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奥塔之书》刀笔客

4、安奥塔神祇体系

　　安奥塔神祇体系

　　绪言

　　对于那些生活在安奥塔世界的居民们来说，和神打交道是家常便饭的事——在安奥塔，任何智慧生物皆有信仰，因为无信者最终将没有可以回归的灵魂归宿，而消失在冥界的一片死寂之中，这样的前景对于任何存在而言都是极为可怕的。也许在某种智慧生物的一个定居点内，就有其信仰的神祇的神殿；也许在某支冒险队伍里，就有一位或几位牧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人人都对“神祇”这种超越凡物的存在有足够的了解——对大多数人而言，神祇就好像只是一个偶尔敬拜的对象而已。然而事实上，神祇对安奥塔世界所能造成的影响超乎许多人的想象，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左右历史的发展，毫不夸张地说，安奥塔的大部分历史都是由神祇直接或间接创造的。本章所要叙述的内容就是关于这些超凡存在的，这些内容将让你更加了解你所要接触的力量、你所要得到的力量，以及——你所要战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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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祇体系

　　安奥塔的神祇体系与龙枪的克莱恩世界不同（尽管两者有某种程度上的共同点），更接近“被遗忘的国度”——托瑞尔世界的泛费伦神系。安奥塔的诸神之中没有特别明显的善恶阵营分别（取而代之的，更多的是利益冲突，所以有时候即使是两位善良阵营的神祇之间也会爆发争斗），尽管在“善”与“恶”的两杆大旗下各自团结着一小群神祇，但在许多时候，神祇们更多地是各自为政，通常无法简单判断一个神祇究竟在某个事件中属于哪一方。而在安奥塔神系中，同样拥有和费伦相似的、类似于人类社会的诸神社会结构。

　　作为一个相对封闭的晶壁系，安奥塔世界虽然也有外来神祇，但其在整个安奥塔神系中所占的比例小之又小，且这些神祇主要是一些外来种族（如夺心魔）的种族守护神。安奥塔的居民主要是信奉安奥塔神系中的神祇——虽然因为地域和种族上的差异，不同地区的居民敬拜着不同的神祇（例如在安奥迪亚大陆的阿诺地区，大部分居民崇拜太阳神阿曼纳塔，而埃戈拉多的多数居民则崇拜光明女神瑟露妮），然而这些神的神职并没有重叠，因此整个安奥塔神系是一个相对较完整的体系，其内的区别也许仅存在于一般神祇（如正义之神、魔法女神）与种族守护神（如精灵女神、矮人之神）之间。

　　在安奥塔，最主要的神祇包括大地母神雅迈娜、光明女神瑟露妮、黑暗女神阿瓦莎、太阳神阿曼纳塔、魔法女神密丝瑞尔、正义之神弥特隆、暴政之神萨格雷兹等强大神力，而其他神祇的信仰则因他们与那些强大神力之间的关系而混杂在与其有亲缘或盟约的强大神力的信仰区域之中（例如月之女神蒂琳恩的信仰在阿诺地区也比较流行，而阿诺正是蒂琳恩的兄长阿曼纳塔的主要信仰区域）。

　　尽管并没有多少因神职重叠或交叉而造成的神祇争斗，然而神祇战争对安奥塔的神祇们而言也并非遥远的事物——事实上，“善”与“恶”的永恒战争从安奥塔诸神诞生之日起就不曾停止过，代表“善”的光明女神瑟露妮和代表“恶”的黑暗女神阿瓦莎在漫长的岁月中，与她们各自的盟友一直与对方进行着或明或暗的战斗。这些战斗对整个安奥塔主物质界——安奥迪亚大陆造成了极为深远的影响，如一万年前的那场诸神大战，就直接导致了几个新种族的诞生。

　　然而，不管神祇之间的战争有多么激烈，但至少都会尽量克制在一个世界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并非完全是神祇的意志，更主要的是由于“世界之法则”——创世之初由至高神安奥塔亲自制订的、有关安奥塔世界最基础、最本源的规律的“法律”。没有任何一位神祇胆敢违反它，哪怕是最倾向于混乱和破坏的毁灭之神也不敢这么做。

