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沉默的你》流云飞又飞

7、选拔赛

　　他不敢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害怕成才会捏着他下巴像吃老鼠肉一样硬塞给他，
　　成才见他动作，知道他是有些膈应了，便不再强求，心里想着，小兔崽子狼心狗肺，亏我还挑了一只肥的给你。
　　“你要尽快适应，当上老a，就算是条毛毛虫，为了完成任务，保留充足的体力，你也要忍着恶心把它吃下去。”
　　高晟咽下口中嚼碎的树叶，平静的回答，“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成了莫名笑了。

　　他不愿数成才究竟吃了多少昆虫，也尽量忽略自己抓了多少把树叶，他必须要打起精神，不能让成才有理由把那所谓蛋白质比鸡蛋还多的食物塞进他嘴里面。

　　天很快就黑了，他们终于看到了人烟，这让高晟看到了希望。
　　房子？
　　住宅基地？
　　厨房！
　　成才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躲在墙角，成才安静得等着一个时机，高晟贴着墙壁听了一会儿，直接弓着腰走进去。
　　“喂，你干嘛？”
　　“里面没动静，一个人都没有。快进去。”
　　成才眼中划过惊讶，无奈的跟上去。

　　他们直奔厨房，目标很明确。
　　高晟找到了一锅还在保温的排骨汤，好几笼包子。还泛着热气，香气四溢。
　　高晟等不及了，直接抓着就吃。
　　没有一手，也没有形象。
　　成才看着狼吞虎咽的高晟，说，“你就这么安心的吃了？”
　　高晟喝完碗底最后一口汤，不解的看着他，“难道还有毒？”
　　“这可是作弊。”成才的语气有些奇怪。
　　高晟不能明白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却是叹口气，“从被你救起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停止作”弊。
　　说完，他感觉有些噎着，起身去倒另一碗肉汤。
　　回来的时候顺便帮成才倒了一碗，成才打量着他，“不得了啊，你这是在报恩吗？”
　　高晟说，“如果你有特殊癖好，我也没有办法。”高晟在暗指对方喜欢活吃蚱蜢和生吃老鼠肉。
　　成才立马把包子砸到他脸上。骂，“狼心狗肺。”
　　高晟心疼包子。
　　经过了两天的饥荒他
　　见不得食物用来嬉戏打闹。
　　高晟枕在成才的腿上睡着了，自成才认为自己的定位就是做高晟的作弊器后，他一直在尽力完成他的职责，就差没把对方祖宗给贡起来。
　　后半夜，陆陆续续的嘈杂声传了过来，成才警觉的睁开眼睛，紧绷着肌肉。
　　“排，排长，我们一起喝！干了？”
　　“喂，厕所在哪里？”
　　“嘿嘿，我有偷偷炖肉汤，我要去把他藏起来。”
　　“还喝，赶紧睡觉去！”
　　“不行，我要去厨房。”
　　“好好好，去厨房，快去睡觉！”
　　声音连渐渐消下去，知道完全寂静下来。
　　成才看着露底的锅炉，锐利的眼光在黑夜中锋芒。

　　天还微微亮，两人静悄悄退出了宅内。
　　有了食物，他们行动速度很快，成才领着边走边吃的高晟躲在打掩护的山坡背。
　　“你能不能不要再吃了。”成才知道他吃了一路。
　　巴不得告诉全天下人你作弊了是吧。
　　高晟摸摸藏在怀中的馒头，不想搭他的话。
　　他觉得成才是死脑筋，打了死结的那种。
　　他拿出狙击枪，瞄准不远处的战地，被高高的地道堵住，什么也看不见，这意味他们之中必须有人得过河。
　　成才把包携下，只背着抢，他看着远方平静的河面，对高晟道，“我过河，你掩护。”
　　说着就要匍匐过去，高晟拉住他。
　　“你看见那棵树没有没有，那棵树枝叶繁盛，两米出有个分枝，正好可以藏一个人，那是战地的死角，你负责把他们引出来，其他的我来。”

　　成才看着他。
　　高晟也看着他。
　　好一会儿，成才应道，“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个以一换三的神枪手是怎样一种实力，也不妄我帮你到现在。”
　　1500的距离，正好是狙击枪的极限。
　　他拔出一根头发，让它在微风的吹动中颤抖。

　　成才游过了河，没有惊动他们，爬上了高晟所说的死角，这里视角可以把敌人的阵地看的一清二楚，根本不用他放一枪就可以拿到地图作业。
　　他在下手之前，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高晟的身影已经和草丛合为一体。
　　高晟趴在地上，用狙击枪瞄准他们。

