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作死不代表就不会死》lliu

77、11-3

　　教授

　　在车上的时候雷斯垂德探长给林川打了电话，林川告诉他自己正和夏洛克一起过去。

　　探长将他们三人带到他的办公室。
　　“好了，夏洛克，爆炸现场留下的保险箱里有一封给你的信。”雷斯垂德说道。
　　“你们没有拆开？”夏洛克怀疑地看向探长。
　　“咳。当然，因为写着是给你的……好吧，我们照了X光，没有问题。”探长又转头看向林川，“阿里斯博士，你对这个犯人有什么见解吗？”
　　林川拿起夏洛克剪开的信纸看了看，又看向他手里的手机。
　　“这是……那个手机？”约翰疑惑地说道。
　　“‘粉色的研究’里面的那个吗？”雷斯垂德问道。
　　“不。”
　　“不是。”
　　夏洛克和林川一同说道。夏洛克转向雷斯垂德，“你看他的博客？”
　　“当然，我们都看。”
　　“我也看了，约翰，写得不错，我有一家出版社，你什么时候考虑出版的话可以来找我。”林川笑眯眯地说道。
　　医生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夏洛克则是看了林川一眼，没有说话。
　　手机这时响起了短信声。犯人竟然给夏洛克发了一张图片过来。

　　“见解也没什么太有建设性的，不过。”林川看向探长，“这里有敌人的眼线是肯定的。短信发来的时间太恰当了。”他耸了耸肩，“估计以后的每次短信或电话都会非常及时的。”
　　“以后？”雷斯垂德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他还会继续联系我们，我是说夏洛克？”
　　“他在侦探先生房子正对面弄了一场大爆炸，房里只剩一个保险箱完好无损，里面放着一封给夏洛克的信，装着一个在之前的案子里出现过的款式颜色相同的手机。先不考虑究竟是保险箱质量太好而存活下来，还是后来通过某种手段放进去的，这个人既然玩这么大，在伦敦市中心搞大爆炸，那么他显然不可能玩一次就够了。”林川一边走一边和雷斯垂德说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探长问道。
　　“犯罪通常因为什么？”林川反问了一句，然后又说，“为钱，为名，为利，为爱，为恨，还有一时冲动。你觉得我们面对的这个人是为什么？”
　　雷斯垂德想了想，他玩笑一般说道，“呃……总不会是太爱夏洛克了吧。”
　　“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这么说。”林川说道，雷斯垂德一脸的惊恐。
　　林川又说道，“不过应该说是太爱他自己了。这个人严格来说不是为了以上的各种原因而作案的。你要知道，有人天生就是和其他人不同的，有些是生理上的，有些则是心理上的，或者成长过程中经历不同。最后造成了类似的结果。”
　　“那这个人是为了什么？”
　　“因为有趣，因为他可以做到。”林川冷淡地继续说道，“嫌疑犯高智商，骄傲，对于事情习惯于全局掌控，同时渴望刺激，并对犯罪没有任何负罪感，对于夺取生命没有内疚，没有同情心，本身对于生死估计也不是很在乎。高功能反社会，严重的。大概是因为所有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太简单了，感觉自己整天面对着一群愚蠢的凡人，略厌世。”
　　雷斯垂德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道，“所以……他为了有趣？”
　　“天才嘛，他需要鲜花，需要掌声，渴望鲜血与无序的还需要尖叫。”林川撇撇嘴，态度不甚在意地说道，“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他做不到，需要对手，渴望对手，但是也不需要对手。”
　　“为什么？”雷斯垂德对林川升起了某种程度上的崇敬。
　　“就我个人见解，对于大魔王最有挑战的两件事就是：毁灭世界和毁灭自己。”林川竖起两根手指，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用大众价值观来描述，就是他们都是缺爱的孩子，由于没有爱而走向毁灭。因为爱是最伟大的力量。”
　　雷斯垂德抽了抽嘴角，“这理论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熟就对了。”林川说着，脸上露出了略显无聊的表情来，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案子基本上没有我什么事了，既然他指名要夏洛克，就证明他认为只有夏洛克是有资格和他站在对面的敌人。”林川摊了摊双手表示无能为力，“所以，拜拜。”
　　“阿里斯博士，我们还需要你的分析。”雷斯垂德说道。
　　“虽然对你们能在他玩坏伦敦前抓到他并不抱有太大期待……”林川挥了挥手，“好吧，探长你要相信夏洛克能解决的。况且我不喜欢跑腿。还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你不跟我们一起呢？”雷斯垂德无奈地看着林川，眼神就像是又看见了另一个巨婴。
　　“因为无聊。”林川说完，就大步离开。
　　“那就告诉我一些你认为‘无聊’的线索。”探长无力地说道。
　　“白人男子，三十左右，注重细节，在社会上应该有至少一个的十分有地位的身份掩护。”林川回过头，微微勾起一个笑容，“自毁倾向。”
　　探长抽搐嘴角，“再说些有用的。”
　　林川朝他眨了眨眼睛，“我猜夏洛克应该知道他的名字，说不定他们都已经坐在哪里开始约会了呢。”

