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自由幻梦》魔幽魂血

40、CHAPTER 36 结识云古（修）

　　西索跟我提出交易的第二天晚上，奇犽和小杰就登上200层了。
　　他们俩在登楼成功之后就跑下来找我说起今晚的情况。先是西索出现放出一股恶念逼退了他们的前进，接着云古先生出现帮他们解了围，带走了他们并帮他们强制觉醒。他们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成功登记，接着就有三个念能力者来找他们麻烦。
　　“西索居然乖乖坐在地板上等了两个小时？就为了阻止你们在不合适的时候登楼？”我听到这里突然间失控地大笑出声，“哈哈哈——他真的好在意你们——哈哈哈，小杰啊，你有没有想过西索可能就是你的亲爹？或者是亲叔叔、亲舅舅、亲哥什么的？”
　　虽然拿小杰的大眼睛和西索细长的狐狸眼比较有点太残忍了，但我还是笑得前仰后合。小杰的眼睛现在变成了豆豆眼，他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
　　“你不要乱猜啦，爱拉。”奇犽敲了我一个暴栗，“我们的长相可能是有血缘关系。但是小杰和西索没有，绝对没有，不要再想这种恐怖的可能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之后，我问那三个找麻烦的念能力者是什么样子，到时候我也去会会他们。
　　“他们叫杀大索，疾斗和狸贝多。不过，我认为他们的气息不如你强，当然跟西索更没法比。我听说他们是‘新人杀手’，小杰被迫和疾斗签下了一场比赛，时间就在3月11日下午3点开始。”
　　“哦——那不就是明天吗？”我大吃一惊，这些新人杀手还真是急啊，找上了刚刚学会缠还没两个小时的新新手，真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嗯，我知道大概赢不了，但我还是想试一试……用刚掌握的这份力量！”小杰握着拳头隐含着激动说。
　　我和奇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隐忧，小杰不是大概赢不了，而是肯定赢不了。但是是那三个新人杀手无耻在先，我们所能做的只有支持小杰，完全地支持并且相信他。
　　“杀大索，疾斗和狸贝多啊。”我杀气腾腾地说，“好，很好。”
　　因为内心担忧又焦虑，所以3月11日那天上午我连打了两场比赛，终于登上了200层。注册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那三个鬼鬼祟祟的人，他们的出场方式实在不怎么拉风——
　　一个戴面具的哭丧脸，一个披着红色兜帽和披风的独腿怪，还有一个戴着金属护额、坐轮椅的残疾人。
　　“你们想干什么？”我故意用了“绝”，希望配上这张女孩的脸能够显得柔弱一点。
　　“我们也想登记比赛，在这里排队而已。”那个独腿怪阴阳怪气地说。
　　果然，等我拿到钥匙进入200层的房间时，电视屏幕上自动跳出了一行字：爱拉选手，您有一场战斗场次已定，时间4月1日下午3点开始。
　　愚人节那天吗？不知道预订和我比赛的是谁，在我看来，他们三个都不怎么强。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的念能力，还是谨慎一点为好。眼下还是去看看小杰的那场比赛，了解一下那个疾斗的招式。
　　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惨烈，小杰没有对战念能力者的经验，一开始就挨了几下陀螺，他想绕开陀螺直接攻击疾斗的本体，被疾斗攻防一体的联合技轰出场外，打成重伤。
　　我捂住脸，几乎不想看了，“小杰的骨头肯定断了……”
　　奇犽拍拍我的胳膊，他的心情显然也不是太好：“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直接用我的念能力把陀螺弹走，然后把他拉过来揍，要知道我的能力对金属一向很好用。”我捂着眼睛说。又一声沉闷的痛击，场上的比分宣布了10比0。
　　“右手桡骨尺骨粉碎性骨折，上臂骨龟裂，肋骨有3处粉碎性骨折，龟裂骨折有12处，完全恢复要4个月。”奇犽黑着脸说，“只是受了这点伤没有丢掉小命算是万幸了，这个笨——蛋！”
　　小杰吐了一下舌头，奇犽蹭地一下凑过去点他的额头。“你还给我装鬼脸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真是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亏你还看过不会使用念就贸然上场的例子，我告诉你你差点就变得和他们一样了！四眼田鸡跟我们说的你全当耳旁风……”
　　“其实他只是骨折已经很好了。”我忙着打圆场，“你没看到小杰还成功闪避了几次攻击吗？起码他没死，没瘫痪，没毁容，不用像这个老弱病残三人组一样戴面具、装独腿或者坐轮椅。”
　　小杰挠着头嘿嘿干笑，结果门又开了，一个看起来很严肃、衬衫却耷拉在裤子外面的眼镜男子脸色阴沉地走进来，奇犽和小杰转向他，同时小声叫了声“云古老师”。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四眼田鸡。
　　云古一言不发，然后径直走到小杰面前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傻了，奇犽傻了，小杰也傻了。云古疾言厉色，把奇犽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些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奇犽把双臂背在脑后说。
