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纪委员长》诙谐

175、分头搞事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争论焦点，主要集中在两个关键问题上。

　　一是云雀到底带坏了谁，二是谁被云雀带坏了？

　　虽然两人都坚持认为自己很正常，对方才是身中雀毒的受害者。但毫无疑问，两位双标忍者都默认黑锅属于云雀恭弥，我的挚友清白且无辜！

　　——这可能是木叶建村以来最恶性的甩锅事件。

　　赶在挚友喷火前，顺毛大师千手柱间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打算退出千手一族，把族长之位传给扉间。”某人心虚地摸摸鼻子，“本来族务就是扉间在管，他也只差一个名头了，我早该给他的。”

　　千手柱间其实非常宠爱他唯一活着的弟弟扉间，虽然他表现出来的90%都是坑弟，但千手兄弟互坑是家族传统，没坑过自家兄弟的千手，不是一名合格的爱之千手！

　　如果兄弟两个只能活一个，柱间会毫不犹豫保护弟弟，自己去死。

　　就算经常被弟弟言语打击+暴力打击，柱间也从不还手，从不生气。他脸上笑嘻嘻（装傻），心里也是笑嘻嘻（腹黑）。比起少年老成一脸沧桑的弟弟，柱间更喜欢看弟弟炸毛的样子，活泼一点不好吗？

　　对偶尔神经大条、偶尔深谋远虑、偶尔白切黑的千手柱间来说，能默许弟弟背着自己搞小动作，在某些事情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扉间利用职务之便拉帮结派为千手一族谋福利，这已经是极致的宠爱了！

　　千手柱间的底线是——可以允许各大家族争权夺利，但不能损害木叶的利益。每一个加入木叶的家族，都是为了让族人能有更好的生活，谁都不是圣人，谁都想得到更多，这是人之常情。只要手段别太过分，柱间都可以容忍一二。

　　对初代火影来说，木叶是最重要的，其它人事物都得往后排。连他自己的性命与尊严都排在木叶之后，连他的挚友、木叶的创始人之一宇智波斑想毁掉木叶也不行！

　　有一说一，千手扉间的成功之处在于，他很清楚自家大哥的底线，因为他每次踩到底线都会被大哥凶，所以他心里有数。但宇智波斑不知道，柱间对他几乎没底线，永远充满耐心，永远不会发火，就算他离家出走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叛忍，柱间也没对他说一句重话——可以说是相当溺爱了。

　　没错，千手柱间就是这样一个宠爱弟弟、溺爱挚友的“老好人”人设。

　　所以斑对柱间的脾气产生了误解。

　　当他狠狠一脚踩向木叶，他就彻底把“老好人”千手柱间踩爆了。

　　在终结谷一战，斑还是从前的心态，柱间却是认真的。

　　当然，这个世界的原定历史已经被云雀搅合黄了，估计以后就没有著名景点分手……终结谷了，未来正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策马狂奔。在沢田纲吉与伽卡菲斯之后，现在轮到六道仙人被脱发困扰了……

　　委员长可不会考虑异世界的承受力，他只会彻底放飞自己。

　　言归正传。

　　千手柱间刚起了一个话头，宇智波斑已经全盘理解了。

　　斑皱眉道：“你想把火影与家族割裂？”

　　“斑！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柱间激动地凑到挚友身边，拉着斑的胳膊激情开讲。“我打算暂时退出千手一族，摘掉千手这个姓氏，只作为木叶的初代火影柱间。”

　　柱间嘴上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说：“我必须以身作则，从我之后每任火影都要延续这个传统。在任期间必须舍弃小家，全心全意为木叶的大家服务，不偏不倚地对待所有家族，你觉得怎么样？”

　　宇智波斑觉得挺好，这是一个伟大的点子，强行提高了历代火影的准入门槛，如果没有抛弃姓氏和家族的觉悟，就没有资格成为木叶的火影。反正斑是不准备竞争火影了，柱间怎么折腾都影响不到他。

　　宇智波斑现在只想把胳膊抽回来，但千手柱间抓得死紧，又让他回忆起木遁枝条的缠人大法了。斑无奈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想将家族利益与火影职权分开，你希望摘掉姓氏的火影，能把每一个木叶忍者当成家人，这的确符合你的性格。”

