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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施咒者亡 ...


  •   厚脸皮留下的结果是,他们不仅仅见到了传说中的梅里斯。更见到了脸色潮红,瘦弱的阿布拉克萨斯。

      抗击诅咒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负担,哪怕那个人每天都会给他输送魔力也很难避免这种虚弱。特殊的咒语在他脖颈的位置形成荆棘一样的黑色花纹,那明显是某种限制|性|的东西。

      看着那个花纹,老诺特微微垂眸:“我的老朋友,看到你还有力气来见我真是让我放心不少。我刚刚听你的孩子说,已经稳定了?”

      “你知道,马尔福家对于龙痘的免疫力不好。”阿布拉克萨斯轻声说道。他看着坐在一边的兄弟俩,感慨的看着老诺特身边的长子:“他们兄弟二人能够相互扶持,我就心满意足了!”

      “父亲这话说得我不爱听呢!”西弗勒斯递给阿布拉克萨斯一管金红色的魔药看着他喝下去:“刚刚我还在同诺特先生抱怨呢!”

      “抱怨什么?”

      “若是卢克有小诺特先生一半的优秀和成熟,我就可以放手处理美国的事务。不用每天这么往返了!”他哀怨的拽了拽自己的头发:“总是走飞路,您看我的头发都憔悴了!”

      他抓了抓尾穗,看起来十分嫌弃的样子。

      卢修斯捏着叉子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一转:“你可以找西弗勒斯,他熬制魔药的时候用的防护药膏就不错。”

      “结果就是我不得不离开飞路网就要去洗澡?”西弗勒斯一脸嫌弃的样子打量着卢修斯:“一天洗几次?我的皮肤还要不要?”

      “或者你可以……”卢修斯略微歪歪头:“让他帮你熬制一些适合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阿布拉克萨斯似乎在兄弟二人的聊天中做了一次仲裁。但看着那兄弟二人的关系,两个诺特心中都十分复杂。他们不相信小马尔福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兄长的态度。但同时也不相信那位美艳的穿着一身暗红色|果|肩礼服的女子是个善茬。若说梅里斯没有目的,那么参考一些之前关于她的事迹吧!因为制作出来的物品太过于优秀,而直接将委托人屠杀的凶残女人,现在如同一个贵族夫人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

      不过以上都是老诺特的想法,在作为他的继承人小诺特看来,谣言永远都是谣言。就好比在父亲试探的询问那位大人马尔福的事情的时候,得到的钻心挖骨一样。可以看出,将自己的学徒放在马尔福身边一定有另一番深意在里面。不过,这位女士还真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位斯莱特林女子,更有气势。能够让这样的女人坐在一边陪衬,同时还能让那位大人放任谣言而没有取消预订的婚礼。这足以证明,马尔福的时间要比他们预估的长的多。

      送走诺特父子,西弗勒斯站在梅里斯身侧低声耳语:“诺特似乎是在试探什么。”

      “不是第一次了!”沃德蒙特冷笑一声打开扇子遮住半边脸贴着西弗勒斯的耳边:“下午不去了吗?”

      “上午都做完了,可以到黎明再走。”

      “真是辛苦了,儿子!”他笑着挽住西弗勒斯的手臂。扇子合拢挑了一下卢修斯的头发:“卢克,我和阿萨去找一下你那位不知道失踪去了哪里的教父。你能保证不离开你父亲的视线吗?”

      “当然!”虽然不喜欢对方的态度,但是卢修斯清楚地明白父亲身上的疮面要比预估的发展要快。看得出,对方催动诅咒的次数变得越发的频繁了。

      母子二人很快利用小会客室的壁炉到达沃德蒙特的庄园中庭。在圣诞节后,沃德蒙特就对中庭的来往人进行了权限限制。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他快速的换了一身衣服解除伪装带着西弗勒斯走向自己的工作间。

      此时西弗勒斯依然保持着变装的状态,解除后再装扮上十分麻烦没有那个必要。更不用说,梅里斯之子是明面上的学徒这件事情,几乎已经人尽皆知。确切的说,他们伟大的斯莱特林最后的蛇佬腔,名下两个重要的名额都被马尔福占据了。

      一个是教子、一个是学徒!

      从阿布拉克萨斯身上收集的诅咒疮面物质被塞进一个小型的带着秘银和锡金构成咒文的水晶瓶里。来自于深海的白水晶,纯净而固执。只有这样的材质才能够保持其中诅咒的活|性|而不被施咒者发现。

      地面上的物品被清理一空,四周站立的六个青皮偶人端着紫铜的托盘,上面是各种需要用到的物质。西弗勒斯在一边空出来的角落释放自己专门炼制出来,供给炼金术用的材料柜。放大打开的柜子,比之前的魔药材料柜子还要奢侈。那是用青铜锻造,同时又利用各种魔法宝石粉末涂抹镶嵌、使用大量秘银和锡金勾连线条和零部件的炼金产物。

