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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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真选组成员把白领到了一个小房间，白一进去就囧了，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正中央摆着两根椅子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摆着一个台灯，发出昏黄的光芒，这在这个阴暗的小房间里格外诡异。一个穿着黑色制服，黑发黑眸，看上去很普通的人端端正正地坐着。
白看他第一眼觉得有点眼熟，看第二眼还是觉得很眼熟，终于在看他第三眼的时候想起了这个家伙的身份，当时和雪奈夫人见面，接走她的就是这个家伙。
白记得对方叫做山崎。白和山崎对上视线，对方的眼睛里明显流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他打量着白，表情很生动，白很清楚明白地从他脸上看出了“卧槽，这是只狗吗？会不会是有人藏在狗外套里？居然要我审问一只狗吗？”这样的信息。
白内心也很崩溃，我真的只是一只狗而已。虽然我的本体是个拥有无穷智慧的五好青年，但是外表上看我是一只狗，仅仅是一只狗。
作为白对视的对象，山崎的内心同样几乎是崩溃的。其实，在山崎来之前只是听总悟说要审问一个和御圆一斋有关的对象，他什么形象的人物都想象过了，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对象居然会是一只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只远远大于其他犬类的狗狗应该是万事屋家的。
“咳咳……”山崎很假地咳嗽了几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他移开视线，指着另外一张椅子道，“你好，请过来坐这里。”
山崎说完这话就想掐死自己，这特么是一只如假包换的狗啊，自己这么说狗怎么可能懂！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我居然对一只狗用敬语了”“我居然对一只狗用敬语了”——山崎的脑子里不断地有这句话闪过。
不过，出乎山崎意料的是，那只看上去呆呆萌萌的狗居然老老实实地走到了椅子面前，一只爪子“啪”的一声搭在了椅子上。由于用力过猛，椅子晃晃悠悠地转动了起来，白有点慌张地用另一只爪子稳住了椅子，然后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山崎。
哎？搞什么？你是来搞笑的吗？刚刚椅子晃的起来时候你已经暴露自己愚蠢加肢体不协调的本性了，现在又摆出一副□□大哥的模样是闹哪样？山崎崩溃地扶额，该说不愧是万事屋家的狗狗吗，这么有个性！
“恩……”山崎盯着白，一个“恩”的拖了很久。原谅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并且把对话继续下去。
“汪汪。”受不了这种沉闷气氛的白叫了几声，似乎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他表示要说什么你就说呗，反正小爷能听懂你说话，至于你听不懂我说话我也没办法了。
“恩……”山崎翻了翻手里的资料，里面除了这只狗的名字以外什么都没有。他硬着头皮问道，“叫萨达哈鲁是吧？是的话叫三声。”
“汪汪汪……”白仰着脑袋，像个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一样停挺直了身板，配合地叫了三声。
“诶？”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询问的山崎觉得自己发现了新世界，他眼睛里闪起了一道明亮的光芒，从白那双亮晶晶的黑色眸子里，山崎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山崎说：“那你是猫吗？不是的话叫两声。”
白很想翻一个白眼，不过想到这家伙也不容易，他配合地叫了两声。
上帝啊，感恩啊！山崎简直要泪奔了，这狗居然有这么高的智商，简直太绝了，还以为自己这次的审问后会被冲田队长和副长骂死，没想到似乎可以顺利进行的样子。什么叫做天无绝人之路，这就是啊！！
另一边，银时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倚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样子完全没有身为被审问者的自觉。土方推开门就看见一团银毛，就像是椅子上长了一团银色的不明物一样。他皮质的鞋子在地板上走出了“嗒嗒”的声音。银时微微侧目，看见土方后他打了个哈欠：“搞什么，原来是多串啊。”
土方俯视着银时，对方闲散的姿态和随意的语调让他相当不满，他一脚踢在银时的椅子的后背上，让银时差点从上面摔下来。看见银时堪堪稳住身形，土方满意了一点，他不近人情地说道：“给我认真点。”
“是是是……”银时坐直了身体，不过二郎腿还是一如既往地翘着，“所以，你们到底要找我询问什么？”
土方摸出一根烟点上，没有拐弯抹角的打算，他开口就切入正题：“御圆一斋和攘夷志士勾结，而你和他似乎关系不浅，就没有跟攘夷志士接上头吗？”
