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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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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军训
军训,似乎是每个大学生开学之前必须经历的事情,高温,酷暑,规矩,美其名曰:锻炼人体素质,可是……
“靠,活脱脱学校诈骗钱财阿。”如狮子吼一般的声音,从浩浩荡荡20多辆X学院军训队伍中的某一德语系的车内传出。
“祖宗,轻点,不会有人不知道的。”车子最后一排,齐刷刷四个99级班,算得上优秀品种302成员。
“怎么阿,不能说话阿,国家不是说有言论自由吗?”近一米九的身材,一个人就坐了一个半人的位置还不自觉,瞪着旁边的林凡就嚷,又一次齐刷刷的引来别人的注目礼。
“哎,祖宗,车子最前排是系主任阿。”压低声音,林凡无奈的看了一眼被这仇逸峰压缩在窗前一个角落的王严斌,自己身边的张学宗,感叹自己怎么那么命苦啊。
“系主任怎么啦,切,学校那么大不在自己学校军他妈训,非到那游乐场军训,还要出一千多的钱,靠。”其实这是所有人心里面最无奈的事情,考到这个学校虽然对一些个别人来说已经属于庆幸,可是更多的是无奈,是失败的挫折,更何况对于绝大部分家庭来说,这个学校的学费让所有人的脖子上都加了一根锁链,生活的负担。
“钱都付了还叫什么啊?”冷冷的开口,是一直紧紧闭着眼睛靠在窗子上面的王严斌。
“怎么阿,钱付了就不能说阿,老子家没你家有钱,靠。”粗鲁的又狠狠的往里面一挪,恶作剧一样的挤着王严斌,可是,没有意料中的对骂,王严斌眉毛一挑,无视!
“靠,你,你无视老子……”
“喂,祖宗,人家小斌斌不说话你也说人家阿。”张学宗终于从自己那个gameboy里回到现实,抬头,一副可怜见的的表情。
“靠!”
也感觉自己理亏,大个子还嘟着嘴不理人了,歪着脑袋就睡。
与此同时,坐在系主任旁边的导师此时的脸色已经随着车子还有某仇姓同学的叫嚷变得出奇无敌的黑,叫苦不迭的陪着笑脸。
“呵,呵呵,孩子,肠子直。”
有强烈狐臭的某德语系老师嘴角抽搐,可是,作为形象,又不能说什么,索性无视某导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车内叽叽喳喳,是对那个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的梦幻乐园的憧憬,更对所谓传说中魔鬼训练的恐怖。
浩浩荡荡,满满当当的开入郊区中的郊区,话说X院已经处于X市的边远地区,可这里还要更边远。
“同志们,你们是来训练的,不是来玩的。”号称是X市海军部队的军官,五大三粗纯属吃饱了撑的的样子,一脸横肉的站在几百人的大队伍面前用麦克风唾沫横飞的叫着。
“喂,你说,是不是我该参军阿,看看,那么肥?”林凡好玩的拉着还在跟gameboy奋斗的张学宗。
他可不敢和那仇逸峰祖宗说话,看他火爆的样子,到时候说不定把那个军官撂下来都有可能,当然也无视一天说不到十句话的“天才”。
“嗯。”
“喂,可是军队没女人,你说怎么办啊?”
“嗯。”
“哎,我可不像你,不愁啊。”
“嗯。”
“喂,你听我说话吗?”
瞬间爆发的超级无敌霹雳大嗓门,此音量顷刻间压倒讲台上用麦克风叫着的某横肉军官,冷风吹过(大家不要忘记,是八月份),眼光如刀,当然其中混着同情的信息。
“靠,你他妈那么大声想干吗?”此时,某没心没肺的人也大叫一声,貌似是想指责,可是却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今,讲台上某军官脸上,不单单只有黑线,貌似,还有某个青色线条正在澎湃的起伏,传说,那叫青筋。
“那两个德语系的同学,出来。”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站在那某横肉军官旁边的某黑脸德语系主任。
“喂,他怎么知道我们是德语系阿?”仇逸峰一边走一边还算老实的轻声嘀咕。
“祖宗,还不是你啊,车上阿,就是这个刘主任阿。”无奈,谁叫自己嗓门大呢,哎~~回头,瞪了一眼某个一脸抱歉收拾自己gameboy的桃花男。
“噢,这样啊,靠,那小子太记仇了。”
“……呵,呵呵……”黑线。
“这两个同学,你们两个是不是没听见军训规则阿?”