　　云古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真是的……还好，最后只是骨折就没事了。”
　　虽然小杰道了歉，但云古还是很气小杰不听他的话，罚他两个月不准再上场比赛，奇犽也不想在此期间练习，超过小杰的进度。云古先生点点头，微笑着走向我。
　　“很高兴认识你，爱拉妮西亚。”他跟我握了握手，“奇犽和小杰都说起过你，当我知道你这么年轻就和西索战斗过不止一次之后，我真的惊讶极了。你是我见过这个年纪最强的念能力者。”
　　听到这么直白的夸赞，我相当不好意思。“你是心源流的师父对吗？我想跟你聊一聊。”
　　之前由凯瑟琳带着修炼时，她压根没给我做什么水见式来确定念系。简而言之，她说我是变化系我就是变化系，这令我听了西索的念系性格论之后产生了一点点怀疑。
　　“原来如此，你几乎是在觉醒之后不久，在确认念系之前就已经觉醒了念能力。你的怀疑不无道理，因为这一般是特质系能力者才会有的——念能力并不是由自己决定修炼而来，而是来自生活环境或者日常感受。”
　　云谷给我演示了强化系的水见式：高脚杯里的水像温泉一样咕嘟咕嘟地涌出来，涌出的水是杯中水的立方倍。
　　我也把手掌放在高脚杯旁边，稍稍用上“缠”，水毫无变化，我端起来小心翼翼地尝了口水，刚喝下去没什么味道，可是一秒之后，烈焰般的烧灼感从胃袋一路烧到鼻腔，所到之处如烈火燎原！我忙不迭地呼吸，结果狠狠呛了自己一口。
　　“是什么味道？”云古有点同情地拍拍我。
　　“伏特加味的，看来我们合作的话可以卖假酒。”我开玩笑道。
　　我放下心的同时又有点莫名不爽。看来我真的是个变化系，和西索一样。等等，现在飘来的香味又是怎么一回事？
　　“变化系的水见式里包括香味吗？”我犹豫不决地问云古，这种香味也不像酒香，“啊，现在又没有了。”
　　云古思考了一下，“我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再做一次试试看。”
　　我做了五六次，每次都一样，先是没变化，然后是一股香味，一闪而逝。这种不太容易注意到的变化却让云古很是在意，他说这一般是特质系的能力表现。
　　“原来我其实是变化系加特质系？”我有些激动，嘿嘿，西索，你的念系性格论又看走眼了。
　　“如果是双系念能力者，他们的水见式应该相互叠加，而不是像这样以一种为主导，另一种一闪而过。”云古说，“我想，很有可能你的特质系能力并不是主动习得的，需要外界条件才能偶然触发。”
　　我还沉浸在突然掏出一个特质系能力打败西索的兴奋中，听他这么说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会不会是……我是说，假如有这种可能，一个人正常状态下是一种念系，不正常状态是另一种念系？”
　　云古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不正常状态是什么样的。“我认为有这种可能，但目前我还没见过类似的例子。”
　　我凝视着他，突然有了个主意。“云古先生……哦不，云古师父，能不能教我念的应用技？”
　　“不用叫我师父。”云古摆了摆手，似乎有点尴尬，“我只是智喜的代理师父罢了，其实我的资历还不够当师父，而且我主要的研究方向是念能力系统和战斗分析。”
　　“我可以付报酬。”以为他不想教我，我有点急了。
　　“这不需要报酬，你想学习什么，有什么需要掌握的技能，我尽我所能地教给你就好了，仅此而已。”云古看起来更尴尬了。我在心里欢呼，西索啊，你看看人家心源流的多么光明磊落，人家肯定是个正直的强化系。
　　“你的目的是打败西索，对吗？”云古轻轻问我，“那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想到打败西索，脑袋里立刻跳出最终试验时西索摊开双手向我走来，严肃地对我说以后来一场无规则决生死的战斗，顿时觉得心里发紧。
　　“嗯，这场战斗是不可避免的，我总有一天会成长到和他实力相当。西索也说过我可以跟着他学习，不过条件是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战斗。”我故意避开了死斗这个词，“既然反正都要打一场，那跟着他学习好像也无所谓。”
　　云古的表情动了一下，感觉就像不忍心看我去送死。“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有一句话叫‘师夷长技以制夷’，西索和你念系相同，又是你的对手，跟着他学习对你有帮助，前提是他没有故意教你一些错误的东西。”
　　我很意外，本来以为云古这么严肃的样子，他会阻止我去向危险的对手学习呢。
　　“西索和你约定了战斗的时间吗？”
　　“没有，他说可以让我来决定，不过看他的样子大概不会愿意拖到五十年后。”我开玩笑道。
　　“我认为这个期限可能是两年，”云古说，“你知道华石斗郎选手吗？”
　　“我不知道，怎么了？”
　　“西索在天空竞技场的战绩是五胜三败，都是不战而败，而他胜利的场次里有四场是K.O，只有一场……”
　　“对手是华石斗郎？”我明白了，“西索总是有这种培养对手的爱好。”
　　“华石斗郎选手近期似乎正在准备向西索复仇。”云古凝重地说，“尽管我认为他的赢面仍然很小，但这是你近期了解西索的战斗方式的最好机会，爱拉妮西亚。”
　　我点点头，感觉心情沉重。“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的。”
　　两年啊，留给我准备的时间只剩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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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云古没有感情线，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