　　在安奥塔，所有的神祇都受“万物之父”安奥塔统治——尽管这位神上神早在许多个世纪之前就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但其本身并未消失，而是存在于多元宇宙的某个未知角落里），但毫无疑问的，他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也是超越一切神祇的最高存在。只有安奥塔有权力允许外来神进入安奥塔的神祇体系，也只有他有权力认可某一个凡物封神（在得到他认可之前，无论此凡物吸收了多少神力都只能算作“准神”），或者收回某个神祇的神格，因为正是安奥塔掌管着诸神力量的来源——“不灭的火焰”，也叫“永恒之火”、“神性之火”或“神火”。没有“不灭的火焰”，诸神就没有力量，也就无法再向自己的信徒发出神力回应。因此，所有的神祇——无论他或她属于善良、中立或是邪恶阵营——都敬畏安奥塔，尊重他及他所订下的“法则”。

　　尽管拥有如此巨大的威能，但神上神本人极少对安奥塔世界施加影响，仿佛他本人并不愿意被凡人所知晓。在如今的安奥塔世界中，只有那些专门研究神祇的最博学的智者才知道安奥塔的名号，而神上神的存在即使是对许多神祇（主要是在最近一千年中登神的神祇）而言，都是一个遥远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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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格等级

　　尽管在历史上，有无数的学者试图用数据来量化神的力量，但事实上，神祇的力量是不可能被精确计算出来的。因为当一个凡物（或许多凡物）真正面对神的时候就会明白：一切数据都是浮云。

　　本节将尽可能地阐述神格——衡量神祇力量大小的一个标准的详情，所有的内容皆基于DND核心规则以及安奥塔世界的扩展规则。

　　神格是神的力量等级，拥有神格的存在将不再是凡物（哪怕神格等级仅有0），而进入了“不朽”的神的领域。同费伦（托瑞尔宇宙）类似，神的力量有大有小，可根据神格等级以Rank区分（请参看前言后的“部分名词解释”中的“神格等级”词条，以下将不再写出神的Rank）。在神祇的世界中，最弱的是准神，这些存在通常是双亲中有一方是神祇的凡人，或通过某些手段得到（或者夺取）到了一点点“神火”的凡物。准神不能给予他的牧师以神术（虽然他们也许会有一些信徒），但准神的本身是不老不死的（然而并非不朽），并且通常会有一些超出其族类的能力。准神与凡人是不同的，凡人没有神格等级（甚至不是0）。

　　比准神高出一个等级（不是神格等级）的是微弱神力的神祇们。他们是神祇中最弱小的群体，通常是因创造了伟大功绩而被提升为神祇的凡人，他们能够给予自己的牧师和神术施法者以神术（但不能超过5级），通常拥有数百到数千名忠诚的信徒，并被比这更多的人崇拜，且控制着一个很小的神祇国度（请参看前言后的“部分名词解释”中的“神祇国度”词条）。一个微弱神力在同一时间内只能拥有一个化身（请参看前言后的“部分名词解释”中的“化身”词条），同时进行两项任务。微弱神力只能通过自己的化身与其他存在交流，或通过制造和利用神圣物品直接与信徒交流（对微弱神力们而言，这种情况极为罕见）。

　　比微弱神力高出一个等级的神祇是弱等神力。他们可能是其他较高位的神祇的仆人、助手或部下，他们能够给予自己的牧师和神术施法者以神术（但不能超过7级），或赐予其牧师不超过其自身神力总量的神力，弱等神力通常拥有数千到数万的忠诚信徒，且能力比微弱神力更加强大，所控制的神祇国度也更大一些。一个弱等神力在同一时间内可以拥有三个化身，同时进行五项任务。弱等神力可以通过梦境或化身与其它存在交流，或通过制造和利用神圣物品直接与信徒交流。

