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晚吃鸡吗？》是小星星呀

29、第 29 章

　　晚餐后，马罗尼特意将韦伦二人安排在法尔科内地盘旁边的公寓里，颇有一副要刺激对方的意思，贝贝并不介意，反正对方安排了一堆保镖，韦伦也睡在客厅，而她自己现在也不是没有自保能力，唯一怕的大概就是对方的那些武器了。

　　收到消息的时候，法尔科内正在阅读一份经济报刊，听到老对手马罗尼的做法，他似乎只当听了一则笑话，微微一笑就过去了。

　　他的手下维克多却主动请缨：“BOSS，要不要我带人去把那个女人人解决了？”

　　谁知，法尔科内只是抖了抖手中的报纸，面上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不了，维克多，这件事你暂时不要插手，我有打算。”

　　“可是那个女人让您......”维克多不死心地继续想要劝服，却被法尔科内打断：“好了，维克，我自有打算。”

　　“是。”维克多抿了抿唇，不甘心地退下，只是那双低垂着眼帘的眼神阴森可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在办公室的哈维登特也从自己的线人那儿收到了消息，当下大喜过望：“杰克，你确定？”

　　“千真万确。”

　　“谢了，回头我会把尾款打到你账上。”

　　挂掉电话后，哈维站起身，习惯性地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哥谭，天色一如既往地阴沉，但是他一直提着的心却终于落回了原处。

　　这几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寻找她，甚至自己亲自下过地下道，可是除了累累白骨和陌生人，再没看到她的身影，更何况，他在地下那块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也没有多少人手。

　　就连他的线人都劝他大概人是已经死了，只是他莫名有种预感，对方还活着，虽然其他人都觉得有着这种想法的他是不是疯了，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人终于回来了！

　　要不是现在天色太晚，哈维早就按捺不住去找人了。

　　懒洋洋地躺在公寓浴缸里的贝贝自然知道自己被很多人给惦记上了，不过虱子多了反而不怕了，几方的势力都惦记着拿她做棋子，自然不会这么快解决掉她，所以她目前的性命倒是不用怎么担忧。

　　更何况，她怎么会乖乖地做棋子？这群人大概不知道她也有着坐观鹬蚌相争的心思吧？她嗤笑一声，然后光着身子就从浴缸里走了出去。

　　呵，哥谭......她漫不经心地想着事儿，走进了卧室，却与一个眼熟的小姑娘面对面撞见了。

　　那个小姑娘看见她，暗道自己倒霉，转身就要跑，却被贝贝一句话喊住。

　　“哟，好久不见啊塞琳娜，不来坐下聊一聊吗？”见来的人是塞琳娜这个小姑娘，贝贝并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了身子，转而娇笑着套上了浴袍。

　　塞琳娜警惕地看着她：“你还想干什么？”

　　贝贝摇摇头，转到卧室里的酒柜前，背对着塞琳娜。

　　找到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又取出两个高脚玻璃杯，她缓缓开口：“之前的条约取消。”

　　说着，她端起另一杯红酒递给塞琳娜：“换个合作如何？”

　　听到她的说法，塞琳娜反倒没有之前那般警惕了，她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好笑地看着她：“说白了，你自己现在连自己的地盘和人手都丢了，我跟你合作，你凭什么？我又有什么好处？”

　　啜了一口酒，贝贝认真道：“就凭我自己的能力。”

　　“......你认真的？”塞琳娜上下打量着她：“你知道我是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的生意的吧？”

　　“没人愿意。” 她笑容不变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塞琳娜沉吟片刻开口道：“emmmmmmm什么合作？说来听听？”

　　她环顾了一圈周围，凑近塞琳娜的耳边偷偷说了几句，塞琳娜听着听着，瞳孔逐渐放大，思考片刻，犹豫道：“你有多少把握？”

　　“说实话，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而且也不会那么快。”贝贝也不瞒她。

　　“我同意。”塞琳娜沉思了没多久便一口答应了，反正这个女人的计划对于她而言，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成功了也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那我先回去了。对了，”走到窗边的时候，塞琳娜忽然转头看向她：“你到时候需要我的时候，直接去找我朋友就行。你知道的。”

　　人走了，屋子里突然就变得冷清下来，她有些不舒服地关上窗子，躺上了床。

　　本来以为她今天会睡不着，谁成想，她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醒过来了，窗外的天气是万年不变的哥谭式阴郁，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压抑起来。

　　“笃笃笃”有人敲门。

　　可是这会儿又会有谁呢？想到那几个可能的人选，她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给韦伦打了个手势，让他在门的另一边候着。

