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撞冰山（下） ...
-
巨大的摩擦声，哧哧入耳。莱茜眼睁睁的看着船因为来不及调头，船上撞上了冰山。她闭上眼睛，打算去喊上校组织人救援。
“这是怎么回事”伊斯梅和安德鲁跑出来。
“撞到冰山了。”
“该死的。”伊斯梅看了看莱茜又说“这个季节撞冰山很正常，安德鲁你下去看看，维修下应该没问题。”
“都撞到冰山了，不应该准备救援行动嘛。”
“要先检查下情况”安德鲁虽然担心但是依然想相信没问题。
“该死的，先发救生衣吧。你们不能把生命当儿戏”萝丝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听见，也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快速去检查，叫人派发救生衣。叫大家先做准备，先让A仓的人都到夹板上来。”安德鲁一锤定音，不管怎么样。确实要保守起见。
舞厅里，乐队依然在尽责尽责的演奏并没有因为突然碰撞而停止，客人们都在窃窃私语，没有看到大家的惊慌的神情。
“撞冰山？这船这么牢固，应该是小问题吧”
“这救生衣这么难看，我才不要穿。”
“是不是小题大做啊。船不是好好的嘛”
工作人员正在派发救生衣，劝慰大家做准备。但是没有人重视，也没有人去夹板。
“外面冷死了。就算搞演习也不是晚上啊”有人抱怨道
这时候话筒响了“请大家船救生衣，回去船厚重衣服都去夹板排队准备救援。不要漠视生命，不要当儿戏。”莱茜着急的都要哭了，可是等了半个小时除了几个人跑出去看热闹，依然没见人有动静。
她真的怀疑，当初大概就是这样浪费救援时间，所以才那么多人丧失生命嘛。
大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倒是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穿上救生衣，开始出去看情况。
莱茜回到夹板，看到妈妈他们都出来了，才放心。卡尔他们也都在一旁。
“一定要穿成这样嘛，是不是你们想太多啊。”鲁芙不满。
“妈妈，是真的遇难了。”萝丝无奈的说道
这时安德鲁和劳伊一起出来，安德鲁晃晃悠悠的说“完了，这艘船真的完蛋了。呵呵”
他看了看莱茜欲哭无泪“我是罪人”
“还有几个小时时间”莱茜问
“不到3个小时”安德鲁跌跌撞撞的走了
劳伊吩咐警员开始准备用绳子吊船准备救援，这时候夹板上已经来了不少人。不少人开始相信确实要沉了，他们挤挤冉冉。
上校一声枪响“都排队，女士小孩优先。男人都靠后”
莱茜看着明明可以上65的船上了30多个就不让上了。“为什么不多装点”
“时间不够了，小姐你要上船嘛”劳伊说
莱茜看着卡尔摇头“船本来就不够，能坐一个就坐一个吧，而且没有男人。这么冷的天气，靠女人划船。根本划不动。每个船都些几个人男人吧”
劳伊没做声，他也在纠结。萝丝听到了对着船喊“船上的女士们，你们让几个男士上船吧，本来就没坐满。如果没有男士，这么冷的天气。等下等救援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你们可能会支撑不住的”
上了船的女士也觉得有道理和船上的人纷纷看着劳伊，他终于点头同意了。这一举动，不但多救了几个男士，也算间接的救了不少女士。
莱茜先让家人都上船，然后才和卡尔上船。
船缓缓的下降，卡尔把莱茜圈在身体里面。到了海面，男士们负责划船，他们要抓紧时间划远些，又不能离船太远，不然可能会找不到方向。
从船仓出来的人越来越多，船只也渐渐不够用。不少人开始跳海。
海风吹的人刺骨，大家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大船。莱茜拿出巧克力悄悄的喂给卡尔。今天晚上折腾的太久，早就饿了。然后拿出烈酒自己喝了一小口喂给卡尔，又分给大家。火辣的酒让整个胃烧起来，使人没那么冷。其他人接过默默传递，依然没说话。
有人爬过来，想上船。“你上船，我们的船可能会翻掉。”有一个人忍不住道。
莱茜拿酒给让他喝，她不想犯众怒，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我们马上想想办法，你先喝点。”
夜越来越深，巨大的泰坦尼克号陷入海洋，整个船所有的灯都灭了。大家入眼一片黑暗。只能不着边际的划着。四周隐约的听见人的叫喊声。
“能不能和别的船汇合，然后聚集在一艘船，派其他的船去救援。”莱茜问
“你看四周一片黑茫茫的，怎么汇合。”等下船万一断了，塌下来。说不定自己就翻了，我们得离船远点。”
