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阳树林

72、赚钱

　　柳暗明带着一个陌生人约见月牙儿。

　　陌生人自我介绍：
　　“我是本市的刑侦大队长高山，这是我的证件。可以这么说吧，我是慕名而来……”
　　说着看一眼柳暗明。

　　柳暗明有点不好意思。
　　“小月，真是对不起……那个警察说是你有什么江湖传言的本领……”
　　月牙儿瞬间脸红了，点点头，说：“明白了。高队长，您说，有什么需要？”

　　冷冰冰的语气。
　　高队长：“江湖传言，真真假假，你也别在意啊。本市有个案子，你可能也看到过新闻报道吧？”

　　月牙儿：“就是那个猥亵儿童的家伙？”
　　高队长：“对，不止一名儿童，而是十三名……”
　　高队长说着惭愧地低下头，似乎逮不到这个家伙，就抬不起头来了。

　　月牙儿看着高队长的惭愧，莫名其妙地觉得心疼。
　　这样的警察不多了，要不要帮忙？
　　对方也没有强势地认为自己应该……始终是在和自己沟通之中，这种感觉，让自己觉得，是不是帮帮他？

　　沉默了几分钟。
　　月牙儿的声音响彻屋顶：
　　“高队长，您说，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

　　高队长和柳暗明很特别地看着月牙儿的脸。
　　不说话。
　　月牙儿：“我尽力吧……”

　　高队长：
　　“有生命危险的，那个家伙心狠手辣，典型的亡命徒，虽然至今没有命案，
　　可是，他作案多起……尽快逮住他……
　　否则人心惶惶，分分秒秒都有可能，儿童会落入狼口！”

　　高队长语调平缓，一字一句，陈述事实。
　　月牙儿听着，像是在如泣如诉，为哪些儿童心痛？

　　月牙儿的心被狠狠的撕扯着。
　　点点头，坚定地一字一句。
　　“告诉我，怎么做？”
　　高队长：
　　“他有个致命弱点。”说完看看柳暗明。
　　柳暗明眼神黯淡。
　　声音低沉：
　　“他喜欢声音甜美的女性，会闭着眼睛听撩他的语气语调……”

　　柳暗明说完后，声音干涩嘶哑，感觉心脏被抽离了般疼痛不已。
　　心想：都怪我不好，是我将你推向了风口浪尖……我该死！
　　高队长痛苦地闭眼，眼睛红红的。
　　高队长调整呼吸后。
　　坚定地坐直身子，似乎在宣战：
　　逮到你，弄死你。
　　月牙儿明白了了，他们是需要自己的“魔音穿魂”，去引诱他。

　　月牙儿：“什么时候行动？”
　　高队长：“等通知。请二十四小时开着手机，方便随时联络么？”
　　月牙儿点头：“嗯……”

　　临走，高队长盯着月牙儿的脸。
　　问：
　　“你可以不答应的！你有这个权利拒绝帮助我们……因为……”

　　月牙儿：“我知道的……”

　　三天后，高队长经过排查，将头号猥亵犯堵在了某宾馆里。
　　挥手让月牙儿敲门！
　　月牙儿与高队长耳语后，高队长带着属下撤退到宾馆大厅里，将四周逃走之路堵死。

　　月牙儿敲门后，
　　说：“先生，您的红酒来了！”
　　门内的头号犯一听，愣神了。
　　此时月牙儿的神秘配方已经悄悄滴对着门缝儿飘飘然……

　　门开之际，月牙儿一个惊魂微笑，
　　柔声细气地说：
　　“先生，您的风度堪称王子！”
　　头号犯听的酥软酥软的，有点站不稳，摇摇晃晃的。
　　问：“你是月神传说中的月牙儿？”

　　月牙儿一听，心里咚咚直跳！麻痹，煞星！你怎么知道老子的？
　　看来，老子得弄死你！

　　月牙儿：“您过奖了，我是个女人，不是月神！很普通的月牙儿啊！”
　　说着眨眨眼睛，亮闪闪的眼神，像是清空里的星星。
　　头号犯神情惶惑。一瞥！

　　月牙儿脸上高贵，冰清玉洁，语气语调可以软化掉他的骨头。
　　“嗯，嗯！先生不但有王子风范，还有柯南……福尔摩斯……”

　　头号犯稳住心神：
　　“嘿嘿！柯南道尔？对吧？”

　　月牙儿：
　　“您读过很多书啊？我，小时候家里穷……您真是多才多艺啊。”
　　说着，快要留出眼泪了，梨花带雨的模样儿。

　　头号犯看的一呆。
　　想要和眼前的月牙儿做个人生知己！
　　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地高看自己！
　　真想和月牙儿携手一生，不再犯罪，不再做肮脏的事情，害人害己！