　　柱间一脸感动，“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还想规定一个火影任期，你觉得四年怎么样？就像云雀君说的，再英明睿智的领导者也不可能一辈子不犯错，年纪越大越容易心软，在位时间越长越容易拉帮结派藏污纳垢，不如规定一个任期，不允许连任，这样后继者就能及时拨乱反正了！”

　　宇智波斑原则上赞同这个提议，但他作为火影顾问兼柱间好友，还是尽职尽责泼冷水。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支持你，而且大部分木叶忍者都会支持你。你真正需要解释的是千手一族，你必须找一个像样的理由说服千手。”宇智波斑的瞳孔平静而深邃，漆黑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

　　斑总能看到比写轮眼更遥远的未来，这也是他不容于宇智波的原因。

　　斑看得太远了，他看到宇智波一族的末路，想带族人离开木叶另寻出路，但没有人愿意跟随他。即使无限月读是个骗局，也不能否认宇智波斑的前瞻性。斑所预言的宇智波的末日，直到百年后佐助那一代才真正应验，这超前一百年的目光，能怪宇智波们目光短浅吗？

　　连千手柱间都看不见“天启”指给他的未来，除非宇智波一族人均预言家。

　　在宇智波斑冷静的瞳孔中，压抑着对世人的讥嘲，他对柱间说：“你必须明白一件事，在这个村子里，真正的掌权者不是柱间，而是千手柱间。你与千手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没了千手的支持，你会寸步难行。没了你的领导，千手还能培养扉间或者其他人。”

　　斑认真看着柱间，“千手一族不会赞成火影任期，他们会找各种理由说服你，我建议你不要与家族闹得太僵。就算你成功了，等你任期满了卸任，你也将不容于千手。”

　　这是宇智波斑的亲身经历。

　　为了与千手一族结盟，斑和宇智波闹得太僵，虽然最后证明斑是正确的，两族结盟真的能迎来和平，但他依旧不容于宇智波，依旧被族人隐隐排斥着。

　　如果你赢了，我们宇智波就是战胜方了。

　　如果你说服我们，我们就不会跟你对着干了。

　　如果你成为初代火影，就能给家族带来更多利益了。

　　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我们有错，难道你就没错吗？

　　让多数人承认错误是很难的，哪怕他们真的错了，也更倾向于将错误归咎给别人。

　　斑劝解道：“柱间，不要步入我的后尘。”

　　在这么沉重的话题下，柱间却笑了起来，他笑得特别开心，仿佛解决了什么大难题。“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就算万一，万一我被千手一族抛弃了，斑就必须竞争二代火影了吧！”

　　柱间心情舒畅道：“只有斑成为二代火影，我才不会被千手一族抛弃。因为只有我能与斑抗衡，连扉间都不行，其他人就更不行了。同理可证，如果宇智波一族想得到更多利益，就只能对斑低头，因为只有斑才能与我抗衡！”

　　柱间笑得贼兮兮，“虽然火影不能连任，但我们可以轮着坐啊！或者还有第二条路，斑刚才不是邀请我加入宇智波一族吗，我可以拿这个吓唬族老，真是个好主意，不愧是我的天启！”

　　宇智波斑咬牙切齿：“我！没！有！邀请你，你别仗着千手一族全员阳属性不会变成鬼就胡搞，要是让你加入宇智波，我父亲的棺材板绝对压不住了！你……”

　　两人没来得及继续讨论，宇智波泉奈就从书里出来了。

　　他们不约而同止住话题，这件事还不能让弟弟们知道。

　　…………

　　另一边，云雀把接待工作交给幻术草壁，自己拉着幻术纲吉去训练场PK。

　　委员长学会了新忍术，正好用草食动物试一试。

　　试验结果很伤人，就算“创世神云雀”也打不赢设定里“世界最强的纲吉”，委员长就像被倒着撸毛一百次的雀，整只雀都要炸了！二十四岁的幻术纲吉笑容满面，背着筋疲力尽的云雀回到休息室，用晴属性的匣子给他治疗。

　　幻术纲吉提议道：“你可以把我重新设定成十四岁。”

　　委员长气得踹他，“打不过就改设定，这跟玩游戏开挂有什么区别，我才不认输呢！”

　　幻术纲吉耸耸肩，“行吧，你开心就好。”

　　——神特么开心就好！哪里开心？！

　　委员长故意找茬道：“为什么你的性格这么恶劣！”

