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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戏猫反被戏 ...

  •   入夜,二个身影鬼鬼祟祟来到庄内一间空屋内。“五弟,这么晚了你找我何事。”蒋平道。“四哥,后院秘道钥匙给我一用。”“你要做什么?”“如此好的机会,不玩玩那猫儿怎行。”“嘿嘿,怎么玩?”蒋平瞬间有了精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哈哈!好计策!”“你小点声,不要让大哥他们知道。”“好。。。”蒋平捂住嘴,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我们分头行事。”

      客房中,展昭坐在灯下拿出巨阙轻轻擦拭着。脑中不断闪出那个人的面孔与笑颜:“我不会骑马,能和你同骑吗?”“展大哥,我叫暮阳。”“展大哥,你来看我了。”“帅哥,来亲一个”。。。。突然手上一痛,他回过神来,原来不小心剑割伤了手。展昭愣了,他抚了抚自已的嘴角,自已竟然在笑!猛的站起来推开窗子,看着天边的半弯月芽,努力平复着心情。忽听嗖的一声,一只飞镖划空而过,扎在窗棂上。展昭飞身出去,发镖之人已不见踪影。他回来取下飞镖,上面留书道:“京都之事,我知内情,来后园假山。”展昭握紧纸条沉吟了一下,转身将剑拿起出房门向后园走去。

      后园假山旁,展昭见一人黑衣蒙面立在那里。“阁下是何人,可是真如书上所说知道那凶案内情。”那人也不回头,指着假山洞道:“此处有一秘道,你想知道的真像就在那里,你可敢进去?”展昭只觉得此人刻意将声音压低,这深夜听来,平添一丝诡异。上前一步来到那洞前:“敢问兄台倒底是谁,又如何知道这里有秘洞?”

      “呵呵,江湖人知江湖事,你又何需问的过多,只说你敢不敢进去一探究竟,还是说你南侠展昭只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展昭剑鞘轻轻一抖,将巨缺闪出一截架在那人脖颈处:“展昭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也不会轻易相信来路不明之人的只言片语。你既然给了我线索,那不如与我一同进去探个明白。”那人也不慌张,伸手将巨缺推开:“那是自然,我头前带路。”说着一躬身便闪进了洞。展昭将剑回鞘,也紧跟着进了洞。、

      两人一前一后相距不远,这秘道每隔几米都会在墙上燃起一盏小煤灯,灯光虽暗倒也能勉强看清。前行了十几米后突然地势向下,两边墙壁也从土质变成了岩石,眼前出现了条三岔路口,那人快步走到岔路口,突然回头诡异一笑进了左边通道。展昭心知有异连忙赶了上去,正要随着左转突然听到上方咔咔作响,抬头一看只见有铁栅轰然落下。

      再转头看去,右边通道与来时路一样也被铁栅封死。展昭走向前用内力挣了一下那铁栅,纹丝不动。他拔出剑,想了想又将剑退回剑鞘,嘴角轻勾:“白兄,这么晚了还要与我斗气吗?”“哈哈,猫儿你果然聪明。”铁栅另一边那黑衣人现了身。他扯下蒙面巾,不是白玉堂是谁?“总之你今天进了猫笼就别想轻易出来,我答应与你同去开封府,却没答应马上和你去。你若是立刻能脱身出来,我便立刻与你出发。你若是十天半月出来,咱们就十天半月后出发。”

      “白玉堂,你这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展昭心里气急,但又不知道怎样喝骂与他,一时语结。“哦对了,”白玉堂指着仅剩的那条秘道说:“那条路上有很多陷阱,你可要小心,别早早挂了,让我伤心呢。你若真的熬不住,喏!”他抬手扔过一个竹筒,这是我四哥特制的响箭,放了我们就来救你。”展昭不语,只是定定看着他。白玉堂笑了半响得不到回应,只好说道:“我走了,你自已好自为知吧。”说着便离开了。展昭看也没看地上的竹筒,便回身向那唯一的通道走去。

      秘道外。白玉堂将夜行衣脱下扔在一旁,和前来接应的蒋平会了头:“这个猫儿挺聪明的,竟然猜出是我。不过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关在了里面?四哥你知道吗?我把那响箭给了他,他若真熬不住放了它就有好戏看了!”“当然!那可是我特制的,到时候江湖朋友看到那:‘御猫拜服六鼠’的烟火,羞死他。。。。哈哈哈~~”两人得意不已。

      展昭慢慢向前探行着,只觉得这洞穴黝黑深邃,深不见底。拿出火折子点亮,认真的看着洞中环境:两边石壁犬牙交错,火光下显的格外狰狞。地面用青砖铺成,也没发现有何异常,正观察中踏出的脚突然猛的一沉,“不好!”石壁上现出无数个暗藏机括,一瞬间整个洞穴四面八方射出密密麻麻的冷箭,展昭大惊,连忙挽出剑花格挡,冷箭纷纷落地,片刻后归于平静。展昭惊出一身冷汗,心里不由暗骂白玉堂太过狠毒。