      说那是一个金属柜子也不为过,只是绚丽的色调还是说明那是一个|米青|心制作的东西。它没有打开前,只是一个长方体的小箱子。

      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在一瓶瓶大大小小的水晶瓶中筛选着需要的液体。|米青|致的金黄色的不知名的晶体小碗中,同色系的捣药杵正在将一些矿物或者某些粉末碾压的更加细碎。或者将不同成分的物质相互碾压在一起。那一共有五个,不需要男人特别说明西弗勒斯就已经熟练的将调配好的龙血搭配着秘银的螺旋纹刻笔递给了男人。

      五个小碗中的粉末依次按照不同的分量进入一个黑漆漆的小碗里,里面是浓稠的带着不详的气息的液体。猩红的,混合着血液的味道。在纹刻笔搅动的时候,一阵阵哀嚎声从中升腾。

      两个人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实际上在感受材料的哀鸣和关注男人的安全比较上,西佛勒斯更在乎后者。

      魔纹被刻画在早就铺好炼制成功的材料上。那是一种特殊的,用炼金术制作的刻板。看起来同青黑色的大理石类似,但其中的成分更加神秘。传说,里面使用了|米青|灵的橡树胶,也不知是真是假。毕竟,人们已经快六百多年没有见过|米青|灵了。

      更不用说魔法部建立后,越活越闭塞的英国巫师。现在很多纯血巫师甚至相信,吃麻瓜的食物就会变成麻瓜那么愚蠢的事情。可以想象,担心巫师就此消失日后斯莱特林需要用家务魔法保护自己的斯莱特林和倡导麻瓜弱小需要保护,最好不接触的邓布利多在理念上是如何的背道而驰。

      幼龙的心脏、被强迫献出的诅咒的独角兽的血液、被残忍切割下来夜麒的翅膀等黑魔法物品,让这个明明有着四扇大窗户的房间变得阴森无比。

      西弗勒斯身上带有还魂石,可以保证他不受到任何影响。他站在角落看着男人低沉的吟诵着散发着黑紫色烟雾的魔咒。紫衫的魔杖伴随着魔咒绘制出一个个奇妙的符文。然后是打开那个小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入魔纹中。在那一瞬间,他们听到了女子凄惨的咒骂声。那声音在西弗勒斯看来陌生而不熟悉,但是却让沃德蒙特整个人处于盛怒中:

      “苏珊娜·德……贝萨!”他嘶嘶的念出施咒者的名字,然后嘭的一声伴随着浓黑的烟雾消失在房间中。

      西弗勒斯这时明白,男人一定找到了施咒者。既然如此,他不介意帮男人一把。

      从柜子里找出一瓶混沌色的液体,那是炼制物品的时候产生的失败品溶液。有些炼金产物,一旦失败就不能存在。必须溶解或者分解,他积攒了不少。液体缓缓下落的过程,是对方灵魂和身体扭曲的痛苦和尖叫。他手十分稳定,如同一名艺术家在调配最绚丽的咖啡纹路一样。

      贝萨家族在很多年以前,曾经是一个能够可以和马尔福、波特、韦斯莱比肩的家族。虽然这个被称呼为斯莱特林的红头发家族只是魔法部建立没多久从法国遗民过来的。但不得不说,他们几乎是整个家族一点不剩的搬了过来。只是……

      也许生育率低是斯莱特林的通病,在排出布莱克那狗群一样的生育力后,这个家族在之后的时间也难免成为一脉单传的另一种。他们有儿子,但只有一个。好在继承人是确定了,但是女孩也只有一个。曾经为了家族的血脉,他们也有两代人选择了类似岗特或者奥莱恩和沃尔布加的方式,家族内部消化。不过,也许是子孙太差还是如何。这个古老的家族的确一年不如一年。到了奥古斯特时期,这个历经了三代的家族只剩下了两个女孩儿。一个是阿布拉克萨斯的母亲,而另一个就是此时狼狈的拽扯自己的头发,一点贵夫人相貌都没有的苏珊娜·德·贝萨的母亲。

      她是阿布拉克萨斯的表妹,贝萨家族唯一的继承人、现在唯一的掌权人和成员!真遗憾,在长女嫁给一个马尔福之后贝萨家族就连男孩儿都生不出来了。

      不明的物质从天而降,侵蚀着这位女士身上的一切。哪怕是那粉红色的带着明显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裙子也无法阻拦它们对她的伤害。

      略微有些花白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从头皮上斑落。女子保养得意的脸此时一块一块的|果|露出里面的肌肉。她那双湛蓝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哀怨和憎恨。沙哑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流出的嘶吼:“汤姆·玛沃罗……岗特!杂……种!啊………………你这个杂种……你怎么会……怎么敢……啊………………啊!!”

