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废文章》水木阳光

15、第十五章

　　月色当空，偶见几点星辉，风吹树梢，倒影幢幢。蝉鸣蛙啼禁声，为这样的月色，增加了几分诡异。
　　几间破败的农家小院子，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翻墙而入。
　　泥巴砌成的土屋，几下都就被黑影弄开了门，黑影轻巧而入，借着月光，简易的木床上，简陋的木床上，酣睡着一个女人。
　　那道黑影三下五去二，扯掉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粗重身子狠狠的压住床上的女人，双手毫无顾忌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睡梦中的纪婉莹乍然惊醒，条件反射的抗拒着身上趴着乱拱喘着粗气儿陌生男人。
　　“你干什么？！滚开！”
　　“小娘子，哥哥想你好久了，让我好好疼疼你。”
　　“这什么世道啊？！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纪婉莹气不打一处来，愤然抬腿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击，男子吃痛，纪婉莹一跃而起将男人掀翻倒地，一脚狠狠的踩到他胸膛。
　　“小娘子你这是何苦呢！你男人死了这么久了，这漫漫长夜的，哥哥特意来陪你的。”地上的男人贼心不死的继续想占她的便宜，粗糙大手贪婪的摸向女人光滑细腻的小腿。
　　纪婉莹一脚踢在男人的脸上，抄起旁边的木凳子辟头盖脸就朝男人砸去，不给一丝反抗的机会就往死里打。
　　“快住手，你这个泼妇！再打出人命了！”男人边抵抗边漫骂，没想到这娇花一样柔弱的小寡妇，没让他占着一丝便宜。
　　“你这种人渣，祸害，打死一个少一个，我当为民除害了。”纪婉莹怒道。
　　男人身上脸上已挂彩，他狼狈的嚷嚷：“你这母老虎，活该守一辈子活寡。”
　　“滚！不然我阉了你。”
　　男人连滚带爬的逃走，纪婉莹松了口气，重新把房门拴好，并在门头上放了一大盆水后，才回到床上补觉。
　　***
　　“纪婉莹，你这个不要脸的不小骚蹄子一个，给我滚出来。”
　　伴随着叫骂声，门被敲得砰砰作响。
　　“纪婉莹，你这个淫-娃荡-妇，偷人精，快出来！”。
　　纪婉莹被吵醒，浓浓的失望浮现眼底，她多么希望一觉醒来，就回到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家……
　　“纪婉莹，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有种偷人，就没种出来见人了吗?”
　　外面叫骂声还在继续。
　　纪婉莹不爽的抄起一根木棍，开门，冷着脸的瞪着门外的几个村妇：“你们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有力气跑来这里耍泼！不如回家管好自家男人！！”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才是受害者好吧！
　　“就是你这小狐狸精，满身骚气，成天的发-情耍浪装柔弱，才能勾引男人。”这名妇人就是昨晚那男子的婆娘，那男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去在自家婆娘面前对她好一顿编排，自然是对她坏话丑话说尽。
　　纪婉莹实在不想和这些无知愚昧的村妇争长骂短，但如果她不出来，她的世界清静不了。
　　“你们良心都长到狗身上了吗？一个个见我孤家寡人好欺负是不？是我勾引你们男人还是你们男人心怀不轨，真相是什么你们心里很清楚。你们再闹我就去官府请官老爷评评理，我这里都留有证据，你不想你的男人吃牢饭的话，就滚远点，不要再来骚扰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扫把星灾星，你克死了你公婆，克死了你男人，你就是全村的公害！怎么不去死啊！还在这里逞能！”
