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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恶言相击 ...

  •   间隙?慕容策片刻低落下去,之间的确有,而自己却误以为消除了。含笑看向身边人,算是回答他“并非我薄情,而是我不知如何去表达。”
      玉清风一笑,道“那这就是我的问题了,而非五郎你的错。”
      “你没有错。”从一开始就心疼他,舍不得让他犯错,无论对与错在心里记着,可嘴上不会太严厉。拿着鞭尺示威就好了。
      玉清风笑而不语。好奇怪,我竟然将自己当作了玉清风,这一切似乎都是我自己。不,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只因,我们很像而已。
      两人继续看了一会儿,在一把红伞下停下,慕容策拿起红伞缓缓撑起,将他拉到怀里。依旧是当初的姿势,笑道“清风,喜欢这把红伞吗?”
      玉清风觉得奇怪,这里怎么还放着一把泛旧的红伞,而且,撑起做什么。可他既然是问自己那酒演下去“喜欢。”
      即使玉清风说的好听,可慕容策还是看出了他眼里的虚伪,这一点点的虚假灼痛他的心,苦笑道“你喜欢我就为你继续留着,那日,你想撑着它走过雨街亦或长街,便在此地来取。”
      “好啊!”说实话还真是喜欢,或许是没见过吧有些好奇,又或许自己本就喜欢。
      慕容策合上红伞,继续挂在墙垣上,带着人去了一边的小窗前,一把竹萧,一个木雕。
      在他伸手去拿时,玉清风好奇的伸手拿起了木雕。
      脑里闪过一双手拿着小刀忙着雕刻木头,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一滴血染到了一个人身上。
      好看吗?
      来,我教你。
      没有画面却只有清晰的对话,这声音很像他还有身边的人。
      “这是我雕的?”玉清风呢喃道。
      见他拿起小木人,慕容策就有些惊疑,但闻他这句话,不免有些喜悦,道“是你雕刻的,雕了一个月,不午休、不温书只为这个木头人。”
      玉清风指着怀里那人说道“这是我,而这个是你。”
      “对。”
      不,这绝对不是我的东西。是玉清风的,我是千倾画,不是玉清风。这是他们两人,我怎么会与慕容策雕这东西,他是我仇人。
      拿着木头人的玉清风因为自己内心的纠结,开始有些反常。慕容策注意到这,猜想他估计是记起什么了,却不现在戳穿。含笑取过木头人,放在桌上,道“再去楼上看看。”
      玉清风本不想去可心里的确好奇想知道究竟还有什么。
      三楼进去后,一边是茶桌,外面有一个小台种着无名花朵,而珠帘内是床铺,紫色床帏,紫白交错的被褥以及垫毯。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策未作答,而是带着人进了珠帘内,将人安置在靠窗的小榻,然后去一边的衣橱里取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再回去娶什么。
      玉清风好奇的起身去看,将这衣服展开。竟然是喜服。
      待慕容策出来时,手里端着凤冠与红色飞凤盖头。玉清风看去,瞬间再入一段记忆之中。
      我玉清风愿与慕容策结为百年连理,无论贫苦卑贱、生老残疾都随他朝暮左右。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暴尸荒野,永世不得为人。
      交杯酒饮下后,你慕容策便是我玉清风今生唯一的妻子。我要什么你都要给;我不要什么你不要勉强我;我不许你做什么你就不许做什么;不得去青楼,不许和除我之外的人眉来眼去,看也不许看,晚上不得出门,如若出门要与我说,而且要按时归家,不许骗我、不许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自己承担,不许逼我读书。
      再这样下去,今晚不许你上床。
      玉清风愣将手里的喜服掉到了地上,呆呆的看着慕容策。我,真的是玉清风,怎么可能呢?我是南燕的子民,是太子一直在照顾我。怎么可能认识慕容策,还与他许什么诺言,笑话,真是笑话。
      见到玉清风这情况,慕容策有片刻的惊疑,忙的将托盘放到小榻上去,拾起保存的好好的喜服,笑道“这是清风与我三拜时的喜裳,倾画,你怎么能给我落到地上呢?”
