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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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就好像惊险的拐了一个弯又在哈利惊恐的注视下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因为Harry选择了第一时间来找去巡视城堡的哈利，从而错过了原本可以赶上的救援，不过好在哈利脑海里有最后几年特别研究的对抗蛇毒的药剂，这才把亚瑟韦斯莱从梅林的怀抱里拉了回来。
但是这着实给哈利提了个醒，他不能再过多的接触Harry了，因为他太清楚他实在太容易给Harry灵魂上的亲近牵引，这代表了无数个可能。
然而此时在校长室里，邓布利多却提出了一个让哈利很不能接受的提议。
“绝对不行。”哈利冷硬的拒绝，“教导Harry大脑封闭术的危险太大，我的记忆里他承受不起。”
“我想小Harry的魔力和魔咒能力还不到能反弹魔咒对你施展摄魂取念的地步。”邓布利多在这个问题上有种出人意料的坚持，“他亲近你，信任你，哈利。”
“阿不思，我也无数次用相同的语气和表情和别人谈话。”哈利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一股怒气，“所以，告诉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哈利，你应该知道Harry为什么会看到那个场景，这很危险……”邓布利多避开了哈利的逼问，语气很轻，却无端的让哈利的手指收紧扣在扶手上。
“让黑魔王在哈利的脑海里观光，这真是个很好的提议。”魔药教授看人的眼神让人觉得他看到了一群正在跳华尔兹的巨怪，“阿不思，你已经年老到脑筋打结了？不如我通知波比来诊断一下看看你是不是足够清醒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邓布利多湛蓝的眼中闪过厉芒，对男人的倒戈不满：“西弗勒斯！”
“一个盔甲护身就能反弹摄神取念。”男人扭起嘴角，语带嘲讽，“我从不怀疑格兰芬多的四肢发达。”
哈利吃惊的转过头，眼睛死死盯着说话的男人，但男人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就像是说出了最寻常不过的事实。
邓布利多皱着眉凝视魔药教授许久，眼里的神色几度变幻，他动了动手指，道：“那么，西弗勒斯……”
“不。”西弗勒斯在老人出口前就干脆了当的拒绝，“绝不。”
哈利动了下手腕，事实上，本该是西弗勒斯来做这项工作，但是现在看来，估计可能性不大了。
“那么……”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疲惫，这让这位老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苍老，“我会安排西里斯，虽然效果不太好，但……”
“要的不就是学不好？”哈利轻笑，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和西弗勒斯关系缓和，那么大脑封闭术的学习就可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的大脑依旧会变成伏地魔的后花园。
邓布利多没说话。
哈利和西弗勒斯站起来，魔杖一挥把两把椅子移回原位走出了校长室。
邓布利多桌边空白的相框里传来一道同样不年轻的声音：“比起你所期待的救世主，显然我更欣赏这个。”
……
“我以为，你会崇敬爱戴他。”西弗勒斯走起来的时候身后的袍子就像翻滚的黑色浪花，曾经学生时代的哈利为此深深着迷，但是男人却停下了步子，“玻尔教授，我并不需要你这样一个昂贵的跟班。”
救世主跟班？是挺昂贵奢侈的。
哈利耸肩，走上前和男人并肩而行：“我的确爱戴崇敬阿不思，但这不影响我对他在某些时刻抱有一丝丝的怨怼，我又不是圣人。”
以两个男人的步行速度而言，回到魔药办公室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哈利赶在魔药教授要关门之前伸手扒住了门框：“不请我进去坐坐？”
魔药教授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了哈利几秒，松开门把手往里面走去。
哈利走进来从里面关上门，然后轻声用蛇语命令封死了门，即使有口令的人也进不来这间办公室。
这动静当然瞒不过西弗勒斯，然而男人只是看了哈利一眼，然后走到酒柜前拎出一瓶酒和两个高脚杯。
魔药大师倒的酒向来是不会比高脚杯的五分之一多一毫米的，当然，魔药教授的收藏也不会不是好酒——因为那多数都来自铂金大贵族。
“你竟然私藏了白兰地！”哈利嗅了嗅空气中的酒香味，皱着额头谴责的看着男人。
西弗勒斯愉悦的抿了一口澄清的液体：“是你没有找到，白痴波特。”
“谁会去闲的没事干翻你的柜子！”哈利哼道，然后坐到男人对面的沙发上端起另一个高脚杯，抿了一口之后满足的叹息，“天知道我已经有多久没碰过酒了，阿尔一闻到酒味就嫌弃我。”
