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君兮君可知》夜寒幽月

76、妖三

　　那老的是掌管水府的龟仙爷爷，那小的是龟仙爷爷的小孙子，二人看到渐渐跑远的晓怜。“爷爷，我们真的要抓鱼姐姐回去吗？”“她再不回水府去，会遭遇大祸的，一定要劝她回去。”原来晓怜不顾触犯天条时时与张真为伴，毕竟人鱼殊途，龟仙爷爷就是来抓晓怜回水府的，晓怜急迫之下与张真相约到相国寺。最终晓怜在龟仙爷爷的劝说下回到了水府，而张真果真听了晓怜的话去相国寺等候。谁知却遇见金府管家领兵丁保护牡丹小姐前来祷祝，张真与金小姐误会再起，张真心灰意冷，归还明珠。金小姐本想管家将张真带去开封府，可管家却没有听从吩咐，而是将张真绑回尚书府。路遇包拯一行，管家跳入轿中威胁张真，却被展昭看出破绽，经过包拯与公孙策的商议，让展昭一路跟踪至尚书府地牢。包拯请出尚方宝剑强行入内搜查，落人口舌，金殿之上被收回特权以示惩戒。一时疏忽而使包拯受辱，展昭自责不已，跪地谢罪。陌溪因为有事并没有跟在包拯身边，等回到御王府的时候，从麒麟口中得知包拯遇到困境，便起身去了开封府。当然，这次有杨戬陪着一起。陌溪在杨戬的帮助下重修法力，杨戬本想给陌溪一枚仙丹，可如今陌溪的身躯很弱，承受不起仙丹的药力，只能慢慢调理身躯的强度。在经过杨戬的药浴以及法力的调理，陌溪的身躯简直是脱胎换骨，这让陌溪非常高兴，至少有些大的法术能够勉强施展。但杨戬表示，陌溪还是不要施展那些大的法术，毕竟陌溪如今的身躯强度在杨戬看来还是很弱，如果有什么要用到法术的事，他可以代劳，就连麒麟也赞同。

　　陌溪也表示同意，毕竟有人代劳还是不错的，陌溪唯一遗憾的是，他在药浴的时候杨戬竟然只守在门外，这让他很是郁闷，但随之又抛到了脑后，要是杨戬真的在他药浴时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他还想着百年之后，神魂回到原来的身躯再对杨戬表白一次，到那时他可就不会轻松放过杨戬了。至于杨戬，他想得更多，陌溪原来的身躯被他冰封，他想要陌溪的神魂回去到原身。在凡间杨戬与陌溪相遇之后，他就在暗自准备陌溪回去原身说要用到的材料，如今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个时机让陌溪回去原身，到时候也想给陌溪一个惊喜。再怎么样，还是天界的逍遥天尊看得顺眼，虽然现在的陌溪也不差，这是杨戬的私心。如果陌溪知道杨戬是这么想的话，那心里怕是要乐开了花，只可惜陌溪并不知道此时的心里所想；但想来在不久之后，陌溪就会知道。开封府中，陌溪最先看到的是展昭以及四大门柱正跪在地上请罪。陌溪见到此状，揉了揉自己脑袋，这展昭也太较真了，这次金銮殿上他没有在，被庞太师抓到机会刁难包拯，这让他很是郁闷，庞太师对包拯可是恨之入骨，没有要了包拯的命还真是运气，虽然庞太师因为张真的事想要拖到期限之日后，让包拯死在律法上。包拯的前身是文曲星君，也是陌溪与杨戬较少的朋友之一，必然会帮助包拯破了状元郎之死的案件。陌溪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开封府一众的注意，毕竟很久之前陌溪就说过，他在开封府就一护卫，这样大家都自在些，但大家对陌溪还是非常礼遇。