　　贝贝透过小小的猫眼，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哈维登特！

　　自从知道了贝贝的消息后，哈维登特一整晚都没睡着，天刚蒙蒙亮，就顺着线人给的地址摸了过来。

　　他站在贝贝的门前，敲门前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松了松胸前的领带，袖口的纽扣解开了又重新扣上。

　　现在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他不自信地想着，然而手刚要落下，他发现自己忍不住紧张起来，为了给对方一个好印象，他深呼吸几口气，终于将扬起的右手落了下去。

　　只是他敲了许久都没人开门。

　　......也许是还在睡觉？想到这，他慌忙抬起手腕，腕表上的指针指向了七点的位置，这个时间点果然早了！

　　他刚要转身离开，身后的门就“咔哒”一下打开了，门口正站着他思念了许久的女孩。

　　“嗨，哈维，好久不见。”他的女孩依旧是那副甜甜的笑容，甚至还朝他摇手打招呼。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哈维有种眼眶发热的感觉。

　　他赶紧回复她： “呃，好......好久不见！”

　　看到哈维还呆呆地站在门口，贝贝有些不解地问他：“哈维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赶紧进来坐呗。”

　　“哦，哦哦！”哈维这才如梦初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噗”看着哈维这个迷茫的样子，贝贝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眉眼都带着笑意，她藏在背后的手朝着房内的韦伦打了手势，让他放下警戒，然后躲进屋里不要出来。

　　另一头的马罗尼坐在自己的桌前，听着新收的手下企鹅跟他报告贝贝的行踪。

　　奥斯瓦尔德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向他汇报着：“今天早上七点的时候，哈维登特去拜访了她。”

　　“哈维登特？”马罗尼深深吸了一口嘴里的名贵雪茄，吞云吐雾着：“这是什么人？法尔科内的人？”

　　奥斯瓦尔德摇摇头：“不不不，这只是个小人物，不属于任何势力范畴，是市政厅的一个普通办事员。”

　　“普通办事员？那倒是有意思。”马罗尼嗤笑一声，眼底神色不明：“去，查查这两人怎么会认识的，还有，我可不信这个哈维登特背后真的没有人。”

　　“好的，马罗尼阁下，我马上就去帮您查。”奥斯瓦尔德冲他谄媚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想到另一件事，马罗尼又将人喊住了：“回来。”

　　听到马罗尼召唤的企鹅一瘸一拐地来到他面前，讨好地问道：“马罗尼阁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帮我去找一套适合我两位新手下穿的礼服，”马罗尼顿了顿，又接着道：“顺便也给你自己也置办一套新的衣服，别让人嘲笑我马罗尼穷酸。”

　　“马罗尼阁下您真是一如既往地宽厚大方。”听说自己也有新的制服，奥斯瓦尔德眼前一亮，好话像不要钱似的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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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什酒吧里，高大壮实的布奇凑近菲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菲什的脸色迅速暗沉下来，一个用劲，手上的玻璃杯就被她捏碎了，玻璃渣戳进她的手心，流出暗红的鲜血，而她像是察觉不到痛意似的，眼神阴鸷。

　　“呵，好一个马罗尼，又是他？”她咬着牙，双手紧握，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

　　一旁的布奇紧张的看着她鲜血直流的手，赶紧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轻轻地给她擦拭着伤口。

　　不知道了想到了什么，菲什忽然收起了所有的愤怒，笑了起来。

　　她从没想到马罗尼这人还是个接盘侠，把她手中背叛的两个人都接了过去。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她接下来的行动。她微笑着端起另一杯酒，缓缓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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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以前就不太爱和人说话的贝贝发现，她还是头一回喜欢与人交流的感觉，哈维登特是个人才，他总是能够很好的察觉她喜欢的话题，然后滔滔不绝地扯下去。

　　只是有一点可惜了，对方个性耿直，道德感极强，还是市政厅有地位的人，没法被她收拢到自己麾下。

　　然而贝贝不知道的是，只要是她提的，哈维登特就一定会答应，而她现在没提，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聊了很久，哈维终于忍不住向她发出邀请：“对了，今晚格雷森家族要在郊区表演，我这里刚好有两张票，你愿意去吗？”

　　“格雷森家族？”对于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贝贝疑惑地看向哈维。

　　哈维这才想起这个姑娘不是哥谭本地人，懊丧地拍了拍额头：“哦，你不是本地人，没听说过也正常，格雷森家族是哥谭特色的空中飞人家族，一般他们在他们自己的马戏团里表演。”

