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的计划B》凋零残叶

4、004

　　也算是历经波澜的正义联盟终于成立了，大半成员都是超人的朋友或者迷弟，而蝙蝠侠……连受他邀请加入正联的闪电侠都是超人的迷弟！
　　超人挥舞着画着蝙蝠图案的小旗子为蝙蝠侠打call：没关系！B，我就是你的超级粉丝！
　　蝙蝠侠：……滚。

　　正义联盟似乎给蝙蝠侠带来了更多的麻烦，各种外交事务需要他这个正联主席最信任的联盟顾问——蝙蝠侠来处理不说，那一大堆战损报告就已经先把蝙蝠侠给气坏了。
　　“就算我们有韦恩科技的暗中注资，也不是让你们用来这样挥霍的！”
　　蝙蝠侠不止一次在联盟会议上拍桌怒吼，理亏的众人完全不敢反驳跟联盟唯一的金主有关系的蝙蝠侠，造成战损最多的联盟主席跟顾问又好的能穿一条裤子，成员们总觉得自己好难。
　　超人觉得自己更难，只有他敢去安抚暴躁的蝙蝠侠，正联的其他成员也不敢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好事，可是超人自己的战损也不低啊！

　　“B……”超人有些踌躇的在正联成员恳求的目光下开口，瞬间就得到了蝙蝠侠的注意，但他这时却高兴不起来。
　　超人表示他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当初的他是怎么会觉得一个超级英雄联盟、能让他跟蝙蝠侠有更多机会相处的！？完全就没有什么时间相处，他的布鲁斯更忙了！
　　“Superman、对！还有你，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城市里战斗！不要把敌人扔到不用拆迁的建筑物里！……”
　　超人瞬间生无可恋，众人安静地吃瓜。

　　这样忙碌而充实的日子却没能一直继续下去，蝙蝠侠收到消息：小丑又双叒逃出阿卡姆了。
　　“看来上次还是揍的太轻！”麻烦缠身却有些乐在其中的蝙蝠侠顿时眉头紧锁，那神秘视线最近都很少出现，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会一直平静，但这也并不代表着他就想见到小丑。
　　“没关系，B，我去就可以了。”超人主动道，他从见到小丑的那天起就很想给小丑一个意外（？）
　　“……好吧，你要小心小丑的诡计，我得先去戈登那边看看，之后再去找你。”蝙蝠侠这时没能注意到超人的小心思，他想了下还是同意了超人的建议。
　　人间之神能对付小丑，只要他能注意那些细节。

　　与此同时，小丑已经笑着为超人准备好了绝对完美的惊喜礼物！
　　“哼哼，人间之神？哈、哈，哈哈哈哈……是该让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
　　空荡荡的废弃仓库里满是积累的灰尘，天花板还垂下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超人漂亮的红靴子轻巧的落在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地板上，“……出来吧。”
　　脸色惨白的小丑咧着涂得鲜红的嘴，他一派悠闲自在的从水泥支撑柱后走出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氪星的君王，卡尔.艾尔。”

　　小丑直接指出卡尔一直隐瞒着布鲁斯的真实身份，他没有在意卡尔的态度，他哼笑几声，“真是好笑啊，高高在上的君主竟然对身陷黑暗的蝙蝠情有独钟……可他是你最不该动的人！蝙蝠不是你的，蝙蝠侠只能和哥谭一起永远沉沦于地狱之中！”
　　神色癫狂的小丑激动的手舞足蹈，卡尔却一脸冷漠的看着他，“所以你去过卢瑟的实验室？那你应该知道你今天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
　　只有一直锲而不舍的针对超人的莱克斯.卢瑟才有卡尔以前那些事的资料，一部分。

　　想到自己的过去，卡尔的蓝眼睛中渐渐的染上了一层晦色。
　　“那你来啊，Superman。”小丑故作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笑意更盛，“正好我也有些好东西想让你看看！”
　　自持超能力的卡尔却并没有将小丑所谓的好东西放在心上。
　　钢铁之躯让卡尔几乎能免疫所有的伤害，他完全无视了小丑扔过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物品，就算小丑拿出了热兵器对着他，卡尔仍然双手环胸，无动于衷。

　　意料之中，一颗氪石子弹。
　　“你真的让我有些失望。”卡尔轻松的避开了那颗氪石子弹，他看向近在咫尺的小丑，“……闹剧应该结束了，小丑。”
　　“……OKOK，是该结束了，Superman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他的惊喜了吧？”小丑当然知道超人的轻视，但这正是他想要的。
　　面对逼近的超人，小丑很自然的又后退了几步。
　　附近几块被铅覆盖过的地板在超人走近的那一刻突然破碎，绿得发光的浓郁气体瞬间将超人笼罩。

　　“氪石……！？”明明卡尔已经能够免疫氪石的影响，但他此时还是无力的软倒在地上。
　　卡尔不是没有通过X视线看到那些绿色，但之前说过，他很久之前就已经能免疫氪石的影响。只不过是想让人类认为他仍有弱点，并不是强大到无懈可击，卡尔才会每次都装作被氪石消除了超能力的样子，然后艰难、狼狈的一次次拯救世界。
　　……好的，马上为卡尔.艾尔颁发本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
　　不过这次似乎不一样，卡尔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无力感。

