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
-
“叔叔，好不容易给你打电话。”
“小果啊，怎么样？你邮件里面说你挺受欢迎的呢，C国有意思的吧。”
“嗯嗯，C国小吃真的是太棒了。叔叔你跟爸爸怎么样？”
“挺好的啊。”何子渐握着电话偷笑，是啊，挺好的啊，相处很融洽啊，刚开始估计某人有些觉得别扭嫌弃他，但是一个星期了也就习惯了。
“我爸爸呢，跟他说两句再跟你说。”
“好啊，等等。”何子渐拿着电话出了房间，又敲剑北的门，“小果电话。”
房间里面有挪椅子的声音，接着听剑北答了句：“好。”
不想小果那边很快又道：“……啊啊……好的……马上……叔叔，晓峰叫我出去玩，你帮我跟我爸爸问声好，不说了，走了下次说。”
“呃……好的，注意安全。”何子渐于是拿着断了线的电话很无奈地看着开门期待着的剑北，轻咳一声，“咳咳，小果让我替他问声好啊。他玩去了。”
剑北不爽地看着何子渐。
何子渐摊手耸肩，“晚一点打给他吧，他玩去了，看起来已经融入环境了，这不挺好的么。”
“啪！”
回答何子渐的是剑北房门被砸上的声音，剑北很不爽地觉得，什么情况，我儿子居然不给我打电话，给何子渐打，还一句话不说让何子渐代问，到底谁是你爸爸，谁给你生活费啊。
“剑北，话说你工作狂啊，你能不能出去休息一下，比如走一走啊散个步打打球比如高尔夫？”何子渐试图把周末生活过起来。
“没工夫，别烦。”
有了这事，剑北能答应他才有鬼。
好吧，不去就不去。何子渐最近心情都很好，他决定愉快地出去采购一番，这样董事长愿意跟他一起吃晚饭的机会会大大增加。
这做饭吧，一个人可能他就没那么热情了，但是想想剑北，何子渐就非常有耐心。麻婆豆腐，嗯，可以做。红烧肉，唔，他应该还喜欢吃。顺便可以做做青椒童子鸡或者宫保鸡丁，带皮牛肉……嗯嗯，够吃一个星期了。
正要付款，何子渐还在琢磨能不能叫剑北开车来接一下，好多东西啊，然而估计董事长应该没空鸟他，他肯出来的机会应该不大。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Hi，Jenkin，一会儿有空吗？”
“有啊，组长，有什么事？加班什么的最好不要找我，如果可以我要拒绝。”何子渐握着电话笑。
Carlo觉得听到何子渐的声音瞬间就很开心，“不是加班，我也反对加班。下午有新上映的电影，魔盗团，多张票，一起去看吧？”
何子渐想了想，点头道：“好啊，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那一会儿见？”反正指望剑北出来不太现实，这个星期他确实有点忙，前后堆积了一些事情他要处理。
Carlo却觉得时间不该浪费，“你在哪呢？我反正在XX街，来接你吧？”唔，顺便知道何子渐住哪。
何子渐也没多想，“咦？巧了，我在这边商场。”
“是吗？那你等我，很近，我开车过来。”
何子渐看着自己采购的一堆食物，“好啊，你不麻烦的话就过来吧。”
“不麻烦，不客气。”Carlo挂了电话弯着嘴角就开车过来，等在商场门口看到何子渐提着大堆东西，还是吃惊了一下，“那么多菜，你做C国菜么？好棒，感觉你真的太好了。”
何子渐略表谦虚：“一个人自己随便做点吃，也没什么。”
Carlo一边下车帮他放好，一边感慨，“我记得你说过，C国人喜欢谦虚，是的吧？感觉一定很好吃，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吃到？”
“小意思，随便做点饭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想吃随时来啊。”
Carlo立刻就道：“那今晚晚饭？”
何子渐瞬间想起来这是招待董事长大人的，顿时尴尬道：“啊，今天不行，改天，改天，今天有朋友过来，不是很方便。”
Carlo露出遗憾的表情：“说好了，改天的啊。”
“好……好啊。”何子渐答得有点底气不足，跟董事长同居怎么让组长过来吃饭？不然见了剑北他还不得吓死。
