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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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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曾拒绝过,也曾被拒绝过。
我们都曾失去过,也曾被失去过。
我们都曾遗忘过,也曾被遗忘过。
我们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早已埋没在幸福的沙丘,即使用整整一生的美丽来盼望梦想的降临,也只不过是血液中的记忆,就像一个大大的海洋,一切都被欲望冲刷干净,除了细胞的新陈代谢,还有比生命比自私更可怕的东西:现实。
幸福永远不会被我们轻易定义,它是一座转瞬即逝的天堂,在高不可攀的地方,总有黑色的天鹅在十字架倒下的时候挥动翅膀宿命的飞翔。我们看见,天鹅的幸福就是在冰冷的极地找到绿色的橄榄枝,即使,上帝把橄榄枝赐予了白鸽。
我们试着去爱对方,那样我们也许能感觉的到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应该存在的,就像希望有一座繁花堆积的坟墓,尽管四周有荆棘围绕,却能让我们安静沉睡,不要去管有没有人被刺的流出血,至少我们是安全的。在这里,我们的怀抱拥挤却很温暖,墨色大丽花的棺材,永远美丽的歌特式浮华。
幸福开始絮絮叨叨,或者哼唱些流离的音符,梦想一不留神,就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掉下泪来,这一季,鸢尾开出了秋的断章。
狡猾自私贪婪可爱的幸福。
我们跟着它笑,跟着它烂漫,跟着它奔跑在蓝天下。
我们跟着它悲,跟着它愤怒,跟着它暗自伤神时痛苦。
只有幸福忍住不哭的时候,我们才无法抑制的将眼泪倾泻下来。幸福说,被拒绝的滋味,是挖出心脏时的温柔,这一世的不甘,这一世的不堪。
所以,请你拒绝我的时候,用大丽花的温柔,我讨厌荆棘的刺痛。
最后,只是一刹那,天鹅的橄榄枝从天空落下,不慎漫入无波的冰洋,于是天鹅扑动翅膀斜刺俯冲,将自己投入深邃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