　　再高出一个等级的神祇，就是中等神力。中等神力不如强大神力那么强，主要是因为他们没有强大神力那样巨大的创造力，但他们可能是且几乎都是强大神力们的盟友，并且也可能是某些较弱神祇的父母。中等神力能够给予自己的牧师和神术施法者以任何等级的神术，赐予其牧师不超过其自身神力总量的神力，他们通常拥有数十万信徒，并能控制比微弱神力和弱等神力都大的神祗国度。一个中等神力在同一时间内可以拥有五个化身，同时进行一百项任务。中等神力能直接且隐秘地与任何存在交流，而不管其间有什么物理屏障。

　　比中等神力们更强大的神祇是强大神力。世界上几乎不存在什么强大神力做不到的事情，。强大神力能够给予自己的牧师和神术施法者以任何等级的神术，赐予其牧师不超过其自身神力总量的神力，他们在凡人中拥有数以百万计的信徒，甚至能从其他神祇那里获得尊敬，并且控制着一个很大的神祇国度。一个强大神力在同一时间内可以拥有十个化身，同时进行一千项任务。强大神力能直接且隐秘地与任何存在交流，不管其间有什么物理或魔法屏障。这种能力不会被空间或位面阻断，但会被时间阻断——也就是说，强大神力无法穿越时光与过去或未来的任何存在交流。

　　在以上所有神祇之上，还有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安奥塔晶壁系的创造者，“万物之父”安奥塔。安奥塔本人的神格等级已经超过了强大神力的范畴，而进入了超凡神力的境界。作为一位已经超越一切存在的神祇，安奥塔能够主宰晶壁系内的一切事物，他早已不关心是否还有信仰者，也从不给那些信仰他的牧师任何回应，甚至连他目前身在何处也无人知晓。超凡神力在安奥塔晶壁系内有且仅有这么一位，也许在其他晶壁系还会有类似的存在，但那已经不是我们所能获知的事了。

　　此外，安奥塔的神祇们（不包括准神），无论神格等级大小，都拥有如下特性——

　　不朽：神祇是不朽的。他们不会受到时间的影响而衰老，且只有来自更强大的神祇的攻击（物理的或魔法的）才能彻底地杀死一个神祇，除此之外的其他存在只能摧毁此神祇的□□，在一段时间之后神祇就能将之复原。即使是高等神器，在凡物或某个神格等级低于目标神祇的神力存在的操纵下，也无法杀死目标神祇，而仅能摧毁目标神祇的□□。

　　传送：在同一位面内，神祇可以随心所欲地将自己传送到本位面的任何地点，此能力是神祇天生的，随神祇的意念施放，并且永不出错。

　　优先权：在与凡物作战时，神祇自动拥有优先攻击权。神祇可以选择等待或观望，但只要他愿意，他总是拥有先攻权。

　　理解语言：神祇能听懂和使用（说和写）任何语言，包括书面语和口头语，甚至那些极不寻常的：如基于光影和颜色变化的交流方式。

　　使用魔法：神祇能使用所有魔法，包括牧师神术和法师奥术，且不需要魔法书、祈祷以及物质、咒语、手势等施法组件。简而言之，神祇只需意念一动就可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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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职与神性

　　根据神上神安奥塔拟定的“法则”，每一位存在于安奥塔晶壁系内的神祇，无论其自身的本源神力（即抛却由信仰提供的力量之外，神祇自身所掌握的原始神火的多少；而即使是神祇，所能掌握的原始神火的总量也不能超过一个Rank 10的弱等神力的神力总量）有多么强大，都必须受缚于信仰之力——即来自崇拜者的信仰力量，决定这个力量大小的不是信徒的质量而是数量，也就是说，哪怕全安奥塔的传奇强者们都信奉某一个本源神力为微弱神力的神祇（并且也只有这些传奇强者信奉此神祇的话），那么这个神祇也只是微弱或弱等神力而不是强大神力，因为传奇强者的数量绝对是非常有限的。这就要求神祇们关注自己的信徒并努力拓展自己的信仰规模，而不是像一万年前那样漠视凡人的祈祷与询问。（这一部分历史请参看《安奥塔的历史》一章中有关“大地哀嚎之战”的记叙）

