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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吃醋‖禁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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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每日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泡在药桶中,让药液能渗入身体,到现在,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沈肆坐在桶中,背靠在后边,闭目养神,鬼手收起最后一根银针,说道:“现在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需要明天我再用独门方法将剩余的毒逼出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嗯。”沈肆闭着眼,答道。
鬼手眼珠一转,又说道:“前几天姓秦的那小子来找我,说是王妃要找我拿个东西,王爷知道吗?”
沈肆沉默,半响后才道:“嗯。”
鬼手嘴角微微扬起,坑已经挖好了。
今天由于是最后一天泡澡了,结束的比较快,沈肆自己打理好穿着,走出去,外面却没有人。他眼眸微闪,有寒芒闪过。
一路朝着外边走,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听见有说话声。
“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司雪衣低声说道。
秦之宁现在司雪衣身前,从沈肆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紧紧依偎的样子,挨得很近,沈肆只觉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想要将面前这两人生生撕碎。
然后沈肆就看见,秦之宁抬起手,伸向司雪衣,不知道在做什么。而司雪衣也伸出手,像是与之相握,一触即分。
而事实上是这样的。
秦之宁将装着蛊虫的瓷瓶递给司雪衣,司雪衣接过来放入怀中“这次多谢你了啊!”
司雪衣拍了拍秦之宁肩膀,大有哥俩好的意思,这举动落在沈肆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他大步走过去,秦之宁反应灵敏,只觉一股杀死逼来,一个激灵看过去,脸色马上就变得苍白。慌乱的看了眼司雪衣,连招呼都不敢打,就想转身就跑。
刚跑了两步,膝盖突然一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没有迅速爬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沈肆出手了……干脆就趴着装装样子,希望不会太惨。
司雪衣回头,只见沈肆脸色难看,满脸阴云密布,浑身散发着可怖的气息,直直的朝着秦之宁而去。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抓,却被沈肆一甩,整个人都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假山上。
“起来。”声音冰冷,双眸紧紧盯着秦之宁,拳头攥的紧紧的。
秦之宁利索的站起来。
“啊——”
还没反应过来,沈肆突然出拳,一拳正中秦之宁小腹,力道十足。秦之宁当时就脸色惨白,痛苦的捂着肚子,蹲下身子。
沈肆还不解气,出拳如风,全部招呼在秦之宁身上。秦之宁有心想躲,却躲不过去,腹部非常疼痛。
不一会儿,身上就挨了不少下,鼻青脸肿的,曾经英气勃发的脸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了。顶着俩熊猫眼,鼻子下面挂着两天血迹,嘴角也渗出些血迹,看上去异常狼狈。
“你干什么!”司雪衣冲上来,赶紧将沈肆拉开,然后过去扶秦之宁。
就算他是你下属,你也不能莫名其妙,说出手伤人就出手啊!
司雪衣皱眉,秦之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夹杂着血迹,他用手轻轻擦了擦嘴角,倒吸一口凉气。
司雪衣转头,气愤的道:“你发什么疯啊!”
沈肆站在原地,眼神阴冷,半响才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雪衣没好气的道:“干什么你不会看呐!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凭什么一上来就打人。”
秦之宁脸色惨白,偷偷拉了拉司雪衣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司雪衣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自己说说,他这些年为你做了多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倒好!仗着是王爷,对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你到底把人当什么?”司雪衣一口气说完,觉得心中那口气顺了不少,担心的看了眼秦之宁脸上的伤,看着就很疼。
秦之宁悄悄的挪开一点,不着痕迹的与司雪衣保持距离,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下一秒就蹦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沈肆说话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内心突然有了一种颓败感。
秦之宁在一旁尴尬的站着,这时候赶紧果断开口道:“王爷……属下就先退下了。”
沈肆冷冷的瞅了他一眼,道:“嗯。”
秦之宁赶紧一路小跑着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就剩下了两个人,司雪衣觉得有些不自在,便说道:“我也先走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手腕突然被抓住,动弹不得,司雪衣心里卧槽卧槽的,也不敢回头去看。沈肆脸色不善,伸手一拽,直接将人拉回来,面对面站着,身子……紧贴着。
“我问你……是不是就这样看我的。”声音低哑,带着丝不确定,直直的盯着司雪衣。
琥珀色的眸子深邃的像大海一般,司雪衣一抬头就撞了进去,深深的被吸引,一时无法回神。
“什么……”
沈肆眸子忍不住流露出一股落寞,司雪衣隐约看见有疼痛的情绪?她一定是看错了……用力摇了摇头,恢复清明,道:“你放开我。”
沈肆心下一顿,她在逃避,为什么?连一句正面回答或者解释的话都不说。手指无意识的锁紧,直到司雪衣忍不住惊呼出声,才慌乱的放开。
司雪衣转身就走,什么人呐?