Carlo开车把何子渐送到小区门口，何子渐连忙让他不用开进来了，什么停车麻烦什么他去去就回很快的，Carlo倒算是个识趣的，也没有说一定就想立刻知道何子渐具体住在哪，还是有一定绅士风度的。
是以何子渐便在小区门口下车，匆匆提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不知道Carlo在车上微微皱眉想，这个小区是个高档小区，何子渐租房？哎，小区名字他是不是隐约以前在哪听过？是在哪呢？
一时之间Carlo想到何子渐回来了也没想起，便不想了，反正他生活圈子广，可能哪个哪个朋友说起过也不一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前还是看电影比较重要。
一路上何子渐跟Carlo谈笑风生，也没多想，有时候同事一起看个电影也没什么，何况他也很久没看电影了，想着这个星期看完了好看的话，下个星期拖着剑北出来看也是好的嘛，提前做好准备了，省得他不明底细拖着董事长出来看了个垃圾电影，一路上被剑北鄙视欣赏水平和浪费时间的好。
这场电影，两人都感觉不错，Carlo带着英伦的绅士风，很多细节处理得得体令何子渐觉得舒服，而Carlo觉得何子渐谈话风趣也不拘束做作，聊起来还颇投缘，是以很愉快地渡过一个下午，看完电影还出来喝了杯咖啡。
Carlo当然是很希望最后喝完咖啡两人一起吃个晚饭，奈何何子渐脑子里念的是董事长一个人在家点外卖的问题，而且工作时间他都没好好做个大餐招待董事长，是以跟Carlo挥手说再见。Carlo也只能遗憾地表，那周一见吧。
不得不说何子渐还是很猜对的，剑北平日子肯定不会有心情自己做的，以往小果在周末他自然是会别墅的，偶尔太忙了就在这边叫外卖，今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忙了一天，出来看不见何子渐，还真的正想掏出电话叫外卖。幸好何子渐预料得比较准，跟Carlo刚分手，就给他打电话，把今天说得心情很好，要做顿好吃的，顺便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带回来让他等着。
剑北于是放下电话就又进房间去了，开始觉得，何子渐还是挺省心的嘛，至少做饭的功夫真才实学。
没多久接到一个商业合作伙伴的电话，问他要不要出来一起跟另外一个老板谈谈吃吃饭，有人请客五星级海鲜。
剑北淡然地回绝了，“我这边有人做大餐，不去。需要谈的时候我会约他。”
何子渐本身已经很愉快了，他要是知道可能会更愉快，而剑北见他出来，也决定出来换下脑子活动一下，帮何子渐打打下手。等两人把晚饭端上桌，剑北再把闲置在这里的红酒拿出来一倒上，何子渐瞬间就觉得整一个生活太完美了，尽管人家剑北只是突然想起有酒这回事，随便一说随手倒上而已。
剑北吃着饭还是觉得很惬意的，这感觉怎么都比生意场上的饭局有意思多了，有一种安宁，让他回忆了很多，有很多时候，真正的内心宁静于我们而言可遇而不可求。
安静地吃完了饭，何子渐收拾完，“哎，剑北，你儿子叫我们打游戏。”
“哦。”剑北去开了书房的电脑，何子渐笑眯眯借口在一起方便配合也把电脑搬过来。
“那个小号是谁啊？”剑北发现除了他们惯常的三人还多了个刚刚30级的小号。
“很明显是你战友的儿子的号啊，傻不傻？对不对小果？”何子渐那边已经连通语音，问道。
打完游戏剑北接到他战友的电话，兄弟，我怎么觉得你这风格有些变了？大清早你们那边两个大人带着小孩打游戏，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剑北：“……”
“不过自从你儿子来了之后，我儿子也变得开朗很多，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剑北：“如果你觉得你跟你儿子存在沟通障碍，不妨试试陪他打游戏。”
“真的？”
何子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打旁边路过，极其无语地瞥一眼剑北，您这样忽悠您可爱的战友真的好吗？