银时无奈地摊摊手说：“我和医生桑只见过几次面，我回去那个工厂只是因为千代夫人……额，雪奈夫人的委托而已。她的女儿在那堆小孩子里，你知道吧。”
土方挑了挑眉，显然不相信银时的说辞。他早就怀疑银时和攘夷志士有往来，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罢了。一旦人有了这样的印象，只要有一点点迹象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这也是为什么土方总是认定银时和攘夷志士有关。因为不管有没有证据，他都已经在心里暗示自己银时和攘夷志士有关系。
所以，土方拍了拍桌子严肃道：“老实交代啊，你以前和桂那家伙也很要好吧，确定没有关系吗？”
银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我和假发还是一个私塾的学生而已，我们一点都不熟。要是你有个校友成了爆炸狂，那你也是爆炸狂吗？显然没有关系好不好，你有没有逻辑啊。”
“别给我扯什么逻辑。”土方把腿搭在书桌上，嘴里叼着烟，面色不善。哪怕他有张英俊的脸孔，现在看上去也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好好说话。”
“喂喂，你这家伙真的是公务员吗？”银时看着土方一副流氓的模样调侃道，看见对方因为自己的调侃皱了皱眉，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刀，银时立马冲着门外喊，“来人啊，这个家伙要用刑逼供了！！！！”
“闭嘴啊你。”土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张写着字的A4纸，他一把将纸拍在桌子上，“把这个填了就滚吧。”
“你这态度不对啊。”银时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列出了十多个问题，大部分都是问御圆一斋死亡之前发生的事情和死亡时他在做什么。
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例行的简单调查吧，这特么根本就没有怀疑自己是攘夷志士，非说自己和攘夷志士有关是这个蛋黄酱星人从个人的角度胡乱脑补的。
银时松了一口气，拿他起笔洋洋洒洒就写了好大一段。看着银时下笔如有神，飞快地一段又一段地往下写，土方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果然他拿起纸一看，脑门上立马架起了十字路口，这些的都是些啥？
问题：御圆一斋死前是否说过什么遗言？如有，具体是什么？（涉及个人隐私可跳过）
银时的答案：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御圆医生被掩埋于废墟下，皎洁的月光照映在他的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神圣，他就像是一个来自远处的精灵似乎随时都会消逝。御圆医生的脸上带着笑意，他拉着我的手说：“银时，我的电视机没关。我怕是不行了，关它的任务交给你了。”
我拉着御圆医生的手，感受着他的体温渐渐凉去，心中无限感慨：人生自古谁无死，只怕没关电视机。
(⊙o⊙)什么鬼，你以为是在考试啊，这是小学生的作文吗？还特么弄个电视机没关，怎么不说煤气没关啊。虽然说这表的问题也很弱智，但是这答案明显更不靠谱了好吗！
话说，这是作者想浑水摸鱼凑字数吧，绝对是作者没有干劲了吧！你一个成年人厚着脸皮说自己是写小说的结果就写出这种小学生的东西，该滚回幼儿园重念了！
土方把银时的答卷往后一扔，黑着脸又摸出一张纸“啪”地一声甩到桌上：“重写。”
“喂，我写的还不够好吗？”银时捡起之前自己完成的作品，没错，是作品。试想，短短几句话中就如此形象具体地表现出了一个人物的张力，这不是作品是什么。我简直是个天才。
土方提醒道：“给我用最简单的方式写。”
“好好好，重写就是了吧，你可真是个事儿逼。”银时挠了挠头发重新抓起笔写了起来。
几分钟后，土方又一次拿到了银时的答案，看到他写的第一个问题答案，土方就没有了再看下去的欲望，甚至升起一种强烈的想一纸甩在银时脸上的冲动。
银时是这样写的：
问题：御圆一斋和之前和你有过什么交集？
答：浅。
土方咬牙继续看了下去。
问题：御圆一斋死前是否说过什么遗言？如有，具体是什么？（涉及个人隐私可跳过）
答：无。
土方的神经彻底崩溃，纸张被他大力地扭成了一团。把问卷随意地往身后一扔，他一腿踏在桌上，探过身子领着银时的衣领往前一拉，另一只手把腰间的剑抽出架在银时的脖子上。
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他压低了声音再一次警告银时道：“给我好好写啊混蛋，最后说一次了，证词前后不一致我可以拘留你的。”
“好啦好啦，我这次真的认真写。”银时笑咧咧地从土方的手里接救出自己的衣领又一次拿起了纸笔。
总悟在审问室外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坐着，他嚼着口香糖，心情愉悦。
这是当然的，只要一想到土方对上银时时那种吃瘪的样子总悟就觉得心情好了不止一个百分点。他已经从土方所在那间屋子里听见了“咚咚咚”的声音，想来银时和土方相处得相当不愉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寂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开门声，总悟立马抬头看向声源处。只见山崎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他低埋着头看不清表情。不过，总悟几乎都可以预料到对方会有多窘迫，毕竟面对一只狗，怎么审问都是徒然。