“啊,对,对,呵呵,呵呵呵……”此时林凡真的感受到导师的伟大,宽容,大意凌然。
“什么?啊哟,干吗踢我?”
“呵呵,没事,没事。”林凡此时真的很想宰了某个被王严斌说过的笨牛,怎么就被弄到自己身边呢,干吗不直接去低能学院阿。
“嗯,嗯,没听见也不能怪你们,呵呵呵,那就站在第一排听好了。”
“啊,谢谢老师,对不对啊,仇逸峰?”
“唔,噢,对,谢谢噢。”不甘不愿的嘟囔,某牛心里还是不舒服,想他堂堂男子汉,干嘛要低三下四阿,真是。
“哼,好好听。”被某牛认定记仇的系主任很“受伤”的叫着。
“唔,军训期间,不许大家斗殴,不许抽烟喝酒,熄灯后必须睡觉,不能随便聊天,我们会有军官巡逻,这是军训,不是你们玩伴家家酒,进来就是军人,一个星期的军人。”铿锵有力,唾沫横飞,某牛一脸感慨为那麦克风伤心。
“还有,警告你们那些不遵守纪律的人,不要以为我说的话是假的,我的话就是命令,是圣旨,懂不懂?”
“……”
“回答我,懂不懂?”
“懂!”某学院的所有学生充满不屑的叫着。
“听不见,懂不懂?”
“懂!!!”
“靠,他妈更年期阿。”某牛在所有人愤慨军官白痴的同时对着身边的林凡叫着,而此时的林凡也一肚子怨气。
“更年期的厉害了。”
“同学你说什么?”
“呃,军官你好身材。”林凡嬉皮笑脸的低头哈腰。
“开会不要说这些东西,记住啊。”某军官很勉强的忍住笑脸,很“无奈”的拍拍“硕大”的将军肚,很仁慈的说着。
“呵呵呵,好,好……”
话说,此时,所有在场的人都万分鄙视这个吃里爬外没有原则的林凡,包括某牛。可是,照林凡的一句话,“我没办法改变社会,当然只能适应社会,适应不了,我就会死,不是吗?”
长长长长的军训前会议就在某个军官重复了n遍相同的话以后结束,与此同时,n多人也被晒成人干,其中包括某天才王严斌。
“喂,你好点没啊?”一裤衩,一头没干的黄发,赤裸裸的走到还是晕晕的王严斌的床铺前,粗鲁的搭在那人额头,“嗯,没烧,吃不消你干吗不说阿,笨蛋。”
“哼。”王严斌没搭理仇逸峰,一甩头,头冲里面睡。
“喂,喂,我们和解还不行吗,再怎么说我们也要四年了,看,这不军训还是我们四个人一起?”
很多年以后或许有人还会想起仇逸峰,可是,至少寝室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头蛮牛,虽然脾气暴躁,可是很多时候都是他放下身段去说情,因为在蛮牛心里,所有人都不坏,甚至很多年后吃了太多亏,摔了太多跤以后依然如此。
“……”
“喂,睡着啦?”
