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渡的一章,我无话可说,本来还想再写一点,因为这章的字数出奇的少,简直触到我底线了,才3500字!要知道厕所君的目标可是每章4000以上!但又急着吃饭…我对不起各位看文的朋友,于是昨晚两个小天使想看俺的巴卫BG,特地献出前段时间意(YY)淫的□□,别当真哈,如果真开一定不会这么虐!话说我一直纠结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之间,哎,烦透鸟!】
《【综】我叫桃园奈奈生》
我穿越了,得到这个认知后,兴奋得跑去找镜子,但是却看到不一样的自己。
我叫月岛芽子,17岁,国中生,是个孤儿,我从来没有体会到什么是父爱母爱,我躲在孤儿院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满脸笑容领着孤儿走,可是却没有人领我。
院长说,我太内向了,需要经常去外面的世界玩玩。
于是我去了,却不幸被车撞死。
我想,被车撞后,大概会有人记住我,那些孤儿院里从来不曾与我搭话从来不曾知道我名字的人,大概心底会印上“月岛芽子”这个烙印吧。
我想的很天真,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曾经看过《元气少女缘结神》这部动漫,喜欢巴卫那只臭狐狸,也爱奈奈生的天真。
可我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奈奈生的躯体上!
光洁白皙的皮肤,深棕色微卷的长发,粉嫩的薄唇微微抿起,亮棕色清澈的双眼谜一样看着外面的一切。
“啊,啊,奈奈生大人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巴卫大人。”一个小精灵端着洗脸盆进来后,看到惊醒过来的我,一头栽在地上,然后立刻出门,几乎用飞的速度奔跑。
“奈奈生,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抬脸,是个妖冶的男子,紫色双眸妖艳而夺目,似乎被他一盯上就深深陷了进去。
我未开口说话,就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力气非常大,几乎勒得我没法呼吸,他的鼻子埋入我头发中,蓦的睁开眼,然后狠狠推开我。
“你不是桃园奈奈生。”狭长双眼警惕眯起,“不,或者说你的魂魄占据了她的身体。”
喂,大哥,我也是刚刚穿来的好不好,完全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奈奈生?”我指了指自己,看着巴卫快要发火的样子,知道自己快玩出人命了,立刻收起玩笑似的态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觉醒来就变成这个身体了。”
原著里,巴卫爱奈奈生爱得痴迷,所有人都看在眼底,如今我占据了奈奈生的身体,巴卫会发火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伸出右手勒住我的脖子,双眼冒出怒火。
“赶紧,从奈奈生的身体里滚出去!”
我被勒得无法呼吸,眼前一片模糊,喉咙发干发疼,我的双腿使劲蹬着,企图能蹬到地面,但巴卫的力气实在太大了,竟然一挥手,将我扔出门外。
此时门外下着雨,我的双腿也没了力气一般在粘稠的土地上颤抖,雨水打湿头发,打湿了眼睛。
我感觉特别委屈,脖子很疼,却说不出话,只有干巴巴看着巴卫。
可巴卫却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指甲突然变得很长,头发到了及腰位置,手臂上青筋冒起。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小猫咪。”他埋着头走过来,阴影盖住双眼,却盖不住语气中散发的怒火。
突然鬼切虎彻挡在他面前,哭着喊道:“巴卫大人不要再伤害奈奈生大人的身体了,虽然灵魂不是奈奈生大人的,但身体是她的啊!”
