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翼-史上最霉女主Ⅱ》紫*荆

5、第 5 章

　　所谓联络人也就是跑脚的，洛基总结的真不错。就是当你在大街上走着，或者睡觉，吃饭，甚至于上厕所的时候，只要有人找到你对你说：我想委托吉祥寺咖啡屋。OK，那就表示下一秒你就要开始工作了。
　　而工作内容当然不是按照委托内容去办事，而是把事情前前后后写清楚，封好送到最近的联络店里去，至于后续问题，自有中间人来处理。还有就是帮忙传递资料，很多委托完成后，有些资料需用跑腿给雇主送过去，当然这些事情也是由我们这些联络人来做。而这两项的报酬则是委托金的1%。
　　我不知道其他联络人如何靠这份工作活下来的，我只知道，我开工三个月，业绩为零。没办法，在联络人法则中明确规定，联络人绝不能主动暴露身份，连暗示都不行。都没人知道你做什么的，怎么可能有人委托你。
　　招牌上闪烁着倒五芒星标识的就是吉祥寺咖啡屋旗下的产业，把收到的委托交给老板就OK了。我两个前来到这个城市，然后看到这个标识，直接冲过来问有什么需要送的。而老板小露则是告诉过三分钟的一份资料己经被另一个联络人送走了。不过她说这里经常有要送的资料，所以我就开始等。
　　结果，一等就是两个月……我每次用无奈眼神看向她时，她也是极其尴尬的看着我，不过她也有意无意的指责我，似乎因为我的到来影响了她的生意。拜托，我己经开始转运了好不好。
　　“有没有兴趣去考猎人执照？”小露说着。
　　“你是猎人吗？”我问他，我正职是死神，还没有打算转职。
　　“当然。”小露理所当然的说着。
　　“为什么要考猎人执照？”我反问。
　　“杀人不犯法。”
　　我无言的看向她，不是吧，猎人执照对于他来说，不会就这功用吧。真是越来越BS富奸创的这个世界了，什么世道，一群人可以公然杀人而不受法律制裁，而原因只因为他们够强，够暴力，挑明了弱肉强食也不能这样啊！
　　“那猎人考试难吗？”我问着，三个月了，我只知道吉祥寺咖啡屋的消息网以及产业非常多，但再有什么就不知道了。
　　“像喝下午茶。”小露说着。
　　我眨眨眼，像喝下午茶？这是什么比喻。不过没听说谁的下午茶喝的惊心动魄的，应该很简单吧。我不自主的看看这个18岁青春美少女，一个最平常普通的和我同级的联络人竟然都是猎人，真想知道这个吉祥寺咖啡屋卖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闲着也闲着，你也去考一张吧，弄不好哪天就用到了。”小露开始对我进行劝说。
　　“你杀过人吗？”我问她。
　　“当然。”小露一副奇怪的表情看向我，又问：“你没杀过吗？”
　　我抽搐，我一个长在红旗下的四有新人怎么可能做杀人的勾当，别说杀人，只是看到尸体就够我几个晚上睡不着的了。
　　“杀人是什么感觉？”我反问他她。
　　“没感觉。”极其干脆的回答。
　　我再次无言看着她，我想即使再过个上千年我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不过貌似这个世界里杀人没感觉的多了。
　　“真的，去参加猎人考试吧。”小露再次劝说着。
　　“你不是觉得我在这里白吃白喝太久了。”我忍不住说着。
　　“你吃的我己经记下数了，走的时候是要算帐的。”她极认真的看向我，我怀疑我要是打算赖帐的话，她立即就会灭了我，虽然有规定说吉祥寺内部人员不能内斗。
　　不过我确实该离开这里了，联络人要么属于流浪一族的，要么就像她做老板这样永久的固定。而我既然选择了流浪，那就表示在没任务的时候我不能在一个呆三个月以上。
　　第二天早上就跟小露道别，当然帐还是要算清楚的。行李之类的当然是没有，好像除了自己以为没什么是属于自己的。
　　“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对小露说着，我电话薄里只有一个伊尔迷的，还是不能打的。相处两个月了，难得一个朋友。
　　小露看看我，道：“你总有一天会退出吉祥寺吧。”
　　我愣了一下。
　　“看你的眼晴就知道，总一天你会离开的。”小露笑着，又道：“当你离开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记的，反正都要忘记，何必现在记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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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注定要忘记，何必现在要记住。在还没有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时，我己经做了三年联络人。非常快的三年，快的我连我生日都不记过了。真正朽木紫荆的生日在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我只记得自己的是6月19号。
