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泣之羽（火影佐鸣）》落墨S·N

26、命运转机

　　“殿下，请您务必带我去见给您圣物的神！”紫菀的表情坚定不已。
　　佐助突然笑了，苦涩的弧度勾起的不知算不算无奈，“若我知道这羽毛的主人，早也不必寻他十年……呵呵……又是空欢喜一场，还以为……”
　　紫菀猛然发现了什么，站起身，“殿下，您没有注意过么？”
　　佐助闻言，抬起眼睛，“什么？”
　　紫菀缓步移莲，纤长的手臂捧过羽毛，“最近，圣物有过明显反应的痕迹，它的光变强了一段时间，可就在这两天突然又变淡了……”美丽的眉毛充满疑惑，佐助则是若有所思。
　　最近……
　　我爱罗和宁次来到……
　　那一场大战……
　　什么东西不寻常……
　　过往的思绪渐渐汇集，佐助颦着眉的样子，紫菀由他静静去想。
　　踱步，走到祭祀的檀木桌子下面，像是在摸索什么，一点。
　　渐渐打开的机关声引起了佐助的注意。
　　“你……”
　　“殿下，请跟我来。”挽起衣裙，微微躬身，紫菀拿了火舌子引着佐助到了祭祀堂的里间。
　　地板下赫然是一个地道！
　　佐助皱起眉，冷冷问，“鬼之国一向效忠火之国，神圣的祭祀堂居然瞒着有这种东西？”
　　紫菀没有说什么，只静静道，“殿下，紫菀冒着会被按不忠治罪处决的危险带您来，绝不是害您……紫菀看得出您很重视给您羽毛的我们一族的神，所以……”
　　“所以？”佐助跟着她向有些潮湿的地道移动，显然已经放下戒心。
　　到了一个石壁，紫菀的手指轻轻在不知名的位置点了几下，石墙上升。
　　“紫菀带您来看……关于神的东西……”不顾身后佐助瞪大的眼睛，紫菀径自走去。
　　身体有一瞬间的颤动，在靠近这个石室的时候。
　　身体里莫名而来的力量交相呼应。
　　怎么会……感觉这么熟悉……

　　*

　　木叶丸拿着风筝奔跑在幽静的旷野。
　　鸣人和宁次并肩坐着。
　　风很大，吹乱了鸣人肆意的金发。
　　“宁次，你知道的，我是不能留在这里的。”鸣人的目光有些黯淡。
　　宁次静静地听着。
　　“即便可以留下，我也会选择回到天堂……”白晰的手臂撩拨金色的发丝，明眸向远。
　　看到宁次眼中不解的光，鸣人笑了一下。
　　“因为……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世间万物……”
　　紧紧拉住鸣人的手，白色的瞳孔里写着不放心。
　　“而你和我一样……总有一天要离开……你会不舍么？”握住宁次关心的手，鸣人问。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你……鸣人……”宁次明白自己是出于身份才这么说的，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对鸣人存在守护之外的感情。
　　日之向，永之向，他不能摘下太阳。
　　放开宁次的手，鸣人傻傻的笑，“光之护卫，宁次，和白痴在一起会变白痴哦！”
　　宁次一愣，鸣人居然开心的和自己开玩笑？
　　“宁次一点都不好玩，佐助总是说我白痴。”干脆躺在草地上，嘴角挂起甜甜的笑，“宁次和天堂的人一样……太平静了……可是佐助不一样……”
　　望着蓝蓝的天，鸣人喃喃，“我想留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能打破我心底身为神而与生俱来宁静的人……”
　　“佐助。”宁次肯定地说。
　　“可是……他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要还回去。”
　　伸出手，五指张开，阳光从指缝漏下，“比起那微不足道的动心，我还要去守护……万物……”
　　“你要怎么面对佐助？怎么要回羽毛？”
　　鸣人似是绝望的闭上眼，“他会给我的……因为那东西他并不需要……他已经找到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那就够了……他幸福的话……我会在天堂祝福他的……”
　　失神的表情宁次明白。那是最深沉的伤，最微漠的悲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并不是没放在心里，而是自己的心不能自私的说和你在一起。
　　我要守护的东西太多，唯独我自己……
　　*