“我没和你吵过。”冷冷的,王严斌对着墙壁,闷闷的说,脸上,不知道是因为中暑的缘故还是说了自己已经很害羞的话。
“噢,呵呵呵,起来吧,那两个人还在洗,我帮你打了盆水。”
“……”
其实人与人之间,一些事情不过是一点头一问好就已经解决,更何况两个男人之间。
“喂,小冷。”
“我叫王严斌!”郑重其事,义愤填膺,感慨万千的重新申明。
“呵呵呵,别呀,小冷多好。”
“哼。”
无视某人爽朗的笑容,晕晕乎乎的下床,还没站稳呢,就一个踉跄往地上倒。
“喂喂喂,你别吓老子阿。”某牛大呼小叫得嚷着,还紧张的抱着王严斌不知所措。
“怎么啦怎么啦?”林凡和张学宗也正好回来。
“没事,刚起来头晕。”王严斌苍白的说着。
“啊唷,祖宗,快点躺着,躺着。”
七手八脚的,三个人都是独生子女,从来没照顾过谁,让别人照顾还不舒服呢,现在却要自告奋勇的照顾王严斌。
“啊,好烫……”
“呵呵呵,忘了放冷水了,呵呵呵,我去换。”
“哇,这是什么啊?”
“臭小子,没看过纱布啊。”
“怎么黑的?”
“不小心掉地上了,呵呵呵……”
“……”
“哈哈哈,我去换,真是的,怎么那么娇贵的,扔了多可惜啊。”
你来我往,302寝室的一帮子男生大大咧咧的进进出出,似乎乐在其中,似乎,这就是集体生活。
有人问,喂,下次我受伤了你们也要这样啊。
有人回答,切,不把你扔大街上就很好了。
有人又说,靠,找抽啊。
这就是男人,充满汗臭味却在关键时候捐献自己的关心的快乐,就连一直紧绷着脸的王严斌也微微的笑了,淡淡的,很温暖。
“哇,好无聊啊……”
“就是,手机什么都被没收了,呜呜呜,我的gameboy阿……”张学宗鬼哭狼嚎的趴在粗布的床上,还好玩的蹬着腿。
“真想抽烟,靠,瘾来了。”仇逸峰一脚踹在床角,疼得原地抱着腿乱跳,“tmd,臭角,干嘛那么硬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林凡蹲在自己床上傻笑,当时的情景被某牛回忆是这样的。
某林姓男子两眼发着绿光,在漆黑的寝室大楼内的一间屋子里,当时房内有三名男子,而此男子依旧□□不已。
“靠,笑得那么yd,干嘛阿?”
“要抽烟,呵呵,等等阿。”就看见林凡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抬脚,从自己那白色还发着氨气味道的袜子里掏出来一包被压得很扁的红双喜,“怎么样?哈哈哈,厉害吧,经过那横肉教官那么仔细的盘查还能留下的哦,要不要?”
“靠,臭死了。”
“不要?”林凡此时很拽得一抬头,一耍狠。
“哥哥,小弟给你赔理了。”
“呵呵呵,给,施舍你的。”
寝室里,瞬间弥漫着尼古丁特有的味道,吞云吐雾的样子,三个男人活脱脱像抽鸦片一样。
“你不来一根?”
“不会。”和三个人隔了一张床,王严斌摇摇头,似乎还往床里面缩了缩。
“啊唷,王严斌阿,要知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阿,要不要尝尝?呵呵呵,还经过我无敌臭脚加工的哦,味道……嗯,味道好极了。”
“喂,小林子,你别带坏小朋友阿。”张学宗张嘴吐了口烟,意犹未尽的踹了一脚林凡。
“干嘛,跟个太监似的。”
“哈哈哈哈,处男没资格说这,哈哈哈。”
“喂,谁,谁……”
林凡急了,就要跳起来拼命,这可是身为男人的自尊,虽然那是事实,可,可也不能这样啊。
“哈哈哈,恐怕连宝皮都没#……%”
“我杀了你……”
两个活宝你追我赶,整个寝室蔓延着温馨和谐的气息,有人安静的看着,有人放肆的笑着,有人赤着脚逃,有人红着脸追。
“你们在干嘛?”
