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2、送走野泽递消息 ...
-
香取的叙述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记忆,并不是故事的走向发生了变化,而是因为我和香取这两个变数在改变一切的进行,更确切的说,是没有记忆的我,不再按照雏森桃本来的发展前进。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可未来已经扭转,坐以待毙太不明智。
“后面还是想不起来?”
“我毕竟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想的起来才怪。总之他肯定会失败的。”
“废话,你看见哪个电视小说主角最后挂了的。”
“有啊,斩赤红之瞳。”
“你连自己都忘了为什么会记得这个!”
“撒……因为是第一次看到主角挂掉的番剧,不晓得为嘛就记住了……”
香取炸毛,挥舞的刀更加凶狠了几分。似乎被市丸给带坏了,调戏顺便调/教香取成了我每日日常,野泽最近已经有那么点苏醒的迹象,因为经常被被我撩/拨到炸毛的香取打昏,不是特别明显就是。以香取的话来说,她也要找点乐子出出气反正给那小子解释太吃力。
“停!说过多少遍了,砍就是砍,你这样砍一半是什么情况,莫非你以为你可以伤到我?”我郁闷地转到香取身后,提起她的手用力往前一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到底是象牙塔里出来的娇小姐,思想这么天真。”
“泥垢,我打不过不能装死么,谁说一定要跟你一样上去硬拼的!”香取郁闷,“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去对付破面?别说破面了,就是阿丘卡斯我还不一定打得过。”
将手中的刀一扔,香取躺倒在地,四仰八叉:“啊,小乌什么时候来啊,整天对着个邋遢女人好糟心啊,快来给我洗洗眼啊~”
眉角抽/搐,姐姐我一个人在这无聊了好几年,也没抱怨,这货才待了多久,就耐不住寂寞了,明明也没比我/干净到哪里去。摆脱了蓝染之后,香取似乎一下子把身体里所有的紧张怯懦丢到了一边,卯足了劲地放松,结果一松就收不回来,越来越懒越来越懒,除了见到乌尔的时候好像看见了耗子的猫,跟前跟后,甚至还整天守着之前让她战栗的一箱子眼球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蹭来蹭去。靠,怎么说着说着,觉得她好恶心。有种丢人的感觉,也不知道当初谁兴奋地说要与我一起对抗boss,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俯首膜拜的。
在石壁上划下一笔,重新算了一下日子。最近虚无吸收灵力吸收地越来越狠,差不多到了关键时期,还好我加强了领悟,结界能力没有减弱。另一方面,浦原的资料被他保管的极好,等蓝染查清最少也要个十二三年,时间上暂且宽裕,现在最担心的反倒是灭却师之战,超出预想的战争会有什么发展?
怕就怕蓝染暂时放弃了查清浦原的打算,在大战后静灵庭休养生息的时刻反叛,要知道最近放出来的不完全破面多了好几具,时不时能感觉到远处的灵力碰撞。
对了!我脑中灵光一闪,但很快捕捉不到具体的那个点,不由分说拉起又在昏昏欲睡的香取使劲地摇:“你再给我说一次,你上一次说以为黑崎真咲死定了是怎么回事?”
“哈?”香取撇嘴,“灭却师和虚是两不相容的嘛,比死神和虚的关系还要紧张。灭却师不是直接灭掉虚了么,反过来说,被虚入侵肯定死定了啊。死神的话,还可以虚化的说。”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激动。只要知道灭却师的弱点,静灵庭的战争就不会死亡惨重,那么蓝染肯定会在调查清楚浦原后再行动,这就给了我时间!关键是,如何传递这个消息。
因为蓝染动作的频繁,市丸不能动。乌尔除了保证我性命无虞,不会背叛蓝染,而现在我们只有两个女流之辈,还有一只半死不活,挤开条缝都不可能别说能做什么了。
“就是什么啊。”香取拍掉我还在死死抓着她的手,摩拳擦掌,“放开放开,野泽好像又要醒了,嘿嘿,这次是打左后颈呢还是右后颈呢~”
野泽!如果说,我只是让乌尔送野泽回尸魂界……我将目光放在野泽身上,说不定还真可以。野泽到底是贵族,还是死神,他那个表兄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害他,在他伤重的情况下,甚至还会好好照顾。或者说,只要此刻那个表兄没有登上家主,活着回去的野泽必定可以获得认可。另一方面,而野泽一直昏迷,记忆停留在乌尔要杀我们的那刻,也不必担心他粗枝大意暴露我们。
我放开抓/住香取衣领的手,从内单上撕下一块布条,直接咬破了手指。
“桃子,你在干嘛?”香取抓过我的手,面色惊疑,“难道是我太懒了你恨铁不成钢,想要自杀明志?”
