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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二章 ...
无论是千年前古老的都城,还是千年后繁华的闹市,高悬在天空的太阳始终依循着自身的定律东升西落,随着地球自转一圈的完成,从天空的东面慢慢划向西方,换上星月点缀黑色的夜空。
当夜慢慢地笼罩下,一轮弯月开始挂在头顶的天空时,芬芳终于完成了“惨无人道”的工作,搞定了那几大盆衣服。
揉揉已经酸得麻木无感的胳膊,从来没这么辛劳过的芬芳觉得她像是洗了一辈子衣服似的,从最开始的抱怨泄愤式到后面的认命苦干式再到咬牙死撑式以及最后麻痹机械式,她将此生可以想见的各种洗衣服的状态方式尝了个遍,当然骂人的词汇也在这种劳动的过程中不断地翻新变化,她发现,这一趟衣服洗下来她已经多了N种绝对贬义的形容人品性的词语,哈!这下子要是再和色娜或者扇子吵架就不用怕输了!果然,“劳动创造智慧”这句话真的很经典呀!真理就是真理!
当看着竖满了半个院子的高杆上飘扬着的衣服,一种成就感顿时油然而生!真是,好壮观呀!真是,太佩服自己了!这简直可以申请加入世界吉尼斯记录了嘛!
就在她感叹着自己如此“伟大”、“神勇”时,身后一道咳嗽声打断了她种美好的“陶醉”。
“嗯咳咳~~”
回头,木扎伊高瘦的身影立在院子口上,回廊上火把隐绰的光打在他的背后,将他的面容笼在阴影中,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过,这家伙应该还是那种死板脸吧!芬芳在转回身的时候心里嘀咕道。
木扎伊先是朝水槽边的芬芳扫了扫,随后马上将目光移到挂着衣服的高低杆边,对着那些衣服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用他那双小细眼瞄了又瞄看了又看就差没拿块放大显微镜对着瞧,如果他有那个东西的话,芬芳一点都不怀疑他会用上。
半晌,他停止了这种找茬似的扫描,以一种勉强满意的态度转头对芬芳说:“今天就到这儿,你跟我来!”
又要开始绕圈走迷宫吗?芬芳在心里想。不过,这会儿她已经没有这份精力去理会和询问木扎伊会把她再折腾到哪里去。
唉,即来之,则安之吧~她有点认命的想。
“今晚你就在这里,随时准备迎候王的归来!”和白天一样,七拐八弯绕得芬芳完全没有方向感后,木扎伊把她带到一间房间里,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那他,哦,我是说王,什么时候回来?”芬芳在木扎伊冰冷的眼神里急急地改口问道。
“你太多问题了,女奴!记住,你只需要做好准备就行,其他不是你该问的。打起精神来!”严厉地警告后木扎伊回身向外走去。
“哎!我还没……”吃饭哪。。。芬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关门声给截断了,她有点委屈地看着那两扇紧闭的门,考虑着是不是要开门出去找点吃的。不过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主意,第一,她不知道吃的可以在哪里找?第二,她实在不敢确保自己出去后是不是还能找得回来,如果回不来,那她不是不仅吃没着落连睡都没着落了?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忍忍吧,反正累极了的她这会儿反而没什么食欲了。坐在一旁的软垫上,一边揉着手一边四下打量着。
房间的布置虽然没有图特摩斯寝宫那般奢华,但和她最先呆过的地方相比也很富丽,其实原先那个屋子在她看来也不朴素的。那些泛着金光的装饰说明这房间档次不差。
芬芳发现这里的人真是很奢侈,几乎在她看到过的房间里都能瞅见黄金的身影,这些以黄金为质的,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都打造得很是精致,一点都不显俗气,反而相得益彰,在展现高超技艺的同时也张显出气势磅礴的豪华感。
难怪那些痴迷古埃及的人,光是想想就能热血沸腾,看来不是没道理的啊!
突然,她觉得那扇隐在壁柜间的一门看着很着有点眼熟,黄金雕刻的缕空图案似乎在什么地方也看到过。
于是她走到那扇门前,试探性的一推,门划开一条缝隙,借着火光看得出那一头好像也是个房间。
再用力,门以中心为轴,又打开了些。随着扩大的缝隙,那一边的房间里透出一片灯火通明。
原来这门是连隔两个房间用的。那,那边的房间会是谁的呢?
在这种安静的夜晚,门转动的声音并不轻,可,好像没什么反应动静,那么,那边没有人吗?