　　过了没一会儿，雷斯垂德就给林川打电话。
　　“那个疯子找人质做了人体炸弹，给夏洛克出题让他解答。”雷斯垂德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他这是炫耀！”
　　“是的。”林川翻过一页书页，眼睛一丝都没有离开手中的书，“或许还有对于夏洛克深深的爱意和对大伦敦市民的恶意。”
　　“我们怎么能抓到他？夏洛克看起来完全乐在其中了。”雷斯垂德此时觉得林川似乎更靠谱一些，“我正在你公寓门口。”
　　林川下楼开了门，探长立刻挤了进来，看起来是恐怕林川闭门不见。
　　“怎么才能抓到这个疯子？如果夏洛克答不出谜题就会有估计不止一个人死亡，那炸弹的威力你也看到了。”
　　林川给探长倒了一杯茶。“他很自信，甚至自傲。”
　　“是啊是啊，把全世界的人都当傻子耍。”雷斯垂德郁卒地喝了一口茶，或许是温暖的茶水让他的胃没有那么疼了，探长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自傲的人通常都会做一些不太符合他们立场的事情。”林川笑了一下，“比如反派都会喋喋不休地和正义的一方阐述自己的理想和成就之类的。他需要观众，永远躲在阴暗的地方一个人偷偷笑着看没办法满足他。”
　　探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他也会因此露出破绽，不过这需要惊人的洞察力才能发现，这也是他找上夏洛克的原因。就这次看来，他习惯掌控一切，注意他给出的所有信息，每一句话，每一个词语，那里面应该没有一句废话，没有任何一个没用的单词。他有很大的可能会亲自上阵观察进度。不过我想这对你来说可能不太有什么作用，思想不在一个级别上啊……”林川表情随意地说道，“没关系，我想侦探先生可以解决，唔……不能解决就去死好了。”
　　“喂，你毫不关心地说了非常不好的话，你注意到了吗？”雷斯垂德嘴角抽搐。
　　“这是大魔王和侦探之间的事情，其他人充其量只能跑腿，但是我不喜欢跑腿。”林川朝探长挥挥手，“你不用企图用自己的思想去容纳大魔王的，因为那太不科学了。”
　　探长瞬间觉得，之前认为林川比较靠谱的自己蠢毙了，这家伙连看戏都嫌无聊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太明显了！！