不过偶尔调皮的董事长还是有一点年轻的味道嘛，怎么办，突然好喜欢怎么办？
何子渐回了房间拿过吉他指尖轻拨。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失落的痛楚，一个人的路途，也不会孤独。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生命做长度，无论我身在何处，也不会迷途。
剑北接完电话，听着木吉他清脆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空似乎格外的动人心弦，走过去，敲了几下门。
何子渐指尖不停，勾起嘴角：“进。”
剑北推开门，倚在门边，“我可以申请点歌吗？”
何子渐微微有些意外，“奇怪了，点歌？这真的不像你的风格，再说，为什么要让你点歌。”
剑北道：“你觉得你在陶冶情操，我觉得你在吵，索性你弹一首我爱听的吧。”
何子渐稍微想了想，就笑道：“好呀，只要你不想听伤心太平洋，随便点。”
剑北很想就说我点小苹果，但是为了这个还算不错的晚上，“我忽然想听燕姿的遇见，一首老歌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我记得我读书那会儿，很流行。我觉得她的声音挺空灵的，挺喜欢。”
何子渐瞥了一眼剑北，“真没想听你是这样的董事长，遇见，想遇见谁？”
“你有意见吗？”剑北不爽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想当和尚，年少的时候也会想遇见美女，我现在仍然有自己感情生活的权力，想遇见个温柔贤惠的过一辈子的有问题吗？说真的，你也可以在A国憧憬一下，总不能因为姓张的你千万别说你不想爱别人了，我鄙视你。”
“呵呵，不劳您操心，我用不着遇见！我也不会遇见，换一首。”何子渐听到这番话很不爽，会也说不会，他已经遇见的人还想着遇见别人？哼。
剑北脚趾头也知道何子渐是假说不会的，但也没计较，“天黑黑。”
何子渐不太爽快地还是弹起了歌，董事长难得有心情点歌，原来董事长的审美是不是燕姿那样短头发的女孩啊？还是人家头发也很短，真的瞎了吗没考虑我……
董事长听见吉他声起，悠悠去泡了杯茶，坐在客厅沙发上，端一杯茶在眺望华尔市的夜景霓虹，身后还有人工点播机，人生其实真的挺美好的嘛。
何子渐一边弹着吉他一边愤然地想，我是不是连背景板都不如，我擦嘞。
好吧，至今为止，董事长并没有表现出半点对他有意思，一切都是他自己想的。不过，何子渐又安慰自己，慢慢来，反正他认为剑北对，那就努力试试，直到他有一天终于懂了并表示明确拒绝。
而在这之前，何子渐觉得他应该乐观对待，跟剑北在一起，他真的觉得挺开心的。
小果在C国也过得很开心，混血儿还那么漂亮的真的不多，受到周围的人的喜爱也不难。过了段时间打游戏他都不爱跟何子渐和剑北打了，决定自己出师去带班上的同学，不过这也是正常，跟父母再好，但是孩子毕竟是孩子，有自己的玩伴才好。
那么每个星期就有完整的双休了，何子渐试着把剑北拖出来，开始失败了几次，但是后来，何子渐强烈表示这部电影好看的时候，剑北也被他拖着出去看了场电影，随便散了个步，最后再去超市逛了一圈带回一个星期的食材。
何子渐教育他，“要劳逸结合嘛，周末的什么会啊谈合同啊，能推就推了嘛，有什么意思，享受生活，身体健康。”
剑北提着一大袋鸡鸭鱼肉，“正常我没事会下健身会所，跟他们谈完往往能约着一起打高尔夫，怎么都比被你忽悠出去看完电影又买菜在享受生活吧？”
何子渐斜睨着眼睛，“电影不好看吗？回头这个要在C国上映的，小果问你好不好看，你就不想跟他有点共同语言？还有，买菜委屈你了？你是不是不吃？”
好吧，董事长无言以对，乖乖把菜提回去，顺便就洗了。
何子渐看着自己努力“调教”的成果，心里还是非常高兴，但是有时候剑北对他没表示出兴趣，还是有些打击他。
何子渐情绪经常会受这个影响，暗恋的滋味就是这么七上八下的，不过幸好是开心的时候多。
