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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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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忍者是一种荒诞的存在,用死亡来解决问题,却不在乎人死之后化作虚无,不复存于问题之中。

      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望着止水的背影,族人暗恨的眼眸,我始终找不出答案。

      但作为宇智波之名有朝一日的继承者,我却没有权利放弃求索。

      因为不可以辜负了父亲,即便他已不复人间,回过神时,自己也陷入了荒诞之中。
       
       
       
      在我休学的两年里,宇智波一族偃旗息鼓,专注休养生息。

      因为失去了主心骨元气大伤,新族长也强硬了起来,一为平息族内的躁动,二为在其他氏族前撑开门面。记忆里和善开朗的止水仿佛变了个人,戴上了铁面无私的面具,终日不苟言笑,不久便传开了一个新的,不怎么好听的称号……

      虽然不愿承认,却让我想起了富岳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担任族长前是怎样一副模样,是否一直那么严厉。

      至于止水的政策,我实在觉得不敢苟同。近两年起,他开始推崇鼓励宇智波融入木叶基层的政策。这让惯于高人一等的族人有苦难言,寸步难行。

      不满止水的,鼓动我作为宗家重振宇智波的人也有,却被我统统回绝了。

      我其实更不赞同他们的想法,更何况族中急需稳定,不能辜负了父亲的初衷。

      也许幕后的团藏才是问题的所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却越发的不确定了……

      但是为了让母亲放心,我没有表露出这些心思。即便一辈子强颜欢笑,回到幼稚的忍者学校上学,按部就班地毕业,也不想让她产生一丝的怀疑。我曾经发过誓不会重蹈父亲和哥哥的覆辙一个人逞强了,但发现那对于天性如此的宇智波族来说,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明白自己终究要面对木叶,我提前就开始做起了准备,适应环境。只是直到事态平息,议论的人渐渐变少,才终于鼓起勇气上街去。

      临行前带上了一位名叫宇智波早月,大我十岁的女随从。介于我在写轮眼开眼后常会情绪暴躁,有人陪同也算加了一道保险,我倒是不反对。

      父亲的牺牲虽然被官方解释成了误会造成的意外事故,却挡不住路人怜悯的眼神,和不知所谓的窃窃私语。我强烈怀疑大部分人都了解实情,只是出于忌讳不敢明言。

      不知不觉地驻足在了街道中央,我下意识地握住了剑柄。

      “惠大人,您代表着宇智波,”早月及时地提醒道,“请抬起头来。”

      我顿时惊醒,微不可查地放下了手,小声道了声谢。不料,一抬头却看见了不想见到的人。

      同班同学日向雏田在街道的经过,身后一贯地跟着随从。她也发现了我的存在,震惊无比地停下了脚步:“惠、惠同学……”

      未等她说完,随从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摇头警戒道,“大小姐。”

      雏田急得小脸煞白,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却不敢再出声。

      就这样,二人并无表示地走了过去。

      大概是我杀气外露,还招来了随从忌惮的目光。

      诚然,在那一刻,我确确实实地痛恨着日向一族。同样是木叶豪族,日向家却不会受到排挤;又同是宗家长女,雏田却得以父母双全。而他们做出了什么努力?战火纷飞的时代,宇智波为木叶打下了一片天地;千钧一发之时,我在想方设法地保护家人,雏田却被分家重重包围,高枕无忧。

      这样的日向,又有什么资格在宇智波面前抬起头?这样的木叶,又有什么立场胁迫宇智波?

      “我觉得,”我对早月说,“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木叶不属于宇智波,宇智波也不属于木叶,这是我当时萌生的想法。
       
       
       
      两年里,学校也变了模样。

      原来的A班换了班主任,不再是那位亲近宇智波的中年人,而是我上辈子熟知的海野伊鲁卡,一位鼻梁上带疤的年轻中忍。

      由于我常年缺勤,返校后便被安排在了唯一的空位上,作了捣蛋大王漩涡鸣人的同桌。

      连我都不得不感叹,果真是命运之手不可违抗。之前我一直在有意地回避他,认为自己应该拥有自己的故事,不想掉进原著的主角,所谓预言之子的圈子里。现在看来,却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好在他先天思维迟钝,压根没弄懂宇智波发生了什么事,为我省去了不少功夫。要说我最不愿面对,还要数黛和菠萝头之类的聪明人。爱嚼舌根的都被我特别关照了,没有人敢说宇智波的不是。

      两年的特训可不是摆设,单纯论实力,我有自信能把伊鲁卡打趴。

      在忍组手的时候也拿日向雏田做过了示范。

      说到底那件事还要算她倒霉,或者伊鲁卡神经粗大,把我们两个安排到了一起。

      打败她之后,我却没有分毫的成就感。虽然日向号称木叶最强令人愤慨,但雏田还远远没有达到标准,惨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我也知道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自己一时迁怒罢了。

      本来还有些期待他表哥宁次前来宣战,却根本没有发生那种事。

      倒是用份身逃课的时候不甚撞见了在火影岩涂鸦的鸣人,惹得他夸张地哇哇大叫,满嘴“你不是在学校吗(的说)?!”之类的胡话,被我淋了一头的颜料,揍了一顿不了了之了。

      虽然觉得他的生活态度可圈可点,我却不想让美琴听到不好的传闻,担心我在学校的表现。

      想到美琴头上与日俱增的白发,眼底又泛起了熟悉的异样。自从打开了写轮眼,眼里的勾玉一道道地增加,看事情越发的清楚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学年末,我从春野黛的手中收回了年级第一。他看起来并不失望,反倒有些羞涩的欣慰。

      可能是我心里对鸣人不够抵触,他已经一嘴一个‘小惠’地叫上了,常常让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当然也许以前也一直这样,只是我不曾留意罢了。总之他总是能成功地吸引大家的仇恨,这次则是特别地招惹了黛,被讽刺了一通没教养之类的话。而黛也收获了娘娘腔的外号,为此大发雷霆。

      经历漫长的等待,我终于迎来了忍校生涯的最后一年……

      哥哥依然杳无音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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