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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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往事,纷纷扬扬的雪片般飘飘落落在脑海中一点一点沉积,直到大脑一片白茫茫.
“总是被留校的笨蛋.”
……
“不过是长得帅一点,受女生欢迎一点,你有什么了不起!”
…….
“我们在一起…”
“你真霸道,混蛋混蛋!”
…….
“分手吧,这样的选择对谁都好…”
“该走的人总归还是走了,门板无情地阖上了,整齐的房间霎时混乱,
眼泪无可抑制地溅落在地板上,
很想说,我不要和你分开,喉咙犹如干涸的湖水,终于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在佐助走出这里之前,
不想被你看到懦弱与留恋,失去了感情起码我要留点自尊给自己,
后悔了,不足5秒的时间,自尊远敌不过割爱的痛,
可惜,已经晚了…”
如果,当时,我开口挽留,你依然改变不了…
[过去的事我无能为力,多说没用.难道现在我们不能放下不开心的重新开始么?],佐助打断鸣人的话,思索许久的问题破口而出.
河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无月之夜,一切都笼罩在寂静之下冻结在寒冷的空气中.
弹指经年,我们都在改变,更该明白不是有爱就能做主…我们更不能伤害现在身边的人.佐助,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任性?
鸣人甩开佐助的手,坐到冰凉的草地上双手抱膝,不住大口喘息,一缕缕白雾从口中呼出.
[她不是我女朋友.],佐助挨着他坐下,[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就太多余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只是如释重负的感觉.鸣人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对岸的路灯.3天里自己也想了很多,问题不完全在于佐助是否有女朋友,而是自己在他心目中根本无足轻重,是自己一相情愿喜欢他喜欢得深不可拔,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呢?他想和自己交往就交往,想甩就甩,那么,自己算是个什么?可是没有办法,爱上一个人自己就变得很卑微,卑微到尘埃里,即便关系冻结,看到他身边有亲密的人仍是会心痛到窒息.
[那只是我一个学姐.这次回来也是预料之外,来美术馆学习.],鸣人一直不语,佐助毫无逻辑地解释,[虽然提起这件事有点突然,我也是矛盾纠结了很久,从上次见过你.你信不信都好.]
[你喜欢过我么?],鸣人回过头,正好与佐助对视,彼此的眼中映着对方的面容.
[废话!不然干吗和你纠缠这么久?],佐助楞了楞,随即有点急,扳起鸣人的双肩.你什么都能怀疑,就是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那…上一次你怎么不说?],鸣人低下头,咬住嘴唇.[那次你干吗表现得对我丝毫不在意,连宾馆都去了也没有什么交代…]
[原来你在烦这个.]佐助松了口气,[意外地拨通了你的电话,其实那会儿对你的感情我自己也很模糊,但见到你一切全变了,我放不下你,但分手也是我说的…我总需要一个过程来调整吧?不过我知道你也肯定忘不了我,我看得出来,对吧?]
[怎么什么都是你说了算?!],鸣人豁地站起来.你没考虑好我就要陪着一起煎熬,你考虑好了我们就恢复原状?[告诉你,这次我还要考虑呢,而且要考虑很久!]
喂,没得商量.不答应你就休想离开.
你的霸道真是有增无减啊!
…….
翻云覆雨过后,卡卡西一次一次将手指穿过鼬的黑发,轻柔地捋着.汗水蒸发后,鼬的身体微凉.他从来不是个温暖的人,可在这一刻卡卡西明白自己需要那点不冷不热的依赖.
第一次见他,9岁,面容精致的漂亮男孩,透着孩堤时代特有稚气的双瞳中又隐隐透着极不符合年龄的沉郁.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特别,所以印象深刻.
卡卡西对任何事满不在乎的外面下骨子里其实非常非常重情意.鼬则是在任何时候都很绝情,绝情得坦白.
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两个世界的人.本该毫无交集可言的人生却阴差阳错纠葛了许久.
为什么呢?造化弄人吗?
大概…正因为彼此相反才互相吸引,才需要互相弥补,这样才有意思吧.
我绝对不是排斥你,更不会讨厌你.卡卡西坦然承认这点.只不过…我一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接受你.倘若尝试着接受会不会嫌太晚?
鼬,你的字典里没有忏悔两个字.说到做到,在你的决心之下任何牵绊都是多余,你不会有任何顾及,而且无论结果如何你从不后悔.有的时候卡卡西真羡慕他这一点,这样活着,不背负过多压力,少了很多顾虑与烦恼,不像自己这么累.可惜,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做到了.
目光从窗棂上方收回来,双手搭上卡卡西的脖子,深深抱紧身旁这具温暖的身体.你也许不会知道第一次你就给我下了蠹,让我的人生有了“在乎”的特例.[二十七…],鼬口中喃喃念叨.
[什么?三九二十七么?],卡卡西第一联想到数学口诀.
[你当老师当出职业病了?],鼬平躺着,双手交叠在胸前,眼睛瞟着斜上方的窗棂.[ 我是说我27岁了.]
卡卡西一怔,[27了?完全看不出来啊…过得可真快,一晃我们都认识18年了.]
[真不简单,原来你记得.],鼬在卡卡西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啧,我还不至于这么恶劣吧?],手指沿着鼬的脊背一路向下滑.[这几天你都去哪了?现在我很想知道.]
[陪别人睡觉去了.]
[骗人,我可不信.],眯起眼睛低头打量怀里的尤物.
[骗的就是你.]
[我可记得你不说谎的.]
[我还说过你是例外的.],今生都是.
[那么,你是不打算告诉我喽?],说着,手在鼬腰上搔痒.
怀里的人扭动几下,[我不说怎样?你要再来一次吗?]
[再来?呵,年轻真好.],不禁吻了吻鼬的发顶,不过自己也算不上老啊,应该是正当年呢.
[当年你第一次□□我的时候我险些招架不住,现在不行了么?],鼬的语气挑逗极了,仰起脸伸出柔滑的舌头舔了舔卡卡西的下巴.
[恩,说□□太严重了点.我记得当时你主动诱惑我的成分更多一点呢,那会儿你也就12,13岁我还想呢怎么会有如此习惯这种事呢,呵呵.]
鼬全身一抖,[习惯…不说这个好么.]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