一声怒吼,大门被出其不意的打开,所有人都愣了,而反应最快的仇逸峰一把把嘴里的香烟捏在手里,可是挥之不去的烟味,还有到处乱飞的烟灰。
“交出来。”某主任严肃的扫了一眼,看着仇逸峰就吼,“快点,不然给你处分阿。”
四个人面面相对,林凡和张学宗慢慢悠悠的挪到某主任面前,可怜见的。
“是我抽的,就我一个人。”仇逸峰蹭得一下站起来,那潇洒,那威风,话说两个活宝回忆当初的时候还一脸崇拜,好像见到活脱脱的黄继光董存瑞。
“哼,就他一个人?”其实当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个主任真如仇逸峰说的记仇,你看我我看你,张学宗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后面的王严斌一脚踢得没了声音。
“……”
“哼,写检查,明天晨会对着所有军训的人朗读,叫你们还不听训。”
大门关上,停着脚步走远。
“靠你妈妈的,死变态,我就不信你不抽烟,靠。”猛然火山爆发,手里的烟头烫得手上红成一片,仇逸峰第一个跳起来就骂。
“喂喂喂,老大,你的手都红了,这次真的谢谢你啦。”张学宗林凡两个像个狗腿子一样,看着仇逸峰的手叫着。
“靠,还说,你刚刚还不也想进来一脚,还好小冷打了你。”
“哎,很痛的,王严斌,拜托,肾对男人很重要的,下次踢要踢轻点。”张学宗的话逗的本来还有点僵硬的寝室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哈哈哈,那正好阿,小冷,下次别踢腰,直接踢那%¥#,叫这小子变公公。”
“哇,够狠啊,老大。”
“呵呵呵,就是就是。”林凡也笑着,而一边的王严斌也淡淡的笑。
“给,清凉膏,对烧伤有用的。”很轻的声音,但很干净,王严斌看着很明显拿着笔还有笔记本皱眉的某牛,“我们一起写吧。”
“万岁,来,哥哥亲一口。”
“公公,救我……”
话说,那一天,寝室里面四个人对着一张纸一支笔相望到天亮。
军训的号声很准时地在5点响起,无奈,某牛要面对的,总是面对。
寒风凌厉,楼台高高,(实话实说,就夏天的清晨,比平地稍微高出那么点的台阶),某牛大义凌然地站在上面,拿着拥有四个人字迹的认错书。
“各位教官,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我,错了!……”字字铿锵有力,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大家如果注意,可以看见某德语系狐臭主任笑得那叫YD。
军训第一天,所有人都被杀鸡儆猴了一把,而那鸡就是某牛同学。
站军姿,踢正步,高强度的训练让已经休假近几个月的孩子吃不消,而此时,一旁的王严斌蹲在医疗室的门口笑看着不时回头的302寝室同志,还可以看见他们龇牙咧嘴的痛苦。
很多年后的王严斌也会回忆当初,那个严酷的夏天,那个没心没肺的时刻。
“喂喂喂,打牌打牌吧,刚刚在食堂旁的小卖店看见有牌阿,怎么样,八十分?”(八十分就是拖拉机)。
“喂,你小点声,你不怕那主任听见阿,你看,今天那老秃驴就盯着咱们寝室阿。”
“没事没事,呵呵呵,我看那老秃驴和隔壁系的美女主任出去了。”张学宗一脸坏笑,像足了偷腥的猫。
“好啊好啊,老子正无聊呢,冷小子,来不?”
“我打得不好。”
“靠,老子可以,来,老子罩你。”
四个人,围着床又一次干上了“不法”活动。
“……啊啊啊,小斌斌,你,你不是打得不好吗?”
“唔,不好,每次才和别人赢两圈。”
“哇,这怎么打阿,高手阿。”
“呵呵呵,别耍赖啊,输了的人请客吃饭啊。”
“小凡……”
“小学……”
“呜呜呜,俺们被骗了,被这些大尾巴狼骗了……”两个活宝抱在一起就嚷,活脱脱良家妇女被拐卖的样子。
“靠,还打不打阿?”