      她尖叫着,因为她的鼻子也少了。身上的衣服似乎被变成了液体,烫着她的皮肤。庞大的魔纹在她身下旋转闪烁,黑色和紫色的液体一点点的沾染在她身上,魔法伤害产生的痛苦让这个往日高高昂着头哪怕是马尔福的邀请,都耍脾气的女子狼狈不堪。

      家中没有任何人,在她的母亲不幸去世后这位女子就独自一人生活在庞大的庄园中。

      “停止一下,西弗!”沃德蒙特低沉的嗓音,让那些恶心得剧烈的腐蚀物停止了滴落。他背着手手指尖是他那根紫衫木的魔杖。他沿着控制住对方的魔纹慢慢走动。阴沉的脸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只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他想那个人一定十分凄惨。这让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环抱双臂的手指,甚至带着某些快意的敲打着肌肉。

      “告诉我……是什么诅咒?”沃德蒙特弯腰看着喘息着,尖叫着却无法使用任何魔法只能狼狈的跪坐在哪里的女人。她此时就如同一个疯婆子,看不出任何风采来。

      金红色的眸子,是著名的斯莱特林血脉的象征。那阴森的目光和灼热的色调,如同地狱的焰火一样烧灼着女人的心。她哆嗦着唇,然后一口口水喷过去:“呸!”

      沃德蒙特躲过这个攻击,目光微闪拿出一瓶药剂打开。银白色的带着略微神圣的气息,液体缓慢的而温柔的滴落在女人受伤的地方。黑魔法物质和白魔法物质的碰撞,让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伤口被侵蚀和修复的过程,哪怕是一个大男人都能够丢盔弃甲。他不知道西弗勒斯到底给这个女人倒了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东西。

      看着女人不再流血的伤口,那狼狈的口水、眼泪、鼻涕什么的堆积和异味让沃德蒙特皱了皱眉。他召唤来一把椅子坐下,双手捏着魔杖的杖柄和杖尖无意识的转动:“我再问你一次,诅咒是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哈哈……嘿嘿……嘿……”稚嫩的伤口刚刚平复,疼痛却依然存在。女人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她似乎在笑,却又似乎是……颤抖着全身的肌肉来抵抗疼痛。

      “钻心挖骨!”特意念出来的咒语,并不是他无法使用。而是告诉对方,他要如何折磨对方。当然,现在不是用摄魂取念的时机。那么快得到答案,太便宜这个女人了。

      “啊……杂种……混蛋……你个杂碎……啊……啊……”剧烈的疼痛没有让女人失去斗志,她剧烈的颤抖和扭曲着四肢。咒骂伴随着呻吟和尖叫,在咒立停的时候快速弹动的身体如同惯|性|的弹簧一样。

      “西弗,继续给她!”沃德蒙特这么说。

      液体从魔纹中渗透出来,沃德蒙特看着那已经失去外衣整个人光果着在魔纹中挣扎的女人。他微微眯眼看着对方从坚强的抵抗到细碎的呻吟以至于昏厥。

      他重新用了治疗的药剂,这一次女人没有出声。实际上,她已经翻白眼如同破烂的被解刨后的尸体。不过好在,魔法总是神奇的。

      她的身下混合着血液、尿液、汗水、口水等液体。狼狈的,如同一团烂肉让人提不起兴趣甚至想要呕吐。沃德蒙特上前用带着龙皮手套的手抓起她重新长出来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我再问一句,诅咒……是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会遵守阿布的意愿。毕竟,贝萨家只剩下你了。”

      “我……”女人带着轻啸的嗓音,一个词一个词的说道:“不……知道!哈哈哈……”

      她那如同挫金的嗓音,在大笑后剧烈的咳嗽者。看着她如此,沃德蒙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耐|性|了。他手指微动,激烈的惨叫声继续响起。他要等待这个女人最狼狈和麻木的时候。

      折磨从下午茶时间开始,到了傍晚都不曾结束。女人似乎是铁了心还是真的不知道。她竟然开始笑了,似乎男人给予的不是伤害而是奖赏。她身体扭曲,骨骼碎裂。如同一摊烂肉,却只剩下喉舌可以使用。她轻轻哼哼着,笑着。可就是不给男人任何答案。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这么带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我会带着他……一起死去!”说完,她似乎幸福的笑了。

      “你不会知道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哈哈哈……”得意的笑声,似乎在述说着另一个人的死亡。

      “我不告诉你!不告诉你……不告诉你!”在不断激怒男人和自我折磨的过程中,她咧嘴笑了然后……她的视线开始缥缈。在男人强烈的摄魂取念中,她似乎根本没有封闭自己的大脑。如同敞开的公园,可男人找不到任何想要的东西。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个铂金色的身影。从年少时……到现在的优雅和强大。

      男人愤怒的用魔杖点着女人的头:“答案!”

      “不!我拒绝!”女人软烂在魔纹中,她似乎不惧怕死亡反而带着某种期待。她的眼神看向远方窗外,星辰已经开始升起,没有任何黎明的可能!

      “我会带走他!他是我的……他们答应过……他是我的!哈哈……你得不到的!他是我的……”这么说着,她缓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那是一个美梦,但是一直进行摄魂取念的男人却看到了另一个信息:

      ……普威特!

      费比安·普威特!

      那个肮脏的、油腻腻的、狡猾的、如同鼠辈一样不让人苟同的男人。那个……格兰芬多!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施咒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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