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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狂暴帝君鬼罗刹 ...

  •   火璃难得一见的开始思考问题,她正倚着树干双腿叠在一起双手交叉平方在肚子上,脸上盖着一本言一拿给她的话本子,她可没心思看,她在这树上已经挂了好几日了,她挂的恰到好处,如果不仔细寻,根本就不晓得她在这树上。火璃一动也不动,也不吃东西,这要是叫莲华见了一定会以为她家帝君病了。
      帝君平日里最爱三样东西,美人第一,吃饭第二,话本第三,如今帝君美人不寻,饭也不吃,话本也不看了,还在树上一挂好几日,这绝对是病了。
      你要问她在想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但是她的脑子却被言煜一直占据着,笑魇如花的言煜,静谧安然的言煜,优雅矜贵的言煜还有说喜欢她眼神落寞的言煜,她不晓得为什么会想着言煜,言煜都企图对她不轨她却也情不自禁的想着他。
      你要问火璃喜不喜欢言煜?她喜欢的,她见过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比言煜更好看,你要问那南冥墨久?那不过是她一时兴起,墨久好看则好看,但是不及她初见言煜时让她落荒而逃的那份美,那份让她当时觉得就算死,只要死在他怀里也甘愿的美,墨久声音温和,也不似言煜那一开口就能魅惑人的嗓音,这么多年来能让火璃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人,只有言煜一个人。
      火璃对美人是一向没有抵抗的,特别是对言煜,她连亲他一下心里都像有道道惊雷,那种感觉让她非常惊慌,惊慌到她只想逃开,她害怕面对言煜,却又很在意言煜,她很讨厌这种自相矛盾的感觉,所以她觉得即使喜欢他也不能靠近他。
      她不是不承认她对言煜和对别的美人不一样,言煜是骄傲的,和她一样浓墨重彩,言煜身为青丘唯一一只九尾银狐,父亲身为一代帝君,他无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身本事自然不会弱,况且又生的一副好模样,这样的人放眼四海八荒,是一颗璀璨的明珠。任谁见了都会欢喜。她也一样,她会注意言煜身边有了佳人,她会注意言麒说要给言煜寻一门亲事,但是她充其量也只是有些在意罢了。
      所以火璃是喜欢言煜的,和其他美人相比她要更喜欢言煜一些,毕竟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火璃如是想着。
      火璃觉得她想通了,很满意的笑了一笑,拿下脸上盖着的话本子,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这心情好了就要吃点东西喝点水了,“言一!言一!给我拿几盘糕点一壶茶,我饿了!”火璃就这样靠在树上喊着,她晓得言一这狐狸在附近,这不,一听她发话了,狐狸腿跑都跑不赢。
      言一这几天可怕惶恐万分啊,自那一日以后神君就让他好生伺候着帝君,但是这帝君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毛病,自己给她找了本话本子,她拿着就到树上去了,这一上去就是几天不吃不喝不吭声,害的自己整天仰着头看着树上,生怕出了什么事,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他在树下等了几天也着急了,正在琢磨要不要向神君禀报,帝君是终于开口了,帝君要吃的他还能怠慢了?撒丫子就跑,生怕又出个什么事情怪罪到自己头上了自己倒霉。
      不一会言一就带着几个人搬了张桌子拿了几个凳子过来,桌子上全是新鲜的糕点水果,“帝君,吃的来了,您是下来吃么?”言一站在树下问。
      火璃这会正在专心看话本子,“东西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言一应了一声,就带着人走了,他这几天还有许多事情没办,眼看帝君这会正专心看话本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火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吃的,基本上都是她爱吃的,心想言一这狐狸果然上道,袖子一甩,两盘水果跟糕点就漂浮在她手边上,她晃着脚一边吃着糕点一点看着话本子,好不惬意。
      但是呢,总是有人喜欢毁人兴致。
      “神君今日不见人影,莫不是伤心过度了?”