“是吗?”巴卫冷笑一声,像知道一个天大的玩笑似的,最后捂住肚子坐在粘稠的土地上笑了起来。
巴卫笑得满地打滚,最后拭去眼角的液体,也许是雨水,也许是泪水,总之他的眼眶湿湿的,像有数不清的痛楚。
他抬起眼,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
鬼切虎彻说桃园奈奈生是被一道雷劈中的,奈奈生的魂魄不知去了哪里,可土地神烙印在巴卫头上的痕迹消失了,巴卫又变成了狐妖,他从我身边走过,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风,他连东西也懒得收拾,带着一把扇子出门了。
“你去哪里?”我放下鬼切递来的茶杯,扶着门框问道。
巴卫别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与其说是瞪,倒不如说是无穷的恨意,可就算是这样,他的表情还是很悲伤,我知道他恨我,恨我抢走了奈奈生的身体,恨我让奈奈生的魂魄无处可去,可他拿我毫无办法,就像虎彻所言,这具身体是奈奈生的,就算巴卫想杀了我,也要过这具身体的关。
“你们不要让她走了!”巴卫转回头,露出一个孤独的背影,可笑的说,“等我找到奈奈生的灵魂,再回来。”
鬼切虎彻揉揉泪眼:“巴卫大人,我们也不希望您离开,神社非常需要您的,可是奈奈生大人…唉…”
巴卫就这样走了,在鬼切虎彻的哭喊声中头也不回走了。
也许他真的是去找奈奈生了,也许他借着这个机会回去了,总之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也许他走了,没人再跟我争执奈奈生灵魂的事,没人再纠结奈奈生到底是不是本人了,可我仍然满怀愧疚。
“这也不是我的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非常陌生,但又异常熟悉,这是奈奈生的脸,却不是我月岛芽子的脸。
“对不起,我也想走了。”我坐在地上,满怀愧疚的说,鬼切虎彻抬起头惊异看着我,他们几乎异口同声。
“不行,奈奈生大人,不,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您不能走。”
“可是,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不属于这里,我也想让奈奈生本人回来。”
“等等巴卫大人就好了,等等就好了。”鬼切虎彻关慰的说,最后摸了摸我的头,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像以前院长经常摸着我的头,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芽子啊,再等等吧,再等等,就会有人来领养你了,你啊,只需要微笑就够了。
我学着院长的话,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鬼切虎彻愣了愣,然后也笑了,仿佛在他们眼里,那个熟悉而又快乐的奈奈生又回来了。
巴卫回来的时候是半夜,他浑身酒气,还提着一个装有半瓶酒的瓶子,和服松散,露出白皙的锁骨,他满脸绯红,歪歪斜斜几乎用爬的姿势走进神庙里,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喝酒。
“没了?”他摇了摇瓶子,听不见任何液体流动的声音,突然恼羞成怒把酒瓶子扔到墙壁上,撞个粉碎。
虎彻鬼切扶不动巴卫,他们担心巴卫在门槛坐久了会着凉,他们央求我去扶巴卫进来,可是我犹豫了很久。
以我现在的样子,以奈奈生的身体去和他见面,合适吗?他肯定会很生气吧。
“奈奈生大人,巴卫大人很痛苦,即使您以奈奈生大人的身体去安慰他,我想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虎彻哭着说。
我有些良心不安,最后还是缓缓点头,一步一步走到巴卫面前。
巴卫的耳朵动了动,最后却没有转过头,我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睡着了,两眼闭着,长而微卷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熟睡得像个婴儿,我蹑手蹑脚将外套披在他肩上,他皱了皱眉,睁开惺忪的双眼。
“奈奈生,你回来了啊。”他的双手搭在我肩上,下巴抵在我头上,“好想你啊,奈奈生。”
巴卫身上的酒气太重了,我都快被呛晕了,一路扶着他到床边,他却不肯松手。
“奈奈生,就这样抱着你,多好啊,奈奈生。”
巴卫糊涂了,居然在说梦话,看来他太思念奈奈生了,我叹了口气,和他一并躺在床上。巴卫的头发蓬松松的,摸起来非常柔软,巴卫的脸蛋也好白皙,让人忍不住想戳戳。