　　“我是真的害怕大都会的守护神啊……所幸我还有一些好朋友的小玩意可以加到这种能杀死你的石头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夸张的笑弯了腰，“让我想想……恐惧毒气是不是加得有点多？”
　　小丑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咬牙切齿的一脚踹向倒在地上的卡尔，卡尔无力闪避，钢铁之躯也在这乱七八糟的氪石气体中失去作用。
　　“啊！”被狠狠踹中肚子的卡尔惨叫一声，他勉强的伸手试图抓住小丑的脚，但小丑就像之前的卡尔避开氪石子弹时一样，轻松的躲开了。

　　小丑不知从哪找到了几根铁棍，他狠狠地用那些铁棍击打无力反抗的卡尔，这简直就跟平行世界里小丑对某个罗宾做的事情一模一样！
　　……好吧，这就是。
　　某罗宾：……？
　　形势瞬间逆转，卡尔显然是没能料到这些，被小丑打得不住吐血的他，只想着离开这充满氪石气体的区域。满身狼狈的卡尔在小丑的追打下挣扎着朝门口爬去，超人的制服上沾满了灰尘和鲜血，往日人间之神的模样此刻不再。
　　卡尔趴在地面仰头望着不远处的光时，突然就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连小丑声嘶力竭的叫喊也唤不回卡尔逐渐模糊的意识。

　　“克拉克、克拉克……”
　　B……你怎么……
　　“克拉克，你看起来不是很好？”布鲁斯熟悉地面容逐渐清晰，卡尔仍有些恍惚，呆愣的他被布鲁斯从地上扶起来。
　　……B？
　　“……克拉克，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卡尔却仍旧处在那种怔愣的状态中，只是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布鲁斯的嘴唇上下开合。
　　“……那个一直在偷窥我生活的、就是克拉克你吧！超人？我早该想到的！你的那些超级能力！”
　　B，对不起，我只是想看见你……

　　“亏我一直那么信任你！哈，Superman？超人就是这样使用他的超能力的？”布鲁斯变得很生气，也许这次不只是生气了。
　　卡尔痛苦万分，他看着布鲁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从来就不是什么人间之神，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他自己。
　　“……你还想怎么样？把我带去你那个堡垒关起来吗？哈，超人的宠物蝙蝠，你有这么想过吧！”
　　“不是的！我没有、布鲁斯，我不会那样做的！”
　　“你正在那样做！”

　　布鲁斯一把甩开了卡尔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走，卡尔下意识的跟上，但没追几步就看见布鲁斯突然倒下。
　　“布鲁斯！？”
　　有些被吓到的卡尔连忙上前，却发现倒在地面的布鲁斯身旁正逐渐被鲜红色所侵占……
　　卡尔听见他的世界正变得寂静。

　　“哈哈哈哈哈！感受痛苦吧氪星人！”
　　“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一切，我也要让你失去最在意的！”
　　“记住！这个人类本来不会死，是你害死的他！是你——卡尔.艾尔害死他的！”
　　几个熟悉地声音在卡尔耳边不断重复着这些话，卡尔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失去呼吸的布鲁斯，他忽然想起玛莎曾说过的话：你只会害了他，你会失去他。

　　是，是我伤害了布鲁斯……
　　我不该靠近他……
　　如果布鲁斯没有遇见我……
　　他就不会死……
　　布鲁斯……
　　“……克拉克！”恍惚之中，心脏都被痛苦吞噬的超人恍惚中听见了蝙蝠侠的声音。
　　被氪石气体中大量恐惧毒气影响的卡尔似乎看见蝙蝠侠就站在不远处，用不赞同地目光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
　　“不——”
　　卡尔如坠深渊。

　　……
　　“……克拉克？”
　　超人勉强睁开眼后才发现，他已经爬出了那个废弃仓库，而蝙蝠侠刚将小丑制服，正准备靠近卡尔。
　　在黄太阳光地照射下，卡尔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力量，他慢慢地起身。然后卡尔看见蝙蝠侠正要向他走过来，“别过来，B。”
　　卡尔连忙侧过头，“……抱歉，B，我想我已经失去你了，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是我的错，但我是真的……”他停顿了一下，还是懦弱的没能说出那个词，“……再见，B。”

　　卡尔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保持轻描淡写地语气说完了这些话，他有些慌乱的离开这个废弃仓库，却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永远的忘在了那里。
　　蝙蝠侠不解的看着满身狼狈的超人飞走的背影，这次竟然还能说话的小丑好心、其实也算不上多好心地解答了蝙蝠侠的疑惑。
　　“蝙蝠崽，我猜你那几个月的不正常是跟超人有关。从莱克斯那里得到的东西完全证实了我的猜想，超人隐瞒你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多啊……”被绑成毛毛虫的小丑难得平静地说，但他嘴角恶劣的弧度却一如既往。

　　“超人可不是什么人间之神，他始终是个氪星人！”小丑似乎是在告诫蝙蝠侠，“蝙蝠崽，你要想好了，我和哥谭可是不能没有你的！”
　　蝙蝠侠沉默地站在原地许久。
　　“……你对他做了什么？”沙哑干涩的声音都不像是那个蝙蝠侠。
　　小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这个刚刚才狠揍他一顿的人是他认识的那个蝙蝠侠，他很是震惊地看着蝙蝠侠，“哈？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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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有空再弄，想睡觉了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