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THE CASE》水之汜

4、Chapter 04

　　儿童幼小的心灵是非常细嫩的器官。冷酷的开端会把他们的心灵扭曲成奇形怪状。一颗受了伤害的儿童的心会萎缩成这样一辈子都像桃核一样坚硬，一样布满深沟。 ——卡森麦卡
　　“Garcia，我是Griffith。”
　　“哦，当然，小帅哥～你会接电话真是令我兴奋不已。”
　　Griffith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幸好Reid已经非常习惯了：“Garcia，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是的，小天才。我按照你们的要求查找了五年内的未破的灭门案，顺便一提我对这类案子居然不多而感到欣慰。然后，我找到了四起。这些家庭都是孩子很优秀，父母属于高薪人群。第一起发生在四年前，第二起发生在两年前，第三起是一年前，第四起是五个月前。不过每一起的手法不同。开始是勒死，后来是用刀刺杀。”
　　Reid迅速在白板上记了下来：“他作案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手法在进化。死亡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他变得有效率。”
　　“事实上，我认为有效率这个词不是很准确。”Griffith提出了不同意见，“我觉得，这更像是……受害者受折磨的时间变短了，所以相应的负罪感就会降低。”
　　Garcia不满地说：“嘿，你们可以等我挂了再开始这个吗？我真的觉得不舒服。”
　　“抱歉，Garcia。谢谢，你做得很好。”Reid快速地说。
　　Griffith听见电话那边的黑客小姐轻轻笑了一声：“很开心听到你的赞美，小博士。具体的消息已发送，挂了。”
　　远在匡提科的Garcia用笔挂断了电话，对着电脑屏幕里血腥的画面叹了口气，然后关掉页面，去干活儿了。
　　Reid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打开邮件浏览一遍，继续在地图上画线。
　　Griffith背对着他，正好有警员来敲门：“你们的报告。”
　　“谢谢。”Griffith站起来接过报告。
　　女警员笑了笑：“不用谢，你需要咖啡吗？”
　　“不了，谢谢。”
　　“好吧，有需要可以叫我，我就在那边。”
　　Griffith对她微笑，刻意无视了女警员暧昧的眼神。
　　报告上说礼物盒的包装上没有指纹也没有别的什么线索，里面只有一条项链。坠子是海豚形状的，小小的“LW”刻在海豚的身上。
　　Griffith眯起眼睛：“Reid，你知不知道有些项链是可以刻字的？”
　　正在工作的Reid被打断了：“什么？”
　　“我记得，有些店铺提供刻字服务，需要预订。”Griffith几乎是在自言自语，“通常他们会要求留下客人的个人信息。这个送给Linda的项链刻了她名字的缩写，所以假设这条项链是不明人物送的……”
　　“所以要不然这条项链是不明人物买的，这样他的个人信息就会被记录，要不然，这条项链就是他做的？”Reid的表情从疑惑逐渐变成欣喜。他的眉头还皱着，但是眼睛微微睁大，嘴角微微上扬。
　　Griffith立刻用手机拨给十分钟前和他们说完再见的Garcia。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在Griffith开口之前，Garcia已经说话了：“甜心，你最好给我一点刺激的，我寂寞难耐。”
　　“……”Griffith的手指在摩擦着手机，表情十分纠结。
　　“开免提。”Reid强忍着笑意提醒道。
　　Griffith打开了免提，只听Garcia在那边说：“我可听见了，坏孩子。说吧。”
　　“Garcia，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洛杉矶提供刻字服务的礼品店有哪些？”Griffith问。
　　“哇哦，那可有成百上千。我需要细节，宝贝。”
　　“查查艾尔博特区的。”Reid盯着地图上被各种颜色的笔圈出来的空白区域说。
　　“唔……24个。”
　　“昨天卖出一个海豚项链，刻有‘LW’的呢？”
　　“这已经涉及到个人信息了。”Garcia挑起右边的眉毛，“我需要些时间，等我找到再打给你们。挂了。”
　　这边两位博士抓着线索不放的同时，去了培训机构的Jareau和Hotch也不轻松。具体在于，Hotch去和领导打交道，漂亮的Jareau留下和孩子们打交道。
　　女性一般比男性更容易获得孩子的信任，特别是又温柔又漂亮的女性。这可以很好地解释现在Jareau被一群孩子围着的情景。他们都是九岁十岁大的样子，有的还大一些，婴儿肥还没有消下去，笑起来的小酒窝简直可以溺死人。
　　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要挑这样的小天使下手……
　　Jareau坐在红色的小椅子上，把自己一闪而逝的消极念头甩掉。“嗨，我是Jennifer。”Jareau微笑道。她的声音放得十分轻柔，比母亲的睡前故事时间的声音还要好听。
