫不会跑了的咱这可是刚吃了早饭剧烈运动不好!

      九番的新人演武。

      黑色短发的青年脸上虽有有碍观瞻的纹身和伤疤但抬头浅淡的笑容还是青葱得让人不敢直视——姑娘你手上的是刀不是针啊这刀下去这孩子就没命了啊拜托!
      转眼就打败了数人,刚刚那是十三席吧,低喃着那句“后生可畏”我在下面听得一清二楚。可怜的娃。
      接着一把浅打呼啸地飞上场直直切入新人童鞋脚边,看得咱手一震差点将药粉给洒了。然后一女子边走上去边挽着头发,气势凛然嚣张简直让咱有膜拜的冲动其实咱是个御姐控来着。不过怎么眼看着有点熟,哦,我想起来就是那天和乱菊小姐一起喝醉酒的死神!
      原来新人君叫桧佐木修兵啊……什么什么这女人就是传说中的无冕之王伟大的西园寺凛大人!
      “嗷!”无知无觉下手估计重了,伤患大人突然嚎叫一声,咱忙陪着笑脸,等重新望过去的时候架已经打完了。女上男下——话说这个词虽然形容得没错怎么看起来就是这么暧昧呢,难道咱的八卦细胞终于被教导出来了么泪流满面啊——新人君旁边其实还插了把煞风景的浅打,西园寺大人,请让小的膜拜一下吧!

      结束了九番的工作意外地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五番队的副队长桐原,更意外的是他居然还记得我。
      行完礼后我本来想走,结果桐原大人问了一句,“岚,远藤……”
      “远藤前辈恢复良好,今天应该能回自己番队了。”我没等他说完便好心地奉上答案。
      那人点了点头,眉微微蹙着,没再说什么我们也说了声告退后继续回我们的四番。
      夕阳红得如此美好。
      【有人挂念着,真好。】

      【生活就像是杯白水,我惶惶恐恐不知要往里面加些什么。】
      十一番的主从总让我脑海里浮现“美女与野兽”这五个字,当然,美女后面还需要打个括号写上“未来的”的注解。
      更木队长表情狰狞体格彪悍简直就是挂着“我是坏人”的字样,看那伤痕,看那眼罩,啧啧,真是可怕。不过为什么副队这么可爱呢,看那粉色的头发,看那可爱的小脸蛋,好萌嗷嗷嗷嗷!!!
      为什么会想起十一番呢,原因就是今次会议的讨论“如何避免伤员不必要的进一步的伤亡及损失”。
      这个不用解释吧——反正十一番队的人一住进来“不必要损失”就好比松了手的氢气球直直得往上飞。
      依稀想起某个人在我面前说过,要穿就穿八千流,有八爷和女协罩着,肩膀可乱趴。呵,说得真是不错。
      好像做梦一样,这个世界。
      但是,谁能证明它不是个噩梦呢?
      我摊开手掌刚好承接到一片暖阳,明亮的色泽模糊了掌心的纹路。
      你是谁,我又是谁?
      某些回忆随着时间的拉长渐行渐远,一旦触碰便化作齑粉,灰蒙蒙地遮天盖地——让人想深呼吸又担心那些东西吸入鼻腔呛出眼泪。
      ——“哟!”
      是谁习惯背光向我走来,从老远的地方就抬起手打招呼,走到跟前大大咧咧地笑。
      我看不清,也记不清。
      “哟,阿瞳。”
      光线突然暗下来,抬眼后只得半刻的迷茫——“哟,阿瞳”,他说。
      “……别叫我阿瞳。”
      “拜托,不然叫你什么?”那人毫不在意地伸出手揉乱我的头发。
      下意识挥开,我霍的站了起来,“你可以选择叫我佐仓队员或者佐仓小姐,话说看你没断手少脚的,四番队脑残不医的。”
      说到后面面部神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似乎有种向队长大人靠近的趋势,其实我一直想学好圣母笑的。
      拜托拜托谁教你竖中指的这习惯不好,欸欸欸是我教的怎么可能你一定记错了脑残无药可医咱心胸大度会体谅你的放心好了。
      “佐仓瞳!再来中午我就不请了!”
      “……”
      有些真理真是正确得让人泪流满面——不能和钱包君过不去啊。