　　“姐妹们，上，我们撕了那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一群泼妇上前就抓脸抓衣服抓头发，标准的泼妇打法。纪婉莹学过几年武术，身手还算不错，对这几个主动找打的人也没有手下留情，几个来回就把这群婆姨打趴下。
　　“哎哟喂~~快来人啊~~不得了了~~小寡妇打人了~~”这些婆姨打不过就上演了一哭二闹的戏码，就想把事情闹大，引来更多人看热闹。
　　纪婉莹一脚踩到那婆姨肚子上，盛气凌人的道：“你们听好了，我对你们男人没兴趣，你们回家去转告一下，让他们不要来骚扰我，否则让他们断子绝孙。
　　第二：你们也不要再来骚扰我，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第三：大家日子各过各，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这几个被打得东倒西歪叫苦连天的婆姨，看着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气息的纪婉莹，眼里充满自信和强硬，与以前娇弱怯缩任她们欺负得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纪婉莹完全判若两人。
　　对于欺软怕硬惯的村妇，这样的气势让这几位婆姨心生畏惧，暂时的敢怒不敢言，然后灰朴朴的从地上爬起来，相互搀扶而去！
　　纪婉莹慢慢意识到，对于这些愚昧村妇，没文化，不懂法，只得以暴制暴，他们强得比他们更强，把她们打怕了，她们就安生了。
　　纪婉莹突然领悟到，那些偏远地区的村霸王产生的原理了。
　　***
　　打发了这群人，她来到屋旁的水塘边坐下，静静心，吹吹风。
　　水面倒映着一张脸，这明显是自己呀，名字还和她一样，她怎么突然到了这里？什么原因？
　　纪婉莹四仰八叉的倒在草地上，她最后的记忆是和章寒被杜老三打成重伤，她和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在等候手术中，仅仅是睡了一觉就到了这里。
　　不知章寒怎么样了？
　　他被打，都是因为她，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内内疚。
　　她仰天长啸，小泪纵横，让她穿越到古代也就罢了，还穿成寡妇，晚上有男人爬墙，白人有人骂娘！她真是命苦啊！
　　三天了，这都三天了，她穿过来都三天了，她要穿回去！可惜上门无路，下地无门！
　　片刻后，她再次做好心理建设，不管怎么样，不管在那里，她都要愉快的活下去。
　　她没有原身的记忆，她所处的村庄山区偏僻落后，她是个童养媳妇，她婆家是外来人，在村里没有田地，靠打猎为生。她从小到大没少受婆家的欺负，她16岁成婚，她男人在一月前去集市售猎货再也没回来，传言遇上山匪抢劫被祸害了，她公婆得知消息后悲伤过度猝死，剩下她孤苦一人守着三间茅草房。
　　外面都传言说她是个扫帚星，克死了公婆和丈夫，村里人都嫌她晦气。但她生得好看，又孤苦伶仃，引得一些好色男人的不怀好意，所以才每晚上演爬墙这一出。
　　对于原身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她不敢想像在她没来之前，一个才16岁出头的小女孩，失去了亲人，成了寡妇，每晚是怎么熬过来的？有没有被人得逞？白天还要被那些村妇的嘲讽和欺负……
　　难，真的是太艰难！幸好她来了！
　　她来了，就不可能再任人欺负，吃了她的得吐出来，打了她的得还回来！
　　***
　　回不去，就安之吧！她不想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村里耗尽一生。
　　世界这么大，她得去看看！
　　她翻遍整个屋子，值钱的没有，找到40个铜板；根据经验，铜板是货币的价值最底层，相当于人民币的分值；不用想，这点钱不够她活着去城镇的，这里离最近的城镇都需要三天三夜的脚程。
　　有钱行遍千里，没钱，寸步难行！作为出门就坐车的现代人，让她走路去城镇，光是想像都吃不下这个苦。
　　厨房吃的东西只够她吃几天的了，生存压力啊！当务之急，她得弄钱弄吃的。
　　她看着背后高耸入云的大山，她没田没地，没钱，想要吃的只能打点大山的主意了。
