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S短篇集合》supeach

1、我们一直如此反复

　　配对：Kira X Shinn
　　分级：全年龄
　　说明：
　　1.直白地说我不是很擅长这种前世今生，以及略带倒叙的描写方式Orz……但是我竟然还是写了，就请看的亲们多海涵……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大可问我——因为这都是我功力不足的缘故罢^-^bb
　　2.因为是小Shinn宝贝生日，就竭力宠Shinn宝贝去了^-^，扭扭。——[Shinn:这叫宠么？！=皿=++]
　　3.肉麻有，白烂有；

　　请在理解以上词句后进行阅读。

　　我们一直如此反复

　　Shinn在Kira的脖子上找到一个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十字架的时候，Kira貌似已经戴着这个东西一段日子了。
　　“你居然信这个吗？”Shinn当时趴在某人身上，像一只午后懒惰的猫——他眯起眼睛，把那个银色的金属物晃来晃去。
　　“我知道Shinn不信。”那人答非所问，不过Shinn已经造就习惯。
　　“哪里得来的？”Shinn继续戳那东西，感觉有几分的不满。
　　“上次——就是你知道的，那次任务结束的时候……”
　　“我知道了，那个破教堂的老神父？”
　　“对，他说这个能保佑我——”Kira苦笑了一下：“还有，那不是破教堂。”
　　“所以你就接受了。”换来的是Shinn理所当然地语气，他知道某人通常是很难拒绝别人的类型，看起来这次也是。
　　“Yzak他们快到了吧？”Kira忽然岔开话题，一边问，边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那总是像个小动物般的人的头发。
　　“嗯，今天早上接到Jule队的确认电了。”提到这个话题，那本来还抓着十字架研究的人就瞬间变得认真起来：“Kira——”
　　“什么？”
　　“虽然这个略显愚蠢的问题我已经问了很多遍了，但是我还是想说。”红色的眼睛没有离开那银色的东西，只是焦点显然并不在其上。
　　“你说。”Kira伸手，握住那抓着自己胸前饰品的手指，于是那眼睛对上了自己的。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打？”
　　“…………”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打？”
　　“Shinn……”
　　“为什么啊？”那话语已经没有早些年的愤怒和悲哀，剩下的是一些无奈和厌恶。
　　“一直这样反复反复——有意思么？”他还在问，然后自暴自弃般地便就不问了。

　　紫色的眼睛看着赤红的瞳孔，他心中或许曾经有些微弱的答案，却自己也理不清晰地，不曾告诉过任何人，自然，也包括那红色眼睛的孩子。
　　他和他都自诩是为了保护，却总不明白那让自己和他总是处于如此境地的人们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那沉默要进行到第10秒的时候，尖厉的警报声让两个人瞬间弹了起来，然后Shinn显然显得更加急一些，他还得挣扎着从Freedom的驾驶舱出来跑回自己的机体那里去。
　　Kira帮着Shinn从舱门口出去，然后就在那比自己还略小一些的身形完全退出去的瞬间，他把他拉了回来。
　　“你干嘛？”那被拉回来的人急得跳脚。
　　然后一双有些冰冷的唇就那样吻上了那黑发少年的嘴唇，他的手臂还来不及环绕他恋人的身体，那个吻也来不及濡湿起来，就匆匆离开。
　　“等我回来跟你算帐！”急得跳脚的人虽是脸颊上范起了点点红晕，却还是急得跳脚，示威地挥挥拳头后他大步跑开去，留下身后缓缓关闭的Freedom舱门。

　　“通信畅通，Freedom、Destiny，你们谁先出去？”CIC显然极度不耐烦，按下扭开始催人。
　　“Strike Freedom准备完毕。”Kira从监视器看着那个急匆匆跑进自己机体的人，平静地回应CIC。

　　于是在那白蓝相间的巨大机体离开母舰时带来的熟悉轻微眩晕感的那一刻，Kira Yamato看着那紧随自己飞出来的有着红色“翅膀”的机体，还觉得这一天，就与平日一样一般。

　　直到自己被那绿色战舰的主炮纳入射程，而能源几乎告急的时候，那一直似乎有意被自己挡在身后的名为Destiny的机体，在最后一刻，在他以为真的都已经看到那璀璨如天堂阶梯的白光笼罩自己的最后一刻，飞到了自己的身前。

　　他那个时候来不及叫他Shinn，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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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们总是争斗。
　　为什么我们总是那么急着去否定别人。
　　为什么我们为了一些东西宁可摧残别人的生命。
　　为什么我们为了一些东西甚至选择毁灭自己的生命

　　他觉得胸口只剩下疼痛，那是有内往外的被灼烧至尽的疼痛，然后他伸手到自己的胸口抓了抓，隔着气密服厚厚的质地，那隐藏于里内的十字架，仿佛被煅烧后一样，一直地，往他的胸口深处燃烧去。