　　原来是马戏团的杂技演员，她恍然大悟，不过能够在哥谭打出现在的名号也是很不容易的。来到哥谭这么久，她还没出去娱乐过，去看杂技表演也许可以减缓一下她心中的压力。

　　抱着这种想法，贝贝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见状，哈维心下大喜过望，与她相约了下午五点在这栋公寓的楼下见面后，哈维便告辞了。

　　与心上人头一回约会让人心情舒畅，即使是哈维登特也不能免俗，上班的脚步都带风，这巨大的改变着实让他的小伙伴艾迪有些惊讶。

　　“哎，你这是遇上了自己的真命天女了？”在茶水间的时候，艾迪撞了撞哈维的肩膀，满脸带着八卦。

　　令艾迪惊讶的是，向来刚正不阿作风的哈维登特居然脸红了，连耳朵尖都透露着羞涩的味道：“咳，说什么呢。”

　　见到他这幅一脸春情的模样，情场老手艾迪怎么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他光明正大地冲哈维挤眉弄眼：“啧啧，别掩饰了，掩饰就是解释。”

　　“笃笃” 茶水间的门被敲响，哈维二人顺声抬头望去，来人是市长的助理。

　　“哈维，市长找你，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一趟。”

　　市长找他有事？哈维心底疑惑着，面上却一丝不显：“啊？哦，好的，我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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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刚歇下没多久，自己的房门又被人敲响了，这次依旧是老熟人奥斯瓦尔德。

　　她打开门邀请他进去的时候，他鬼鬼祟祟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一个闪身就进去了，身手快得不似腿瘸过一样。

　　进去后，他开口就是一个炸，弹：“你最近出去或者带人回来的时候注意点，别被人抓到马脚。”

　　一听这话，贝贝心下一惊，面上却是纹风不动，只是她本来微弯的腰板瞬间挺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紧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发现什么，手上却示意韦伦注意周围。

　　奥斯瓦尔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起了之前的事情“你救过我的命，就是我奥斯瓦尔德的恩人。”

　　“所以？”

　　企鹅顺着她的问话继续下去：“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找你，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我看到了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你我都逃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脸上的表情和手势都格外的疯狂，甚至有些神神叨叨，让贝贝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吉普赛人。

　　他这种神色让她毛骨悚然地同时，却又忍不住相信了。

　　曾经看过一小部分DC电影的她知道，哥谭是座被罪恶的阴云笼罩的城市，风暴是必然会发生的，只是什么时候，她并不清楚。

　　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当初知道要来哥谭，她绝对会把DC所有的漫画动画电影都给补了，总好过现在差不多两眼黑的状况。

　　奥斯瓦尔德注意到她的眼神，疯狂的神色都减弱了不少：“我知道你相信我，所以，我们可以联手，一定有就机会搏出一条生路！”

　　听到这儿，贝贝心头的紧张感反而去了不少：“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和我合作？”

　　“是的。”奥斯瓦尔德肯定地点头。

　　虽然最近合作的人有点多，贝贝还是忍不住被奥斯瓦尔德的想法吸引了，哪怕她不知道奥斯瓦尔德未来的发展，她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无限的潜力。

　　“唔，你让我好好想想。”她最终还是心动了。

　　“好，那你慢慢想。”奥斯瓦尔德并不急着催她，向她道别之后转身就拖着自己的瘸腿往外走。

　　而在企鹅打开门要离开前，贝贝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个，奥斯瓦尔德？”

　　奥斯瓦尔德闻声回头，疑惑地看着她：“嗯？”

　　“请问你的刘海多久洗一次？”

　　回应她的是剧烈的一声“砰”的关门声。

　　贝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刚刚她一直盯着奥斯瓦尔德的脸，眼神总是忍不住被紧贴着他额头的那几缕刘海吸引住，有轻微强迫症和洁癖的她脑子总是溜号，想要亲自动手给对方洗刘海吹干，然后换个清爽点的发型，而不是这种上个世纪杀马特非主流的中二发型。

　　等会儿，现在的确也是上个世纪，不小心瞥到日历的她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嘴角。

　　而从贝贝家出来后，奥斯瓦尔德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她最后的那个问题，路过一家珠宝店的时候，忍不住对着窗玻璃理了理几缕刘海。

　　——不是还是这么帅吗？

　　哪怕回到家中，他还是总是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问他妈妈：“妈妈，我的刘海好看吗？”

　　他妈妈立即抱住了他，以一种夸张的咏叹调的声音回答他：“哦，我的小奥斯瓦尔德，你永远是妈妈心中的最可爱最帅的！你的刘海自然也是最帅的！”