“你简直辜负了普林斯的学徒这个身份。”西弗勒斯脸上带着嘲讽，柔声道，“我亲爱的学徒先生——居然连一个清新药剂都做不出来？”
哈利摇高脚杯的动作一顿，看向男人：“你……想起来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挑眉。
“好吧……虽然我是挺希望用普林斯夫人的名义接管普林斯家族，可你没有给我这个权利，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哈利据理力争着，“契约是你和我签订的，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况且，我也没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就足以证明你在魔药上的毫无建树。”西弗勒斯对哈利的自我辩护嗤之以鼻，“我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男人突然坐直了身子，“哈利，告诉我，你的合作者——是谁？”
哈利的眼睛几乎是在瞬间变的空洞无光，这是大脑封闭术运转的标志，代表了眼睛主人对这个问题十成十的抗拒。
“你在教你大脑封闭术的人面前使用大脑封闭术？”男人哂笑。
哈利放下手中的高脚杯：“这显然表明了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拥有完美的魔法魔咒天赋，还有与之相反的魔药天赋……”男人倾斜瓶身给哈利倒上酒，语气就像平常谈话那样心平气和——对魔药教授而言，心平气和或许已经不寻常，“有人在帮你熬制炼金术法阵需要的药水，还有足够保护你的小命不被法阵耗干净的魔药——一个真正有魔药天赋的人，或许还是一个黑魔法大师，对人体炼金术同样有同样的执着——不是卢修斯，是谁在帮你？”
“重要么？”哈利的表情很平静。
“我对那个一步步推着你走向死亡的人——非、常、好、奇。”男人最后两个单词就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哈利仰头喝干净了杯中的液体，第一次对男人用一种带着绝望哀伤质问的语气：“那又怎么样呢？你是这里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不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了。所以，你又凭什么来管我呢？”
男人的表情凝固了，他的唇颤抖着，漂亮的黑曜石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火焰，哈利发誓他从没看见这个男人被气成这个样子，不由的向后瑟缩了一下。
男人将酒瓶放回桌面，长腿一迈缩短了和哈利的距离，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脸上似有悔意的男巫。他伸出手掐住哈利的下巴，微躬下腰，哈利能感受到男人手指上的力度和温度，却硬生生压下反抗的本能。
“凭什么？”男人手指用力迫使哈利抬头和他对视，看着那双漂亮的碧色眼眸，是啊，多漂亮，不论是莉莉的，还是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的，“就凭你把你带来的那个幼崽塞进我怀里，就凭那个将会冠上我母亲姓氏的幼崽，就凭你任性的拉着我大晚上跑去房顶上吹冷风，就凭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哈利……波特。”
男人的声音很柔和，但是哈利却硬生生打了个冷战，那种危险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爬上后背，聪明而识趣的保持沉默。
男人的手从下巴往下划，哈利的脖颈很漂亮，在灯光下仿佛闪耀着莹白的光，男人的一只手就能掌控，指腹能清晰的感受到脉搏跳动的频率，“替身，恩？”
“不……”哈利能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
西弗勒斯猛地松开哈利直起身子，卷起的唇角带着冷厉的弧度：“哈利，如果我是你，就该祈祷我真的是你要找的人。”
西弗勒斯转身却没能迈开脚步，回身，看着抓住自己袖子的手，挑眉。
哈利的头微微仰着，用一种很认真的探讨语气问道：“西弗，我们是在什么时候在阿尔的姓氏这件事上达成共识的？”
“刚刚。”西弗勒斯很仁慈的回答了哈利这种芨芨草级别的提问，“有什么问题么，波特先生？”
“不，并没有。”哈利放开了抓着西弗勒斯袍子的手，然后托着下巴摆出一个思考的动作，“既然阿尔姓氏跟你，那么名字就该是我的权利了吧？”
“詹姆斯怎么样？”哈利突然一拍手，“詹姆斯·普林斯，听起来真不赖。”
魔药教授的脸色顿时就像是吃下了一桶的鼻涕虫。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Chapte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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