俗话说的好,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尤其是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更何况,‘安份’这个词通常是没法来形容芬芳的。
就着通明的火光,芬芳慢慢探身穿过那道门,向另一边的房间走去。
窗外的月亮,悄悄地看着屋里那道身影消失在华门之后,一朵黑云飘过,隐去半边月。
此刻,在距离芬芳呆着的房间百米远处,绕过三个弯穿过两庭院后,也有一处灯火通亮的房间。
高大的石柱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撑起一座高挑的屋子,轻纱帘曼迎风舞动,屋外清水围绕,石桥架水,不时有奴仆捧着食物盘点穿梭往来。
临水边,用整块白玉石雕砌的卧榻上正靠坐着一位黑发红衣的女子,一旁有奴隶跪举着一个盘子。伸出纤手,从盘中轻捏起一块物体,扬手扔向池中。
池中水响一片,波汹水涌。
一团绿影快速略过。高昂起头,血盆大口,将还没落入水中的食物一口吞没,随即又迅速潜底。
里屋,香炉轻烟缭绕,布置精美的软榻上紫衣棕发美人慵懒地靠躺着,薄纱笼面,双目半眯,身后的女奴熟练而又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双肩。
力道适中,尺度刚好,配上那层层绕绕的薰香,竟让她真的有些晕迷,仿佛浸浴在温暖柔和的日光中,暧暧地,软软地,就像当年的阳光,记忆的尘封轻轻打开……
庄严的神庙前,太阳的金光洒在她的身上。
飞旋曼步,裙摆飘荡,舞姿动然,那一刻连神也失了心。
阳光下,忧葩俊逸的少年,清秀玫丽的少女,飞扬的眉衬着明亮的眼,长长的睫覆着洁净的眸。
漫天金光中,他向她伸出手。
“跟我来。”
洁白的指剔透独特,削瘦的脊背□□直立,眼眸璀璨如华,俊颜荣光熠熠。
于是,她递出手,将自己交付给她的阳光。
……
“伊丽丝姐姐,我没想到你居然变得那么怕事。”艾尔莎嘴角挑起,一脸不屑,手上不时地捏起一块生肉甩向池中,“不过一个女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秀眉轻蹙,似乎有些不悦被扰了回忆,不过,转瞬之间,美目微启,神态依如,妩媚流转间似有淡淡的无奈,“毕竟是王看上的,我们又能如何?”
“能如何?想怎么就怎么!难道王还会为了个女奴治我们的罪吗?”艾尔莎有些恨恨地扔了块食物入池。
“你没看见吗?王让她睡在寝宫里,而且是共眠一床。”
低软的声音和着缭绕的薰烟轻轻慢慢地飘来,却听得艾尔莎全身一滞,拿着喂食的手一顿,生肉直直地落到脚边,“哦!该死!”一旁的奴隶见状忙不迭地去捡拾,却仍挨了一脚,被踢倒在一边。“蠢货!”
伊丽丝眸光流转,像是没有看见池边的牵怒,搭着身后女奴懒懒地坐起身,接过递上来的金杯,撩起面纱,浅浅地酌了一口。
“王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这些年有谁进过他的寝宫。如今,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话说一半,像是欲言又止,又像不知如何启齿,让人听得好不哀怨。
“怎么,连伊丽丝姐姐都没能睡过那张床?”年轻的脸上闪过几分惊讶也难掩三分讥讽。
“我哪有这样的好命,不过一个舞姬,比不得你。”还是那三分淡然三分自哀的语调,似乎没有听出艾尔莎隐藏着的讥笑。
“伊丽丝姐姐可别这么说,谁不知道王以前有多宠你呀~”虽是舞姬,可妖娆的舞姿,媚惑的双目,就连女人都会被蛊惑,而何况年轻的王者。传言,当初图特摩斯宠伊丽丝宠得让祭司团和女王都很是担心他会不会破格立她为妃。然而,再宠,那也是,从前了……艾尔莎在心里念道,昨日黄花,风光已去。
“自古,为王的大多七情六爱,那有独专一人的道理。我也不过是蒙王不弃,垂怜了。何况,如今王有了像你这样出身高贵,年轻貌美的,旁人怎么能比得上。”
“哼!不是出了这么一个小贱人嘛!”到底年轻,两句夸赞让她的面上掩饰不住几许自得。
“你我都不是正妃,王要宠谁,也轮不到我们管,就连正妃,也不能太过干涉。其实,我倒不是介意她得宠,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这个女孩有些来路不明。我问过木扎伊,并不是按规矩挑选进来的,也不是哪家献上的。”
“什么?!来路不明!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宫里,还居然跑到了王的寝宫里!”
“是啊,所以我才有些担忧。”
“那应该让木扎伊把她抓来,好好审审!”
“恐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的!我就不信我一个宰相千金还治不了她一个女奴!”