　　“啪！”
　　熟悉的枪声响起
　　仿佛就是个开端一样，拉开了巨幕。
　　“报！十点钟方向有狙击手！”
　　高晟说那个地方是个死角，不是因为看不见，而是因为如果他们要瞄准成才，必须要把身体站出来，离开地道内。
　　“带两个人去干掉他！”
　　“是！”
　　有两个敌军渐渐暴露在高晟的视线之下。
　　高晟果断扣动扳机，连续开枪！
　　一阵烟雾迷茫。
　　“报！三点钟方向还有个狙击手！”
　　“蠢蛋，一队掩护二队，二队去十点钟方向！”
　　“是！”
　　“啪啪啪！”
　　枪声不停的响起！
　　一颗子弹划过高晟的肩章。
　　陆续有子弹打在高晟的旁边。
　　高晟响起袁朗对他说的一句话，评价他的身手差劲，现在高晟对自己说，“老a的射击，不堪一击。”
　　他不急不缓的开着抢，每枪打出去都有人淘汰。
　　继袁朗之后，成才也领教了高晟的枪法。
　　烟雾随着枪声弥漫，成才心底被震惊。
　　他终于有些明白袁朗为什么会他一枪击中。
　　如果说，老a的枪法都是万里挑一，是天才，难么高晟的射击就是鬼才。
　　“报！”
　　有一个战士冒着白烟跑到自家队长面前。
　　“队长，一队阵亡，全部。”
　　“什么？”
　　“对方太快了。”
　　“报！”又一个冒白烟的战士跑过来。
　　“二队阵亡，全部。”
　　队长把帽子扔下去，一拍大腿，“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他的左脚刚踩上台阶，就听熟悉的枪响声。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队长身上的白烟。
　　成才哭笑不得，“这小子！”
　　然后，他把枪口对着地道内唯一一个没有阵亡的人。
　　“啪！”
　　最后一袭白烟。
　　所有的人都顿住了。
　　成才爬下树，带着敌军的注目礼离开。
　　队长知道那个让他恨的牙痒的不是他，他拍拍身上的尘土，看着三点钟方向。
　　似乎想要看穿那个狙击手。
　　高晟从瞄准镜里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表情，他索性从草丛中走出来，大方的让他看个够。
　　迎面来的成才甩了甩身上的水，背起包对他说，走吧。
　　高晟回头看见敌军阵地的白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个闪烁点出现。
　　高晟勾勾唇角，对着他们竖出向下的终止。
　　正在拿望远镜想看看这个人究竟是谁的队长看见这个动作嘴角抽了抽。
　　一阵懊恼过后，才觉得有些眼熟，不对，这个人怎么这么像袁朗中尉说的那个人？
　　他想要再看看的时候，他们已经走的很远了。
　　袁朗坐在车里，看着远方。
　　他的对讲机响了。
　　“讲！”他严肃道。
　　“报告，阵地军，全部淘汰。”
　　袁朗惊讶道，“谁？”
　　“…是个小白脸，很想您对我们说的那个人。”
　　“我知道了。”
　　“报告！”
　　“又怎么了！就你事情多！能不能一次讲完！下个月训练翻倍！”
　　“是！”
　　“快说！”
　　“…我好像看见了成才，他不是老a吗？”
　　袁朗似乎看见远处有人影。他下车，盯着慢慢走过来的两个人，说，“那是我安排的，你别多嘴。”
　　“是！”
　　“还有，如果成才是老a的事泄露了，三倍！”
　　“是！”
　　袁朗关掉了对讲机，打量着他们。
　　高晟和他一块走到了目的地，是的，走到。
　　袁朗对坐在地上的高晟伸出一只手，高晟抬头。
　　“恭喜你通过了老a的选拔赛，要不要去车上休息？”
　　高晟眯着眼打量着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手下败将。
　　就在袁朗笑容都快僵掉的时候才把手搭上去，袁朗拉他起来进入车里。
　　成才刚想乐呵呵的跟上去一起休息突然收到了袁朗的冷眼。
　　成才的心脏被刺的留血不止，他恨恨的踢了一块石头，
　　吴哲说的果然没错，烂人就是烂人！
　　他妈的用完就丢！活该被扒！
　　这些话成才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过过瘾。

　　“诺，给！”高晟从怀里掏出一个沾了泥土的包子递给坐在旁边的袁朗。
　　袁朗看到他的怀里似乎还有些鼓鼓的，他问，“你还有多少个？”
　　高晟一瞬间警惕起来。他小心的回答道，“两个？”
　　袁朗接过包子，包子还有些温度，不知道是身体的温度还是本身的余热。
　　他把包子转而塞进他的怀里，一脸真诚，“谢谢。”
　　高晟噎住，顿了顿，对他道，“你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为什么？”袁朗问。
　　“你一露这种表情我就想一拳打你脸上。”
　　袁朗收敛起笑容。
　　高晟认真的看着他。

　　突然，扑哧一声，袁朗耐不住笑了。
　　作势去拍他的后脑勺。

　　外面站岗的老a们目瞪口呆，一脸诧异盯着车窗。
　　成才对着努力跑过来的候选兵拍拍手，大喊，“就还有一个名额了，快跑啊。”

　　跑在第一的士兵突然跌倒了，第二名士兵到达了终点。
　　至此，老a的选拔赛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