　　眼前有什么绚丽到了极致的东西，那光芒如此夺目，以至于自己无法睁开双眼去看。
　　然后他被一个力道摇晃着，最终，他还是睁开的眼睛。

　　“Shinn！”他脱口而出那面前的人的名字，那么自然，就像自己叫了几百次、几千次那样地，他叫他的名字。
　　面前的人瞪着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却藏不住在眼眶打转的水珠和已经花花的一张脸。
　　“不要哭，Shinn。”他又开口，好像是完全了解当下的情况一样，开口安慰那显然才大哭了一场的孩子：“我没事。”
　　于是他看到自己的安慰毫无作用地，只惹得面前的人更加多地积攒了一些水汽到眼睛周围。Kira有些慌乱起来，他想抬起手臂去擦那些让自己不安的水珠，确发现胳膊几乎没有办法抬起来。
　　那挣扎的动作带来的剧痛让他意识到了一些处境，于是他拼命地环顾四周，看着那冰冷的，范着昨夜露水光芒的石头墙壁，他又去看Shinn，面前的少年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略微有些大，还有些破旧肮脏的袍子罩在少年瘦小的身体上，从袍子里伸出来的白皙手臂紧紧抓着他身上的衣服，那手臂上也满是伤痕，一种钝钝的痛从他心口划过去，他又想抬手，想去碰触，然后又一次地被击败在疼痛下。
　　“我想你给我讲故事听。”Kira开口，他有些讶异自己讲出这样的话，却又觉得无比自然，他甚至还挤出了一个微笑来：“你给我讲故事，或者笑话，就是你平时听来的那些，有趣的东西。”
　　“我要去告诉他们，我要去。”那黑发的少年忽然开口大声说起来：“我去告诉他们真话，告诉他们和你都没有关系，都是我——都是我！”
　　又是一阵钝痛，那疼痛，神经被拉紧的疼痛已经压过了□□上的伤痛，他忽然用尽全力地坐了起来，然后把那含着眼泪，大声说话，带着指控和放弃的声音大声说着什么的孩子抱进了自己的怀抱里，止住那零碎的声音的，是一个带着咸味和铁锈味的吻。
　　Kira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他似乎已经知道他不再有时间来品尝怀里这个人美好的唇，而这时间是他已经在心里给自己定下的限期。
　　所以他会用这每一分的珍贵时间来亲吻他的宝贝。

　　隔阂在两个人之间的织物是有些粗糙的布料，那是仿佛很早以前、很早很早以前才有的触感，却又那么真实，手臂用力拥着怀里的人，手指在那黑色的发丝里有些零乱地梳理着，或者顺着那像小铃一样的耳垂而下抚摸那有些红肿，有些地方破了一点的脸颊，他的唇干涸而需要滋润，而吻上去的那个唇也干燥得能够分辨有几处干裂，于是他伸出了舌，将那吻着的唇湿润了，再轻轻地印上自己的嘴唇去，Kira仔细地亲吻着那小小的家伙的脸颊，那些受伤的地方，带着眼泪痕迹的地方，嘴角的开裂，他舔过那小巧而整齐的牙齿，然后，掠夺对方同样渴求什么的唇舌，品尝过他舌尖上每一个小突起，每一处口腔里的起伏——就像重新认识这个人一样，就像要将这个人全然地纳为自己所有一样。

　　当怀里的人渐渐发出一些嗫嚅的声音，Kira才把Shinn放开来了些——
　　“你在说什么蠢话，”他低声对怀里的少年说，梳理那有些乱的头发，然后再压低了一点声音：“没有什么真话，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他们——噢——是他们，于是Kira又想起来了一些什么。
　　是宗教法庭么？好像是的。
　　他微微抬头——监狱——他们所在的这个监狱——透过狭窄的窗户看出去，只看到一个黑色高耸入云的塔尖，以及那尖顶上清晰可辨的十字架。

　　那些绚烂的光芒啊——
　　阳光透过高大教堂的玻璃洒落下来，映照得那有着红色眼眸的少年熠熠生辉。
　　那一天之前，他只是一个在出生前就被决定了服侍对象的骑士，陪伴征服了这片土地的女王来到这里，宣讲新的教义，其实是不是只是为了女王的权利及利益，他也不想去考究，只为了效忠与保护，他不需要考究这些。
　　于是在那一天，那个光彩熠熠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脸颊红润大约是因为怒火，与那红宝石般的眼睛相映生辉，黑色的发丝在微风里扬起，他甚至能够想象那抚摸上去的柔软触感，旧教修士们的制服在那少年身上显得有些宽大，却反而仿佛能看到其下瘦小，却又有力的身体。