　　佐助走了，鸣人走了。
　　鼬和卡卡西正在处理接手园陵岛的相关事宜，宇智波皇城出奇的平静。
　　风扬起的尘埃，落寞在镶金的琉璃瓦。
　　“大殿下，大将军，参谋师奈良鹿丸请柬。”下人来报。
　　“传。”没有抬头，鼬下达命令。
　　“啪——！”走进来，径直坐下，鼬和卡卡西面面相觑。
　　什么状况？
　　虽然鹿丸嫌麻烦的性格众所周知，不过倒很少发火。
　　最重要的是他明白发火也要有足够的胆量在鼬面前发火。
　　最恐怖的是他居然看着鼬表情不善？
　　最不可理喻的——他背上背了一个大口袋？
　　“啊呀呀，我以为是谁，鹿丸，怎么，搬家么？”卡卡西挠着头不解的看着鹿丸。
　　白了卡卡西一眼，鹿丸表情凝重，“鼬，我有事要说。”
　　看到鹿丸眼底的不同寻常，鼬遣退了下人，屋子里只剩卡卡西和鹿丸还有自己。
　　插上门。
　　拿起袋子。
　　像是木头制的残片一样一样被鹿丸拿了出来。
　　“什么东西？”鼬问。
　　鹿丸摆弄着，对两人置若罔闻，像是想要把这东西拼凑好一般。
　　卡卡西也禁了声，若有所思的看着。
　　末了。
　　“有人拿了这个东西给我，他说……这是命运之轮。”拼好了，鹿丸说的不徐不疾。
　　“命运之轮？奈良家传说中宝物？”鼬问。
　　鹿丸点点头，“一直到昨天之前我都没有领悟出其中奥妙，可是……”
　　“什么？”卡卡西开口。
　　“可是……就在刚刚……这残破的轮中居然发出了微弱的光……是一片羽毛……”
　　鹿丸说着用手摸着命运之轮。
　　一时间屋子里静了。
　　鼬和卡卡西都知道。
　　鸣人要找的东西。
　　所以……
　　“鹿丸，你对漩涡鸣人怎么看？”卡卡西走向鹿丸，拿起一段断裂的残木看着。
　　“和羽毛有关？”敏感如鹿丸，他知道卡卡西不会平白无故提鸣人。
　　“他要找的，也是羽毛，而且他身份不明……”
　　卡卡西还没说完，只见鹿丸站了起来。
　　嘴角又恢复了以往欠扁的自信，“并不是身份不明，而是在人间，没有身份。”
　　卡卡西和鼬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和给我命运之轮的人……都是神。”
　　神……

　　*

　　泛着寒光的长剑在整个暗室里显得阴森。
　　满墙是不认得的咒文。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这感觉……这感觉……
　　抬眼，面前是一幅画……
　　天空，一个白色人影，一个黑色人影，两人牵着手。
　　黑色人影手中握着剑，白色人影身形非常熟悉。
　　整幅画的名字——苍生。
　　苍生……
　　回头，紫菀取下了剑，跪在自己脚下，“请带着这把剑……它会引导您遇到神。”
　　淡紫色的瞳里，倒映着那份坚定。
　　微皱眉，手臂一反，长剑在空中闪过一阵剑花。
　　“紫菀，你口中的神，到底是什么？”双手托着剑，佐助问。
　　从地上站起，轻盈的衣摆移动，拖在地上。
　　摘下挂在墙上的画。
　　“殿下，诚如此画之意……我主苍生。先人曾有幸目睹过此景，并用画笔记录。那时，万事太平。”紫瞳黯然，“可是……先祖辞世后……此景已再不现。”
　　白色的人影……
　　金色的头发……
　　长剑上熟悉的感觉……
　　“咣当——！”剑落地，佐助头痛欲裂，双手抵住头，什么东西想要泛滥的感觉……
　　太强烈。
　　金色……耀眼的金色……
　　“殿下！”紫菀的惊呼中，佐助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