      两个钟之后我坐在居酒屋啃鸡肉串,对面喝酒的童鞋还是一脸郁闷,时不时用眼刀凌迟我。天可怜见我只是不小心把某人的钱包掉进女协的捐赠箱里而已,真的没做什么,你看我不是眼明手快抢回了咱午饭的钱么?
      不过,今天居酒屋怎么这么早开门啊,真是热闹。
      ——如果隔壁房间鸡飞蛋打瓶碎简直堪比群魔乱舞的状况可以称之为“热闹”的话,啧啧真是世风日下瀞灵廷的未来真是让人有抹汗的冲动。
      于是在嘈杂的拼酒划拳声中咱眼巴巴地盯着某人手边唯一的酒瓶。
      “不准!”为啥这姿势让咱想起护幼的母鸡。“没醉就开始说胡话醉了还得了!”
      “谁说胡话了!”我回瞪他,用力地拍下筷子,招呼老板,“上酒!”
      大不了自己付钱好了吧!虽然光天白日确实不是喝酒的好时候,但是,谁又知道什么时候又能碰上喝酒的人呢?
      “我不会为你付账的!”
      “哦哦哦小气的男人可是称不上男子汉,至于不信守承诺的,连人都让人懒得提起哦,呃,瀞灵廷真是稀奇,类人型的死神发展到这程度了。不过还是涅副队长让人赏心悦目。”
      “……佐,仓,瞳!”
      “我说了,我不叫这名字。”我笑容可掬地面对额上青筋毕露的阿久,忽然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做到在嘈杂到不能再嘈杂的背景音里分辨出一个女子的醉言我不知道,就是说听到,也只是捕捉到只言片语。
      “……穿过来的。”
      为什么会冲出去我也不知道,回过神的时候我正站在隔壁拉开的纸门前,怔怔着看着一屋子醉倒的人不知所措。
      然后赶来的阿久按下我的头忙不迭地向那些死神道歉说我喝醉了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后来怎么被带回包间我没有印象,只记得我抬起头发现看不清阿久的脸,眼里都是水。
      阿久递过一条手绢,他问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在期盼什么。
      只是有些时候想起的吉光片羽茫茫然地不知如何自处。
      阿久依旧揉了揉我的头,没再说什么,只是一杯一杯地陪我喝酒,到最后,我们俩都醉了。
      醉后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阿久趴在酒桌上喃喃不清地反复说着,下次你一定要告诉我。
      嗯,下次。

      请让我在下次之前忘记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请让我在下次之前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我就是佐仓瞳。

      【幸福注定是来之不易的。】
      四番是女协教众的聚居地。
      八卦是日常的事务之一。
      这些年发生的事不多也不少,呃,基于被本土化,这个“这些”大于等于二十。我只有在放假的时候,坐在台阶无聊才会将八卦拿出来阳光下晒晒。
      早些年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海燕完婚,本以为从此小两口甜甜蜜蜜过两年给志波家添丁,没想到说死就死了,世事无常啊!
      世事无常的还有另一位同样是四大贵族的,六番队的副队长朽木白哉,嗯,没错,现在是队长了,当年盛传与一番之花关系暧昧,结果拐了个弯和一流魂街出身的女子结了婚,啧啧啧这八卦也太不负责了,连人都没看清楚……好吧,八卦从来就是不清不楚的。这段不被人看好的婚姻果真就好景不长,朽木家的主母很快就病逝了,然后,注意这个“然后”的时间不超一年,朽木白哉大人便认了一个也是流魂街出身的真央生,叫做朽木露琪亚,据说长得和过世的绯真大人一模一样——这算什么事啊,于是我对朽木队长的印象哗啦啦地下降,尽管咱知道那种大人物不会在意咱的看法。后来我去六番出任务的时候,才发现当时住我们番队特护的远藤前辈转了六番,还在自家宿舍门口挂了个“免费瞬步辅导”的牌子。本来想过去讨教两招的结果被番里的前辈抓着领口扯走:“该死的十一番队!”后来,抱歉,我怎么又用这词了不好意思咱换个,之后,咱见到这位前辈都是在咱特别隔离病房里,不过长着狐狸脸永远笑着的市丸队长就没有来了,但九番的桐原大人倒是偶尔能见到。
      远藤前辈,咱压这位桐原大人一根黄瓜,合十!
      风间久这个属性小强的仍旧神出鬼没,掰掰手指算算好像也有两三个月没见人影了。上次我还开玩笑说阿久你死了风干成木乃伊我都不会知道。结果这家伙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我会让人分一半债务给你的。
      咳咳咳,敬谢不敏。