　　忠心的臣仆，虔诚的信徒，最后我们却为另一样事物，跪下我们珍贵的双膝。
　　他花了一段时间来明白，那让自己快乐的时候如天使降临而痛苦的时候又有如地狱折磨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直到那少年的剑刺进他身体，他却觉得伤口的疼痛远不及那一直折磨自己心口的那道钝痛的时候，他想那个感情叫爱情。
　　少年不曾明白那恨之入骨的，对那个人甚至让自己喜极至泣的伤害之后，看到他生命无恙地再次出现，心底的那一种安心又是什么。
　　后来终于有一次他教给少年说，我爱你。
　　于是那少年猜测自己曾经的那种矛盾折磨，就是人人都求的爱情罢。
　　忠心的臣仆，虔诚的信徒，最后我们却为另一样事物，跪下我们珍贵的双膝。
　　他们跪下他们的双膝。

　　而有些时候，他们用整个生命去膜拜，用整个生命去热爱，用整个生命去珍惜的东西，只是给别人增加了恐惧与愤怒的邪恶。

　　忠心的臣仆，毁坏了自己主人急需建立的好名声；
　　虔诚的信徒，背弃了信仰需要的根基。

　　缄默，什么都不要说。
　　他们的主人如此地告诉他们，而Kira，也如此对他最珍贵的那个人如此说道。
　　“什么都不要说。”
　　“那么你呢？”
　　“我也不说。”

　　冰冷黑暗的地方，他握着他的手，一遍遍抚摸着，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来珍惜。

　　“不说就能够保护你？”那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些什么，他无所畏惧，然而有些事他也无从知晓，他还年少。
　　“对的，什么也不要说。”他低声喃喃着，只关注着对怀里那个人的动作：“我也什么都不会讲。”
　　“你不会讲！你发誓？！”那少年激动起来，只一个劲逼问：“我不讲你也不会有事？你发誓？！”
　　“我发誓，我以天主的名义发誓。”他微笑着抚慰他，用他最惯用的方式。那紫色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微笑总是让那脾气有些倔强而火爆的孩子安静下来，他交叉了手指，在自己的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再亲吻怀里那少年的唇：“我发誓。”
　　“如果，你欺骗我的话——”那赤红的双眸看过来，一直看到他的心底：“我会报复你的。”
　　那少年抬起手臂，粗暴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那些缠绕在红色眼珠周围的水汽少了一些：“我一定会的。”

　　只是那少年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早就背弃了他的天主，他唯一信仰的，只有那令自己跪下双膝去爱的东西。

　　所以他只是笑着，然后将那珊瑚颜色的嘴唇，吻了一遍又一遍，他知道，审判会比任何人都预料得，来得更早。
　　他更不敢去想象的审判是来自那靠着自己的臂膀，在黑暗中睡得不是很安稳的那个少年，若是他知道自己的欺骗，那审判会比天父的惩罚来得更让自己恐惧。

　　审判来得很早，Kira知道那会是死刑。
　　女王带着怜惜与同情的目光用尽了一切手段——甜蜜的慈悲，或者残酷的刑罚，却没有办法改变他一个字的罪词——
　　他是邪恶而□□的异教徒，他诱惑了那个可怜的少年，使他成为了自己巫术下无辜的受害者。

　　他将自己判了死刑，他会被烧死。

　　你忏悔么？
　　他被如此问着的时候，Kira只是看着那纤细的，长长的金色十字架沉默。
　　“我忏悔。”他说，
　　我忏悔，对你撒了谎。

　　人群里站着Shinn，他已经换下了神职的麻布袍子，穿上了平民的衣服，他将黑色的兜帽紧紧挡住自己的脸，却挡不住那看向火刑柱上的愤怒与悲哀。

　　那种曾经的钝痛又在Kira胸口前燃烧了起来，他想要避开，避开那像是要在他的身上烧出孔来得灼人目光，却又贪婪地想看，想去看那从见到的第一天，就捕获了他一切生命的少年——他看那姣好的下巴，柔软的黑色发丝，他看着他珊瑚色的嘴唇，已经那带着被背叛的目光的双眼。

　　我们会为了一些什么，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们会为了一些什么，甚至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当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的火焰升腾上来遮住了他的眼睛，那熊熊的火舌舔食着他的皮肤，他的筋骨，他的血肉——那几乎就要烙印在自己胸膛的十字架，疯狂地发烫了起来。

　　我一定会的——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血红的双眸将他的最后一片躯壳，最后一点灵魂都焚烧，那带着憎恨的眼神，将他最后一点都焚烧。
　　当一片白色混合着痛苦将他吞噬的最后，他仍旧听到那少年的话语。