最近的董事长好像对他要在意那么些了，也不会像刚开始一样嫌弃他了。
想着这个暗自窃喜的时候，何子渐正在开会被点名了。
“Jenkin，早会结束来我位置上找我一下。”Carlo今天看他的眼神稍微有些严厉。
何子渐点了点头，赶紧把心里开远的车拉回来。
下了早会，Carlo在自己位置上等何子渐，并丢给他一份文件。
“Jenkin，我想你知道我把这个客户给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你看看你昨天接洽的，货物他说是今天下午才发？”
何子渐瞬间不敢再走神，结果文件看了一眼，哎，出错了，这是今天早晨要，他把下面一个时间am看成了pm，就有了错误的订单和发货时间，啊，这种错误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疏漏，但毕竟对于这个部门也不是小事。最近真的是脑子里面想剑北太多了，何况这些工作他觉得简单也就没多谨慎，以至于今天出了问题。
“对不起，我的错。”何子渐很快就冷静下来，“先问问那边有没有备用的货物，或者我们这边先调动其他的货物给他送去，两边协商一下，让我去跑吧。我会尽力把这件事让公司的损失降到最低。我向您申请，首先……”
Carlo本来对他稍微有点不满，但此刻听何子渐有条有理临危不乱，又开始赞赏起来，“我承认你又让我刮目相看了，处理方法很好，我作为组长已经第一时间做应急处理了。然而我想提醒你，这件事并没有完，也不可能把损失降到没有，客户那边已经生气了，我们有可能永远失去这个客户。”
“我去沟通，这个客户我尽力去处理。”何子渐深吸一口气，心里在感叹，啊啊啊，完蛋了，要被剑北鄙视了怎么办，我会被他看轻的，我去，都是剑北你个坑啊前天跟我说什么那个姑娘有味道还问我觉得怎么样擦擦擦，谢谢你啊又信任我一点但是我不想为你参考你准备要找的下一个女人。
Carlo眯着眼睛，“你处理？怎么处理？确保没问题？说句不好听的，你连处理的资格都没有。出现这种事情，很可能连我的上级也会被惊动，就算你自信你有能力，但是客户怎么想？他觉得我们先是没有足够的谨慎和重视，现在又没有足够的尊重找个职员来处理这个事情。”
话是那么说没错，但是何子渐并不怎么慌他处理不了，有时候见了面的足够诚意和专业，也不是不能比过一个头衔，何况他慌的是自己居然犯了低级错误，万一剑北知道太影响形象了他好方。剑北那样的人，当然是喜欢稳重细心有责任感的下属，记得最开始剑北都不怎么看得上他。
Carlo见何子渐不说话，语气放缓了些：“我这个人工作是工作，可能说话重了些。但是Jenkin你要明白，我并不是要过分苛责你什么，这次的事情你长个教训，我会帮你处理好。但是我不希望再出现类似的事。”
何子渐点点头，“Carlo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还是交给我自己来吧。暂时也不用惊动上面的，我现在立刻去处理，如果不行，再交给你好么。”
Carlo以为他害怕被上面知道影响考核，毕竟Jenkin现在还只是试用期，“Jenkin，我希望你正确面对错误。市场总监是肯定要知道的，但是你可以不用担心一个错误扼杀你的所有。我会处理，你下去吧，对了，交一份检讨。”
何子渐猜不关心市场总监是谁知不知道，他不想让剑北知道，当然这种Carlo看来是大事，但其实在上面那里应该还不足以算是大事，可是万一处理不好就可能会惊动剑北了，好吧他现在是在担心Carlo的解决能力，但是现在这样他也不好越过组长强硬地要自己处理，只好道：“我能不能申请一同前去，可以当面道歉表示诚意也想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并且向您学习处理解决的办法。”
好吧其实就是想，万一Carlo摆不平的时候他接着上，总之不想把事情严重化，把这次事件可能造成的后果降到最小。
Carlo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点头，“好吧，你一会儿跟我一起。”