　　天色尚早，她找了把猎刀，带了些食物和水开始上山了。
　　山中一条小径蜿蜒曲折，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深邃的峡谷，苍翠的松林，连绵不断的山峰，带着一种逸脱的神气，没来得散尽的雾气给山端添了些神秘，仿佛仙境，雾气的那头真的住得有神仙。
　　这景色比九寨沟还美啊！
　　一口气爬到了山顶，居然是一片平原，四周绿林围绕一片，繁花迎风摇曳，这里花草可不像行道树的千篇一律，具有一种野性的美，一种奔放自由的美。
　　纪婉莹觉得像找到了世外桃源，此刻有个手机多好啊！拍拍照，留点合影！可惜了这片美景啊！
　　风景太好，轻风怡人，纪婉莹有些困倦，她靠着石头眼皮耷拉着，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一阵小泉流水的声把纪婉莹惊醒，惊鸿一瞥间，一名神仙般的白衣男子，正尴尬的整理裤带。
　　再仙的男子也会在野外撒尿的！完了，她不要长针眼。
　　就在这时，她纤细的脖子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剑，剑的主人青衣俊逸、带着一股子杀气！身边站着那名白衣男子。
　　纪婉莹有瞬间的懵逼，原来真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节奏啊!而他们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这位大侠，请问我们之间有冤仇吗？”
　　青衣男子挑眉看我，戏谑的看了一下旁边的白衣男子，摇头。
　　纪婉莹到：“既然无冤又无仇，那就好办了。”说完纪婉莹小心的推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刀剑这个东西，是兵器也是凶器，很容易擦枪走火的，还是先收起来吧。”
　　青衣男子玩味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眼里带着笑意“可是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纪婉莹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个你们放心，我们隔这么远，事务这么小，我看不见的，看到了也会当没看到，你们放心好啦。”
　　纪婉莹，这个话一说完，白衣男子冷若冰霜的脸似乎又降了几度。
　　纪婉莹忙道“那个你们有事儿，您忙，先忙着，我就先走一步啦。”说完准备溜之大吉。根据他以往看电视剧的经验，江湖人士是最不好惹了。动辄就拔刀动剑的。
　　“等等。”
　　纪婉莹脸色难看地回头“难不成你们这里男人被看了，也要以身相许的。”
　　“哈哈哈哈”青衣男子终于憋不住笑了，他终于看到张行之吃瘪的表情了。
　　张行芝，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对着纪婉莹到“姑娘，这个地方最近很危险，你一个人最好不要再来了。”
　　纪婉莹如临大赦，赶紧的下山，这两个人看起来气宇不凡，通常这种人是最不好惹的。
　　李简看着张行之尾随探目光，说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如果再年长一点的话，几乎难以分辨……”
　　张行之抬手阻止李简再说下去，“暗卫何在？”
　　几道黑影快速显身。
　　“我要她的所有的背景资料”一人领命而去。
　　师兄“有没有可能是……”
　　张们之掩眸，关闭所有的情绪，道：“慎言”
　　异宝出世，关系着国运及天下苍生，乃重中之重。”
　　“异宝出世，各国都派人来抢夺，我们得抓紧时间，别让其他国抢了先。”
　　“按国师的指示，分明就是这个放位置范围内”
　　纪婉莹下山，上山的时候光顾欣赏美景，下山的时候自然不忘了寻找一些值钱的药物和能吃的食物。
　　不管哪个朝代，山水大多一致。树木草本就大不相同了。
　　这森林里的树木，纪婉莹大多都不认识，路边的草丛野菜，他也差不多不认识。
