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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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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忍校尖子班，毕业演习。卡卡西拿出铃铛，两个合格名额。
三个人里两个都没踩进陷阱。
一个诱饵一个攻击一个抢铃铛……意料之中顺利通过。
皆大欢喜，除了卡卡西捂着腹部，有些郁闷。
实力和智谋值得肯定，可攻击的……真不是私怨？拳头不是一般的重啊。
佐助掰掰手指，表示什么也没听见。
他才不会说，闻到了“偷窥狂”之一的气味。
『022』
新晋下忍总要在D级任务里挣扎一番。
逃家的小猫小狗到照料花花草草，卡卡西等着他们发飙。
足足一个月，小樱从暗自叹气磨到头上发霉，两人依然接了任务就做，绝口不提其他。
最神奇的是，看起来一直乐在其中。
卡卡西啪地合上小黄书，转头去了火影楼。
谁提的磨练心性……再磨下去，要磨出三个老头子了。
『023』
C级护送任务，委托人看起来不着调，任务级别也坑了他们一把。
十秒，两个伪装水滩的无名忍者。
卡卡西摸摸下巴，料敌先机，反应及时，行动果断。第一次实战，能打个高分。
忍校一二名，倒还不赖。
至于不下杀手……下忍总要经历，不急。
『024』
大刀，再不斩。
卡卡西受困水球。
拷贝忍者，三轮勾玉，能看见很多东西。
佐助几经犹豫，打开写轮眼。
有些事，明知结果，也不能不做。
熟悉的黑红，鸣人不由怔住，未出口的话语就比消失的身影晚了一瞬。
戴面具的忍者带走再不斩。
卡卡西眼神复杂看向佐助，“猜到你有写轮眼，没想到是三轮。”
“为数不多的收获了。”佐助神色淡淡。“往后还需依仗老师的指引。”
“是啊，我们也希望能尽一份力。”鸣人笑眯眯接上，“所以卡卡西老师，请不要再以身犯险了。”
第一次正式战斗，当着学生的面三两下受制于敌，威严岌岌可危啊。
强强联合，卡卡西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025』
委托人达兹纳家。小樱守着力疲昏迷的卡卡西。
鸣人锁上房门，不变的笑容渐渐褪去，留下的情绪轻松许多。
他一头扑到安静看书的友人身边，形象全无。
顺带把人按在榻榻米上。
脖间发痒，温暖的气息笼罩鼻间。
愣神后，白发少年弯弯嘴角，松开书，回抱。
成为下忍，一个月的任务期，监视的人陆续消失。但暗中的关注绝对不会少。
他们都明白，离开村子，才有喘口气的机会。
『026』
卡卡西苏醒后，开始安排基础训练。面具忍者是再不斩同谋，危机潜伏。
小樱咬紧牙关，终是体力不支，松开脚底查克拉落入水中。
三分钟而已，她还差得远。
同为年级尖子生，只有她还在进行这项修行。
以为起码能站在他身边，却越来越意识到，他们有能力加入战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甚至接受他们的保护。
她越来越嫉妒，能陪在他身边、能帮他抵挡流言攻讦、能让他露出笑容的金发少年。
她想了很多次，为什么不能是她？
直到她发觉，这是一泓很大很深的水。
『027』
卡卡西要求和佐助私谈。
她这么说后，靠坐树下的金发少年应了一声，把弄手中的苦无，神色不明。
她忍不住问，“鸣人，当年……你为什么会突然进步那么快？”
明明，曾经被众人戏称为“吊车尾”足足两年，都毫不在意。
“嗯……因为我发现，要是再不努力，阿佐就会被抢走啦。”
他的表情很认真，小樱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身怀秘密的同伴，态度奇怪的指导老师。
莫名的感觉。
她从来都是局外人。
『028』
“呐，卡卡西老师说的，三轮写轮眼是什么？”
佐助躺在床褥上，睡意全无。
隐藏能力。卡卡西的话还在耳边。卡卡西没想到的是，他藏得远比他所想的深。
他闭上眼，慢慢开口。从写轮眼到万花筒，他所能知道的所有。
答应过，不会再撒谎骗他了。
说完不久，旁边有了回应。声音很轻，在黑暗中却太清晰。
“我想，看看你现在的眼睛。”
黑红的眼，不一样的图案。
绝不是三轮勾玉。
鸣人抓抓头。“败给你了，总是挑战超高难度。”
他说着，拿手挡住了那双眼睛。
“收起来啦，再漂亮也是自带恐怖片效果，大晚上怪渗人的。”
佐助扭过头。“……对不起。”
“干嘛和我道歉，又不是你的错。”金发少年拖着被子褥子蹭了过去，安抚拍拍。“从来都不是你的错啊，所以别多想，睡觉睡觉。”
白发少年心中微暖，乖乖闭上眼。
……哪里不对？
纠缠不分的被褥，互相依偎的肢体，金发少年眯着眼，心满意足。
『029』
长桥，水雾笼罩，杀机暗藏。
秘术魔镜冰晶，水无月白。
无处不在的千本，多重镜面分身。
佐助垂眸。分身再多，血肉的气息无法遮掩。
鸣人手肘捅了他一下，“欸，这样合作战斗，是第一次呢。”
兴致勃勃的表情，闪闪发亮的眼。
佐助不由笑起来。“是啊。”
『030』
他们没有下杀手。
白死于雷切之下。再不斩的大刀插在地上，如同肃穆的守墓人。
鸣人找了两捧白菊，放在墓前。
那种守护的心情，他再明白不过。
他只是幸运一点，还能活着，继续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