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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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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姐姐便多次将我扔到苏氏药行,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干什么。但是我和苏晓却越走越近。”说完看了苏晓一眼。
回忆忍不住又跑出来了。
两年,我们无忧无虑的过了两年,姐姐的名气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姐姐为城主看病,带上了我,让我去见见那从未踏入的凉城。凉城真的很冷清,基本没有人,除了偶尔走动的巡城队。
第一次见城主,我很慌张,给姐姐打下手连手都是抖的,姐姐也是看了我一眼,城主突然开口问:“你是哪家的学徒,这样还敢给我们陆神医打下手。”
这时,只见陆华浓扑通跪下,说:“小女子陆华浓,见过城主。”
陆华章刺客也是撤了银针,收起,作揖说:“小妹愚钝,还望城主见谅。”
城主笑而不语,诊治玩了城主,陆华章带着陆华浓出了这凉城,陆华浓发誓,再也不来这地方了。陆华浓看着姐姐,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城后,陆华章回去了,而陆华浓就去了苏氏药行,今日看见苏晓板着脸,不知为何。
陆华浓说:“小公子,你怎么了。”
小公子,自从上次苏晓告诉陆华浓自己是女的后,她便开始叫自己为小公子,只因为不好意思叫哥哥也不好意思叫姐姐,只好叫小公子。
苏晓说:“我爹在给我找媒婆相亲。”
陆华浓听了,脸上笑容也是立刻没了。说:“小公子要嫁人了?”
不知为何,从陆华浓口中听出嫁人,怎么会有种立刻让人怒火中烧。苏晓站起来,说:“是,我快要嫁人了。我爹娘在替我安排了。”说完转身。
陆华浓说:“那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找你来玩了?”
苏晓没有回答。
陆华浓说:“我...我不舒服了,我要回家了。”说完跑了出去。
苏晓也是懊悔,自己要成亲了,怎么能将火气发在她身上,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想完立刻追了出去,也许是陆华浓跑的很快,苏晓马上就找不到她了。
苏晓停留在原地,走了的就再也追不回了。
很多天,苏晓都是一副神魂颠倒,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高兴。女人结婚生子很正常,爹娘也是这样过来的。自己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小厮送来了喜帖,苏晓打开一看,喜帖从手上落到了地上,苏晓怔在原地。伙计捡起来,看了看,哗然,说:“这陆姑娘厉害啊,竟然要做城主夫人了。”伙计跟着起哄说:“我们跟未来的城主夫人一起干活过,也是荣幸。”没想到苏晓一把夺过喜帖说:“吵什么吵什么,都不用干活么。”说完就跑出去了。
苏晓跑到陆家,敲门:“陆华章在么?”
老者开了门,说:“阁下找谁?”
苏晓说:“我找陆华章。”
老者说:“大小姐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根叔,谁来了?”陆华浓看着苏晓,别过头说:“你来干嘛。”
苏晓说:“我来找你姐姐。”
陆华浓说:“姐姐不在,他回来了我叫她去找你吧。”
苏晓说:“那没事,我找你也是一样可以谈事。”
“根叔,然他进来吧。”转身进门,苏晓也跟了进去,跟在陆华浓的身后,才几天,怎么距离就这么远了么。
来到大厅,陆华浓说:“不知苏晓姑娘要找我谈何事?”手却为苏晓倒上了一杯茶水。
苏晓一听,苏晓姑娘?不禁嘴角扯起一丝冷笑,说:“未来城主夫人就是不一样了,那草民日后见你是否还要跪地磕头。”
如果你是来对我冷嘲热讽的,那请你回去吧。
苏晓快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深呼吸,说:“你为什么要嫁给城主,她都有七个夫人了。”
几日不见的陆华浓连脸上的稚气也是退去了几分,说:“城主的命令,我们做臣民的有什么权利去反抗。你不也要嫁人了么。”
苏晓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只觉得气愤,不知道的情绪竟然控制着她,明明不想他出嫁,却什么也说不出空,有什么资格说,有什么立场说!忽的,苏晓的手往桌子上拍去,就这么排在茶碗上,茶碗碎裂,扎进了,血混着茶水,流到地上,溅起血花。
陆华浓着急了,说:“小公子,你怎么这么傻,你忍忍,我去给你找药箱。”
苏晓看着陆华浓远去的身影,将沾满碎渣的手放到自己的眼前,看着红色的血液滴落,没有疼痛,反而充斥的喜欢,看到陆华浓紧张竟然觉得这手废了都值得。
陆华浓将药箱拿来,打开药箱,跪在地上,小心的将扎在苏晓手里的渣子找了出来,可是血不断往外涌,陆华浓根本看不到渣子在哪,着急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苏晓看见,心疼了,她俯身抱住她说:“不哭不哭,不疼的。”
陆华浓拍打着她的背说:“你骗人,这么多谢,怎么会不疼,怎么会。”
苏晓放开了她,面对这她,看着她的眼睛。还在不断的冒水花,陆华浓也看着她,苏晓慢慢的靠近,亲吻她的眼睛,将眼泪都吻干了,顺着泪痕,往下往下,轻轻的吻上了。就这么唇瓣贴着唇瓣。仿佛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陆华浓最后推了推苏晓,红着脸说:“我快不能呼吸了。”
苏晓笑了起来说:“我也没有呼吸呀,你输了。”
陆华浓撇头说:“我又有没有和你比赛”
看着流血的手,陆华浓撒了点金疮药,随便包扎了,说:“你还是找大夫去给你看看吧,这个我不在行。”说完就端起药箱要走了。
苏晓追了两步说:“诶,那个,我喜欢你。”
陆华浓停下,说:“我也喜欢。”就进去了。
苏晓开心的挥舞手,然后嘶的一声,扶着手,高兴死了。乐呵呵的回去看大夫了。
陆华浓看着她兴奋的离去,想,喜欢,可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