      “哼,都是那火璃帝君做的好事!”
      “哎,谁让人家是帝君,帝君说得话有人敢不听吗?何况帝君是用强的。”
      “神君怕是伤透了心,真叫人心疼的紧。”
      “哎,神君就算被帝君强迫了,我也是欢喜他的,哪个男人不风流,何况神君是被逼的。”
      “帝君做的太过分了!有考虑过神君的感受吗!任性妄为简直欺人太甚!”
      ……
      紧接着更多的抱怨和不满几人脱口而出,火璃本来一开始没有在意,但是这几个女仙还就坐在言一为她准备吃的桌子边上自顾自的倒了茶,说得更带劲了,好像被强的不是言煜倒是她们。
      被这几个女仙一搅和,她哪还有什么心思看话本,她心里只有一堆怒气。
      好你个言煜,对外散播我强了你就算了,反正名声早就黑了,但是你还招这么些女仙来为你出气?
      火璃心里是怒极了,但是她真的误会言煜了,这些女仙不是他招来的,是不请自来,以往青丘日日门庭若市,但那日以后却是没人来了,她们都顾及着言煜的感受,左右觉得言煜心里会不好受,战线达到了难得的统一,过了几日,三三两两的结伴就想来安慰安慰言煜,帮他走出阴影,顺便讨得言煜欢心说不定就能成了言煜心尖尖上的人。一个个美梦做的都挺好,却不曾想言煜心尖尖上,早就有了人。
      火璃心里有火,但是没有冲动,她在极北九婴告诉过她,冲动和鲁莽,是最蠢的行为,所以她紧紧捏着话本子,极为隐忍。如果她们马上离开她既往不咎。
      但是呢,有人就偏偏不怕死。
      “呵,这帝君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说穿了就是个荡/妇。”
      “哎呀,可不是,不晓得强迫了多少个男人,在多少个男人身/下/辗/转。”
      “真是为难神君了,被这么个不要脸的帝君给强迫了。”
      “别指望这帝君有多干净,我听说啊,她以前同凶兽那等畜/牲也可以的。”
      ……
      一浪接着一浪,淫/秽不堪的词语通通落入火璃的耳中,火璃紧捏着的话本子已经成为了灰烬,双手紧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眉头也皱成一团,她火璃自出世以来,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等下贱污/秽的词侮辱过,如今这几个女仙这般侮辱她,她怎么能忍?
      她火璃唯一值得一提的优点就是坦荡,做什么事都坦坦荡荡,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再者她身为帝君,天帝都不曾对她的事情说过什么,何时轮得到这等女仙对她评头论足嚼舌根?
      火璃忍你一次是觉得你无知,忍你两次是对你仁慈,忍你三次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事不过三,火璃不是那种圣人,能容忍你对她肆意侮辱。
      不等她们再说下去,火璃宽袖一甩,漂浮在她身边的糕点盘子一道朝下边飞了过去,将那桌子砸的粉碎,再看那几个女仙反应倒算快,只不过被飞出来的渣屑砸到。
      “何人!胆敢伤害我等!”其中一个粉衣女仙很是气愤。
      但是她的话却没有得到回应。
      “怎么!这等偷鸡摸狗的偷袭贱招倒是敢做不敢当了么!”粉衣女子见得不到回应,又冲着四周喊了一声。
      偷鸡摸狗?好一个偷鸡摸狗,你占了我的桌子喝了我的茶水,吃了我的糕点,侮辱我还说我偷鸡摸狗?
      火璃气的不轻,同时也在心里把言煜那只狐狸精臭骂了一番,这就是你的好红粉好知己,相貌不好看便算了,嘴巴还一等一的贱,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扯下几片叶子,五指一抓,树叶就宛如刀锋一样尖锐,手指张开一放,叶子就朝几人飞去,树叶来的太快,几人躲闪不及,脸上就被划出一道血痕。
      “躲躲藏藏算什么!有种出来!”几个人一摸自己的脸,手中便有鲜血,几人气的身子发抖,她们的脸!居然被划伤了!
