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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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牧没有见过太监此处，便是上回常秀被闻敏他们欺辱时，他也只远远瞥见了常秀白皙修长的双腿。如今虽不是用眼探看，但只手下隐秘的感觉，却反是让他更起了几分绮思欲念。
闻牧手下的地方其实并不十分光滑，与自己不一样，因缺少了个物件儿，那地方只能触摸到一些细微的突起皱痕，整个边缘处似乎又比四周高了一些。他虽未经过人事，但却知道这感觉与女子也应是不相同的，奇异的触感只让他觉得一阵口干舌躁，身子似乎更烫了些，手心仿若起了火，而身体某处则更是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炙热灼痛。
常秀开始时受到惊吓，只全身僵硬的动都动不了，待到闻牧的手指在片那残处来回抚摸，突然间，他像是被针扎了般猛地惊醒，接着，就剧烈挣动起来。
常秀的挣扎像是拼尽了毕生的力气，闻牧一时不查，被他一下子从腿下挣了开来，只闻牧是习过武的，应变很快，跟着就又将腿压了上去，可这回，他光凭气力想压住常秀的挣扎却是有些困难，最后，竟是连内力都用上了。
“别怕，别怕，涵秀别怕，主子只是想看看……”
闻牧安慰的话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是引得常秀发出一声低而尖锐的哀鸣，大约也是怕响动大了引来旁人，常秀只嘴里小声呜咽着，身子扭动的劲道却是更大了。
常秀本就睡在床的外侧，几番挣动下来，他离床沿越来越近，闻牧虽是从里侧揽着他，但毕竟只抱住他半个身子，两人这番你来我往的较劲，谁也没留意到所处的位置，然后，就见常秀突然从床上消失了。
“啊……”
原来，挣扎中，常秀整个人掉出床外，重重摔在了床前的脚榻上。
发现不对，闻牧这时也顾不上绮念了，只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撩开纱帐，却见常秀正斜倚在脚踏边，一只胳膊撑着地，一只手按在腰上，一头乌发散乱地披在背后，只留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背影。
闻牧赶紧走下床将常秀从地上一把抱起，跟着就要放到床上。
感到怀里的身子在打颤，闻牧不由将人更搂紧了些，只这一楼，他便察觉出不对来，怀中的身体不仅在不停发抖，便是隔着层里衣，他都能感到这具身体的冰凉，而原本在他手下有些僵硬抵触的身躯，此时，却仿若失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地偎在了他身上。
闻牧不由松了手下的力道，只转身坐在床上，将常秀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又用手去撩开他披散在额间的乱发。
待常秀的脸露出来，却是面上一片煞白，额间冷汗淋漓，只眉尖那米痣像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再往下看，他的唇上颜色也是泛着白，只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隐隐又透出点子血痕。
闻牧连忙将一只手指塞进常秀嘴里，撬开他紧咬着唇瓣的银牙，然后又隔着衣服用手轻抚了他的后背，如此安慰了半晌，他方觉指间牙齿的力道小了些，等他将手指抽回，才听见怀中之人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殿下……不要……痛……”
闻牧这才惊觉，刚才那一摔，怕是正摔在了常秀的伤口上，惹得他旧伤发作了。
这么想着，闻牧便要低头去掀常秀的亵裤，想再查看那伤处。常秀却是一手捂了腰间，有气无力地道：“殿下……先让涵秀静一会儿吧……刚才一摔……腰正砸在脚踏边上，痛得厉害。”
闻牧见他表情的确难忍，心下也不忍再迫他，只又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轻搂了他的背，却是再不敢像先前那般动弹了。
又过了一会儿，闻牧才觉着怀中的气息慢慢平稳了下来，只他这回再不敢大动，虽是怀里搂着人，手脚倒是前所未有的规矩起来。