何子渐把桌上文件收起来，“我很抱歉这次的事情，那边公司的资料给我一下，现在我便下去准备一下，一会儿你叫我。”
“Jenkin！”
“Carlo，我不做点什么坐不住的，深感愧疚。但是你放心，我很冷静，不会乱来的。”
Carlo看着何子渐抱着文件转身离开，不自觉摇头，他今天是不是看见了Jenkin强硬的一面？
不过等他看到何子渐迅速做好的计划，还是不得不感慨何子渐的能力，并且一路上，何子渐试图跟他说一些建议和方案，Carlo开始觉得，何子渐这次出了差错，可能仅仅只是人都有失误的时候，而不是他性格上的不负责任以及马虎。
这一次的事件算是有惊无险，何子渐想过最坏的结果，但却没想过最好的结果。他就跟着Carlo上去见了董事一面，道了个歉，Carlo简单说了一下赔偿百分点，那边就直接同意了，也就不追究没事了。
上了车，何子渐忍不住问：“Carlo，其实你跟那董事认识是吧？”
Carlo侧过脸笑了笑，“你查资料，忘了一点，当初是我跑的业绩把他家拉过来建立合同的。所以我出面的话，多少好说话一点。”
“OK，我真忘了这一点。”何子渐也侧过脸看着他的蓝眼睛，“我总觉得恐怕不是那么简单，那董事对你有点太客气。”
“我对他也很客气啊，当初签合同那段时间，打下良好的信任基础吧。”Carlo微微耸肩。
“是么？”何子渐抿了抿嘴角，在这资本家的社会，触及利益的有几个人非亲非故还客客气气？有，但是太少了。
Carlo笑了笑，“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帮你处理完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结果风平浪静，也没惊动多余的人，是该谢谢你。你说吧。”何子渐舒出口气，Carlo和那董事的事先不管也管不着，剑北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好。
“这星期六，再看电影吧？”
“啊？”何子渐道，“就这样？我请你看电影？”
“喝咖啡咯，顺便吃一顿你做的C国菜？”
“我住的地方可能不是很方便。”
“去我那啊。”
“……好吧。”何子渐突然想起反正剑北周六有饭局。
回公司进办公室之前，Carlo再次说了一句：“Jenkin，我希望你明白，我不太喜欢工作态度不好的，你应该感觉到我在培养你，所以早上的话你最好忘了吧。”
何子渐摆摆手，“我知道公事公办，不会放心上的，放心吧。这种事情，以后我不会出现的。”
“噢，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谢谢。”
“我期待星期六的那天。”
……
周五晚上，何子渐打电话过去问Carlo想看什么，Carlo笑笑道，电影票已经订好了，因为担心抢不到合适的票。
何子渐心想好吧，你真是对电影很执着和重视。
等去到的时候，何子渐开始感觉到Carlo今天有些不对，进电影院一看，“居然是爱情片？”
“抱歉，忘记告诉你了。”Carlo眯起蓝眼睛，“就是突然想看爱情片，怎么，你不喜欢？”
“一般吧。”何子渐其实是想看一部科幻片的，感觉剑北比较喜欢那个，他也好看完了把剑北拖来，而这爱情片，就真的不合适不敢开口了。
电影中，Carlo忽然问：“Jenkin，你有女朋友吗？”
何子渐自然摇头，“没有，怎么？”
Carlo扭过头，看着他又问：“你单身？”
何子渐也转过头，瞬间失去了语言。
“我想我知道了。”Carlo笑了笑。
没女朋友自然就是单身啊，一般人听到那么问话的，直接就回一句你是不是傻。但是有一种人，不会把没女朋友和单身划等号。
Carlo是有意识这样问的，何子渐的沉默让他很容易知道答案。
“我没其他的意思。”Carlo看着电影屏幕补充，“我也没女朋友，单身。”
好吧，这一切都有了解释，何子渐就算跟剑北一样迟钝也都能明白Carlo现在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