　　林川依旧整日宅在家里，雷斯垂德依然自虐地时不时将案情发展情况发给他。
　　“这混蛋哪里来的这么一件接一件的案子来让夏洛克破解？”雷斯垂德恼火地说道，“简直是拿世界当游戏场，就为了和亲密的小伙伴儿玩一个你猜我让你猜什么的游戏！！”
　　“恭喜你。”林川淡淡地说道。
　　“什么？”
　　“你学会了吐槽。”林川笑了起来。温和地像个长辈那样说道，“这可是了不得的神技。”
　　“够了，你没比他们两个好到哪里去！”雷斯垂德继续吐槽道。
　　“你可以当作我是自知能力不足，知难而退。”林川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甚至连敷衍都懒得。
　　“呵呵。”雷斯垂德不确定林川是不是和夏洛克以及麦考夫他们一样聪明绝顶，但是他的态度绝对是气人的。
　　“最起码我没有兴趣策划一大堆的犯罪事件让人去解密，也对解密本身并不热爱。”林川听到探长先生那一声生无可恋的终极嘲讽后，稍微捡起了一点良心，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想当反派Boss，但是也没有兴趣当英雄。”
　　“英雄和Boss？你小说看多了吧。”
　　“是啊，我看过好多‘剧本’，各种类型的。”林川意味深长地说道。
　　“等，等等，你刚刚是不是在说这些案件都是那个爆炸犯策划的？”雷斯垂德探长此刻才从之前的一长串闲扯淡中提炼出了重点。
　　“哦，是的，我想我跟你说过了，他习惯要掌控一切。当然包括要玩的项目，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林川切下一块蛋糕放在面前，“祝你好运。”
　　探长的表情一瞬间和华生医生无限重合，“我没觉得有多显而易见……”

　　林川的蛋糕才吃了一半，正想打开电视看看什么节目消遣一下，手机里突然录入了一条新的信息。
　　‘亲爱的，我不喜欢大魔王这个称呼。’号码屏蔽，未知。
　　林川挑了挑眉，这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哦。’林川冷漠地回应道。
　　对方发来一个恶意卖萌的流泪表情。
　　林川的表情依旧冷淡，‘顺便说一句，我不喜欢发短信。’
　　然后就在他发送过去后的片刻内，林川的电话铃就响了，一个低沉柔滑的声音在那端响起。“阿里斯博士，久仰大名，我可是很少迁就别人改变交流方式的。”
　　林川换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仰躺在沙发上，“我认识你吗？”
　　“是的，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圆滑又优雅。
　　“听起来有些不公平。”林川不在意地接了一句，然后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发现了阿里斯博士的某些优秀品质，让我……非常好奇。”那个声音说道。
　　“谢谢。”林川敷衍地说道。
　　“是我该谢谢你的分析与夸奖。”他貌似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做吉姆·莫里亚蒂。”
　　“真是个好名字。”林川虚伪地夸赞道。
　　莫里亚蒂惊呼了一声，就好像他真的非常受宠若惊一样。“博士，我觉得自己都要爱上你了。”
　　“谢谢，但还是不用了，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荣幸。”林川撇了撇嘴。
　　“你真有趣，博士。”莫里亚蒂再一次说道。
　　“谢谢。”林川也再一次道谢，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受宠若惊了。”
　　“今天晚上有空吗？”莫里亚蒂得寸进尺地说道，“和我见一面怎么样？”
　　“只通过一个电话的人找你约会，你会去吗？”林川反问道，“况且还是个杀人大魔王？”
　　“我不喜欢大魔王这个称呼，亲爱的。”他语气暧昧地说道，声音里就像是长了钩子一样，既撩人，又让人感到危险，“换一个怎么样？”
　　林川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你会来的，不然爱德华·肯特教授的脑袋可就要开花了。”
　　林川一瞬间有些无语。“你……真是个混蛋啊。”
　　“谢谢夸奖，这个都比大魔王好听多了。”莫里亚蒂带着些欣喜的语气说道，“顺便说一句，这并不表示我就喜欢。”
　　林川：我管你喜不喜欢……