莱茜无力反驳，希望时间过慢点。救援的船来快点。
果然海上掀起巨浪，巨大的泰坦尼克号从第四个烟囱口处断开，断成两截。船体直直的垂入海中。烟囱也砸了下来，惊起一片。
也许是莱茜有些点背，虽然早早的上了船。烟囱朝他们的方向砸了下来，大家尖叫着。没办法只能弃船而跳了。
卡尔抱着莱茜跳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海水浇的人透心凉。莱茜被海水淹没的喘不过气来，好在救生衣又让她浮了起来。她感觉到手脚冻的没知觉，她想起那个梦，梦里大家都离开了她。她努力的游，她想见卡尔。哪怕要死了，她也想见他。
眉头和头发都起了白雾，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游不动了。她好像听见卡尔再叫她，她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和一个人相知相爱。能死前听到他的声音也算值了。
莱茜发现自己又变飘飘了，她看见自己躺着原来世界的床上，身上插着气管，安安静静的躺着。
妈妈在口门对着那对狗男女男女喊滚，孟欣一脸愤怒的扶着妈妈。“对不起，妈妈。”她感觉离前世好遥远，眼里开始刷刷的掉，为什么飘飘有眼泪，她想回到自己的身体上去。但是怎么回都回不去。
卡尔浑身湿透透的终于找到莱茜，他抱着冰冷的莱茜，还有些微弱的气息，他边对着她渡气。拿出口袋的酒边喝边喂。希望她能暖和些。
“莱茜，醒醒，我是卡尔。你看那边来船了。我们很快就会得救了。”
在原剧中本来有个最近18海里的船，因为船员求助太晚了，利福尼亚尔号的船员关掉电报机睡觉，而今天杰克早早的就发送。因此，来的第一艘船不是卡帕尔西号，而是利福尼亚尔号。而且提前2个多小时到来。
海面一阵欢呼，大家开始打捞其他人员。
卡尔把莱茜抱到房间，放到温水里面。给她暖身子，他也进去和她一起泡。他呐呐的喊着“莱茜，莱茜”
他把莱茜放在被窝里，紧紧的抱着她喊着她的名字。这时候，听见她用听不懂的语言喊着“妈妈。。妈妈。。对不起”眼里留出了眼泪。
卡尔亲吻她的眼泪，抱的更紧了。“不要离开我，莱茜。回来。”
莱茜是被勒醒的，“卡尔，我快透不过气了。”
卡尔亲亲她“莱茜”
莱茜眯着眼“卡尔”
“莱茜”
“我在”
“莱茜”
“卡尔”
莱茜又饿又累，但是她说不出多于的话，任卡人喊她的名字，抱着她，她笑了。
好一会卡尔看见莱茜温柔对着她笑才晃过神来。“饿不饿，我给你叫粥来。”
莱茜轻轻的点头。看着此果果卡尔起身穿衣服。才发现刚才卡尔居然没穿衣服，她的脸有些羞報，眼睛眨了眨。
卡尔看懂她的害羞亲了亲她的唇“等我”
莱茜躺着软软的床上，这间房和泰坦尼克号天然之别。简单的家具陈列，空间也小了很多。
卡尔推门而进，端着燕麦粥。把她抱起身“这船比较简陋，人多。我们先将就一下。我刚刚和船员说了。如果找到伯爵夫人，让她来这找我们。其他人叫勒夫杰去找了。”
莱茜点头，喝着卡尔喂的粥“那你饿不饿。”
卡尔摇头“你先吃，我刚才叫了。待会勒夫杰就送过来。”
喝完，莱茜才感觉自己有些力气。她抱着卡尔软软道“我真的好累，我先睡会。”
卡尔拍拍她，让她睡觉。
天亮的时候，莱茜终于恢复了力气。卡尔准备好早餐在一旁，他笑着说“伯爵夫人她们在大厅等，我们吃完就去做祷告。”
“死了多少人”
“船来的还算及时，2200多人，救了一千多人，500多人丧身。很多打捞上来，没救了。所以莱茜幸好你坚持住了。是烈酒救了我们。”
莱茜点头，当初她除了自己身上带着，其他人身上都带着。
=============
大厅里劫后余生的人们沉重的聚在一起做讣告。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渡上一层暖色。抚慰着每个人的心灵。
“莱茜”伯爵夫人激动的抱着女儿“幸好你没事。大家都没事，都在。”
“妈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莱茜喊着泪抱着伯爵夫人。
莱茜又看了看一旁的杰克、萝丝、鲁芙还有其他仆人都在。有些欣慰，都是提前准备做的好。
“莱茜，我得去电报室看看，现在白星股票大跌，都成废纸了。”卡尔说到
“我们回房间吧，那股票我早就在最高位的时候全抛了”莱茜眨眨眼。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撞冰山（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