　　幻术纲吉纯良一笑，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浑身散发着圣洁之光。“我只是按照设定自由发挥，我的性格都是您设定的，难道您不该反省一下吗，您对二十四岁的沢田纲吉有什么误解？”

　　委员长：“……”

　　委员长啧了一声移开视线。

　　——好吧，这不是误解。

　　成年后的沢田纲吉确实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个超级腹黑！

　　虽然经常给守护者收拾烂摊子焦头烂额，也会以逗弄守护者为乐，除了常年跟在他身边的狱寺和蓝波，从西西里到并盛町隔着一万多公里也要逗他是什么毛病？

　　沢田纲吉每次让自己陷入险境，总会通知云雀来收尸。每次玩脱了身受重伤，总会跑到云雀面前晕倒，强行碰瓷让云雀帮他隐瞒+善后。被训斥了就装可怜，大鹏展翅两小时，装乖卖惨十分钟，演技各种浮夸，偏偏彭格列盛产偏心眼和小聋瞎，所有人都选择原谅他。

　　PS：成年后的云雀时常怀疑自己被孽力回馈了！

　　委员长正在怀疑人生，千手扉间很快就顺着感知找过来了。

　　为了用忍术跟幻术纲吉打架，委员长给《并盛町》打了补丁，现在可以用查克拉了。

　　云雀懒洋洋靠着成年体纳兹，幻术纲吉正要给客人上茶，扉间就摆手道：“不用了，我听说这里有实验室。”

　　委员长抬头，“你要干嘛？”

　　扉间老实道：“有两个实验，我需要验证一下。”

　　委员长想了想，随手幻化出彩虹之子威尔帝，“让他带你去。”

　　扉间一言难尽地看着小婴儿，“这又是什么？”

　　幻术纲吉介绍道：“这是威尔帝，是黑手党界三大科学家之一，也是风纪财团危险实验总负责人。威尔帝本人的学识相当渊博，但这里只有一个幻影，还是云雀创造出来的幻影，所以……”纲吉眨眨眼，准确传递出“你懂”的意思。

　　扉间瞬间就懂了，这是典型的降智打击。

　　威尔帝推了推眼镜，“跟我来吧。”

　　扉间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头问云雀，“我听幻术草壁说，这里的东西可以随意使用，用完了还会自动补充。但除了学到的知识与经验，什么都带不出去，这是真的吗？”

　　云雀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扉间，用后脑勺拒绝回答问题。

　　幻术纲吉取来毛毯给他盖上，好脾气道：“明知道自己容易感冒，就别睡在地上，要多保重啊。”

　　云雀把脸埋在纳兹的毛毛里，闷声闷气：“啰嗦，你上次让我保重，我足足胖了两斤！”

　　幻术纲吉理直气壮道：“那不是我，我才诞生两个小时，我只是个孩子！”

　　云雀：“……”

　　扉间：“……喂！别无视我的问题！”平时被大哥和他的挚友无视，到了这里还要被云雀和他的幻术无视。我太难了，这日子干脆别过了，都烧了吧！

　　——得不到木遁的千手扉间，忽然觉得成为一名火遁忍者也不错。

　　——等我掌握火遁，把你们全烧了！

　　幻术纲吉温和道：“是的，书里的东西确实带不出去，但你可以从实验室取得源源不断的材料用来研究，成品同样带不出去。如果你损坏了并盛的建筑物，当然我劝你不要这样做，被损坏的建筑物也会迅速恢复原状。”

　　扉间皱眉，“我刚学了能量守恒。”

　　言下之意——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你别驴我！

　　幻术纲吉解释道：“因为云雀在啊，他的死气之炎就是能量，他会将能量源源不断供给这本书。而且云属性的特质是增殖，雾属性的特质是无中生有，云雀天生就是云雾双属性，创造或恢复某样东西，对云雀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委员长不禁陷入沉思：印象中的沢田纲吉是我的无脑夸吗？

　　扉间继续问纲吉，“我记得你说过，书里的时间也可以调整，云雀能把时间无限延长吗？”

　　幻术纲吉看向云雀，云雀懒懒道：“我劝你别打这个主意，无限时间听起来很方便，好像可以做很多事，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比如我可以更改《并盛町》的设定，将你的一秒钟拉长到十年，你可以在一秒内使用十年的时间。然而当你离开《并盛町》，你就不受设定保护了，你的规则会恢复正常。”