　　穿越过来的时候，我的生日是刚过，而接下来18岁的生日是在忏罪度过的，19岁的生日是在蜘蛛带给我的恐慌中度过的，本以为20岁生日的时候可以好好的过一下，结果又在任务中度过，然后21岁……再然后的就是今年的22岁。
　　22岁了，只是镜子里的仍然是那张17岁的脸。看来既使是在漫综的环境中死神的年龄还是按照久保的设定来的。记得多少皇帝都在追求这近乎无限长的生命，而我这个拥着者却开始觉得恐慌。
　　活着，活着，还是活着，就这样一个人永久的生活下去吗……
　　（某紫声明：因为综漫的关系，而且女主己经穿成了死神，所以还是按死神里的年龄计算。至于库洛洛，伊尔迷他们则是不变的，永远的26岁和24岁，也可以说在本文中，只有女主的年龄是在增加的。）
　　“我想委托吉祥寺咖啡屋。”很突然的声音让我惊了一下。
　　即使没有斩魄刀，我的死神力量还是存在的，警觉性变差了吗，或者对方太强？
　　“我接受。”我立即说着暗语，指指我对面的位子道：“请坐吧。”
　　这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者，不过鉴于这边时间太诡异，我也不能太肯定他是不是成千上万岁了。从他身上的力量波动看，很强，相信年轻的时候更强。
　　“请帮忙把这个转给西犬国的杀生丸殿下。”说话间那人把一个类似卷宗的东西拿到我面前。
　　“有时间限制吗？”我问着，这关系到任务的级别。
　　“越快越好，而且必须亲手交给杀生丸殿下。”说话间那老者的神情激动起来，似乎在防犯着什么。
　　“明白，属于D1级，请你行把钱汇到这个帐号上，钱到帐那一刻，任务即开始执行。”我说着，把名片递给他。名片上除了印着帐号外，还有收费标准。每个联络人都是人手一打以备随时开工。
　　吉祥寺咖啡屋的收费是极高的，而且都是先付钱再办事，就是这样还有人满世界的寻找我们这些联络人。
　　“那个，能不能先……”老者有点为难的说着。
　　“很抱歉这是吉祥寺的规矩。”我说着。
　　明文规定下来的，我估计倒不是怕人赖帐，而是怕委托人没来及给钱就挂了。以吉祥寺的物价标准看，BOSS绝对是个财迷，而且是个不愿做白工的财迷。
　　“我知道了。”老者说着把那个名片收好。
　　看着老者离开，我迅速拿出吉祥寺的独有信封。明天就是我生日了，己经有四个生日没有好好过过了。不想被工作打扰，只有把工作完成。
　　先把卷宗放进去，然后用吉祥寺的特制笔在信卦上写上要求，封好。当然名片也好，信封也好，笔也好，都是自己掏的腰包，没有时候就去店里拿，数目记下来，在薪水里面扣。我第一次领的时候就开始骂，这一点小东西，也要扣钱，这个BOSS真是太抠门了。
　　把信封送到下属店里去，至于钱什么时候到帐那是老板们的事情。据说至今为止除了当事人死亡外还没有交了托委之后不给钱的，即使如此吉祥寺也有明文规定，对于这种人客人绝不做第二次生意。
　　虽然是刚到这个城市，但是想找吉祥寺的下属店实在太容易了。在其他城市的经历告诉我，基本上抬头都能撞到，而且各种稀奇古怪的都有，而我每惊叹一次，对于吉祥寺的势力也就感叹一回。也许真像洛基当时说的，主动招惹吉祥寺的人后果真的挺严重的。
　　果不其然，二十分钟不到我己经市中区的黄金地段看到倒五芒星。噢，女装店，不错，还可以顺便买几件衣服。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刚进门，就见漂亮的老板走过来。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是老板，她手上的倒五芒星闪烁的刺眼。
　　我貌似不经意的往收银台旁边一站，信封也随即放在那，然后立即的信封消失。整个过程也就几秒。OK，工作完成，其实我这1%的薪水拿的也挺容易的。
　　我看看店里的衣服，忍不住道：“能打折吗？”好歹大家是同事的说~~~~~~
　　“很抱歉，我们店……”
　　接下来的话我己经不想听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大BOSS是财迷，小老板们个个都是钱精。