“殿下还是让涵秀回榻上趴着吧，这样坐着，殿下晚上也睡不好。”
其实，常秀刚才正如闻牧所想，是摔着了旧伤，只他不想让闻牧再扒他衣服，所以，才故意找了个借口说是腰撞疼了。感觉到伤口的疼痛渐渐有了收敛，却又久不见闻牧有其他动作，常秀终是开口说道。
这一番动静闹下来，闻牧先前的绮思这会儿早烟消云散了，听了常秀的话，他没有放开人，只转身将常秀慢慢放到床上里间，扶他趴好，然后，自己也跟着爬上床，在常秀身边躺好。
“你那榻上地方小，既是受了伤，在那睡也不方便，你只在这儿睡吧，放心，我不闹你了。”
像是为了安抚常秀，说完，闻牧便将两只手都老实地放到自己小腹上，两人之间，更是隔了有一个巴掌的距离。
听没人应话，闻牧又侧头瞧，却见常秀只静静地趴在那儿，眼睛睁得老大，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看到闻牧侧头瞧自己，常秀的眼睛突然猛眨了几下，然后，一下子就闭了起来。
以为他是害羞，闻牧又盯着常秀闭着的眼睛看了半晌，可过了半天，常秀面上却是再无半点动静。
渐渐地，闻牧的睡意也慢慢笼了上来，他轻轻打了个张口，终是也闭上了眼睛。只在睡去之前，他一个侧身，又将身子朝里翻了，然后，将自己一只胳膊搭在了常秀的胸上。
觉得怀中气息微微一顿，闻牧心中稍愣，但终究还是没再说话，只又轻拍了拍怀中人两下，最后，到底是闭着眼睛慢慢睡了去。
又过了两日，到了六月廿四，却是“寿星诞”，因是庆寿星的，这天儿少不得又要去拜了太后。“寿星诞”只算个小节庆，皇上、皇后那儿倒不用去，但萧贵妃处，还是要拜一拜的。
闻牧是直接从崇学馆去的太后华阳宫，等从华阳宫回来，再要去飞霞殿见萧贵妃的时候，闻牧在殿里扫视了一圈儿，便见到常秀正和福喜并捧雪站在一起。
微微沉吟了下，闻牧便道：“今日只是亲近的去处，涵秀也很久没出去走动了，今日便你跟着吧。”
常秀有些诧异，但闻牧既这么说了，他只上前躬身垂首道：“奴婢也多日没在殿下跟前当值了，正觉着如今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当用了。”
闻牧点点头道：“你整日在殿里闷着，便是没事儿都会闷出病来，况且你的伤处新收了口，骨头也要多活动些，只当是舒活筋骨吧。”
待得两人走了，剩下的如海并福喜、捧雪两人才面面相望，然后，又都露了笑意。
“到底还是常公公最得主子重用。”如海看着大门，轻笑着说道。
“海公公也得主子看重啊，听说您马上就要升副管事了，还没跟您道喜呢！”捧雪在旁边笑着接口道。
这两天里，如海要升副管事的事儿已经传了出来，如海自己不张扬，但却止不了别人在旁边奉承。
消息虽传了出来，但司礼监那边的鉴章还没下来，因此，如海现在还在闻牧身边跟着，闻牧这几日外出，也仍是他服侍，只常秀还是提前把当初照顾过他的福喜提了上来，既是让如海离开前带着福喜练练，也是让两人之间的事务有个交接。
常秀在闻牧跟前话也说得明白，当时他在伤里，正是这个福喜平日里照顾得细心，他才恢复得快，他瞧着觉得这人是个堪用的，加上受过这一点点恩惠，把他调上来，也算是还个人情了。
闻牧见他说得光棍，不由也笑着应了，只在见到福喜之后，又笑说他运气好，照顾人到照顾个恩情出来了。
福喜知道是得常秀提携，对常秀自是十分服帖。
三人正在说话，却见柳穗儿端着个茶盘从侧里走了出来。她见了如海三人，面儿上甚是讶异，不由笑问道：“不是说殿下回来了？你们怎么不去伺候，倒在这里闲聊起来了？”
前些天的事情，到底让旁人对柳穗儿生了几分惧意，殿里几个近前侍候的，虽然还经常一起说笑，但说话间对她却更带了些恭敬，只这恭敬不仅没让她开心，反是弄得她有些郁郁起来。
被一起当差的人当个厉害头子敬畏着，这可不是柳穗儿想见的事情，只事已至此，她当初既是为了自保而一心指证了安德，这会儿，却也无法扭了别人对她的看法。因此，这几日里，她只更笑了脸地同旁人应对。
听到如海说主子是带着常秀去了飞霞殿，柳穗儿先是一愣，然后，又回了神对如海笑道：“那日多幸有海公公说了话，不然我也洗不了这冤屈，这会儿还得多谢海公公了。果然是好人有好报，这不，海公公马上就要升副主事了，往后，咱们这些姐妹还要劳烦海公公多多照应啊！“
如海副主事的印鉴还没拿到手，这时候本就不欲声张，听了这话，只躬身答道：“咱家也只是碰巧见着，原也没往别处想，姑娘这番谢意却是不敢当。”
柳穗儿见他说话见着生分，不由也觉着有些不自在，只又笑搭了几句话，然后，便捧着茶盘施施然走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