      “有的人就同那帝君一般只会用贱招了是吗!”粉衣女子有些反应过来了,这偷袭她们的人一定就是那帝君的拥护者。
      怎么得,被打了还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是吗!看来这毁容还不够让她们知道错。
      一个转身就下了树,站在几人面前,一脸怒气。
      这几人一下子就看呆了,先不说为何出现在她们眼前的居然是火璃本人,而是火璃这副样子,让人惊艳。
      一身鲜红衣裙,眉目有些凝在一起,一双眼睛透出狠戾的光,红唇紧闭,额间火纹花钿更甚,一脸妖艳狠绝。若不是知晓她是火璃帝君,怕只怕将她当成了地狱里来的罗刹。
      火璃以为这几个人一见她就怕了,说不出话,心里不禁冷哼,方才不是骂我骂的带劲吗!现在怎的一个屁也放不出来?
      “方才你们嘴里不是很能喷粪吗,怎的,如今是饿了没吃饱,喷不出来了是吗!”火璃眸子一横,直盯那粉衣女子,粉衣女子气的发颤,本想还击几句,但是对上火璃的眸子却不由得手心冒冷汗。
      火璃冷笑,手指凭空一抓,一团业火就出现在她手中,“看来你是嗓子不太好,正好我也学过一些医术,让我替你治治如何?”
      粉衣女子一见她手中的火焰就慌了,她哪里会不认得,这可是业火啊,碰了就恢复不了原样的业火啊。粉衣女子使劲摇头,一脸惊恐的往后退,几个人见了火璃手中的业火纷纷往后退,吓得就要跑。
      跑?你们以为能跑得掉?火璃另一只手宽袖一挥,一个巨大的业火牢笼就那么四四方方将她们罩在里面。
      “跑?你们能往哪里跑?怎么,现在晓得怕了?”火璃笑的更甚,美艳的像那地狱里盛开的妖莲,一双眼睛里满是戾气,哪里还有平常的神态,这要是让认识火璃的人看见了,一定会觉得眼前的火璃完全变了一个人,一举一动皆透着狠戾。
      火璃只晓得她心里有一团赤火,烧得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那污/秽不堪的话语不停的在她脑中回响。
      几个人见四面都是业火,就连头顶上也是业火,无处可逃,她们现在觉得恐惧,觉得帝君的恐怖和无情。
      “帝君,不要,不要,我们知道错了,帝君。”粉衣女子嘴唇已经大巴,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上滑落,她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身处修罗地狱,眼前那个红衣妖艳的女子,就是这一方天地的罗刹。
      “错了?你们错在哪,何错之有?错的不是一直都是本君吗?”火璃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粉衣女子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嘴唇还在颤抖,火璃已经走到她跟前。
      火璃缓缓蹲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一双眼睛里除了狠戾多了一分嗜血,“来,你继续骂本君,说说本君到底是怎么一个淫/荡/无耻风/骚下/贱的贱/货。”
      火璃这话很轻,带有一□□惑,但是她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粉衣女子。粉衣女子不停的摇头,眼泪不停的掉,嘴唇哆哆嗦嗦发不出一个音节。
      火璃松开她的下巴,用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笑得诡异而妖娆,“别怕,本君又没对你怎么样,你哭什么呢,本君被你败坏成那样,不也没哭吗,你有什么好哭的呢,是在担心你这张被本君划伤的脸不招言煜喜欢了吗?”火璃话也说得很轻,甚至还有些温柔,温柔中又带着要将她撕成碎片的残忍。
      另外几个女仙缩在一边不敢出声,粉衣女子更是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听过很多关于帝君的传闻,却是从来不曾听过帝君有这般凶戾狠绝的一面。
      “你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火璃抬着她的下把,摸了摸她的脖子,“如此我便替你医医你的嗓子。”说罢,捏开她的嘴,粉衣女子不停挣扎,箍着火璃的手,火璃冷笑一声,很快就将业火塞进了她嘴里。