虽然有点同情山崎（当然直接导致山崎要去审问一只狗的凶手就是他），但是看见别人碰壁让总悟抖S之魂整个沸腾，他撑着下巴兴致勃勃地准备看好戏。可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就颠覆了他的整个三观，只见那只巨大的白色狗狗乖乖地跟在山崎后面出来了。
更让总悟大吃一惊的是本来埋着脑袋的山崎回头看了那只大狗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近似于遇见了知己的笑容。总悟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马丹！刚刚山崎那表情是“相见恨晚”的意思吧，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山崎注意到了总悟的存在，他轻轻拍了拍白的脑袋小声说了几句后走到了总悟面前。他站直了身子把问卷递交给了总悟道：“报告冲田队长，已经完成审查。”
“……”总悟一脸黑线地把问卷拿到自己眼前看了下，卧槽，居然还满满当当全部写完了，他挑眉道，“你编的吗？”
“怎么可能，我是根据萨达哈鲁，也就是这位……”山崎指了一下白给总悟介绍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是我根据萨达哈鲁的答案得出的结论。”
“我说……”总悟无力扶额，“这是只狗吧。”
“汪汪……”像是为了确认总悟的话一样，白叫了几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狗狗不是猫。
“冲田队长，你还好吗？”山崎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心，显然因为刚刚总悟的话，山崎对总悟的眼神儿产生了怀疑，这么明白的一只狗还需要问吗？
“咳……”总悟也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傻，他假装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既然完成工作了，那你就先休息吧。这只狗就留在这里等他主人。”
“万事屋旦那还没出来吗？”山崎往银时所在的审问室看了一眼，那里大门紧闭，他说，“既然这样我就再等会儿吧。”
说着，山崎对着白招了招手：“来，萨达哈鲁，过来这边坐。”
白听了山崎的话，屁颠屁颠地走到了山崎旁边然后一屁股坐下，他歪头看了一眼山崎，山崎也回望着他，气氛相当融洽。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觉得这个看上去很普通，扔到人群里就会不见的男人其实是个不错的家伙。至少以他的耐心，以后肯定会当个好爸爸。
不过，山崎绝对不能说是普通，毕竟能和一只狗交流半个小时还做了一整套完整的记录的家伙绝壁不是凡人，至少不会是正常人。
总悟就那么看着一人一狗在他面前相亲相爱，心说原来山崎这家伙是个招狗喜欢的家伙吗。总悟皱了皱眉头，因为最关键的土方还没出来，他看起了山崎写的问卷。
问题：御圆一斋和万事屋坂田先生的关系怎么样？
答：很一般。
问题：御圆一斋死前是否说过什么遗言？如有，具体是什么？（涉及个狗隐私可跳过）
答：记不清。
十几个问题总悟匆匆看了一遍，然后他瞥到了山崎写的结论：
经观察，萨达哈鲁是一只可爱开朗，冰雪聪明的狗狗。他有很强的责任心和对主人的忠诚心。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始终和我保持对视，这充分证明了他的问心无愧。这份问卷没有疑点。我认为，从各方面来说，他都不是会参与攘夷志士活动的狗狗。
你特么是在逗我玩吗？这就是你的审查？又不是叫你写观察日记！！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和那只狗沟通的，认识这么多年才知道你原来会狗语，我真是涨姿势了！
其实，总悟把这只狗抓来首先是因为上级说要把御圆死的时刻在周围的人都带去审问。其次是为了他的恶兴趣，他只是想看看审问一只狗的人会有多囧而已。结果现在咧，总悟觉得自己就要风中凌乱了。
大约又等了半小时，土方和银时才从审问室出来，白趁着他们开关门的间隙往房间里瞄了一眼，和自己待的审问室差不多，白放心了，表示自己没有因为是一只狗而被歧视。不过，白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周，发现地上多了相当多纸团。
白歪了歪脑袋，心说他们在里面玩你画我猜吗，怎么用那么多张纸。
总悟看着土方不善的表情和铁青的脸色就知道他和银时相处得比自己预期的还更不愉快，本着“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这样坑人不利己的原则，总悟笑着从土方手里接过了问卷：“既然审查完了，那你们就离开吧。如果有问题会通知你们的。”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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