　　每一个神祇，不管他是微弱神力还是强大神力，都对凡人生活中的某一方面拥有控制权，或者在某个或某一批相关的技能上有突出表现，或者特别擅长在某种特殊环境下进行战斗，或者可以对一些物体产生与其神职有关的变化。神祇对这些事物或领域的控制权称为“神职”，即是说此神祇司职某一事物或领域。凡人通过崇拜某位特定的神祇，就可以获得他在他所司掌的神职和领域中所能造成的特殊影响——比如说一个盗贼之神可以把一件被盗的物品变得无法被认出，一个自然之神可以让他的牧师或德鲁伊辨识出一株植物是否有毒，等等。

　　要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神祇（而不是准神），就必须拥有神职。哪怕是最弱小的微弱神力们都至少拥有一项神职——也许他们所掌管的神职对凡人的生活而言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但毫无疑问，他们仍然对凡人的生活拥有一定的影响力。

　　从成为神祇的那一刻开始，一个神就与他所负责的事物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他将致力于他所负责的事物，努力对抗与之相反的事物和神祇（例如，掌管和平的神祇会视掌管战争的神祇为敌人，或至少是对手），并尽可能地传播自己的信仰与教义。有些同样能够赐神术给信徒的魔鬼领主们或许不会那么关心自己在凡间的崇拜者——因为他们的大部分心思都花费在焦炎地狱的永恒血战上了，而神祇则会关注自己的信徒，这是由他们的神性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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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战与死亡的神

　　一个神祇可以同时拥有多个神职，但一个神职并不能同时被多个神祇拥有——与之相反，领域力量是可以共享的。一个神祇拥有多少神职（以及何种类型与重要程度的神职），尽管不是绝对、但的确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在凡间的信徒多寡。因此，神祇与神祇之间有时便会为了争夺神职而大打出手。

　　为争夺神职而爆发的争斗只是诸神战争中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敌对神职的神祇之间的对抗，以及两个不同阵营（最明显的就是善良阵营和邪恶阵营）的两位神祇甚至好几位神祇之间的战斗。神祇的战争不同于凡间的战争，神祇往往不会亲自出马，而是利用各自在凡间的信徒展开宗教战争——比如在安奥迪亚大陆上，埃戈拉多和霍普两个地区长久以来由于信仰差异而导致的敌对状态。

　　通过打击神祇的教会和信徒的势力，就可以削弱此神祇的力量——因为神祇的大多数力量都来自于信徒的信仰力量。然后神祇便可以对自己的对手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包括摧毁对手的某个圣地，甚至是在对手派遣化身下凡时杀死此化身，从而使对手损失宝贵的神力。神祇会很有计划地进行这一切，而被攻击的神祇也会使用一切手段反击。

　　神祇间的争斗往往会给凡人的生活带来巨大的影响——战争无疑是最显而易见的，安奥塔的历史中从来不缺少鲜血与杀戮。神祇战争带来的直接后果往往是失败神祇的死亡，以及这些失败者在安奥迪亚大陆各处留下的神庙废墟。但死亡并不是一个神祇的最终归宿，复活的可能性是永远存在的——比如说狡猾的阴谋之神克伦厄在被忠诚之神伊盖奥尔姆打倒之后，就是利用暴政之神萨格雷兹和毁灭之神札斯曼之间的争斗而成功使自己复活的。

　　即使是在神祇死亡后，也往往会有一小群狂热的信徒试图复活他。在比较少见的情况下，其他神祇（最有可能的是邪恶阵营的神祇）会伪装成某个已死亡的神祇的样子，赐给其信徒神术以希冀拓展自己的神职并提升信仰力量。