      粉衣女子觉得自己嘴里有一条火蛇,不停的往她喉咙进钻,炽热的感觉让她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她的,她倒在地上不停的扼住自己的脖子,双腿不停的折腾,整个人在地上来回翻滚,张着嘴巴,脸上一片苍白,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头发早已经浸湿贴在脸上,不停的翻着白眼,活像一只落入地狱不堪受折磨的恶鬼。脸上身上很快就磨出了血。
      缩在一团的几个女仙吓得脸色发白,看着地上的粉衣女子,有一个眼神恍惚,大声尖叫了起来,叫的喉咙沙哑,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帝君,粉蝶,妖莲,业火,地狱,修罗,恶鬼恶鬼!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凄惨的尖叫声很快就划破了青丘的安宁。剩下的几个也相互抱着哭了起来。
      火璃已经站起来,静静的站在那里,衣裙和长发却无风自动,身上散发着一股阴狠绝戾的气息,火璃冰冷的眼神从地上的那个挛缩的人转移到了那个尖叫的女仙身上,这个人她记得,是那个说她同凶兽那等畜牲也可以的人。
      火璃眉头一拧,嘴边绽放了一个极其狠毒的笑,这就受不住了是吗,你那张嘴那么厉害,但你那颗心怎么就那么脆弱呢,这样可不行啊,我都没让你尝试过在凶兽身下辗转的滋味,你怎么能这么早崩溃呢。
      火璃就站在那里,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本君还没满足你,你便开始不耐了么?”火璃伸出一只手,五指呈爪状,凝力一抓,一只树干粗的大蛇就出现在火璃边上,大蛇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它刚才还在极北之地树上挂着乘凉,一瞬间就到了一个被业火笼罩宛如地狱修罗场的地方,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那边还缩着几个女的不停的哭,它一看这业火就晓得是哪位主把它弄过来的,它把头贴在地上,看向火璃欲讨好她,但是当它看到火璃的那一刹,它下意识本能的往后缩,帝君身上的气息让它害怕,帝君的表情太过于妖艳狰狞,如果不是帝君额间欲滴血的花钿,大蛇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本君将那人赏给你,你可要让她晓得,在凶兽身/下辗/转/承/欢是个什么滋味。”火璃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像那万年不化的寒冰。
      大蛇吐了吐信子,蛇本性淫,它在极北之地待了那么久,极北又没有什么母的,帝君真会照顾它,如果帝君不是这样的表情散发这样恐怖的气息就更好了。
      大蛇缓缓朝那女子移动,那女子浑身发抖的大叫。很快,大蛇就用身子把她箍在身子中央,对着她的脸吐信子。但是它有点苦恼,他可是蛇身,想办也办不了啊,大蛇憋屈的朝火璃递去一个祈求的小眼神。
      火璃见它那副没用的样子,凝手一道光就飞进了大蛇的眉心。很快大蛇就变成了一个略显猥琐的男子,当然,这都是火璃眼中的,人家大蛇其实长的还是不错的。
      当言一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业火牢笼罩在那里,火璃负手站在里面,地上还躺着一个,边上还有一男一女正在做那等事情,一时间,哭声,叫声,粗喘,麝/淫/声不绝于耳,言一一张脸都要皱在一起哭出来,“我的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我的姑奶奶啊!”他不过忙了一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走的时候帝君不是还开开心心的看话本子,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言一对上火璃的眼神的时候,他出不了声,那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帝君,眼里除了冰冷就是狠戾,言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快,快,快请神君,快请神君啊!”
      边上聚集的小狐狸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听言一慌乱的声音,赶紧的往言煜那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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