我黑线,狠狠翻了个白眼,推开香取就在白布上写字:“你是不是傻?你刚刚提醒了我,我们‘死了的’的人不好走,野泽可以走。不说一直敲昏他麻烦,就是将来我们行动带着也不方便,不如让他做个信使,传个话。只是送个人,乌尔不会排斥。”
迷茫写满香取的脸,她垂头将我写的字读了出来:“告诉涅茧利,灭却师的弱点是虚。不拿下家主,你就自请去蛆虫巢待上个几千年吧。”
将最后一个字写到一半,末端长长地拖到边际,我收手,挑眉,看了看血淋淋的血书,怎么觉得这个“遗言”这么没有品味,不然弄个藏头?呃,还是算了,死到临头的人还弄个藏头不是有病就是有坑,而且野泽这白/痴还不一定看得懂。
将血迹吹干净,埋上白沙,使劲地蹂/躏,再弄个小赤火炮烤着,这衣服N久没换,本来看起来就有些发黄,倒是不用多费功夫做旧。
“诶?灭却师的弱点,写这个有什么用,你不是要传话?”
我僵硬扭头,收起垂下的下巴,合上,同情地珉唇摇头:“我要是蓝染,静灵庭和灭却师打的两败俱伤,不趁机全灭了才怪。虽然我不记得前世的事情,但这世做过什么还是清楚的,灭却师的统治者是曾经和山本老头有一战之力的友哈巴赫。只有这一战完胜,蓝染才会继续韬光养晦。”
香取还是一副半懂不懂的模样,退到野泽边上,果断再给他一记手刀,叹气:“果然宫斗宅斗里面圣母白莲花能走到最后的都是玛丽苏,N/P不是女强人的都是弱智花痴。这是个拼智商的时代,我已经落后了,我只要找个好男人默默嫁了就可以了。”
“我这都是被逼的!”我受不了地吼,“蓝染不跳脚,我便宜老爹的罪名就不能洗白。我要是帮着蓝染,他最后还是被灭了,我便宜老爹的罪名还是没有洗白,我容易么!”玛丽隔壁的,我就好像是受了诅咒的公主,偏偏我的那个他不是骑着白马的王子,而是个隐藏在背后的巫师,啊,多么凄惨的爱情……
Stop!都是香取这只渣澄!一直以来我都是因为能胜过蓝染而忍住情感的,她这么没追求的目标搞得我自己都文艺了!
和香取轮流烤着布条,又把它埋在沙里埋了许多天,终于等来了乌尔。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打开个黑腔就把野泽给丢了出去,我无意瞥了一下,看到黑腔对面貌似是个郊区的高空……
香取看到乌尔就好像看见米田共的苍蝇,围着他转来转去,嘘寒问暖,让我这个大灯泡尴尬到不行。其实我很羡慕她,虽然欺软怕硬,虽然懒散颓废,但敢爱敢恨。爱就是爱,做什么都愿意,但一旦发现不值得,立刻悬崖勒马。乌尔的确是个好男人,认真细致,少说多做,唯一的缺点就是面瘫。香取从最初的好奇,时不时撩/拨他,到如今大胆地追求,不得不说,并不是毫无用处。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乌尔来这里更多的只是默默坐在一边听她话唠。
而我的春天,延续了几十年,却还不曾说出口……说好的等我回去就告诉你,可是,你却断了我的后路。等你输了,真的愿意,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