      玉清风甩甩头,伸手去触碰凤冠耳鬓处的红色流苏。对,我是千倾画,这些东西是玉清风的。而这些凌乱的话语是他告诉我的,或许,是有不甘让我帮他完成。可,让我做什么?
      “清风,这嫁裳在这里放了三年。如若不是料子好,或许已经坏掉了。”慕容策自个儿把嫁裳拿在手里当作宝似的细细摸着肩上金黄色的凤头,这一件嫁裳做工选材样式以及缝制之人都是名手,花费了三个月才缝制好,而且送到蓬山。那凤冠也是上等物品,一共十一颗红玉,从千颗里选出,金凤亦是用上千珊瑚拼合而成,嘴里含着步摇,小小玛瑙是晶莹透彻,寸寸折光,每一处、每一点都细致,流苏也丝毫不怠慢,含着淡淡的蛊惑之香。正因这一切都珍贵,凤冠有些份量,做工更是花费了四月的时间。这一切,曾经精心筹备,用掉了上万两,终是满足了他。虽无名分却是实名之妻,坐卧行食都彼此不离。可。
      “我看得出。”玉清风含笑说道,拿起红色盖头,料子摸着真的很舒服,滑腻柔和,而且,有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黄流苏边绣着小如半个指甲的红色合欢花,两只黄凤围着一朵黄色合欢花,绣的栩栩如生,简直就像是真的。也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羡慕这盖头下的人,能有如此用心。
      慕容策浅笑,折好嫁裳放至托盘内,看了看他手里的盖头,伸手取过,笑道“你戴着。”说着含笑将盖头遮到他头上。
      玉清风有些抵触,却没来得及就被盖上了。
      慕容策握住他的双手,重复着一句话“我慕容策此生只有一个妻子,也只与一人白头到老。天下万人,唯玉清风一人。”秦墨烟的确是他妻子,娶进门的,光明正大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无人知晓玉清风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虽为男子却值得他如此做。这或许也是彼此的遗憾吧!不能让众人知晓玉清风才是真正的可以白头的妻子。但,有一件事是庆幸的,那便是他慕容策从未与谁拜过堂,更别说洞房,这万人之中,只有玉清风才与他拜过,虽然无人见证,但有黄天、大地、蓬山以及心作证。不算遗憾。
      玉清风一愣,心里觉得怪怪的。
      “五郎。”
      “乖乖的别再动了,盖头不是你自己揭的。还是我来。”慕容策含笑松了他,伸手再次挑起这红色盖头,脑里有一段对话:
      你干嘛啊?再不拿开,我自己拿了。
      别急。
      我什么也看不见。
      盖头自是要揭的。
      你不会是要娶我吧?
      还真是被你猜对了。
      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再则,你的聘礼呢?
      呵呵!你娶得起我吗?你这聘礼嘛!便是我这心了。
      算了,我收下了。娶不起你这尊佛,嫁给你也是一样的。
      当挑起盖头时,里面之人那双含着凄凉的眸子让慕容策心里一紧,却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要如此?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都恨着自己?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不能拥有?天妒红颜,难道,宿命、上天、月老都要妒忌蓝颜吗?
      “清风。”我真希望,你能好好看着我。
      而下一刻,玉清风忽然掀开盖头,扔到一边去,直直的看着慕容策,吼道“我是千倾画不是玉清风,皇上,你自己清楚。”说完便跑了。这几日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了,总是以为自己就是玉清风。抢了爱他的丈夫,夺了夜晚慕容策的床伴,骗了思念他的心上人,现在,又盖着他的盖头,听着本该属于他的誓言。太假了,都是假的。只因为玉清风他才如此,没有一刻是真心。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慕容策垂眸立在原处,双手握得紧紧的。清风,我的王。先前可以陪你日夜潇洒、醉酒屋下,可我一心逐权,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放下闲云野鹤的执念;现在想与你游马四海、安居世外,可我一身责任,放弃一切顾念换我凤渊江山稳固,可你也不在了。呵呵!