　　林川一边推开门一边抱怨道，“约会选一个游泳池究竟是要闹哪样啊，难道你偏好鸳鸯浴吗？”然后就看到侦探、医生和一个穿着正装手插口袋的男人三个人站位微妙地凑在一堆。
　　医生和侦探都惊讶地看向他，只是程度有所不同。
　　正装男人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不好意思亲爱的，可是这地点不是我选的，所以有些不够浪漫，你说是吗夏洛克。”
　　林川看向他，“吉姆·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点点头，一双眼睛里带着天真一样的纯净。
　　林川脸上挂起一个冰冷的笑容，掰着拳头向他走去，“准备好被我胖揍一顿了吗？你稍微惹火我了。”
　　一个红点及时地出现在林川胸前。
　　“亲爱的，不要太心急嘛。”莫里亚蒂甜蜜地笑着说道，“就算你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死，但是总要顾及到爱德华·肯特教授的吧。”
　　林川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拳头。“好吧，把我找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观看你和侦探先生相爱相杀的大戏吗？”他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哄孩子一样随口说道，“好的我看到了，侦探那是想要引爆炸弹和你同归于尽的节奏吗？可以让我先离开吗？”
　　“不，好吧亲爱的，我知道你觉得这很无趣。”莫里亚蒂委屈地对林川说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不好意思，我觉得一个正常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变态大魔王的。”林川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升起一种面对西索时的那种无力感。
　　“你算是正常人吗？”莫里亚蒂意味深长地笑了，“哦，对了。我不喜欢大魔王这个称呼，我好像对你说过好几次了。”
　　“哦，是的。”林川死鱼眼看向他，“那么，教授？博士？先生？我的主人？你喜欢哪一个？”
　　“虽然我很想选择‘我的主人’，但是，冒昧问一句，是不是有人强迫过你这么叫他，我发现你对这个词组充满了怨念和嘲讽。”莫里亚蒂说道。
　　“哦是的，你猜的没错。所以我不建议你选择这个。”林川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为什么？”莫里亚蒂一脸的好奇。
　　“因为那个胆敢强迫我这样称呼他的人，被我一剑砍了头。”林川冷漠脸。
　　“哇哦。”莫里亚蒂缩了缩脖子，露出害怕的神情，“我看我还是选择‘教授’好了。”
　　“好吧，莫里亚蒂教授。”林川立刻毫不在意地改了称呼，“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正准备干掉夏洛克和他的小宠物，顺便看看阿里斯博士这一次还能不能逃出生天。”莫里亚蒂淡淡地笑起来，语气突然变得正常。
　　林川眯起眼睛，“哇哦——”他干巴巴地赞叹一声，“看来你知道了什么。”
　　“部分的。”莫里亚蒂神秘地笑了起来，“我记得我给出的药药效非常的好，并且起作用很快。可是为什么阿里斯博士却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了公寓里呢？”
　　林川低声笑了起来，“因为我毕竟也是个医生嘛。”
　　“哦，我们都知道这不可靠。医生也有很多救不了自己的，比如那边的小约翰。”莫里亚蒂堆起大大的、过于虚假的笑容，“我真是，非常、非常好奇呢。”
　　“那你就一直好奇下去吧。”林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就是那个第五个受害者。”夏洛克完全没有意识到场合不对一般，突然对林川说道，“也是你，那天出现在了现场。”
　　莫里亚蒂张大眼睛看向林川，“哇哦，看起来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小秘密，这可不太好。”
　　“那就是我和夏洛克之间的事情了，吉姆。”林川暧昧地笑了笑，然后对侦探说道，“侦探先生说什么？”
　　“你去了现场，所以司机才露出恐惧的表情，因为他确信你已经死了。”夏洛克抿着嘴唇，“然后发生了什么……”
　　“什么？”林川笑眯眯地问道。