　　“怎么就没有见到菜市场，常出现的菜呢”纪婉莹喃喃低语，眼睛放尖了在树林子里搜索。
　　一阵风吹来，纪婉莹鼻子嗅了嗅 “花椒味”他眼尖的四处找寻，前方一处隐蔽处，居然长得有几棵花椒树，树上挂满了青花椒。
　　纪婉莹来到花椒树旁，摘下一颗花椒，在鼻尖闻了闻，“太香了，就是这个味儿”。
　　他避开花椒树的尖刺，开心的摘着花椒，脱下外套当袋子，一会儿就摘了一大堆。
　　“居然还有海椒呢”旁边的一处茂密的矮丛中长着几颗朝天椒。
　　纪婉莹兴奋的过去摘着，这时看见你
　　一团白色的东西在从草丛深处。
　　“难道是兔子？”纪婉莹有些兴奋，他偷偷的靠近。
　　那团白东西警惕的看着姚小丫，并护着嘴边的食物。
　　原来是一只只有月余的白色的毛茸茸的小狗狗，正在这里撕咬着一只肥肥的灰兔子。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哦”纪婉莹有些喜出望外。她没有打猎经验，要在山里弄到肉食，是非常不容易的，最多是弄些野菜和山里的药材回去。
　　“小狗狗不好意思哟，这次兔子先让给姐姐吧，等姐姐有了存粮，再请你吃好吃的。”如果是现代，狗口夺食的事情她断然做不出来，但现在，，，纪婉莹咽了咽口水，她必须先顾着自己的肚子。
　　那小白狗敌不过纪婉莹，不甘的冲着纪婉莹凶恶的叫，跛遮一只小脚欲扑上前咬住纪婉莹的小腿。
　　“原来你受伤了呀，你有妈妈吗？”想到这里，纪婉莹突然警惕的看向四周，如果来两只大狗她是对付不了的。
　　纪婉莹提着兔子拔腿就跑，那只小狗在后面紧追。
　　待跑断了一段距离，终于不见那只小狗了，纪婉莹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心里默默念道“狗狗对不起哈，江湖救急，待我过两天弄到吃的了，我一定双倍还你。”
　　天色渐暗了，纪婉莹不准备在山里逗留，快速回到住的地方。
　　看着这只肥兔子，纪婉莹喜上眉梢，“今晚就吃你啦”。
　　纪婉莹提着兔子来到徐水塘边，费力的处理着兔子肉，剥皮，开膛，去内脏，作为女生的她在现代从来没有干过呀。
　　纪婉莹感叹“女汉子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哇呜”
　　纪婉莹惊讶回头，笑道“居然找到这里来了，你的追踪能力这么强呀!可以当警犬了哟!”
　　那只小狗仍然恨恨的瞪着她，眼冒绿光。
　　纪婉莹无谓上前抱着那只小狗。
　　那只小狗顺势的咬在纪婉莹的手臂上，只是太年幼了，咬合力不强，无法伤到纪婉莹分毫。
　　“既然来了，就和我做个伴吧!这次兔子一会儿我们一起吃，等我煮熟了给你。”
　　“哇呜”那只小狗似乎听懂了纪婉莹的话，松开了嘴，圆溜溜的双眼看着纪婉莹，无辜又可怜极了。
　　纪婉莹一手拿着兔子，一手抱着小狗回了家，这是小狗听话极了，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纪婉莹首先对小狗的伤腿进行了包扎，然后准备生火做饭。
　　厨房非常的简陋，只有一口煮锅，调料除了盐之外什么也没有。
　　屋子里只有面粉和土豆，这几天纪婉莹就吃这个，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这里只有煮锅，要说炖来吃是最方便的，但是兔子膻腥味大，纪婉莹，可受不了这个味儿。
　　他决定做红烧兔肉，在现代她最喜欢的一道菜，想想都流口水。
　　生了火，他用兔肥油在煮锅底爆油，然后倒进切成小块儿的兔肉翻炒，待兔肉炒得半熟后，捞起来。放入青花椒，青海椒在涂油里翻炒，待香味出来后，再放入兔肉加水焖煮，加入少许盐，片刻后，香味四溢。
　　特别是青花椒海椒相拌肉的味道浓郁四溢，让纪婉莹都禁不住不停的咽口水。
　　小狗跛着脚，围着灶台乱转，样子也是急不可耐，嘴里哇呜哇呜的叫。
　　“白兰地过来!”纪婉莹叫着小狗，白兰地是给他取的名字。
　　小狗不理会她，依然急切的围着灶台转。
　　纪婉莹掏出火里烤的内脏，白兰地这才迈着小短腿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烤熟的内脏。
　　再加一把火就熟了。
　　纪婉莹盛了一碗兔肉坐到院子里的木凳上，纪婉莹夹起一只兔腿就开啃，“麻辣够味，太爽了!”
