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过度 x 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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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冬木市（四）
有很多声音在耳边不断的响着，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他们用着不同的语调不断的诉说着各自的事情，但只要仔细一听你便会发觉这种宛如闹市搬嘈杂的东西表述着同一样东西。
那就是……
“英雄王。”
行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迦尔纳领着身边的人停住立在那，朱红的双眼凝望名义上的同盟。
昏暗的路灯旁，一个金发的孩童靠立在那，他像是早已预料到在两人定住的瞬间便往前走了一步。
“爱因兹贝伦的人偶。”吉尔伽美什无视两人对自己的警戒，又往前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居然会在这里碰到。
伊莉雅赤色的眼眸闪过几道暗光，有谁会料到连日来不见踪影的从者此时竟然这么巧出现在面前，心有灵犀吗？那还真的是可笑啊。这种东西怕是跟这心思暗沉的家伙不相关吧。
“archer，没想到你居然如此适应人类的生活啊。”伊莉雅看着眼前跟现世小孩毫无差别的打扮不咸不淡的说道。
细薄的唇角勾起，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的感叹道：“即便是蝼蚁还是会有作为余兴的存在。”
果真是傲慢的可以，伊莉雅忽略对方那自始至终不曾变过的态度。她无声的用着余光掩饰的向后打量，这里已经看不到适才停留的人。
“呵呵。”轻蔑的笑声很是突兀，明明是一副小孩的模样，但是那种倨傲和不屑却极为和谐的浮现在精致的面上，红色的蛇瞳在夜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吉尔伽美什带着恶意往伊莉雅刻意掩饰的目光看去，“爱因兹贝伦的人偶，莫非你认为刚刚那个人会被圣杯选中？”刚说完，就像是为了印证这问题是多么的可笑，先发问的人毫不遮掩的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时候该做什么回答呢？一笑掩过还是视若无睹的忽略呢？
“为什么不呢？”
——真的是愚蠢的回答。
场面出现了一两秒的停顿，同种颜色的眼睛相互对视着，相似的温度清晰的在彼此眼底看清。
那是……
“哈哈哈！”
大笑，乃至狂笑。那就像是听到无比有趣的玩笑，又像是令人愉悦至极的消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大笑回响着，在这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其他声音的街道上回响着。
而同一时刻，对立在一头的两人则仿佛局外人站在那。伊莉雅和迦尔纳用着相似的表情看着突然大笑的人。
“伊莉雅斯菲尔啊。”大笑的人微微停顿了下，他抬起头看着银发的少女。“爱因兹贝伦啊。”丝滑宛如咏叹调的声音缓缓分开念叨本该是一起的名字。
这是第一次，自见面以来吉尔伽美什第一次喊出自己名字，连带着姓氏一并念着。
正常的语气，正常的内容，一切都是在正常不过。是啊，的确很正常啊，但是这些正常的东西不该出现在眼前人身上。
杀意，就像是最开始的见面礼的仿若刀割的杀意毫无预兆的无声蔓延着。伊莉雅知道，眼前的最古之王，眼前号称最强的英灵怒了
掌心里一直被牵着的手有了别样的动作，那安静的手掌似乎动了动，如果不是因为注意力分了一半在那掌心处，或许就连迦尔纳也会忽略这跟呼吸般相似的抖动。
“英雄王。”清冷的声音介入两人胶着的对视，“这几天你有什么对于圣杯的发现吗？”
被这么一打岔，吉尔伽美什倒是把视线望向总是默默守护在一旁的迦尔纳，冷淡的人总是在涉及到御主的时候才会有其他的反应。
这真的是……
“圣杯吗？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有趣。总算没有本王原本想的那么无聊。”想到这，竖立的蛇眸微微眯起。
禁锢在上方的压力撤了下去，那种迫人的压力在撤去的同时，额头上一直悬挂的汗滴总算找到了理由落下。吉尔伽美什，实在是太危险了。伊莉雅暗自的咬了咬牙，隐藏在暗处的半张脸划过一丝阴霾，亮丽的红色变得暗沉。她似乎做错了，留着这么一个不稳定而危险的存在在身边，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个愚笨的选择。
真的是，糟糕透了。
空气随着心情变得凝重，不知从哪里吹起一丝冷风，若有似无的白雾也因此变得浓稠，几乎黏贴着表皮略过。夜里寂静的街道比起最开始更为安静，除了呼吸声外便什么都没有。
太安静了，整条街道安静的吓人。
“master，请站在我后面。”原本是并排的形式因一方的行动变为一前一后，迦尔纳快步的立在伊莉雅前，面上已然换上警戒的表情，金色亮光闪过，伴随着劲风过后黑色皮质的盔甲便替换了原先的休闲。他伸出右手，微微挡在伊莉雅身前。
与此相反，一直立在灯柱边的吉尔伽美什倒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他还是穿着那身现世的服装，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愈加浓厚的白雾。
看来是有位客人不请自来了啊。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过度 x 客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