　　钱精就钱精吧，本小姐啥都没有，就是有钱，钞票哗哗的往外流着，衣服买了一件又一件。一直以来我对于购物都没有太大的欲望，每次都是随手买随扔，也没穿过几件像样的，而既然生日了就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回到酒店，先召来服务生帮忙又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把酒店的后花园包下来。蛋糕也是不可少的，想了一圈之后实在想不到更多了，最后直接跟服务生说，我要在后花园办生日派对，让他们看着办吧。无论怎么样要过一个华丽丽的22岁生日。
　　晚上六点的时候，服务生告诉我一切都准备好了，问客人们大概什么时候到。我愣了一下，客人……
　　“没有客人，只有我一个人。”我说着。
　　没有人为自己的庆祝的生日，所以我要自己给自己庆祝，即使一个人吃蛋糕不一样是甜的吗？只是当我穿着华丽的小礼服出现在后花园，吃着一个人的蛋糕时，发现在蛋糕真的不甜。也许不该过生日，好像在客意提醒着自己是孤单的。
　　我的手机仍然是崭新的，买了三年的手机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接到过的，估计也就是我了。就连一护……还记得那次去找一护时，一心说的，那个叫幸村精市的男子实在不是一般人。我叹息，看来无论是为谁好，我都该跟尸魂界彻底断决联系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下意识的写着短信，然后发送。
　　把手机放在旁边，继续吃蛋糕，不甜又怎么样，还不一样是蛋糕。一个人的生日又怎么样，还不一样是生日，所以没什么好悲伤的。己经22岁了不能再因为这种事情哭诉了，而且现在就开始哭诉，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
　　一口口的塞着蛋糕，直到奇怪的震铃声响起……
　　什么在响？我看着四周。
　　手机！？我瞪大眼睛看着，真的是手机在叫……
　　我立即拿起来，用颤抖的手指按了接通键：“喂……”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拿怕是打错的也好啊！
　　“你是哪位？”沉静淡漠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是却让我尖叫出来：“伊尔迷……”
　　是的，我的电话薄不是空的，即使我不能打给他，但是也不是空的……
　　“……”那边一阵沉默，同时也让我沉默起来。
　　“你是朽木紫荆小姐？”似乎有点不太确定的声音。
　　“是我，是我……”
　　“您要委托什么？”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也让我激动的神情冷了下来，缓缓的道：“不，没有。”
　　“……”
　　“只是今天是我生日，而我的电话薄上仍然只记着你一个人。所以……很抱歉，我还是打扰到你了。我会马上把号码删到的，保证以后不会再……”
　　“我不认为您打扰到我了。”伊尔迷仍然平静的声音，却让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你……在哭……”伊尔迷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太高兴了，今天是我22岁生日，我包了好大的地方，买了好多东西给自己过生日。结果一个客人都没有。没人知道我今天生日，更也没有人帮我庆祝，连一个为我说生日快乐的人都没有。我一个人吃着蛋糕，本来该是很甜的，结果吃到嘴里却好苦……”
　　“自己一个人真的很可怕，吃饭也好，睡觉也好，旅行也好，无论做什么都只有一个人。天冷的时候没有告诉你该加衣服了，生病的时候也没有人帮你请医生。只有一个人从一个城市走到另外一个城市，好像哪里都可以去，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归处……”
　　“才不过三年而己我就觉得如此的痛苦，而这种生活我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我该怎么办，我想回家，我想回尸魂界……”
　　我像疯了似的诉说着，三年了，足足三年沉积下来的痛苦与压抑。没有任何发泄的地方，而现在仿佛找到出口般，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
　　“你在哪？”
　　“我在X市……啊！！！！！！！！”
　　没有报完的地址被自己的尖叫声打断了。无论谁，突然一具尸体从天上掉下来，而且掉到自己身边都会叫的比我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