　　头号犯想到这里，试探着问。
　　语气像个良民。
　　“来，我的月神！我的月牙儿……这儿，我，可以，抱抱你么？”
　　月牙儿没有想到此罪犯还可以商量着来，语气也是如此地友善！
　　是不是神秘配方的效用？

　　月牙儿也感觉怪怪的，心里几乎有一丝不忍！
　　不忍心伤害他！
　　难怪此人能够得手！
　　让那么多的儿童对他没有提防之心……

　　月牙儿故意忸怩作态，罪犯也是丑态毕露，说时迟那时快，月牙儿手一扬，搜！
　　月牙儿用面粉和淀粉以及微量的细沙，做成的粉末，撒中罪犯的脸。
　　罪犯脸白了，双眼被迷住，睁不开。
　　一个愣神，月牙儿一个左勾拳。

　　一个扫长腿，一个猛虎下山，咔嚓，扭住了罪犯的脖子，罪犯晕倒了。
　　月牙儿三下五除二，捆绑住了罪犯的四肢。
　　要知道，月牙儿——花木林曾经是武警战士！
　　估计罪犯要厥过去很久吧！

　　高队长带着人，踢开了房门。
　　看到月牙儿衣服齐整，头发一丝不乱，这才轻轻舒出一口气！

　　罪犯被带走了……

　　这个宾馆里的房间有摄像头，带有语音的，高队长反复看着，觉得月牙儿是个奇才！
　　为什么当年没有来刑警队呢？

　　高队长想着月牙儿，感觉遗恨！
　　老天爷总是辜负人才啊……

　　猥亵魔鬼被抓住了，月牙儿获得奖金。
　　高队长亲自送来的，那个和柳暗明聊天的警察也一起来了。

　　月牙儿拒绝见面，请柳暗明接待的，签字后接过奖金。

　　等他们二人走了，柳暗明交给月牙儿。
　　柳暗明在月牙儿面前，始终觉得：自己太操蛋了！
　　自己简直不是人！
　　怎么可以将月牙儿……

　　回去的途中。
　　警察：“可惜啊！月牙儿。要是可以做警察的卧底……”
　　高队长：“想得美！做刑警的料……”

　　警察：“高队长，有的陈年案子，可不可以请月牙儿呢？”
　　高队长：“月牙儿有几条命？又凭什么要帮我们呢？”

　　警察：“是啊！有什么理由呢？”
　　高队长：“问你个事，传说月牙儿可以让某些人挥刀自宫？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这个啊！不好说，只是江湖传言而已！可是，有人这样说：说是月牙儿救过很多幼女，因此，被称为月神传说，很可能，不是月牙儿一个人救的……”

　　高队长：“谁会帮她呢？柳暗明吗。解救幼女，可信吗？的确，月牙儿有这个资质……”

　　警察：“高队长，我们搜寻一下各个宾馆的摄像头！还有，各个路口的摄像头，查看查看，真有的话，应该会有记录……”

　　高队长：“不错！这就去交代人办理……”

　　看过摄像头的资料后。

　　高队长：“嗯，看起来像是月牙儿的身影。解救幼女很多起。打击流氓犯罪十三起！”
　　警察：“带着口罩，外形有点像是月牙儿。”

　　高队长：“其中一个干部老D，带着七名小学生，男童四名，女童三名，年龄最大不超过十一岁。身边跟着老校长。去X宾馆开房，被带着粉色口罩的女子救走，当时干部老D貌似中邪了，一直在哼哼着，呼唤着月牙儿的名字……后来几次派人跟踪月牙儿未果……然后挥刀自宫了……”

　　警察：“嗯，这段网络传说，有名字。直指月牙儿，要不要和谐掉……”
　　高队长：“再看看明天的网站更新吧，说不定，还会有新内容，你盯着。”
　　警察：“是。”

　　王飞燕：“最近网络上的传言，貌似是有个群众啊！很厉害的，协助警察，破了很多案子……”
　　月牙儿：“不知道啊，最近没时间上网的……”

　　月牙儿：“你可以说说看吗？什么人这么厉害。”
　　王飞燕：“你听着哈。这个群众啊，貌美如天仙，武功盖世，还会现代打斗，拳脚功夫了得。听说，手里还有秘密武器，能将色狼一一看透，逮住，解救幼女数名，很多色狼听说月神出世了，闻风丧胆，不敢作案。警察感觉社会一片清明，呼吁人们多向此名群众学习……”

　　月牙儿看着王飞燕的夸张表演，感觉萌呆了。
　　心里警告自己：忠心君豪，不可造次。
　　至于网络上的胡言乱语么，不用搭理！
　　自己做事，一向细心，搭档也很忠诚，不会有后遗症的。

　　王飞燕看着月牙儿懒羊羊的，还闷头想心事似的。
　　想着她可能是上班劳累了，也就没有继续打扰月牙儿！
　　任由她发呆去吧。

　　月牙儿在想：
　　这次挣到的钱，够花多长时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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