沈肆见司雪衣又要离开,心里突然就有些慌乱,好想只要司雪衣离开,她就不会再回来一般。再次出手将人拉住,这次他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直接将人禁锢在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司雪衣狠狠咬了下去,一股腥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沈肆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暴戾,狠狠的攫取司雪衣口中的香甜,似乎只有这样,怀里的人才能真正属于他一个人。
司雪衣被沈肆的行为弄的也冒出了火,穿过来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不如意,全都在沈肆这般压制下爆发了出来。挣扎不开来,索性伸手勾着沈肆脖子,沈肆还没来的急高兴,头顶就传来一股剧痛。司雪衣死死的扯住沈肆披散下来的头发,不松手。
沈肆无动于衷,绕是头顶疼痛难忍,他也没有放开到嘴的猎物,反而加大了力度,双手也不再满足于只是抱着。司雪衣见没有效果,一边剧烈挣扎,企图躲避沈肆的侵犯,一边摸索着准备下一步动作。
她哪里知道,她的反抗不仅没能让自己逃脱,反而让沈肆心里的邪火更旺。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他不想再压制了。
就在这时,司雪衣突然抬起腿,狠狠的往前一顶。沈肆惨叫出声,痛苦的弓着身子,下身火辣辣的,痛楚传遍了身上每一个角落,他差点就站不稳了。
司雪衣赶紧挣脱他的桎梏,却发现沈肆还紧紧抓着她胳膊,毫不松手。
沈肆强忍着抬起头,眼中的神色看不明白,司雪衣也不敢去看。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次,大概完不成任务了……她估计是历史上第一个敢对着王爷使出断子绝孙腿的人了。
沈肆扯着司雪衣回了屋子,将她往屋里一关,从外面锁上,冷冷的道:“从今天起,王妃一切事宜都在屋里解决,不准她踏出一步,否则,你们不会想要知道后果。”
初二手上还端着脸盆,无端端觉得像个火盆,热的烫人。
初二走过去,要开门进屋去,一旁得到沈肆吩咐的二人拦着她不让进。
“初二姑娘,王爷——”
“王爷没有不让我进。”初二冷着脸,摄人的杀气迸发出来。二人打了个冷颤,毫不怀疑一言不合初二就会动手,杀了他们。曾经不归客栈的令牌杀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两人默默的后退一步,反正王爷只是让王妃娘娘不得出来,没有说不让进去。
初二端着脸盆进屋,紧张的朝着司雪衣走过去,踌躇着问道:“王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司雪衣坐在窗前,手托着下巴,眼神没有焦距的望着外面的景色。
她大概一开始就错了,皇后说得对,沈肆是阴暗的,心里早就病态,是没有感情的。她怎么会想要尝试呢?看吧!这就是结果!这间屋子就是她的结局,或许当初就该听皇后的话,两人合离,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初二轻轻走到司雪衣身后,担心的看着她,娘娘什么露出过这样的神色?茫然,无措,痛苦,眼睛没有神采,整个人像是一下子从耀眼的高台跌落尘埃,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吧!”司雪衣收回目光,平静的道。
初二担心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人真的不是她的强项,只得犹豫着收拾东西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司雪衣站起身,走到里屋床边,鞋子也不脱,外衫也不脱,慢慢躺在床上,闭上眼。
一觉睡醒,明天或许就不一样了!她也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