巴卫的薄唇好性感,让人忍不住……打住打住,我在干什么?巴卫可是奈奈生的!而我占据了奈奈生的躯体,巴卫示我为仇人,而我怎么能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摇摇头,企图将那诡异的想法抛之脑后,可巴卫呼出的气体喷在我脸颊上,我面红耳赤看着他,微微动了动身体,他已经熟睡了,力气也变小了,我离开床旁,为巴卫盖上被褥,离开了房间。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又回到了孤儿院,一个男人接纳了我,他有着银白色的头发,紫色妖冶的双眸,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和服,松散走到我面前,院长说他叫巴卫,说要带我回家。
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到男人那双妖艳的眼睛。
但是一阵刺痛却让我缩回了手。
睁眼,是巴卫怒气冲冲的脸。
“你说,你把奈奈生的魂魄藏哪里了?为什么我哪里也找不到她?”巴卫几乎是冲着我咆哮道,他露出尖牙,那双紫色妖冶的眸子不再妖艳,转而变成了鲜红色,他阴霾着脸,阴影顷刻间覆盖住眼睛。
突然巴卫一个拳头砸在我腹部上,他捏紧拳头猛的冲过来,将我砸到墙壁上,墙壁被砸破了,我穿墙而过,倒在废墟之中。
“杀了你,奈奈生是不是就能回来了?”巴卫讽刺般勾起唇。
鬼切虎彻立刻挡在他面前,像人肉屏障般将我和巴卫隔离起来,他们几乎是哭着喊道:“巴卫大人不要伤害奈奈生大人的身体了,求您了。”
“滚开!”巴卫一脚踢飞他们,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出神庙。
“我要让奈奈生回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他把我拖到溪边,将我的头埋入溪水中,我无法呼吸却也无法挣扎,一张嘴,铺天盖地的水流灌进我嘴里,睁开眼,溪水像石沙一样搅动我的眼珠,实在太难受了。
巴卫把我从溪水里拖出来,我终于呼出一口气,然后狠狠咳嗽。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巴卫恶狠狠的说,“奈奈生在哪里,告诉我啊!”
我想摇头,但是他的力气非常大,我只有痛苦看着他,但是他毫不理情,一脚踢在我脸上,我的脸顷刻间火辣辣的疼。
“我不想伤害奈奈生,可是我恨你!你夺走了她!”巴卫丢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我匍匐着拖着疼痛的身子爬到溪边,想洗一洗淤青的脸,溪水里的脸,肿胀得像馒头一样大,我掀开刘海,头皮是血红色的印记。
“我该怎么办,院长。”望着潺潺流动的溪水,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
回到神社后,鬼切虎彻为我治伤,看着我肿胀的脸,他们心疼又殷切地端来水盆为我冷敷,腹部还有些痛,撩开衬衣,青一块紫一块,鬼切嗷嗷大哭,怎么也劝不住。
“巴卫大人太过分了,这是奈奈生大人的身体,他怎么能这样啊。”鬼切抹着眼泪心疼的说,一直安慰他的虎彻听到这句话后,眼泪像掉线的珠,也止不住,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
我劝不住他们,我也没有资格劝他们,我只是居住在奈奈生身体里一个小小的魂魄,由始至终他们只是关心奈奈生的身体,却从未关心过我这个人的心,不怪他们,长久的时间以来,奈奈生在他们心中烙下深深的痕迹,谁也掩盖不住,更何况是我这个天外来客。
鬼切虎彻哭累了哭完了,又重新去溪水里弄了一盆清水擦拭我的伤痕。
突然一盆水被打翻在地上,血水和清水混杂在一起流到神社各个角落。
“你们不准靠近她!”巴卫咬着牙狠狠道。
“为什么?巴卫大人,您不道歉就算了,奈奈生大人的身体您也不呵护了吗?”鬼切揉着哭红的眼睛,抽噎道。
巴卫冷笑一声:“是吗?”他冷冷扫了我一眼,一秒的时间都不肯停留,仿佛看到我像看到瘟疫一般,离得远远的。
突然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轻佻的语气却似冷冰冰:“痛吗?”
我想点头,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根本没有点头的余地,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不肯让它们流下来。
巴卫唇角勾起,露出蔑视的笑容:“我会让你从头痛到尾,直到你离开奈奈生的身体。”
***
巴卫走了,一走就是好几天,鬼切虎彻说如果再不和巴卫缔结契约,御影神社就会荒废掉,当鬼切边扫地边说时,不住的叹息,最后他将脸对向我:“月岛大人,您说奈奈生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神社堆砌的大大小小文件,好奇翻了翻,里面全是日语,那些善男信女到达神社所透露的心愿,全部写在了文件里。
“哦,您在看这些文件啊。”虎彻系着腰带,翻开最上层一叠文件,指着里面的字说,“以往都是巴卫大人在做的,后来奈奈生大人来了,也帮巴卫大人分担了一些,您要是不介意,能否也帮帮忙?”