　　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Kira坐了起来，一身的剧痛告诉他他浑身打满了绷带，Kira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在母舰自己房间的床上，然后，他有些怔怔地看着对面。

　　同房间的Shinn的床铺，雪白整洁得如从未有人呆过——不，那不是重点，在床的一角，整齐地放着两个箱子，一个箱子打开着，里面放着Shinn的一些个人物品。
　　那箱子上工整地写着“Shinn Asuka”的字样，就那么安静地呆在床的一角，那么自然地占据了那一方地方，那么理所当然地好像就取代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

　　“Shinn？”他开口，如往常一样呼喊那少年的名字。
　　那名字就在念出来的一瞬间消失在了空气里，如同没有存在过。
　　“Shinn？”
　　“Shinn……”
　　他一次又一次开口，都是将石子扔进了深沉的大湖一样，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动了动，胸前有什么轻轻触到了他的身体，他低头，那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十字架，冷冷发着微光。
　　一些陈旧的钝痛磨上了他的心口，陈旧得如同发生了好几十个世纪，而却又深入骨髓地，仿佛存在了好几十个世纪。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那稳定而匀速跳动的心脏，每收缩一下，都带出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好像那悲哀至极的折磨，已经在他的血液里流淌了几十个世纪。

　　一些湿润的东西滴落了下来，掉在灰色的被单上。
　　他记得从很久以前开始，早到他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他便不再哭泣，不再用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悲哀与痛楚。
　　Shinn……Shinn啊……
　　他咬着下唇，直到咬出些血来，他将那名字在自己的口腔里反复读着，在心里反复读着，他不再念出来——因为他害怕了那不再有一个清脆而活泼的声音来回应的寂寞。

　　只有几分钟的寂寞，他已经痛楚得落下泪来。

　　Kira紧紧掐住自己的手臂，弯腰在床上，他用尽了全力想要去拥抱着什么留下来，却只有空虚剩在自己手中，咸湿的液体不断落了下来，却带不走一点留在了筋骨，血肉里的悲哀。

　　他想他现在能够回答Shinn了。
　　我们为什么总是争斗。
　　我们为什么总是互相伤害。
　　我们为什么为了一个东西可以摧残别人的生命。
　　我们为什么甚至为了一个东西能够不顾自己的生命。

　　我们一直在反反复复，因为我们一直有要守护的那个东西，为了那一个，我们可以不惜伤害一切，为了那一个，我们可以不惜争斗，为了那一个，我们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

　　因为我们只是人，是会学会爱上的人，会奉上自己的一切去爱都还不够，于是要用一切的一切去捍卫，哪怕丢失的是尊严，是公理，是信仰，是生命都还不足以去表达自己的爱的人。

　　而只要这样的感情还在，如此的希望还在，我们就会反反复复，一直伤害。

　　Kira哭着，不顾一切地哭泣着。
　　他们都以为自己能够给对方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却忘记自己的生命消逝后，对方将是一无所有。

　　—Fin—

　　“不要命的，你在这里哭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打开门透出的亮光一起出现。
　　Kira胡乱抹了下脸，抬起头，看到一个白衣银发的身影，他张了张嘴，半天挤了个“Yzak”的音出来。
　　“你们俩真有趣，一醒过来就是哭。”Yzak不屑地说道：“那边吵闹得厉害，所以我是过来推你过去的。”
　　“过哪去？”Kira有些不懂。
　　“医疗室啊。”Yzak说得理所当然，言毕又转过来挑眉：“难道你不想？”
　　“哦……”Kira动了动身体，却仍旧不太明白。
　　“劝你别磨磨蹭蹭的，不然那个红眼小鬼又要骂骂咧咧了。”
　　“你说………………什么？”Kira有些僵硬地转过头：“你说谁？”
　　“你相好啊！还能是谁？”Yzak有些没好气：“你睡傻了？”

　　神啊。
　　那银色的十字架，依然是冷冷地泛着光芒。

　　Kira猛地拉开了被子，却在双脚落地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去。
　　“喂！你——”站着的人急忙来扶，只觉得Kira那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指深深勒进肉里的痛感：“……你……”
　　下一刻那还在疼痛下几乎直不起身子的人，已经松开Yzak的手臂，往门外跑去。

　　如果能再见到你，我会对你说对不起。
　　如果能再抱着你，让我就这样抱下去。
　　如果能再亲吻你，——

　　Shinn，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PS:其实写这篇文有一些想法是因为最近以来看到的CG圈子的一些事情，其实对于如此的反复，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也不觉得有什么负面感觉，只是由此想起了一些东西——大致说哲学了去就是——因为我们还是人，我们是怀着爱与希望的人，这样的也许提起来让人有些难受的事，便就会反复下去。
那么就这样，因为心情很坏，明明是最爱的小媳妇的生日却给写了这么一文，对不起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