      【于是我们都是龙套。】
      所谓主角命就是在结局之前怎么砍怎么杀都翘不掉,要死也会等到结文的最后一章,呃,也难保在番外返生活蹦乱跳。所谓的配角命是可生可死,但是为剧情还是为主角生生死死全看该死的作者的脑子和笔。所谓的龙套命呢,路人甲或者炮灰,完毕。
      唯恐天下不乱的只有十一番那群精力过剩的多动儿(这词是听远藤前辈说的,啧,原来已经有这词了么?),虽然不能说四番每个都是圣母至上,但是安分守己是刻在属性里的了。因此,听说山田七席被旅祸抓去像是和旅祸混在一起的时候,大家纷纷表示关切。如果不是人手不够,那个刚成立的女协编辑第三(?)分组估计就是发挥八卦不畏艰险的大无畏精神。
      啊?你问咱的想法?咱就算没看死神受死党影响也知道了——主角们登场了。
      放心,咱很知道咱的龙套身份绝不会做出勾搭主角的伟大事迹,话说咱就算想也没那个时间好伐,你看,又有人送进来了。
      自从旅祸来了以后,我在治疗室以及病房见识了不少高级人物,像是六番的红发副队啦,十二番的BT队长啦,二番的副队长(话说这人怎么一脸草包样啊),等等等等,当然,咱没有治疗他们的资格只是打打下手做些后续工作,这不,又到光头三席,呃,抱歉,是十一番的斑目大人换药的时间。
      不过意外的是我发现病房里有个女人,远远地便听到豪爽的笑声。
      所以我靠着墙休息打算等里面的人走了再进去,好吧,其实我是想偷懒不是咱无八卦细胞而且要是进去被人砍了怎么办,死在死神手里实在不是咱的审美,靠,咱在说些什么啊!
      望着头顶角落的蛛网,剧情要转折了吧。
      不知道还有多少炮灰死神从此长眠不醒,我只知道,主角们都活着,而其他的,看漫画的死党没提,98估计也不会讲吧。

      风间久死得很突然,不,你看我表达都出问题了这阵子太累了脑袋都成浆糊,我的意思是,阿久死的消息来得很突然。
      勇音副队长告诉我的时候,神情严肃让我彻底玩笑不能。
      我知道这些事情不能拿来开玩笑的,但是,我真切地希望这是个无品的四月一日玩笑。
      “……这些,都是风间留给你的,他已经牺牲了,阿瞳。”
      他什么时候死的,死在哪里,我都一无所知。
      这就是龙套。
      没有下次。

      【后记】
      那些不值得一提的龙套们。
      龙套之所以不是主角,是因为他们的故事没有想象中地符合人们的期待。就算被扶正为主角,写出来的,也极有可能是“今早我喝了白粥”“村头阿狗欠我三块钱”“隔壁小花终于嫁了”之类的流水账。所以龙套的故事不需要主线不需要高潮可以流水可以杂乱无章,他们不为人知地生不为人知地死,连浪费作者笔墨的资格都没有——其实风间久更符合咱对龙套的看法,随随便便地开始,猝不及防地结束,怀念他的人也是同样的无名小卒。这就是龙套啊。
      佐仓瞳,瞳,即眼睛的意思。
      风间久,这名字是疯子起的=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转]龙套的龙套(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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