      不敢大意,他用火光仔细照着地面,恐怕再行差踏错。不一会儿,他面露一丝微笑,大步向前走去,此后便再未碰到陷阱机关。不多久便看到前方有丝丝亮光,心中一喜加快了步子,突然口鼻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来不及闭住鼻息,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他连忙用衣袖掩住口鼻,快速向前跑去,待他来到了洞的尽处,也终于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展昭缓缓转醒,用力甩了甩头,使自已清醒了些。这是一个圆形的山洞,奇的是它上面并无洞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天上的群星。正中一潭碧水不知从何而来,而自已正被困在一个铁笼之中半浸在潭水里,铁笼被洞上方一根绳子悬挂。他虽称南侠,但自幼却与师傅在北方长大,对水性却并不精通。虽人在笼中,但看着脚下那无底的深水,还是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笼子里每根铁条都用细线挂满了鱼,一串一串,腥臭扑鼻。上面还挂有一条白绢布,展昭皱了皱眉,伸手取下,只见上面写着一副小对子:飞蝗流箭无处逃,潭水冰冷喝个饱,横批:气死猫。展昭不由得气极反笑:“白玉堂呀白玉堂,你实在是。。。。”摇摇头无语。潭水冰冷浸没半身,他暗自运气内力,抵御寒气入侵。

      次日清晨,白玉堂与蒋平来到上方洞口,看到下面的情形便捧腹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四哥,都只听说过落水狗,笼中鸟,今天看我们捉到了个什么?一只病猫!哈哈。。。。”“是呀是呀,病猫,我们给你留了猫粮,你可喜欢?”蒋平一旁边落井下石。展昭站起身道:“白兄,你们如此做法,不觉得太无趣了吗”“有趣有趣,怎会无趣呢?”两人一前一后从上方跳了下来,站在潭边看着笼子里的展昭得意之极:“怎么样,服了吗?你若是向我兄弟认输,或者将我给你的响箭放上天,我们就放过你。”

      展昭垂下头似乎在考虑着,随后笑着说道:“也罢,今日一事果然是我败在你的手上,我认输了。”白玉堂二人一听乐不可支:“好,你既然已认输了,看你如此可怜便放你出来吧。”白玉堂走向前,打开铁笼外的大锁:“出来吧。”展昭不动:“白兄,我在这里关了一这夜,潭水冰冷。我的腿似乎有些不对劲。”白玉堂听这话心中便有了一丝愧疚,便伸出手去:“你扶着我的手慢慢出来吧。”展昭扶住他的手臂缓缓从笼出走了出来,突然出手快如闪电般点住两人穴道。

      白玉堂与蒋平顿时傻了眼:“展昭!你敢使诈!”展昭笑道:“与白兄相比,小诈而已。”白玉堂恨道:“你待如何?”展昭道:“我在水中浸一夜,两位兄弟也一样浸一夜吧。”蒋平叫道:“现在是清晨呀,这一浸便是一天一夜!”展昭忍住笑道:“说的是,那也只好委屈二位了。”说着就要将他二人住笼子里抬。白玉堂连忙闭上眼道:“京都的事事不宜迟,我们今日就上路吧!”展昭闻言稍微一停手便又道:“此事晚个一半天也不是大事,大不了我们快马加鞭是了。”“快住手呀,五弟怕水的!”蒋平大叫着说道。

      展昭笑着解开二人穴道:“展某也只虚张声势而已,白兄你不要见怪。”白玉堂一看身子能动了,忙挥袖擦了擦头上的汗:“我不是怕水,我是晕水!”展昭点点头,正色道:“是,展某也不怕水,也只是晕水。”白玉堂不再说话,只是恨恨的瞪着展昭。展昭心里暗笑,也不理他。忽然听到砰的一声,两人回头看去,只见那铁笼已全部落入水中,瞬间沉的不见踪影。蒋平正在乐滋滋将手中钢索盘好收在腰中。白玉堂变了脸色:“四哥,你在做什么?”蒋平道:“收好我这宝贝呀?”“怎么把它收下来了?!”

      “我系了个活扣,轻轻一扯自然就开了?”白玉堂不再说话,只气极瞪着他。蒋平实在是摸不着头脑,无辜的看着二人。展昭抬头望着上方洞口:“你们打算如何上去。”白玉堂咬牙道:“四哥,我们要如何上去?”蒋平搔了搔头:“我的轻功不如你们,问我做甚?”白玉堂黑了脸:“那你还将绳索解下,这叫我们如何上去!”蒋平这才大悟,懊恼的连扇自已几记耳光。展昭只觉啼笑皆非,看那两边洞壁成圆弧形,离洞口也有十来米高,即使自已想用云梯纵也无法中途找到着力点。“二位不要再争执了,我们还是从原路返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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