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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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此地不宜久留，”我迫不及待地道，“从现在起，在天黑之前赶到中心塔！”
话音未落，身后的树丛便传来了窸窣的响声，撞出来一个人——
他穿着灰色的毛领夹克，被撕扯得面目全非不说，还有多处浸着血。
“牙……牙？是你吗？！”
鸣人瞋目竖眉。
私下里确认了他身上的伤痕，我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这不是幻术，”仍保持着解幻术的姿势，黛的脸色变得煞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赤……丸，”犬塚牙挣扎着撑起身子，“求求你们了，救救……赤丸。”
接着他便力气不支，半跌倒似的屈膝跪了下去，恳求地把额头贴在了地上。
“喂，别逞强了，”黛连忙赶上前，蹲下身来查看，“不要命了吗？”
“那个怪物，”牙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我们都……碰不到它，就分路逃跑了……赤丸却……”
“别说了！”黛不忍心道。
“你住嘴，叫他说下去！”鸣人怒斥了黛，两只手握紧了拳头，“牙，你接着说！”
要继续说的牙突然被自己的血呛到，见状，之前被打倒的忍者携起了同伴，落荒而逃了。
“不用说了，”我以毫无起伏的声音道，“我知道是谁了。”
事情的前因后果联系到了一起。
被追捕的第八班没有走左边的路，也没有走右边的路，而是制造了明显的假线索，绕道埋伏到了后方，打算让我们落入右边道路的陷阱，随后包抄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撞上了横插一脚的木叶忍者，他们也因此等的太久，迎来了属于我们的追兵——大蛇丸。
结果就是他们即开了路又断了后，彻彻底底地作了回我们的盾牌。
“蛇。”忆起地图的模样，黛呢喃道。
“没错，”牙悔恨地空抓住了一把土，“就是蛇一样的……感觉……”
“你们在说什么啊？！”鸣人终于爆发了，“从一开始就一直蛇的蛇的没完没了，赤丸到底怎么样了啊？还有其他人呢？！”
“没时间解释了，”我当机立断，扔出了卷轴，“黛，带鸣人和牙同学去中心塔，立刻马上！”
两只卷轴划过半空，却被鸣人提前截住，一只手一个地反握在手中。
“别开玩笑了……”鸣人瞪大了眼睛，“你这家伙，老是随便地发号施令，我已经受够了。”
他说什么？
没料会收到那样的反应，我实在觉得没有时间内杠，一双写轮眼满是威胁地瞪向了他。
“别闹了，鸣人！”见鸣人拒不配合，黛急道，“听惠的没错！”
“你才是……别闹了，”鸣人冷起了声音，“一个只会留下惠一个人的胆小鬼，去吃杘吧！”
受到鸣人的辱骂，黛竟然无言以对。
“鸣人，你不明白，呆在这里只有——”只有被连累的份啊！我急得头都快炸了。
“我看不明白的是你吧，”鸣人转向了我，怒喝道，“不是三个人一同到达中心塔就没有用吧？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了，回答我啊？！”
我……他是对的。鸣人竟然是对的。中心塔附近比这里要危险，他们带着伤员多半支持不住。
但是我一个人或许还能和大蛇丸交涉，他们只会被波及也是不挣的事实。
“你们先往前走，等我脱身了再赶上去。”我咬牙道。
“不行……”此时却听牙虚弱地道，“前面有那个红头发的，我们才……”
为了验证牙的话，不远处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赫然就是刚逃跑的忍者们。
我爱罗！
这难道就是第八班为我们准备的陷阱？我的视野开始阵阵地泛黑。
“那就告诉他我的方向，让他来找我吧！”考虑到被两面夹击，我索性回归了原本的计划，破罐子破摔起来，“也请你也替牙考虑一下啊，鸣人！他的性命你就不管了吗？”
“只要能救下赤丸……”牙也开始犯浑，让我恨不得一刀背把他打晕过去，“我怎么样都……”
鸣人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表情扭曲地道：“但是你的性命呢，让我放任不管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做得到啊？！”
并不是这样的。最坏的情况就是我被下个咒印，想来只要我表现得出色，在大蛇丸眼皮底下是死不了的。但这些事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楚了，鸣人也听不进去。何况已经没有任何时间了。
“嘁——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撂下了一句，直接向来时的方向折返了回去。
“不想死就都滚远一点，或者把我爱罗引过来。”
赶到了森里深处，我看见了一片狼藉。
鸣人尾随其后赶来。
“！”
可以看见牙的小狗挂在树枝上。
树后伸出来两只脚，看样子是油女志乃。
“怎么会……”鸣人的情绪剧烈地波动起来，泄露出丝缕的九尾查克拉。
我前后左右地张望着，不放过一丝细节，寻找着大蛇丸的踪影。
“这就是自然的法则哦……”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树枝上盘旋的蟒蛇状生物挡住了最后的阳光。
我和鸣人忙跳到了两旁，只见它用腹部滑了下来，落地之后化成了人形。
“蛇……”鸣人终于明白了过来。
“就像这个森林里的动物一般，强者成为了捕食者，而弱者成为了猎物……如果不能逃脱，就要被吞噬殆尽，”大蛇丸脸上贴着别人的面皮，伸出冗长的舌头，撩开了自己的头发，“这就是自然的法则。”
“你没有必要这样的。”见他如此的麻木不仁，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呵呵……作为猎物的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呢？”
低沉的笑声直入骨髓，霎时间狂风四起，涛涛的杀气铺天盖地地袭来。
我顿时觉得这个人的手上有不止上百，不，不止上千条人命。
眼前站着的根本就不是忍者，而是视人命于无物的凶魔恶鬼。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及时地摆脱了杀气的扼制，闪身躲过他随手扔来的苦无，回眸时眼底的勾玉展露无遗。
“你竟然敢……你竟然敢那么不在意……”鸣人的犬齿都凸显了出来，受到了杀气的感染，九尾的邪性顷刻迸发，“牙他都那样了……”
“哦？”大蛇丸浑身散发出病态的兴奋，脸皮都快被扯开了，“有意思！你们果然不是一般的猎物，也就是说我可以尽情地狩猎了吗？”
风势越来越大，而鸣人那边也形成了自己的小漩涡，在大蛇丸的威压下丝毫不减。
“鸣人，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我看了一眼身旁鸣人。
“不可饶恕……”鸣人通体发出了橙色的光，在黑暗处格外晃眼。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