　　委员长似笑非笑道：“你会瞬间苍老十岁，而且你这十年吃掉的食物你也带不出去，你会被正常世界的法则瞬间抽成人干。除非是尾兽那种寿命很长、不需要进食的存在，否则连千手柱间也扛不住这样的消耗。”

　　扉间皱眉，“你怎么知道，你试验过？”

　　云雀不解，“这还用试，想想不就知道了吗。”

　　千手扉间深吸一口气，他忽然意识到，云雀恭弥是比自己更接近真理的存在。虽然云雀不擅长研究，也说不出什么高深莫测的理论，但他凭借本能就知晓一切。很多在扉间看来需要深入研究的问题，云雀直接能看到答案。

　　这种无力感，就像扉间无法理解自家大哥的脑回路，宇智波斑却天生能和千手柱间搭上线，这两人连犯蠢的地方都高度契合。扉间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服气了，“云雀，我们做个交易吧。”

　　云雀掀了掀眼皮，“什么交易？”

　　扉间道：“我用我的研究，换取关于宇智波泉奈的情报。”

　　委员长挑眉道：“什么研究？”

　　他对千手扉间的研究天赋还是很有兴趣的。

　　扉间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就像他之前说的，云雀只对强者感兴趣，他看中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战斗力，又因为某些原因看中宇智波泉奈。千手扉间扪心自问，自己的战斗力肯定比不上“忍界天灾”，能被看中的也只有研究天赋了。