“打,打,……”
“哈哈哈,老子这副牌真tm好。”
“……”
话说,某牛很庆幸自己扣底的时候拿了四怪,两定王,8个王。
一抬头,看着自己对面的三个小兔崽子很神奇的把手上的牌变没了,就连床上原来的牌也都没了踪影,就只剩下自己一把捏在手里的牌。
“靠,变魔术阿。”
“呃,主任……”
林凡尴尬的笑了一下,此时仇逸峰才知道自己又被逮个正着,本能的大叫,“快快快,枕头,让老子藏藏。”
不拿还好,一拿整个被藏得牌都掉在地上,无奈,某牛又一次大义凌然地回头,看着某阴笑的主任。
“我写检查。”
“哼,知道就好。”
话说,军训第四天,某高大威武的仇姓同学又一次站在台阶上,手里,还是那一张纸,当然,依然是四个人的笔迹。
“教官们,老师们,同学们,我又错了。……”
本来第一次念检讨书的时候是愤怒,可第二次就带着无奈了,话说,第三次似乎又悄悄得来临。
当时学校为了让大家可以休闲一下,就组织了篮球比赛,可德语系和法语系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对盘,处处对着干,而实力又不相伯仲的冲进了决赛。
当然,高大威猛的仇逸峰铁定做了篮球队的主力中锋,横冲直撞的潇洒在篮球场上,而302其他人也乐得发挥余力的参加,除了某王姓天才为了逃避军训一直装病不能出场。
“操,一笨牛你们也怕阿,起来。”说话的是法语班系99级三班的预定班长,本来就一幅我拽的样子,对着自己的队员也从来不给好脸色看。
“可他真的很厉害。”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牛,□□她妈妈。”
“这位同学,说话文明点。”当翻牌员的王严斌看不过去就礼貌的开口,当时其实也不是因为那人骂的是仇逸峰,而是实在看不过那么嚣张跋扈的人的样子。
“操,一病孬种叫什么啊,滚远点。”男人叫着,声音大得引来所有人包括中场休息另一边的德语系队员的关注。
“噢,这位同学,你妈可能是自交出来的,不用操都可以生你出来。”一挑眉,王严斌依旧微笑,可是冷得周围人都知道这人生着气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哟,不行,我要和裁判说,还有和主任什么联系一下。”
“干吗?”
“嗯,让法语系赢啊,哎,一个残疾人来比赛,怎么也要加个30分,那这样算来不是还赢德语系两分了吗?”
“操,你小子拐弯抹角骂人阿,tmd老子打死你。”男人粗鲁的一推王严斌,顺手就要打,可一拳都没打下去就被一铁拳打的不知道哪里是北了。
其实早在王严斌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德语系就已经围过来了,这样一动手,整个场面就开始浮躁,而仇逸峰看着王严冰摔在地上就发了狠的打人。
在仇逸峰的心里,他的兄弟只有自己可以碰,别人,想都不要想。
场面的叫嚣,似乎德语系真的如德国希特勒一样像坦克碾着别人的尸体就过,那个嚣张的班长被几个壮汉盯着打,特别是302的人,那叫打的不亦悦乎。
可是事情也慢慢失控,所有人都在打群架的氛围之内,谁的脸上都挂了彩,可似乎打架是男人们的乐趣,痛并快乐着。
可是学校方面也不可能纵容打群架这样的事情,可是对方也有错,所以,每个参与的人都写了份检讨书,而也在军训最后一天的早晨,挂着满脸“猫爪”痕迹的某牛再次站在台阶上,很感慨万千,很疑惑不解的大声朗读了自己的检讨书。
“教官们,老师们,同学们,我,我怎么又错了阿!!……”顷刻间,广场上大笑不断,就连站在一边的某记仇狐臭主任也无奈的笑了。
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放肆过,谁没有年少气盛愤世嫉俗过,只是时间让每个人都变的心胸狭窄,把每个人都从君子变成了伪君子。
也许该无奈,可是,此时此刻,也许,很多人都是羡慕这朝气腾腾的世界,至少,他们,依旧年轻,依旧可以笑的灿烂。
清晨的阳光镀着金色的灿烂,潇洒的黄发飘摇,站在高处,看着所有与自己同年龄的人,包括那些臭味相投的寝室哥们,包括自己班级里可以和自己打群架的朋友,包括那些被自己打的“敌人”。
让人感叹一句,年轻,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