      如果命运可以从新来一次,在初遇的地方我便带你离开这世间的纷争,去远方那个你日思夜想的地方住下,白头到老。
      如果当初我错开寒湖便不会遇到你,而你我也不会纠缠。让你因算计而畏惧我,不愿意相信我;因我纵容而猖狂;因我慕权而伤心;更不会因我担心你威胁我的皇位而选择对那个期望我救你的你置之不理,亲手杀你以绝后患害你失去一切。
      如果深涯下我能明白两位老者之间的情,或许,我们会在那里一辈子生活下去。
      可惜,清风,对于命运我们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料。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拼命的去挽救,亦或,在岁月里后悔我们曾经的不顾后果。
      然而,对上天安排的一切,我从未后悔过。只后悔我前半世太重权力、名利、地位、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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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恶言相击
      玉清风匆匆的离开西厢院里,让外面候着的人惊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见他一个人离开了。
      一个人走在跟迷宫似的皇宫里,玉清风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是千倾画而非玉清风,玉清风只是他现在为了取得信任与权力的替身。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走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刚想怎么回去时,花丛假山那边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泠挽骨?她在哪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玉清风小心的移到假山一旁,幸好她现在是一个宫女也没带。越是靠近越是能听明她在说什么?
      泠挽骨瞧瞧四处,见没人,钻进假山水帘洞里。刚刚进去,就被谁揽住了腰,那人说道“泠妃,好久都没碰到你了啊!”
      外面的玉清风一惊,这声音陌生,却是一个男子。
      泠挽骨半推半就,细声道“王爷,大白天的您还敢来这里,就不怕被皇上知道了去。”
      “可就算是知道了,你不也逃不了吗?”
      “先不说这些了,说吧!又让我做什么?”
      “秦墨烟的孩子并未落,接下来,本王需要你杀了千倾画。”
      玉清风微惊。会是那位王爷和自己有仇需要杀了我?哼!不过也好,泠挽骨,就看你我究竟鹿死谁手、
      “杀他,杀他做什么?他现在跟皇上可亲近呢?一步都有人守护着,我哪里能靠近的了。”
      “千倾画备受皇兄宠爱,他若是活着,你还有出头之日吗?皇兄守护的好,可他总有一个人的时候。”
      “那我知道了。”

      玉清风一个人走在皇宫里,不时便有宫中当差的认出了他,将他送回晋阳宫。可刚刚进去时,却瞧见了讨厌的白子妃。
      白子妃窝在慕容策身下,而慕容策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很是细心的教这人写字。
      “慕宝师父,还是你写的好看。”看着宣纸上的白子妃三字,白子妃心里觉得很开心,有种雀跃的悸动。
      慕容策收手看了看,像先生一般说道“看来,朕还是需得为你寻一个先生。照你这样练下去还真不是办法。”
      白子妃放下毛笔,甜甜的拿起宣纸,脸上尽是幸福的笑,道“慕宝师父,你不是我师父吗?说好的啊!”真好看!
      慕容策负手离开案台,瞧见了立在帘下的玉清风,心里觉得有些不妙啊!白子妃不喜欢他。
      “清风,你去了何处?”
      玉清风抬步向慕容策走去,笑道“不慎迷路,所以在外面多逗留了一会儿。”
      听闻慕容策的话,那边低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白子妃立刻抬起头看向那边。正好对上了玉清风那双挑桖的眸子,不过他是发现不了的,只是有些惊讶。
      “慕宝师父,你为什么叫他清风啊?他不是那个南燕的坏蛋吗?”
      慕容策不动声色的立在那,他不知道白子妃为何讨厌他,一直说他是坏蛋。这若是让他一直下去,他们该如何相处?
