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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叙叙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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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相处了近两年的伙伴儿们,此刻都有点舍不得。
“唉,张桓和季彤你们肯定是要去尖子班的~到时候别忘了串门~”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同班的。”我说。
季彤尝了一点小黄酒,小脸醉醺醺的。我一边要看着他,一边和大家喝着啤酒吹着牛逼,实在是很分心呐。
到下午四点了,我们才吃完喝完散场。
季彤被我拉着,整个人晕晕乎乎,倒是很安静,没有闹酒,我看着他醉酡的脸颊,亲了几亲。拦了车回到了家。回到家的季彤就躺在床上,醉得睡着了。
明天的汽车,先回禹市看望我的外公。
谢绝了季先生和夫人要一起送我的好意,表示自己一个人坐客车大巴就好。和外公通了电话,矍铄老人的嗓音洪亮而热情。
外公对我敢一个人回禹市的勇敢行径大大赞赏,“这才是我的外孙!”
晚上偷偷跑到季彤的房间,季彤这会儿已经清醒了。两个人腻歪的亲热了会儿。
他问我,“会想我吗?”
“会的呀,宝贝儿。”我刮刮他的鼻子。
这可是要一个月不见。
第二天,带上个小背包,我清爽的出门了。
今天是寒假第一天,我让季彤好好睡个懒觉,不要送我。早餐时季夫人关照我让我带了一堆路上的零食和饮料。她也真是担心我,一个劲儿的让我有事打电话,生怕我路上有个闪失。出门的时候,我抬头望了望二楼季彤房间的窗户,却发现我们彼此心有灵犀的,都在看着对方。季彤稚嫩的面孔被玻璃窗隔开,我看见他对我笑着挥了挥手,便也笑着给他抛了个飞吻。
汽车是淮杨直达禹市的,一路上再顺利不过了。
我有些想念在禹市的伙伴儿们,不知道乔玉生,余裕,钱云恩,还有杨艳还在么。过的怎么样了,长高没有。
进了禹洲区,繁花似锦的商业街,多少让我找到了熟悉的归属感。
还好,看来禹市已经从ARE病毒里恢复正常。
从客运站下车后,我拦车回到外公的住处。
我是有钥匙的,所以打开偌大的家门,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毕竟很久没有见到外公了。
“外公!”空荡的客厅里响起我的呼喊。
“乖孙!”外公拄着拐杖,从红木沙发椅上站了起来。
我连忙走上去,“管家呢?”
“管家出去办事儿了,现在家里就一个煮饭阿姨,这都下午3点了,饿不饿?”外公问我。
还真饿了。
于是家里的阿姨下了碗鸡蛋香菇菌丝汤面,热乎乎的,混着香甜饱肚的米酒,我给吃了个撑。
外公听着我汇报了自己的功课,在季先生家住的如何舒适,生活方面一切正常后,终于放下了心。
平时虽然通电话也会说,但外公亲眼看着我拔高的身段,健康红润的脸,才真正的相信了,我是没有亏待自己的。
“外公,”虽然刚回家不宜说这些,但我还是起了头,“季家小孩儿您见过吗?”
外公展了展眉头,“很小的时候,季均抱着他,倒是见过一面。怎么了?你们处的不好么?”
我摇了摇头,正想着说辞,有点难以启齿。
“那小孩儿差不多和你同龄啊,你在别人家里住,即使是处的不好,面儿上也要过得去知道么?”这边外公居然在教育我了。
“不是的!”见外公这样说,我连忙脱出口,“处的很好,外公,我们...我们在一起了。”
“哈哈哈哈!!!”外公缕着胡须,才反应过来的样子,“你这小子,才多大!不愧是我的外孙啊!”
我赶紧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对外公解释道,“季彤身体不好,马上也是要到发情期了,我们早已互通过心意,只是季先生和季夫人那边我一直不知如何开口。”
“这可是件大事儿。”外公思考了一会儿。“你先不要慌,我和你母父商量商量!你等消息罢!”
真是我的好外公啊,深得我心。
于是,收拾了下带来的衣物,我冲了个澡,洗去路途乘车的疲惫,便起身去了道馆。
去道馆的路没有变,天气渐渐变冷,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道馆里却很热闹,和街上不同。
训练的学生非常多,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老师傅面孔,恭敬的鞠了个躬。
问了问乔玉生他们几个人的名字,无一例外的大家都摇了摇头。
正一筹莫展之际,门口一个练着基本功的Alpha姑娘叫住了我。
“你是找云恩吗?钱云恩?家里经营地产的?”
哦,是的,这下对上一个了。
“请问您知道他在哪里么?”我忙问。
“他们家搬到西区去了,现在云恩也不来道馆上课了。”女孩子歪了歪头,笑着说,“可以给你云恩的电话啊!”
欣慰的拿到了钱云恩的电话,刚拨过去,只说了一句话,电话那头就传来激动的声音,“张桓!张桓!居然是你!”
“哈哈,没想到吧。我回来禹市看我外公,你在哪儿呢?出来见一面吧。”
看见面前这个高大的,虽然穿着很厚重,但身形结实的钱云恩,我愣了。
“走走走!我们去大吃一顿!”
这还是当年那个瘦弱的云恩么?两年的岁月,把他历练成了一个真汉子啊!
我们找了家很火爆,需排队等号的火锅店。涮着香嫩大块的牛肉,隔着热气腾腾的桌子,我笑着说道,“可真有你的,现在帅的没边儿了。”
“男人!要什么帅!”钱云恩一副“我乃真壮汉”的嘚瑟模样。
跟他一比,这两年我的锻炼简直不值一提了。
“余裕呢?乔玉生呢?都有联系么?”我急忙打听其他小伙伴儿们的消息。
“余裕也很久没有回来了。还在京市上学。至于乔玉生...”钱云恩叹了口气,“家里父母离婚了,他跟着爸爸去了外地,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我很惊讶,“怎么会离婚的?”
AO的关系不是应该很稳定的么。
“他妈出轨,服用了禁药,硬生生的解除了和他爸的标记关系。离了婚就和别人走了。真是够狠心的,闹得人尽皆知。”
“禁药不是违法的么?”我问。
“违法的生意也有人做啊,关系打通了也没人查这家务事儿。”
“看来他爸这是吃了闷亏。”我感慨道。乔玉生两年前生的圆滚滚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小少爷。也不知道现在远走他乡能不能适应好。
为了调节这沉重的气氛,我们俩又聊了些这两年彼此发生的有趣的事,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我马上要去京市了!”钱云恩走之前告诉我,“我爸虽然反对,但也熬不住我磨,给我找了关系,我就要加入京市的军队了!”
我连忙表示祝贺。这小子,难怪练得这样壮实!想着保家卫国,倒也心胸开阔。
得知我一星期后就要离开,钱云恩表示一定要送我。
“没问题!”和他约定好了时间。也知道了军部管理严格,他这一去当兵,又不知何时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