　　陌溪进了开封府府衙，包拯与公孙策一同从内堂出来，与陌溪刚好碰面，包拯与公孙策对陌溪拱手示意，表示对陌溪的敬重。然后，包拯看向跪在地上请罪的展昭以及四大门柱，展昭知道陌溪来了开封府，但此时的他很是自责，并没有打理陌溪。包拯见展昭他们跪在地上，有些无奈，陌溪只是看着。“你们这是做什么？”“属下一时疏忽，让大人受辱，请大人治罪。”展昭的话让包拯有些无力，本来这事与展昭没有多大关系，那庞太师与自己有着杀子之仇，就等着抓住自己的把柄刁难。“起来，起来，本府个人受辱算得了什么，状元命案未破，才真叫本府难以心安。”包拯叹了一口气，展昭与四大门柱站了起来。“皇上给的期限还剩五天，还不知道张真人在何处？”“说起来这次案件的期限被庞太师刁难，只给了七天，要不是御王（各位读者抱歉，因为称呼的关系，以后文中开封府一众对陌溪的称呼改为御王，给各位读者带来不便还请原谅）出面，把期限延长了十天，要不然我们的时间就非常紧迫了。说起来本府还要多谢御王在皇上面前为下官说话，要不然……”陌溪连忙摆了摆手，怎么觉得包拯对自己的称呼怎么别扭。（文中称呼纯属虚构，希望读者们不要对照历史称呼）众人对陌溪非常感激，全都给陌溪行了一礼，陌溪皱了皱眉。“你们这是做什么，包大人在我们大宋可是难得的清正廉明的好官，我当然要帮着大宋留下这难得的清官……”

　　众人闻言一愣，没想到陌溪对包拯也是推崇之极，陌溪想着刚才自己说的话，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脸红，但面上却不显。“包大人，陌溪认为，张真必定在金尚书府中。而且，陌溪还知道一个消息，张真应该可以算是金尚书的女婿，可那金尚书嫌贫爱富，不顾当年张真父亲与他的约定，也就是张真与金尚书之女的婚约，选择了已死的状元郎崔浩。现如今状元郎之死，金尚书怕担干系，就把状元郎之死推给了张真，那张真也就有了杀人的动机。还有状元郎未死之前攀上了庞太师，状元郎就是金尚书与庞太师相交之桥梁，这才有了金銮殿上的这一幕。”包拯闻言，没想到金尚书与张真之间还有这关系，张真更难洗脱嫌疑。“那么张真肯定在金尚书手中，就今天在金殿上，那庞太师与金尚书一同发难于本官。由于尚方宝剑的原因，被落了口舌，万岁也只好随了庞太师的愿，收回尚方宝剑的特权以示惩戒。”包拯的话音刚落，开封一众面容凝重，展昭接了话。“大人，请让属下今夜再探金府，属下一定要查出密牢所在。”展昭话音刚落，从门外就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展小猫，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少得了我白玉堂呢！”陌溪听到这个声音嘴角微翘，他就知道，展昭与白玉堂是不打不相识，在展昭查案之时，白玉堂就经常会出现在展昭的面前，也不知道白玉堂的消息为何会如此灵通。刚开始白玉堂出现在展昭的面前，展昭还有些不适应，因为白玉堂很多时候都给他捣乱，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不过白玉堂捣乱之后，还是会明里暗里帮助展昭，展昭也就习惯在办案之时白玉堂的出现。

　　陌溪把玩儿着自己垂下来的发，嘴角微翘，能看得出陌溪此时的好心情。白玉堂转眼就进了大厅，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衣，与陌溪有得一拼，两人的装扮有相似之处，但白衣穿在二人身上又各有风姿，二人的白衣最大差别就在于白衣上的图案。陌溪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手持一柄折扇。白玉堂一袭白衣华美逼人，腰系玉带，手持画影。这下开封府热闹了，白玉堂会这么早来，也是因为在开封府之中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就如陌溪般，但很少在开封府的房间落脚。白玉堂看到陌溪在，轻佻的性子有所收敛，也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反正白玉堂只要看见陌溪，他的性子就会有所收敛。“咦，泽大哥也在这里”陌溪含着笑看着白玉堂，打趣儿道。“哟，白老鼠怎么来了，不会是又来捣乱的吧！”白玉堂看着那一脸笑意的陌溪，心里总是又一些毛毛的。“呃，泽大哥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爱凑热闹而已。”开封府一众闻言，都相互看了一下，白玉堂与陌溪的性格竟如此相似，都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好了，言归正传，张真的事不能急躁，状元命案的关键不在张真，而是在于纸人。”陌溪话音刚落，包拯摸了摸自己那不长不短的胡子，表情有些严肃。当然，包拯那黑脸是经常挂着严肃的表情。“不错，那纸人行刺本府，已然有违常情，而那状元死因又如此离奇。这才是一连串命案的开始”陌溪嘴角微翘点了点头，表示对包拯的赞同，不愧为天上的文曲星君，就是这么聪明，旁边的的公孙策也是聪明人。