　　奥斯瓦尔德嘴角上扬，回抱住他的母亲：“我知道，妈妈，你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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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呼啦一下，就到了下午五点，也到了她和哈维登特约好的时间。

　　她刚下楼，就看到了门口一身笔挺西装正在和人打电话的哈维，只是对方脸上愁容满布。

　　一看到她，哈维立即挂断电话，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负面情绪，看向她的眼底毫不犹豫地都是惊艳的神色。

　　“哇哦，贝贝，你今天真漂亮！”

　　这话一出，贝贝脸上笑容立即扩大：“所以我今天上午就不漂亮了？”

　　即使是口才很好的哈维脑子也被这个问题弄得短路了一秒，不过他到底脑子转得快，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现在的你比上午更漂亮了。”

　　他的赞扬让她的嘴角持续上扬：“我就是打趣你而已呀。”

　　“但我却是认真的。”一句郑重的话语，让贝贝难得的脸红了起来。

　　明白对方心意的她刚想隐晦地拒绝对方，却见哈维已经绅士地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做出邀请的姿态。

　　行吧，拒绝的话后面等他真正跟她告白了再跟他说。坐在副驾驶座的贝贝如是想到。

　　格雷森家族的马戏团离贝贝所在的公寓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到了之后，贝贝惊讶地发现原本白天无人问津的荒地，此刻竟然灯火通明，人满为患。

　　她下车没多久，就被拥挤的人流挤开了，再回头却已经看不到哈维的身影了。

　　看来名气大也有名气大的坏处，她绷着一张脸站在人群之外的偏僻空地漫无目的地想道。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空中隐隐约约传来的鞭笞的声音，和女人的怒骂声。

　　“你个小畜生，天天就知道花老娘的钱还到处跑......”

　　空中传来的只言片语让她忍不住皱眉，心底隐藏许久的好奇心再次发作。

　　她偷偷跑过去，却看到一个红发女人在狠狠地用一根荆条抽打一个同样红发的小男孩。

　　小男孩疼的紧咬下唇，一声不吭，眼里充满了泪水，看上去让人心疼极了。

　　“住手！”她还是没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跳了出去。

　　见到有人来，红发女人很是惊讶，手上抽打孩子的动作停了片刻，而在看清贝贝长相之后，她的眼底飞快闪过一道嫉妒的神色，语气颇为不耐：“你是谁？！”

　　贝贝紧绷着脸盯着她，眼底怒火熊熊：“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做什么！”

　　而争辩的两人谁都没看到趴在椅子上的小男孩抬头偷看贝贝的眼神，诡异至极。

　　红发女人争辩不过贝贝，干脆就开始撒泼：“我在教育我自己的孩子，你现在赶紧给我滚，不然小心我连你一起打！”

　　“你说要打谁？”不等贝贝开口，她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冷酷的男声。

　　在场的几人齐刷刷地将视线投向忽然出现的哈维登特身上。

　　哈维登特在把贝贝弄丢之后，差点疯了，到处寻找，终于在这个偏僻的角落发现了她，却又猝不及防地听到那个红发女人的话，心头怒意瞬间被点燃。

　　“你来了。”见到熟人，贝贝心头轻松了许多。

　　“嗯。”哈维拉住她的手，一转头，就对上了长椅上被打的浑身鲜血淋漓的小男孩，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再看到红发女人手里带血的荆条，他立即明白了所有。

　　“你身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教育孩子是应该，但是却不应该是这种太过极端的手段，而这种手段也只能更加证明了你的无能。”

　　话语内容很简单也很好理解，却宛若一道锋利的剑，快准狠地扎进了红发女人的心里。

　　她像是被激怒的母狮，打开自己身后的笼子，下令道：“好孩子，给我咬死这两个人！”

　　“姐姐小心！”长条椅子上的小男孩见到蟒蛇被放出来，毫不犹豫地扑向蟒蛇的目标贝贝。

　　贝贝一把接过想要为她挡蛇的小男孩，单手抱住他，然后身形微动，躲开蟒蛇的血盆大口，来到它的侧面，另一只手迅速地抓住蛇的七寸死死不放开。

　　被人抓住命运的七寸，即使是蟒蛇也只能投降。

　　红发女人见到贝贝的身手，以及自己的宠物被人抓住，眼神开始变得闪躲，声音却尖利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抓了我的蛇，是想破坏我们格雷森家族的表演吗？！你一定是对手家派来的间谍！”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见鬼的对手家派来的间谍！贝贝觉得自己快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洪荒之力想要痛扁这个智障女人了。

　　就这女人的这种智商，才是对手家派来的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