　　有几个女孩子怯生生地点了点头：“你好，Jennifer。”
　　“你们好。”Jareau继续说，“你们有人和Linda William是好朋友吗？”
　　“有！”一个男孩大声地说。接着就像炸开锅了一样吵吵嚷嚷，最后两个小姑娘站了出来。
　　“嘘……安静。我想和你们单独聊聊，可以吗？”Jareau询问道，“其他人可以去玩了。”
　　孩子一哄而散。毕竟对他们来说玩耍比漂亮姐姐有趣多了。被留下的两个孩子似乎有点不安，其中一个女孩甚至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嘘……别哭，乖女孩。”Jareau哄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孩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的：“Sarah。”
　　“好的，Sarah。”Jareau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你是Linda的好朋友？”
　　“对，我和她，”Sarah指了指另一个女孩，“我们都是Linda的好朋友。”
　　“哦，那你叫什么？”Jareau看着另一个女孩。
　　理着短发的女孩子大方地说：“Lucy，我叫Lucy。”
　　“很好，Lucy。介意和我说说Linda吗？”
　　Lucy沉默了一会儿。Jareau看见女孩的表情变了，似乎在忍耐什么。Sarah停止了哭泣，小声地问道：“Jennifer，你是警察吗？”
　　“我是FBI。”
　　“那……你会抓住害了Linda的坏人吗？”
　　“会，”Jennifer温柔地说道，“我向上帝发誓。”
　　Sarah看向Lucy，像是在等待她的指令。Lucy的眼圈也红了，但是她没有哭出来。小姑娘以一种坚强到倔强的表情来面对Jareau：“我知道，Linda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她对我们很好，会从家里拿糖和我们分享。”
　　Sarah的肩膀抖了抖。
　　Lucy走过去抱着Sarah，安抚性地拍着她的后背。她很习惯这么做一样，然后对Sarah说：“你要不要先去玩？”
　　“不要。”Sarah用她软软的声音反驳，“我要留下来，我要帮Linda。”
　　Jareau安抚地对两个女孩说：“你们都很棒，Linda很幸运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Lucy笑了一下：“Linda以前也这么说过。”她放松了下来：“我们都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尤其是Linda。她的父母逼得她最紧，可是他们不知道。”
　　Sarah补充道：“因为Linda从来不说。”
　　“他们没有给她机会说。”Lucy继续说，“Linda很苦恼，直到有一天，她很开心地告诉我们，她找到一个愿意听她倾诉的人了。”
　　Jareau觉得重点来了：“谁？”
　　“一个……叔叔。”Lucy回忆道，“我记得，Linda说他差不多是她爸爸那么大，嗯，强壮……之类的。我没有见过他，所以我不是很清楚……”
　　“我知道那个人。”Sarah兀地打断了Lucy的叙述，“我知道，我见过他。”

　　Tina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心思却不在动画片上面，即使正在播的是她最喜欢的《辛普森一家》。
　　今晚他们会举行一个派对，她早就邀请了自己的好朋友，就不知道Tony会不会来。虽然他也是自己的朋友，可是他毕竟是大人，应该由大人来邀请。看在Tony和爸爸平时那么要好的份上，爸爸应该会邀请他的吧？
　　“宝贝。”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过来帮个忙怎么样？”
　　“当然！”Tina雀跃地跳下沙发。一想到晚上的派对，她就坐不住。
　　“乖。”妈妈放下托盘，脱下防烫手套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从早上起你的礼物就堆在门口了，去搬回来吧，快去。你Amy阿姨给你的礼物估计到了。”
　　“嗯！”Tina跑去门口，果然看到了几个包裹，有一个是浅粉色包装的，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也是她身上的裙子的颜色。Tina决定一个一个地搬回去。
　　“真想知道这里面都是些什么礼物。”女孩快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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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修改过了。作者去翻了洛杉矶的地图，发现看不懂，就随便扯了一个地名，别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