　　“你杀了那个司机。”夏洛克语气冷淡地说道，“然后消除了我相关的记忆，当然，你是个心理学家、医生，你当然可能拥有高超的催眠技巧。”
　　林川笑着看向了约翰，“需要我提醒一下吗？那个的哥似乎是死于约翰·华生军医的枪杀。”
　　华生医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夏洛克突然冒出一句，“可是沐浴露的味道不对。我闻过你身上的味道，和那天晚上的不一样。”
　　林川嘴角抽搐。“你还有这种癖好？”
　　莫里亚蒂瞪大眼睛，语调夸张地感叹道，“你们关系可真亲密。”
　　“哦当然，亲密到半夜都能听到侦探在隔壁开枪的声音。”林川假笑着说道。
　　夏洛克撇嘴。
　　华生医生看着他们三个，虽然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哇哦，亲爱的博士，就像我没有发现你如何从废弃工厂回到了公寓一样，看起来我们的大侦探也没发现你是怎么不知不觉出现又消失的。不，或许是他发现了，但是你删除了这一段。”莫里亚蒂压低了声音又说道，“要我说，还是死人最把握了。”
　　“我不喜欢杀人。”林川说道。
　　“可是人总是会死的。”莫里亚蒂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就让他们死呗。”林川眼神冷淡地回答道。
　　莫里亚蒂看了林川一会儿，然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真是……非常，非常有趣啊，阿里斯博士。”
　　“谢谢，我因此受宠若惊了。”林川板着脸，面无表情又毫无诚意地说道，“看见我惊讶的表情了吗？吉姆。”
　　“你有趣的我都不想今天就杀死你了。”莫里亚蒂又说道，“可惜啊。”他叹了口气，“你和夏洛克今天都要死在这里了，我不喜欢被干扰。”
　　“我没有干扰你。”林川立刻说道，“你的指责毫无根据。”
　　“但是你看穿了我的设计，并且嫌弃它毫无乐趣。”莫里亚蒂假装伤心地捂着胸口说道，“你和探长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深刻得让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啊，我被你伤透了心。”
　　“好吧，我可以收回我的话并为此道歉。”林川举起了两只手在面前摆了摆，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是最棒的反派，你不是高功能反社会，你没有对夏洛克·福尔摩斯有着深深的爱恋，也绝对不是因为吃醋他与华生医生在一起而想要毁灭他顺便毁灭世界的。”
　　约翰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夏洛克清咳了一声想笑没有真笑出来。
　　莫里亚蒂的眼中黑暗翻滚着，“博士，你稍微惹火我了。”
　　“那样我们才刚刚公平了。”林川冷下脸来。
　　莫里亚蒂深吸了一口气，“好吧，让我们回到话题上来。”
　　“我们真的有一个话题吗？”医生忍不住吐槽道。
　　“没有你。”莫里亚蒂朝他吼了一声，然后又恢复成了优雅成熟的绅士，“让我们讨论一下，博士。你说我很无聊，我为了我的小朋友夏洛克设计的游戏也很无聊，让你提不起一点兴趣，是吗？”
　　“是的。”林川随意地点点头。
　　夏洛克与莫里亚蒂一同盯过来。
　　“那什么能让你感到不无聊呢？看起来我的设计根本就没有得到认可，这可真是一个大失败。”莫里亚蒂叹息道。
　　“看，你需要观众，需要掌声，需要鲜花和美人。”林川说道，“我提议你回去喝一杯。”
　　“说出来！”莫里亚蒂突然大声地喊道，“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打爆爱德华·肯特的脑袋。”
　　“你可以试一试。”林川冷漠地说道，“联系一下你的属下如何？看他还有没有脑袋接你的电话，我说过，我砍过某个人的头。”
　　莫里亚蒂阴狠地看着林川，眼睛里仿佛酝酿着永无尽头的黑暗。
　　林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哇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对什么感兴趣，好吧。或许是……《Doctor Who》的下一季？男主角长得还是挺帅的。”
　　夏洛克难得地茫然了一瞬，小吉姆看起来快要原地爆炸。
　　“噗——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约翰·华生医生，最终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