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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百般刁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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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李钰一进门,便听到他使唤的声音,紧张的慢慢走近,到他身旁三米远。
“旁边。”简约有力。
“哦…”李钰又小碎步走了几步,在他身旁与书桌的45度角停住低头。
“你确定这样可以磨墨?”他从她一进门开始便没有看过她一眼,甚至斜视!
李钰凑近墨台,用力的开始磨,“卡擦”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粗鲁的女人。”隽启弘的毛笔被他毫无怜惜的折断了,明明是他暴力,他还说她粗鲁?
“轻重有节,循环有律。”
“哦!”李钰不满的撅了撅嘴,她虽然喜欢古代,但是这么点芝麻大的琐碎事情她哪里有研究啊。
“将笔制一支出来。”他不紧不慢的说着。
“啊?”李钰摸不着头脑,叫她制作一支新笔,开玩笑吧?
“嗯,去马棚。”
“不去。”李钰拳头缩紧。
“罚跪三个时辰。”他没有给她任何选择,这是命令。
“凭什么?”李钰依然想据理力争。
“单脚站立。”他头低着,认真的书写着,看不到他的表情。
李钰走到桌前,双腿一跪,赌气道:“奴婢跪六个时辰,叩谢王爷赏赐。”
此话一出,他的笔尖停顿了一会儿,放下毛笔,头也不回的从她身旁直径擦身而过。
他以为她要跪下求饶,所以那一刻,他心中小小的被她的气势所震撼,这个丫头在告诉他,她不服气。
唇齿间开始泛白,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她已经快撑到极限了,腿上的知觉好像不复存在。
“王爷,她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要不…”那日的黑衣男子,他从远处厢房窗台中不忍的看了李钰一眼,毕竟她还是个丫头,黑衣人为李钰游说。
“嗯?”他在警告他。
戴西恩明白,王爷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但是看到那位姑娘这样,不禁想替她求情。
隽启弘突然看着远处的风景:“西恩,你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回王爷,十年有余。”西恩这么多年,陪着王爷战战兢兢的走过太多生死,才明白,今日的他们来之不易。
“嗯。”他而后却沉默不语,而其中的意思只有西恩明白。
李钰因支撑不住,已昏睡过去两个时辰,仍然无人发现。
“允浩,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全身发热的她,昏迷中挥舞着双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嘴里念着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王爷…”大夫在床前替她诊治,转身禀告。
“说。”他不喜欢吞吞吐吐的废话。
“这位姑娘因跪地太久,双腿麻痹,加上前几天暴晒昏迷大病初愈,伤上加伤,而引发的热病,哪怕醒来,双腿短期内不能行走。”大夫皱眉,听闻三王爷心狠手辣,没想到对女人亦是如此,令他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说话更加小心。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淡淡地:“下去吧。”
“允浩…不要离开我…允浩…”
李钰伸手想要抓住眼前模糊不清的身影,看似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抓不到,直到她再次无力没有精神意识的昏睡过去。
“哼,允浩?水性杨花的女人。”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脱口而出,那一刻他发现从来不对女人做出这等评判,哪怕明知也不会说出口,如今竟不自觉的说出这话。
西恩也有丝诧异,包括看到李钰姑娘昏迷时王爷的举动…
到第二天清晨,李钰醒来,她慢慢的坐了起来,额头的毛巾掉到被子上,她轻轻的下床。
“啊!”李钰发现自己的双腿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她吃力的扶着床坐回床铺上。
“人这一生都是作过来的。”
真的是被自己给作死的。
“醒了?”隽启弘靠在门前慵懒的问道。
“参见王爷,奴婢腿脚不便,这就不给王爷行大礼了。”大礼两字语气加重,更是强调着的对他的不满。
“你觉得本王会轻易放过你?”他无视了她的愤怒。
李钰咬紧牙关:“还没玩够?那继续。”
“脱。”隽启弘风轻云淡的说着。
李钰顿时惊恐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他看到李钰的表情后,异常开心,但却不露声色,再重复了一次:“既然腿脚不便,那就侍寝吧!”
“有病!”李钰一副懒得理你的状态转身盖上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你说什么?”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人已来到李钰耳畔旁轻声吐着温气问道。
李钰打了个冷颤。
“别急,你得好日子还长,慢慢享受。”他余音还在她耳边回响着,这一会儿已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结果她没一盏茶的时间就紧张得睡过去了…
一层层迷雾笼罩着周围,若隐若现的看到远处一座黑云下的别墅,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飒飒的声音在前头传来,她停下脚步,害怕的问道:“谁?”
“喵~”一直野猫跑了出来,回头看了她一眼,像是要给她带路。
“别走,等等我。”不知不觉,跟着野猫已经踏入一座豪华别墅侧门。
那只野猫已经失去踪影,她隐约的听到楼上细碎不清的声音,好奇心牵引着她往上走去,呼吸越加沉重。
那细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是男女欢爱时的声音,虽然不该探窥人家的隐私,但是在好奇心与有些熟悉的声音作祟下,她又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用力…嗯…啊…好棒…”女人的双手忘情的抱住男人的背呻吟,男人努力的在她身上奔驰着,正当李钰从门缝中,已经快看到那对男女的脸时,野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叫出声来:“啊!”
突然身体悬空一般,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喘息粗气,脸颊两侧也透着两朵红晕,她如全身骨头重新被拿去排了一遍,长舒了口气。
窗口一个黑影掠过。
“王爷…”西恩本觉得,只是个噩梦不需禀报,但是想起王爷的话,与他吩咐过,任何一个细节如实交代。
“嗯,那个女人做什么了?”
他轻轻的泯了口茶,微微皱眉,茶似乎不合口。
“她…做了个梦…”西恩犹豫的说道。
隽启弘看似已没耐心:“说清楚。”
“呼吸粗重,脸颊两侧泛红,犹如行房事时之状,不过后续却是被惊醒,应是做了噩梦。”西恩说完后又帮李钰开脱。
隽启弘嗤之以鼻:“哼,果不其然,yin/jian的女人!”
“王爷!”西恩还想说什么,却被隽启弘以手势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