　　许多远古时代的神祇已经在时光的长河中消亡了。他们的神职有的被后来的新神继承，有的则神秘丢失了——也许是化为最原始的“不灭的火焰”，沉睡在安奥塔宇宙的某个角落里，等待着那些希望成为神祇的传奇强者们去发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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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的选民

　　神祇的力量是如此的惊人，以至于他们在一念之间就可以改变山峦的走势、河流的流向。为了防止神祇过度干预凡间的事物（虽然一定程度的影响仍然是必要的）进而打破世界的平衡，早在创世之初，神上神安奥塔就在“世界之法则”中规定，除了准神以外，任何神祇的本体都不允许出现在主物质界，即使是强如强大神力者也不允许。

　　神祇可以创造化身，而化身可以像准神那样任意停留在凡间。不过即使如此，化身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因为化身并非像神祇自己那样是不朽的存在，所以凡人完全可以用强大的法术或神器摧毁神祇化身，而这会导致神祇损失一部分宝贵的神力。无论是哪位神祇——强大也好弱小也好——都不会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神祇对派遣化身下凡一事从来都非常谨慎。

　　取而代之的，如果一个神祇想要了解凡间的形势而又不想派出化身冒险的话，他就可以在凡人之中挑选出称为“选民”的代理人。神祇的选民必须是此神祇的信徒，一般来说是神祇的高阶牧师或信奉他的强大施法者。当一个凡人被挑选成为某个神祇的选民时，他将获得一小部分来此其主神的神力，这些神力会给予选民类似准神（但还不是准神，因为赐予神力的神祇还有随时收回这些神力的权力）的特性与能力：例如长生不老，或是拥有某些强力的类法术能力和超自然能力，或是能自由使用神祇的个别领域力量等等。

　　由于体内拥有神祇赐予的神力之种，选民可以任意地与自己的神祇沟通（除非神祇拒绝），且在神祇眼中，来自选民的诉求会比来自高阶牧师的诉求优先级别更高。作为交换，神祇也可以随时感知到选民和选民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选民也必须时刻准备好为神祇服务。

　　虽然当选民死去或被杀时，他的神祇仍然会损失掉一些神力，然而和化身被摧毁而损失的神力比起来却少得多（而且创造化身更花费时间）。因此许多神祇都更倾向于任命选民，而不是派遣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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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神与弑神

　　神祇对凡人虽然遥不可及，但凡人仍然是有可能封神的。事实上，在今日的安奥塔神系中，有许多神祇——如忠诚之神伊盖奥尔姆、阴谋之神克伦厄、毁灭之神札斯曼等等，在过去都曾是凡人。许多后来登神的凡人都曾经是某个强大神力的选民，或者在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中为某个强大神力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当某位神祇认为有必要时，他就会把自己的一部分神力和神职分给他所选中的候选人，让此人成为新的神祇。（通常来说，神上神安奥塔都会默许这种行为，而直接承认此候选人封神）

　　尽管有这种方式可以封神，但在历史上仍然有许多凡人试图通过弑神的手段来使自己成为神祇。诚然，凡物是无法真正毁灭一个神祇，但他们仍然可以摧毁一个神祇的□□。在这个过程中，神祇往往会散失掉一小部分的神力——如果有条件的话，那么弑神的凡物将有可能夺得这一部分神力，从而踏入准神的境界。即使不能夺取到神力，这也会给被攻击的神祇造成很大的伤害。事实上，当年还是凡人的毁灭之神札斯曼就是用一个高等神器摧毁了暴政之神萨格雷兹的□□、夺取了他的毁灭神职和纷争神职而成功封神的。

　　然而，神祇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先不说神祇本身那强大的实力（即使是一个最弱小的微弱神力，也拥有超越凡物数十倍的可怕力量），光是神祇本身的智慧就不是凡人可以想象的——神祇甚至会故意利用这些弑神者来制造假象，欺骗自己的敌人然后从中获利。也许当一群企图弑神的凡人冲进神祇的领土中时，才会发现一切不过是神祇的阴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