　　扉间自信道：“我发现你们那个世界的医疗技术很落后，我是说比忍者落后。我可以通过培育让断肢重生，也可以让坏死的器官重新焕发生机，我还能制造癌症靶向药，让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均寿命提升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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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云守的平行世界4》
　　
　　设定：在某个被白兰攻陷的平行世界，委员长没有成为彭格列十代云守（位置空缺）。24岁的沢田纲吉为了打败灭世白兰，仍然实施了十年计划（计划失败），彭格列全员被困在入江正一的白色装置里出不去，只能通过时空裂缝围观其它平行世界的彭格列（等待躺赢）！
　　
　　PS：时空裂缝里的情节和人名加『』
　　
　　『云雀恭弥新官上任，第一次以彭格列家族代理首领的身份召开会议，同盟家族的BOSS一个不落全员到齐。迪诺代表的加百罗涅家族，果然无条件支持云雀的一切决策，其他家族也用沉默表达支持。反正白兰已经向全世界宣战了，大家都要对付密鲁菲奥雷，有彭格列带头冲锋，他们还能减少一些压力。』
　　
　　『本次彭格列及同盟家族最高会议（战略会议）堪称信息量爆炸，云雀的指令一条条安排下去，严谨有序且速度极快。各家族BOSS忙着思考都来不及，根本没机会提问，更没闲心想七想八。』
　　
　　『如果沢田纲吉在场，肯定会耐心解释自己的每项命令，允许大家踊跃提问，再以良好地修养与口才说服众人。但云雀恭弥从来不会温声细语，也不会反复解释自己的意图，他干脆利落的作风，正适合现在刻不容缓的严峻形势。』
　　
　　『会议结束后，各同盟家族BOSS揉着差点斑秃的脑袋快速离场。这场会议的信息量太大了，他们需要缓一缓，回去再召开一次家族会议，号召家族高层一起头秃……不是，是一起分析彭格列云之天灾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以及追悼全世界最好的The Godfather 沢田纲吉！』
　　
　　『曾经，有一个五讲四美的十代目摆在我们面前，但是我们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令人头秃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给我们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们会对十代目说出那六个字——不要停下来啊！如果非要给这份请求加上一个期限，我们希望十代目再活五百年！』
　　
　　『会议室里只剩云雀、迪诺和狱寺，云雀道：“你去沢田纲吉的办公室等我。”这句话明显是对狱寺说的，迪诺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今天也为恭弥的‘语言艺术’操碎了心。迪诺只能打圆场——“抱歉啊狱寺君，我想找恭弥谈一谈，能请你稍等一会儿吗？”』
　　
　　『狱寺看了云雀一眼，表情似乎没那么阴郁了，他沉默着转身离开。』
　　
　　幽灵狱寺心道：隔壁世界的『云守』非常了解『自己』。
　　
　　『“去沢田纲吉的办公室等我”』这句话，安抚了濒临失控的『狱寺隼人』，给了他一点似有若无的希望，就好像『十代目』的办公室还在，『云雀恭弥』无意取代谁。虽然没透出一点口风，却勾住了一脚踏进深渊的『狱寺』，让他在无穷无尽的悔恨中得到一丝喘息。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希冀，对强迫自己接受现实的『狱寺隼人』都算一种安慰。『云雀恭弥』在打擦边球，这句隐晦的提醒只有『狱寺隼人』准确接收到了，坐在旁边的『迪诺』就完全没察觉。
　　
　　幽灵了平急道：“『云雀』为什么不说啊，哪怕暗示一下也好啊。”
　　
　　幽灵六道骸啧了一声，“我们反复确认过，白兰有窥知平行的能力，他可以和平行世界的自己共享一切知识与想法。在十年前的沢田纲吉出现前，一个字都不能说，更不能暴露入江正一。”
　　
　　“我有个问题。”幽灵蓝波举手，“按照你的说法，我们这边也采用了相同的计划，虽然最后失败了。但我们这边的白兰已经知道了，隔壁的『白兰』应该也知道吧？”
　　
　　幽灵六道骸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平行世界的『云雀』。
　　
　　“你以为『云雀』为什么赶时间？白兰不可能随时观测平行世界，『云雀恭弥』只能尽量抢时间，选择最优解，让本世界的进度快于所有同样计划的平行世界。比如我们的世界，足足比他晚了一个星期才稳住彭格列。”
　　
　　幽灵山本摸摸下巴上的疤，“所以时空裂缝里的时间是混乱的，我们正在围观『过去』。”
　　
　　幽灵纲吉继续揉胸口，他要酸成柠檬精了。
　　
　　为什么隔壁的『云守』又强大又好看，又可靠又好看，又体贴同伴又长那么好看，是我不配吗？！表面上『云雀恭弥』越过『狱寺隼人』夺权，好像不太尊重『沢田纲吉』留下的心腹。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换个角度想一想，就能看到『云雀恭弥』无言的体贴与信任。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云雀』仍然体贴地留出时间让『狱寺』调整情绪，相信『狱寺』能凭借自身意志重新站起来。
　　
　　『云雀恭弥』这一系列行动，不仅仅是出于自信，更有对其它守护者的信任！
　　
　　『云雀』相信只要给众人一点时间、一个目标、一条继续向前的指令，那群身经百战的家伙就能所向披靡。
　　
　　『彭格列云守横空出世，这个冷漠孤高的男人没有弱点，除了单打独斗干不过白兰，云雀恭弥几乎是无懈可击的。云之天灾的威名，加上入江正一的刻意引导，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云雀身上。其他守护者反而安全了，可以将他们的家人转移保护起来。』
　　
　　『与此同时，身为守护者却没能保护好首领的岚守也安全了，同伴与部下都能理解狱寺的痛苦，没人忍心苛责他。唯一有权利苛责狱寺的彭格列家族长老们也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需要忠于沢田纲吉的狱寺隼人与云雀恭弥互相制衡，以免彭格列家族真的改姓云雀。』
　　
　　『于是结果就是，一件足以动摇彭格列根基、让十代岚守背负失职骂名的大事件，就被云雀轻描淡写地揭过了。最不可思议的是，没人觉得哪里不对，大家都被完美的雀式逻辑洗脑了！』
　　
　　『云雀恭弥以自己强大缜密的逻辑，逼得众人无逻辑可走，带领懵逼的众人直接跳过震惊——埋怨——哀悼——谅解的心路历程，直接跳到重振旗鼓，进入雀式逻辑的最后一步——都跟我走，集结彭格列联军，找白兰复仇去！』
　　
　　逻辑紧凑，效率极高，令幽灵十代目恰柠檬。
　　
　　『虽然集结联军不符合孤高的浮云，但也没别的办法了。当能动拐子就不动脑子的云雀恭弥，因为打不过白兰而放下拐子开始动脑子，他就自然升级为——超稀有·黑化·战略级核武器云雀恭弥。』
　　
　　『白兰从平行世界积累的对付云雀恭弥的经验已经没用了，因为这是一个你以为我又要单打独斗，其实我已经Avengers Assemble的故事——复仇者集结！』
　　
　　(=￣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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