“虽说是女奴,可毕竟有些不一样了。没有王的许可,就连木扎伊也不好对她太苛刻。还是,算了吧……”
“这怎么能算!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难道我还要看一个女奴的脸色?不过是个下等女人!”艾尔莎愤愤地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有些尴尬地看着伊丽丝,“啊,我可不是在说姐姐你呀……”伊丽丝出身舞姬在宫里并不是秘密,可,毕竟不是什么高贵的身份,背地说和当面说,自己说和别人说,还是不同的。
伊丽丝倒不在意也未见不悦,只是轻悠悠靠着软垫,用着有些不安的语气说道,“可王对她好像很上心呀~太过激了,不好吧?。”
“要整个女奴还怕没有办法吗?”青春正盛的面上笑得很是得意和轻蔑。
伊丽丝看着盛气自得的艾尔莎,似乎有些迟疑踌躇地开口:“这样好吗?如果,让王知道了,可就……”
“这种小事还需要惊动王吗?哼!”艾尔莎很不以为然,“伊丽丝姐姐你就是太小心了,别忘了,她可只是个女奴而已~”
夜风穿过回廊,轻轻撩动伊丽丝的面纱,媚眼如斯,却看不出任何表情。“不早了,我该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要走了吗?那,我就不送了。”艾尔莎作势要起身相送,却在伊丽丝的示意下又靠回卧榻上。看着紫色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而去,捏起一旁的果子放入口中,有些轻蔑地笑着。过了气的宠姬,连嫉妒都不敢了吗?真是没用!哼~
银月当空,洒下光辉,印在火把照不到的石路上,在这静夜里显得有些清冷。
走出庭院的伊丽丝挥退跟从的奴仆,独自沿着那些深绿的灌木慢慢走着。曼妙的身姿,在黑夜和月色下似乎显得格外孤冷和凄凉,然而,那抬首望月取下轻纱的面容上,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神情。
不如太阳般闪耀夺目,夜晚的月光,清凉如水,静静地点照着被黑暗笼罩的大地,即会黑暗吞噬了大半,也依旧能为在暗夜里无助的人送去一抹可以光。就像,那如月般俊美光华的人,虽然轻冷,却也温柔。那个,如神一般的人呀~
“大人,王,似乎有了新宠。”
“哦?是在为自己担心了吗,伊丽丝?”
“伊丽丝只想问,是不是需要……”
“不!”
“难道她也是……”
“她不是。”
“那么,她会是谁呢?”
“这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是。”
“接近她,但,不能动手。”
“为什么?”
“你说呢?”
“可……”
“她从行宫而来,而且很喜欢香料。”
“大人……很,了解她?”
“你变得多问了,伊丽丝。”
“对不起。”
“嫉妒往往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与决定。”
“明白了。”
……
来自行宫?
却没有正常的入宫记录?
喜欢香料的,女奴?
那个女孩,究竟会是什么人?
为什么年轻骄傲的法老王会对她如此另待,就连……他,也这样重视?
一阵轻微的衣物摩擦声打断了伊丽丝的深思,勾魂的媚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什么人?!”
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倒在伊丽丝的身影中,嘴唇微动,轻声低语着。
“知道了。”不经意地挥了下手,那道身影瞬时隐匿在黑暗里。四周依然静悄,夜风拂过,也只是略略吹动了伊丽丝的纱裙,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娇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有那双美丽的眼中好像有什么在涌动着。
月下美人,独望夜空。
没敢远去的奴仆们,远远地观望着,静默无声。
夜显得很是寂静。
位于皇宫西面的卡纳克神庙,此刻火光通明。无数火把的光映照着石质的庙墙高柱,在黑夜中熠熠如辉。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手持着长矛直直地立在庙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戒着。
12座巨大雄伟的塔式大门矗立在天地间,在暗夜中,少了白昼阳光下的那份磅礴气势,多了几分神秘莫测。
走过塔门,庭院相连,层层推进。殿内粗大的圆柱有序的排列成行,承托着巨大的石板屋顶。圆柱上刻有各种象形文字和彩绘浮雕,柱头圆盘呈莲花状或纸草花状。
穿过主殿和礼仪厅,在一个偏殿的隐蔽之后,隐隐有水流哗啦之声传来,正是卡纳克神庙的圣湖所在。
作为供祭司祭祀前沐浴净身的神圣之地,本该是宁静无扰的,此刻却有两道修长的身影立在池边,不远处的暗影里似乎还隐约有几个人低匍着。
“夜已经深了,王,您应该早些去休息,明天的祭祀大礼还要耗费您不少的精力。”说话的,正是卡纳克神庙现任的大祭司,由女王亲典的白衣祭司,白色衣袍,一头银丝,再加上那漂亮地不似凡人的容颜,在这黑夜里竟显得有些妖娆。
“祭祀这种事,出力的不该是你这个大祭司吗?我,不过就是个摆设,不是吗?”图特摩斯言语讥讽,唇角含着一丝冷笑,只是在黑夜里让人看不清。
“王言重了。”
“赫布特,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眉头轻蹙,对面那人越中恭顺有礼就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怄火。从什么时候起,你也开始玩起这种阴奉阳违表里不一的虚伪游戏。
“王的话,白衣不懂。祭祀之前,身为大祭司,应该在圣湖中沐浴净身,以迎候神明。这是历来的规矩。并非我有意不听王的召唤。”不久之前,白衣祭司以冥思净身为由没有参加法老王的晚宴召见。
“聪明的白衣祭司也有听不懂的话吗?”