“怎么帮忙?”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做,巴卫勒令不许我带着奈奈生的身体离开神社,我索性就按照他的话去做,只要他心里能好过一些,我大概做什么都愿意。
所以整理文件也算是帮他和奈奈生分担痛苦吧?
虎彻说只要是合理的愿望,点个勾就能送到天界,让天神们帮忙传达愿望,听起来很简单,可人类的愿望大大小小,始终透露一个字“钱”。
他们想要钱,并且越多越好,我看着堆砌如山的文件,翻阅里面,无数的人都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我帮他们实现他们的愿望,谁又能实现我的愿望?
我想回孤儿院,可是我的尸体大概已经被风化了,我想留在神社当奈奈生,可是巴卫却恨我入骨。
天下之大,竟没有我月岛芽子容身之处。
巴卫是晚上回来的,他没有喝酒,表现的很平静,在神社门口换了拖鞋,将一瓶粉红色药丸放在柜子里,看着我整理翻阅堆砌如山的文件,突然恨从心来,夺过我的笔,将它折断扔在地上。
“谁让你碰奈奈生的东西?”
“对不起。”我心如止水,像是等待即将来的审判,“奈奈生大概不会回来了。”
巴卫离开的日子,我尝试接受这具身体,吃饭喝水洗脸这些简单动作平凡得就像日出日落,我没有任何不适,身体反应和灵敏度也没有任何不妥,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
桃园奈奈生不会回来了,我就是奈奈生。
“呵呵。”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可笑般看着我,从头到尾审视我,就像审视一只蚂蚁,在他眼里全是不屑全是冷笑。
“你以为你住在奈奈生身体里,我就会承认你?”他拳头砸过来,砸在我脸上,我呕出一口水,我以为会是血,没想到却是水,巴卫下手还是很轻,轻的我已经习惯了。
“我说过了,奈奈生不会回来了,我也很痛苦我也想回去,可是你让我怎么办?”我大声地咆哮,一字一句企图像针一样穿透他的耳膜,我希望巴卫能够明白,我也有苦衷,我也只是平凡人,我比任何人都想回去,我比任何人都渴望尊敬。
可巴卫挑着眉,依然像在看笑话一样看着我,或许在他眼里,我本身就是个笑话,奈奈生被雷劈中,魂魄不幸离开也只是一场笑话。
笑话谢幕之后,留下唏嘘不已的悲叹。
巴卫又开始打我了,拳打脚踢,像平凡人一样,他心里宣泄着不快,将所有痛楚化成拳头砸在我身上,像锤子一般将我的肉砸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洞。
我疼得弯不起腰,大口大口吐血。
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恍惚中,巴卫递来一瓶粉色药丸,他叫我吃下,我木讷看着他,他倒出一颗药丸,放在地上,像看一只狗般看着我。
“吃啊!”他命令道。
也许吃下就不那么疼了,我感激地吞下那颗药。
果然身体不那么疼了,被巴卫揍过的地方,像沙子一般,搅烂了也就愈合了。
“巴卫,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占据了奈奈生身体,可我也没有办法,我被车撞了之后,灵魂就飘到了这具身体里。”
我没有办法,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无法分担你心里的思念,悲伤,痛苦,就像无法化解我心中的彷徨。
活在这个地方,就像活在地狱里一样,苦不堪言。
“你允许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死。”
如果我的死能换来奈奈生的回来,我愿意去这么做。
在这个世界,没有等待我的人,而奈奈生,至少有爱她的巴卫。
“不。”巴卫转过头,捏着我的下巴,他捏的很疼,我疼出了眼泪,他妖冶的笑。
“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
“奈奈生啊,无论是土地神还是人类,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背过身,月光落在他浅蓝色和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