　　就在她陶醉，敲门声响起。
　　“大半夜的，谁来敲门”，纪婉莹大声“夜不见客，有事请明早再来。”
　　门外的人好像听不懂纪婉莹的拒绝，敲门声仍在继续。
　　“谁呀，什么事？”就是不开门，这古代治安太差了，小丫有些不安。
　　“里面的小娘子，我等路过于此，闻到奇特香味儿，特来问询一下，能否开个门，行个方便。”
　　纪婉莹不愿开门，特别是夜间，今白天才受了那两个人的惊吓。他那点功夫唬唬乡民还行，遇到练家子就得玩完。
　　“没什么香味啊，男女授受不清，你们走吧!”纪婉莹拒绝开门。
　　门外动静没了，纪婉莹继续吃着兔肉，脑子里面思考着怎么在这古代生存。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翻墙而入。
　　纪婉莹诧异的瞪大了眼，这两人分明是白天遇上的那两人，“你们，你们这是强闯民宅!。”
　　“姑娘，好巧啊，又见面啦!”杨简没有想到，会在遇到这个有趣的姑娘。
　　纪婉莹有些畏惧的看着两人，“你们想干什么？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又大半夜，你们出去，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女子不仅牙齿伶俐，还居然没有怯懦之意，一点不像乡野女子。
　　杨简不理会他，嗅着鼻子朝纪婉莹眼前的那碗兔肉走去，“就是这个味儿，太香了。”
　　“姑娘，这是什么菜呀，你做的吗？”
　　纪婉莹傻眼了，原来他指的想问询就是这个呀。纪婉莹看着他馋得流口水的样子，一把抱着肉碗退后几步，警惕的看着他，他们该不是想来抢东西吃的吧。
　　张行之看着她，这张熟悉的脸让他倍感亲切，他礼貌“姑娘，不好意思，这食物的味道我们从来没闻过，却有种让人垂延欲滴的滋味，所以我们才寻来，还如有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这才像是说的人话嘛，纪婉莹心里暗道。
　　“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与我们分食一些，让我们品尝味道，当然我们不是白吃，我会付你银钱。”
　　纪婉莹眼珠子一转，这两人器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纪婉莹道“可以，我有3个条件”
　　张行之笑道“姑娘你请说”
　　“第一，概不赊账，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第二，不能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
　　“杨简，看来你今天把这位姑娘给吓着了。”
　　杨简好笑的看着她“姑娘，多少银钱？”
　　纪婉莹想了想“你看着拿吧，我没有零钱找补。”
　　杨简掏出一锭银子，纪婉莹笑呵呵的收下，去厨房再盛了一碗兔肉出来。
　　“你们是带走？还是在这里吃？”
　　杨景和张行之对视了一下，张行之道“在这里。”
　　“那你们只能委屈一下啰，这里就这个条件。”纪婉莹在搬了两根简易的一椅凳出来。
　　一张桌子，三个凳子，三人自然的坐在一起开吃。
　　不知为什么，纪婉莹对于这两人心里没有太大的畏惧感。估计是长相的原因，她从他们眼里没看出恶意。
　　纪婉莹吃得津津有味。
　　那两个人被吃得，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额头冒出热汗，嘴唇辣得绯红，吐着舌头吸着气，却停不下来!
　　三人吃得酣畅淋漓，白兰地在脚急的打转，哇呜哇呜的叫个不停。
　　“你这个怎么有只小狼？”张行之道。
　　“什么？它是狼!”纪婉莹惊吓道，难怪它不会汪汪的叫，只会哇呜哇呜的叫。
　　“你不知道吗？你养了它多久了？”
　　纪婉莹不好意思的道“这只兔子就是它的，我抢了她的兔子，它跟着我回家的。”
　　杨简笑叹“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第2天一大早，那两个借宿的人不见踪影。
　　去他们房间查看，发现房间里面的行李包裹全都不见了。
　　暗忖：这两人也是好笑，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不懂礼貌。
　　他怀里穿着那个沉甸甸的银子。
　　他也是有钱的人呢，，怎么办呢？准备去街上买点吃食儿。
　　可是一打听，这个边远山村小角落要去上街走路得走上两天，如果有马超的话，就要快一些，大约一天时间可以。。
　　“ 我-操，这他妈什么交通。”
　　纪婉莹想去，是个十足十的懒货，不想走路，在现代社会的她，别说走一天的路，走半个小时的路，他都是要坐车的。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下来。
　　就很懒。
　　算了，还是在这片山村生活吧，等以后有了马车在去上街。
　　况且他还要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