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写着,不自不觉就把他们写得如此暧昧,我自己也是醉了,明明之前他们还甚少有交集来着,不过我会这么写也是有原因哒。
在我的文里,容挽歌的设定与白子画的设定是有些相似之处,所以同类容易惺惺相惜,千言万语也不如那一瞬间的一见如故。
其实,这一章可说是有关二人本来是一个长留掌门一个蜀山掌门的关系的大进展。
容挽歌是一个凉薄又冷静的人,她看人看事又过于通透,对于任何人事物的感情都不会放得太深,换言之就是有所防备,当然这种防备是因为前世的经历而在潜意识中被诱发出高度的自我保护本能罢了,而能真正让她卸下心防的人就是单纯、无害、对她好以及被她了若指掌的花家父女。
对于白子画,她也是有所防备的,毕竟他与她志向再相同,也终究是一个不算太熟的陌生人,直到他前来蜀山搭救,又见他心地仁慈不忍杀阡陌残害其手下,被她认为是同类人,她才慢慢地卸下心防,再到了她在莲花池醒来,看见白子画近她的身、为她披外袍、为她束发,还能不因此惊醒了她,她自己也很清楚白子画若在这期间想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他并没有,还待她这般好,容挽歌虽然为人凉薄却也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她也很清楚这世上没有人有义务对她好,而对她好的人是有所图也好或是纯粹关心也罢,她都应该要感恩,二者之间的差别就在于她会待后者更好。至此,容挽歌可说是对白子画卸下了心防,就干脆结交白子画这个朋友了。
至于白子画为何会做出为容挽歌盖外袍、束发的举动,全是出自于他对容挽歌的怜惜之情——对于容挽歌的怜,是因为她不过是二十岁的女子,却有着守护天下苍生的志向,为了蜀山,不惜以一己之身力抗七杀,就算几乎耗尽了体内的真气也甘之如饴;对于容挽歌的惜,是因为她在某些方面跟他太像了,总是令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基于以上种种,在容挽歌意欲与他结交为友的时候,他才会有这种欣然接受的表现。
总的一句话,这一章就是他俩的暧昧开启之路,尽管我总觉得他俩根本不适合在一起,比较适合注孤生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