　　陌溪侧头看向站在包拯一旁的公孙策，只见公孙策一脸凝重。“难怪状元郎全身的精血都枯竭了，大人，此乃江湖邪人所为”邪人，陌溪在众人不可察觉时轻微点了点头，那不男不女的不就是邪人吗！只是那妖人，这开封府一众能对付得了吗，这还是一个疑问，不过有他陌溪在，那妖人就伤害不了开封府一众。“大人，那纸人栩栩如生，应该不是一般江湖手艺。”“哦，那不妨速去调查，京城各个纸札铺工匠。”展昭与四大门柱听了公孙先生的话，便领命急急忙忙出去了，白玉堂看到展昭出去了，他也跟着出去了。而陌溪则没有动作，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做了下来。包拯看到展昭他们的背影，随即也做了下来摇了摇头。“跟随本府多年，还是那么急躁。”“呵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万岁给的期限就剩下这几天了，而展昭又因为尚方宝剑的事很是内疚，所以就有些着急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包大人，陌溪认为状元命案不是这么容易破的。”包拯闻言，紧皱眉头，如碳的面容凝重，他自是相信陌溪不会无的放矢，而且陌溪对这个案件肯定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御王爷，你是怎么看这状元命案？”陌溪知道包拯是想从他这里问出一些线索，陌溪既然决定帮助包拯，那就可以让包拯知道一些事情了。“呵呵，包大人客气了，称呼我陌溪就行了，总是御王御王的称呼，让人很是不自在。”包拯刚想说点什么，陌溪知道不外乎就是官场那套，他连忙堵住了包拯。“不要跟我说朝廷官场那套，我在外面只是陌溪，不是什么御王爷，难道包大人想要抗旨。”包拯连忙拱手施了一礼，陌溪对此颇感头疼，他毕竟是从人人平等的世界中来到这古代。“包拯不敢”“得了，你们这些官员总喜欢这套，我说了，我在外就只是陌溪，以后就称呼我陌溪（就在陌溪说这话的时候，包拯想要开口说什么，陌溪连忙阻止并眼神坚定）。就这么说定了，在外我就是陌溪，是一个平民百姓，这是皇兄的圣旨……如果包大人还是不太习惯，那今后在外行走，就只有一个开封府的陌护卫，与展昭一样，包大人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包拯见陌溪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只好依了陌溪，谁叫陌溪已经搬出了万岁爷的圣旨。“御…”包拯刚开口，就被陌溪瞪了一眼，包拯连忙换了称呼，心里却暗呼这御王还真是难伺候，不过也不失侠义仁厚。“大人，御王爷他本是在民间长大，就如同展护卫与白玉堂一般，在江湖上闯荡，不似那些天潢贵胄般，还是依了御王爷吧！”包拯闻言，也不再纠结那所谓的称呼，陌溪对公孙先生的言论非常满意，包拯也只好答应。“陌溪，（陌溪见此，笑着点了点头，还是这称呼听着舒服，本想让包拯叫自己姓名的，但他就是不自然）能否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本府。”陌溪嘴角微翘，对包拯的话语满意，从而言归正传。“不知包大人对怪力乱神之说有何看法？”接下来的话语比较轻松，就围绕这怪力乱神之说。“本府对此半信半疑，不过对前有乌盆案，后又这状元命案，状元郎乃死于精血枯竭。本府也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毕竟本府也没有亲眼看到过（当然乌盆案除外）。”“其实这次案件的确是一妖人犯下的，展护卫这次查案肯定困难重重，稍不注意就会在那妖人手下吃亏。包大人，如果展护卫遇到什么困难，大人可以派人到王府告知，到时我会让人出手，保证大人可以在期限之内破案。”陌溪说完这话就告辞离开开封府，包拯也放下心来，他知道陌溪既然开了这个口，就有能力帮助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