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不温不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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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妄自菲薄，上几次你修改的服饰也改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不会令我失望的，”见她还犹豫不决，她又温声劝了几句，最后道，“好了你不用有压力，先试一试吧。这些画册你先拿去看一看，说不定会对你有甚么启发。”
杜娘子还有些迟疑，对上少夫人期待的目光，她心里倏地涌上一股勇气，抿了抿唇，这才下定决心般道：“好，那奴婢便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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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绸缎铺子的柜台上，突然挂出了一张新告示，说是告示，不如是幅画卷，上面画了个撑着伞衣着异丽绚烂的姑娘，下面一行字，“本店将于三日后隆重推出一批新款式，欢迎各位新老顾客莅临选购。”
这样一幅与众不同的告示，毫无意外地吸引了来客们的注意。
“异域风情？……这是甚么意思，真教人摸不着头脑。云裳什么时候竟也喜欢打哑谜了？”
“这话说的该不是这画上的姑娘嘛？莫非云裳推出的新款式就是这画卷上画的？”
“这画上的姑娘还挺好看的……”
“哎，重点应该是这姑娘身上穿的衣裳吧？云裳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画这样一幅美人图出来呢，还穿着这么奇异的衣裳，你再看那上面的字，异域风情……我懂了，云裳这次推出衣裳肯定跟这画有关，说不定就是这姑娘身上的衣裳呢！”
众人围在柜台上雀跃地议论纷纷，既好奇又期待。对于云裳的服饰，她们打心底喜欢得紧，而且云裳每个月还会推出一批新成衣，这比起其他成衣店几个月才一更新一回的速度，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更重要的是，云裳每每推出的服饰，都是如此的新颖明艳，令人怦然心动。这一次也不例外，众人虽然不太明白这“异域风情”是甚么，却不妨碍她们对云裳的信任和期翼。
但也有人不怎么看好的，皱着眉打量了半晌，“我看着衣裳怎么有点像东街那边的异族人穿的衣裳？……云裳这是怎么了？放着咱京城人的衣裳不做，难道要咱们去穿异族人的衣裳？”京城东街里有一片街道，朝廷为了方便管辖，特意划了块地去安置来京安居的各地异国人。
“这衣裳看是好看，可这能穿出门吗？”
“就是，这大街上哪有甚么人穿那些异族人衣裳的？”
不少人都去跟许掌柜打听情况，“掌柜啊，这三日后推出的真的是这画上的衣裳啊？”
不管来者怎么发问，许掌柜都笑而不语，坚决不透露半点风声，被问得多了，他只好笑着道：“大家别急，三日后便知分晓了，还望那日多多捧场……”
众人失望而归，只好按捺住心思老老实实等待那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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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的傍晚，云裳门前运来了两口大大的木箱子，里面装的便是新出的服饰。许掌柜及店里的伙计把那些衣裳小心地拿出来一件件在店里挂起来，忙活了大半天，看着室内琳琅满目、流光溢彩的新服饰，这才满意地擦了擦汗。
次日许掌柜起了大早，赶去云裳开了门。没多久便陆续有客人上门了。
“等了三日，终于等到今日了，我跟你说，我还特意起早了呢，就是为了早些来云裳，免得又像上次那样被人抢了先……”
“我还不是……哎，你看这些衣裳真的跟那日画卷上画的一样啊……不，比画上好看多了！”
“云裳果然没让我失望，新出的衣裳一如既往的华美明艳，瞧这衣裳上的银片，原来还能这么搭配啊……”
客人逐渐地多了起来，室内热闹非凡。也有一些人盯着那些衣裳看了看，摇头道：“这襦裙确是好看，可这上面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咱京城的，谁敢穿出去呢？”
“罢了罢了，我只看一看，就不买了……”
“毕竟还是不像常见的服饰，哎掌柜，除了这墙上挂的，云裳就没有别的新款式了吗？”
虽然众人惊艳这些精美的服饰，但因为从没见这样的款式，不敢贸然出手，欣赏过后，皆摇摇头，转身去看布料了。一上午下来，新出的服饰只卖出了五套。
下午，来了两位光鲜亮丽的富太太，许掌柜一下子便认出了她们。她们二人是云裳的常客，上次给赵明柔下帖子的便是她们。
“马夫人，杨夫人，今日可真巧，这边请这边请。”
杨夫人笑道：“听说贵店今日出了一批新衣裳啊，这不得了空便来看看。”
许掌柜引她们过去，一一为她们介绍。杨夫人有些惊讶，摸了摸上面的花纹，奇怪地道：“云裳这次推出的衣裳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呢……我看那柜台上道是异域风情，这是何意呢？莫非是道这些是异国服饰？”
许掌柜道：“杨夫人说得不错，今次我们云裳推出的衣裳是参考狄国那边的服饰而设计的。”
“可咱京城的人都没穿过这样的衣裳啊，这会不会太奇怪了些？”
“您有所不知，几个月从狄国归宁的嘉和公主您听说罢？她穿的那都是狄国那边的服饰……现在京城不知多少公主郡主跟着效仿呢，不信你随便问一问京中的贵女便知了，这可是只有公主郡主才有的待遇，寻常人想穿还没有呢。”
杨夫人闻言眼前一亮，“当真如此，掌柜你不会骗人吧？”
“哎呀杨夫人，这样的事我可不敢乱说，被人知道我胡乱编排公主郡主，那还不得治我罪？”这话他今日说了无数遍，可人们半信半疑，还是不敢出手。
“那看来是真的了，”杨夫人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挑中了一件天蓝色的半臂。
一旁的马夫人惊诧地道：“杨夫人，你还真买啊？”
杨夫人笑道：“这衣裳确是好看，我心里也喜欢。罢了，也不过几十两而已，便是不穿，挂在家里看着也赏心悦目。”
马夫人见此，迟疑了一会，被她说服了，也挑了一件罗衫。
于是这一日下来，只卖出了七套衣裳。
赵明柔听了许掌柜的禀报，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着急的神色，只道让他照常便是。
铺子的生意不温不火又过了两日，这两日内只卖出了三套衣裳。
直到第三日早晨，三架装饰华贵的马车突然停在了云裳门口。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不温不火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