      玉清风走到慕容策身边,伸手替他理理衣领,温和的说道“五郎,我哪里坏了?万敏公子如此说我,可不是一次两次,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你明明就是坏人。”听那话又见玉清风靠的如此近,白子妃就有些激动。忙的扔下宣纸跑过去。“那天坐到南燕那边去,你就是坏人。而且,你不能这么靠着慕宝师父,慕宝师父是离榕哥哥的。”
      玉清风轻倚于慕容策的怀里,额头蹭着他的脸颊,一双寒冷的眸子直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道“皇上又非私人物品,我为什么不能靠着?有本事你也来啊!”
      慕容策轻轻揽着他看着白子妃,若非他打定主意收他为义子怎会如此纵容他,而这怀里人也是依旧没变化,不懂让让小孩。不过,他喜欢他这样霸道喜欢他无理。
      “慕宝师父,你为什么不推开这个坏人?”见这情况白子妃气急,心里着急。伸手去拽玉清风。
      玉清风就是挽着慕容策的腰不松手,他倒要看看慕容策是推开他还是推开白子妃,亦或,是置之不理。白子妃拽他,他就将力道用大点。
      一边的季莲这是看着憋在心里笑。
      慕容策伸手揉着白子妃的头,一手揽着玉清风的肩膀,道“小宝,清风不是坏人。如果真的是坏人,朕早就把他抓到牢里去了。”
      “慕宝师父,他真的是坏人。你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去找离榕哥哥,好不好?”即使被慕容策温柔的摸着头,可白子妃还是不开心,拽着玉清风手臂的手都不愿松一下。
      玉清风心里平稳,也很满意慕容策。将视线落到慕容策的侧脸,在他嘴角处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白子妃,好好看着,谁才是皇上的人。
      那一吻,慕容策、白子妃同时惊诧,季莲有些不好意思,遮掩着脸,双眼都不知道往哪放。
      “五郎,你好好教公子习字,我想去御书楼看看。”
      “哦!季莲,陪着公子一同前去。”
      “喳!”
      玉清风松开慕容策,抽回自己的手臂,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子妃就离去了。
      “慕宝师父,他真的是坏蛋。我那晚看到他和一个男的在御花园鬼鬼祟祟的,还说什么杀你。你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很危险的。”那晚,他本是出去想找慕容策的却在半路听闻他们的谈话,他听见那个人叫倾画,所以,他不会认错的。
      看着白子妃焦急的样子,慕容策无奈,带着他过去坐榻前,道“朕现在不是很好吗?小宝,有时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或许,那根本就不存在。”
      “不会错的,千倾画叫那人太子,而那人叫他倾画。千倾画说他要把你抢到手里,让你成为昏君,还有,他们想夺我们的江山。”不见慕容策相信,白子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跑到他面前,祈求的看着他。信他一句都好。
      慕容策端坐在那,伸手将白子妃拉到身边,见那一眼祈求莫名的有些喜欢,可是,他忽然发现白子妃的性子很不合适这个皇宫,道“小宝,皇宫不适合你。过些时日便送你回去。”
      白子妃看着这张俊美的脸,道“千倾画真的是坏人,慕宝师父,相信我。”
      慕容策垂眸。

      在路上的玉清风闲的无聊,问道“季公公,我听闻前些日子睿贵妃险些失去皇子,此事可真?”
      季莲道“确有一事。”
      “那这其中的原因你可清楚。”
      “奴才不知。前些日子忙着照顾公子您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睿贵妃。这些事情是汉明太妃处理。”
      玉清风轻轻一笑,道“还有多久的路程?”
      “转角便到。”
      御书楼位于大湖之上,长栏、水桥之中,四处有人看着。
      季莲带着人过去,便走来一位中年男子,笑道“季公公,安好。”
      季莲点点头,指着玉清风说道“这位是千公子,如今,皇上身边的宠妃。”
      男子看向玉清风,那一眼的确有些惊讶,这么一看,前些日子大臣们吵着闹着要杀的人便是他了,不过,看不出来什么啊!
