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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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四十二年五月铃木遭遇战]
铃木瞬身到另一棵树上躲开了手里剑。
凝眸向下看突然发现战场中少了被她卸掉一只胳膊的忍者不见了！
“小鬼，去死吧……”他竟已站在她斜下方的树枝上，距离之进她甚至嗅得到他口中吐出的腥味。说罢他迅速攻了上来。
铃木下意识地垫脚向后滑，一脚踩空坠了下去。她左手快速将刀鞘塞回后背卡住它用的夹子，扯住了枝干末梢。柔软的树枝弯成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小鬼……这个年纪能有这个层次算你有天赋……”他狞笑着抬起刀尖，“不过今天，你很不走运……”
——放弃的话……还太早了……
她左手用力向下一扯，自己利用反作用力飞起凌空。太刀忍者因为树枝形状突然的改变重心一歪。等他调整过来，铃木以头向下坠落，持刀狠狠地斩断了那个树枝。
两人一起下坠，太刀忍者打算干脆来个同归于尽，他在两人都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接连出刀攻击铃木。
铃木本就经历了一场战斗，又在刚才失了血，加上身体尚年幼体力跟不上成年人，一交锋就处于下风，被动地用刀挡格。终于被他逮到机会一脚揣上腰部。
——她看似已经愈合的伤口……
——好痛……
她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在下方站着的忍术忍者又放出一个风遁。
她努力地在空中调转了方向，脚一蹬后方的树干迅速离开了风遁的攻击范围。那棵树在她落地的瞬间化为齑粉四散开来。
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距离那棵树并不远，呼吸间都充斥着令人不舒服的粉末味道。
体力流失殆尽……加上似乎无止境的痛苦……
“——哈！”她依着向前倾倒的势头，拎起刀就向前冲。
——“铃木，忍者是不能够退缩的。”
——纲手老师……
她感觉眼前有些许模糊，脚底有些虚浮，但她还是方向坚定地冲了过去。
“锵锵！”本能地挥刀战斗，亏得她有一身怪力，即使没什么力气也还能够出刀。
铁器相交在空中蹭出浅金色的火光。
太刀上忍此时的状况也并不比铃木好多少，只是依靠成年人的体力和身段隐隐压制着铃木。
“左田，差不多就结束吧。”忍术忍者淡漠地接话，“我没什么兴致再看你们没技术的打斗。——别因为想给惠子报仇最后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她听到了太刀忍者心里的不甘。
“渔木，你看情况出手吧。”忍术忍者对旁边的苦无忍者说，“呵，要是我自己动手，这家伙早就死了几遍了……体术真是愚钝……”
她一刀横劈，太刀忍者不躲不闪任由她在他的腰上开了道口子。然后迅速调整重心让铃木失去着力点，对准她的腹部就是一个膝撞，又扬手用小小的刀柄狠狠地捣了她的后背。
她瞪大了眼睛，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变得恍惚。
受到重击的铃木喷出了好大一口血雾，几乎向前趴在地上。
漂浮在眼前的、流淌在地上的，全都是血红色。
已经痛到几乎感觉不到痛了……
只隐约地捕捉到那个叫渔木的忍者冲过来持着苦无送进她的心口……
——结束了吗……
胸口传来了异样的痛感，还有金属相接的刺耳声响！
她没有死……
放在胸口的苦无挡住了这致命一击，虽然扩大的痛感与压迫还是让她狠狠地咳出一口鲜血。
把握时机！她虚浮的手臂集中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斜着上扬将那人甩出！空中残余飞溅的血花。
“哈……哈……”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半跪在地上用刀勉强地支撑着自己。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痛的内脏都要移位了……
“啧……一个两个都这么无用……一个残喘的小鬼都解决不了。”
她听到忍术忍者走近的脚步声。
“喂，小鬼。”那人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来。
她痛到只睁得开一只眼睛——虽然睁开也什么都看不到。
“啧，失去意识了吗。真麻烦。”
红色的瞳孔已经扩散开来，即便如此她仍旧盯着自己的敌人。
“我是杀了你好呢，还是把你带回去关起来好呢……”
“你还是放了她比较好。”忍术忍者的话音未落，突然出现的人影将他揪着铃木的胳膊整个斩断，言语间的杀气几乎具现化。
铃木踉跄一下栽进了一个坚实又温暖的怀抱。
拼劲最后的力气抬头，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金色，然后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木叶四十二年五月木叶基地]
她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同意识一起回来的，还有从四肢百骸喷涌的痛楚。
冰冷的麻木从指尖延续到心口。持久不断的痛感如潮水般一次次地冲击她的身体，整个人都要痉挛起来，痉挛起来却更加痛苦。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颤动着，紧绷到几乎根根断裂。
“都怪我……都怪我太弱了……”最先听到的是月灯带着哭腔的自责，“看到铃木这个样子……我恨不得当时留下来的是我……哪怕是我死了……都要比看到铃木为了保护我伤成这样好得多……”
“……铃木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断空在旁边安慰着月灯，“她留下来比你活下来的几率要大得多……况且她的性格也是不会允许把你留下来的。”
“……铃木一定会没事的。”指尖有带茧子的温度，那是最温柔的见。
“啊呜……铃木…我这么弱活下来有有什么用呢……不如让铃木好好地当忍者……她的天赋和才能……以后一定比我出色得多……”
“月灯……”铃木努力了好久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声音嘶哑的让她自己都吃惊，“……不能……我绝对不允许……你说出这种话……”
“铃木！”月灯的眼泪几乎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哽咽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在见的帮助下坐卧起来。
然后才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全身都被缠满了绷带，到处都是夹板。
“肋骨断了四根，腹部肌肉和双臂肌肉撕裂，背部多处软组织挫伤。”断空说，“看来你要离开前线一段时间了。”
“——我……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交给你的苦无上面有空间坐标，苦无碎裂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危险了。”一直倚在门框的波风水门突然出声，她这才注意的到他。
“——水…门？你不是……”
“对啊，我带学生正好被分配到砂隐村，赶巧今天刚报道。”他耸了耸肩，“超过感知范围就算是我也来不及。”
“醒了吗铃木。”门帘被掀开，纲手走了进来，“这次活下来真是幸运。你也是有一定实力的，战斗完之后还能在上忍小队里击杀两人重创两人。”
“幸得老师教导。”
“我治疗了你的伤口。”纲手一变话锋，皱起了眉，“你的体质很特殊，同我见过的任何伤患都不同。”
“加上你的伤又很严重，所以我决定把你送回木叶养伤。三天后等你再稍微恢复一点就出发，届时麻烦见和水门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