沉默,依旧低顺地让人无可挑剔的安静。
“赫布特,还记得这个湖吗?”图特摩斯看向那面在月光下粼光闪闪的湖面。
“这是圣湖。”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浓眉挑起,“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诚实多了。”
“人都是会长大的,王。”微微垂首,银丝划下,遮住漂亮的容颜,暗光之中看不清是何表情。
“这算是你的回答吗?”
“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
“事实?那么事实是,白衣大祭司究竟打算站在哪一边呢?”转过头,图特摩斯直直地盯着那被银发和暗夜遮掩着的面容,“抬起头,回答我!”
“祭司的职责就是侍奉神明,为我埃及的王和万千子民向神明祈福,传递对神的虔诚之心,向世人传达神的旨意。”在年轻王者的灼灼注视之下,白衣祭司平静地述说着,语调平稳得没有一丝波荡,就好像在诵读教条。
“你!”深眸蕴光,寒戾之气划过,图特摩斯一把抓起眼前人的衣衫紧紧地盯着那双重瞳,似乎想要透过那副漂亮面孔一直看透到他的心他的思想里,然而,面对王者的怒气,白衣的祭司依然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仿佛被紧拽着衣服几乎要窒息的钳制着的是另一个人。半晌,图特摩斯蓦地往前一推,突然而来的放手,让白衣祭司一时不备地踉跄了下,险险站住。
“很好!既然祭司大人这么虔诚,那就请好好准备明天的祭祀吧!”说完,一个转身不再多看一眼地向外走去,“不过,”已行至庭门边的图特摩斯人不回身,却又开口说了一句,“夜深月黑,祭司可要小心别又掉到湖里了。”
正欠身恭送的白衣祭司闻言身形一滞,银丝下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随着法老王的离去,本就悠静的圣湖边更加安静了。一身白衣的祭司,慢慢抬首望向夜空中的明月。
银月皎皎,夜幕重重,清冷的月光洒在同样清冷的人身上,单薄的身体显得柔弱不禁风,可,那独特的重瞳中却闪烁着炽热如火的光芒。
赫布特,已经死了,我的王。如今这世间上只有白衣祭司,卡纳克神庙现任的主人,也是埃及,将来的,主人!!
芬芳小心翼翼地摸进那间相连的房间。随着烛光移动,屋里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
那些黄金打造的器物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到处都是。不但如此,还有各色的珠宝镶嵌在其中。轻柔的雪纱从房顶挂悬下来在,编织精美的毯子铺设在地上。正中间一张超级大的金床上,色泽鲜美的丝绸薄被铺设着,金丝镀边的柔软靠垫整齐的放置着。
房间的陈设比起她刚刚所在的那个更加豪华,哦不,应该就是奢华。随随便便拿起一样都要值个千八万的,看得人眼中直冒金币。
拿起身边一个小金烛台,在手上掂了掂。哇,还真有点份量呀!不知道这么个烛台能值多少钱?
咕咕~~~
肚子有些不争气地鸣叫着。
唉,不能吃,再值钱也没用呀!想到吃,芬芳回顾了一圈,发现这里虽然很是金碧辉煌,可惜,没有吃的,一样也没有,连水都没一口!!
芬芳有些懊恼地把烛台扔到桌上。
什么鬼地方嘛!
咣当!
烛台砸到桌上时发出一声响,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脆,空荡的房间里立刻激起一片回声。
芬芳有些惊警地看了周围。
烛光摇弋,身影借着光投在绘着浮雕的墙面上,随着风吹烛动,忽左忽右地飘移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芬芳突然有点心慌慌起来,总觉得这房间透着点怪异,好像是在哪儿……
“谁在那儿!”突然,一声低喝从阴影中传了出来。
哈哈,纠结了两周终于在出发前搞定了!自己撒花庆贺下先~~~
(某芳:你好意思嘛你~)
嘻嘻,某玲要去北京相会小白了,SO,更新要慢娄(某芳,你本来就已经很慢了好不好?)
呵呵~~那什么,北京的JJMM们,等着偶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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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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