      “原来是千公子,失礼失礼。”
      “大人不必如此多礼,若真论起地位,在下不及大人您。”
      男子笑了笑。
      季莲说道“公子前来寻书,劳烦大人放行,笔录一下。”
      “那是自然。公子请。”
      几人在御书楼一楼做好笔录,玉清风便撤去了季莲,说自己单独去找。见他说的如此隐秘,男子与季莲也不好再跟着。
      玉清风上楼去,二楼都是一些墨家、法家、道家等书籍,也包括孔孟等文学之书。三楼是天文地理之书,想来地图或许也在这某本书里。
      借着在书架上的标记找到地理一栏,挨着挨着去找。取一本都尽数翻过,不对又放进去。在里面找了半个时辰,都快完了,也没发现什么。关于凤渊朝边疆的地图以及整个地图都没了,残留的都是某地的,这么拼起来根本都不对。
      失望的取出最后一本书,名为《凤渊图之边疆》,看到这名字时,玉清风有些窃喜。总算是找到了,迫不及待的打开。
      第一页:想看究竟如何请阅下一页?玉清风傻了。
      第二页:翻我做什么
      第三页:我好看吗?
      玉清风沉色,速速翻看,没有一张图,全是废话。最后一页:图留于心,人留于世。
      慕容策难道知道我要来找地图,所以把这些画着边疆疑惑全国的地图的书都搬走了。可,他从何得知?我们之间难道有人是卧底,又或者是太子口中的离榕、
      玉清风愤然的将书塞进去,看了看四处的书法挂卷以及名画都觉气愤。恰好有人来叫自己了,忙的下楼去。今日只得以失败告终。
      到了二楼,男子见他手里空空的,有些好奇,问道“公子怎么没寻到书吗?怎么什么也没拿?”
      玉清风看了看身边的书架,随便取下一本,看了看,叫什么玲什么。估计是什么孔孟之书,便拿着下去了。
      男子在做笔录时看了看书再看向玉清风,玉清风看着外面根本没注意到男子异样的眼神。
      白子妃离开后,齐风端着一碗清粥来了,慕容策知道那是什么,便撤去屋里的太监。
      “药在粥里,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不好的情况,安心饮下。”
      慕容策拿起紫罗兰花纹白瓷汤匙,轻轻搅拌着乳绿色的粥,这药若非齐风告诉他也不会知道这粥里有,想必他也瞧不出什么。
      “齐风,你可要确定。”
      “皇上,我可没说是绝对,是您要用啊!只能是试试了。再则,皇上,公子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万一不是你我预料的那样,该怎么办?您可得做好准备。”齐风就是担心啊!担心玉清风报复,明日闹事。
      “他再厉害也不及朕,朕熟知他的弱点,而他却不知朕的弱点。他不会伤害朕的。”慕容策平生没有弱点,残忍绝情他能,为了自己的一切,杀尽所有人都可。而遇到了玉清风,毫无擦觉之中让他成了弱点,然而他却不信。玉清风对欺负他的人绝对不会留情,伤害他的人也不会留情,可偏偏对自己却是数次的无视,乖乖的留在身边。如若真的欺负他了,他也只会吵吵闹闹一会儿、冷落自己一会儿就好,不会起杀念。
      见他如此确定,齐风有所放心,毕竟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最了解自己。叮嘱了几句就离去了,可这出去还真不巧遇到了回来的玉清风。
      见到齐风第一眼,玉清风的眸子就冷了一点,将书交于身边跟着的人,上前说道“齐御医,多日不见。”
      齐风傻傻笑了笑,道“是啊!公子您现在没病可以肆意乱跑了,日子过得真快。”
      “是吗?我怎么记得才过了不到十日的时间,齐御医最近忙什么擦觉时间如箭?”齐风话里的意思他听不出来吗?
      齐风耸耸肩,不打算继续和他说下去,绕道而行。
      玉清风立在那看着齐风。齐风,齐风我们走着瞧。
      而齐风也在说:我为你忙东忙西的却讨不到一句好话,救了你几次,啥时给我说过谢谢的?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玉清风进去,将书随意得放到榻上的小桌上,看着对面的慕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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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恶言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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