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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火影会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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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我爱罗还在想这该不会是等到吃宵夜了吧。半小时后，他望着眼前林林总总的木叶特产，面无表情。手鞠和勘九郎在他身后，一开始还精神抖擞，现在已经站到腿软，让他想起儿时爸爸的体罚。迫于无奈，他们还是站着。对面火影倒是很想得开，早就招呼了自己人坐下一起吃夜宵，在此之前还露出一个和谐笑容道：“风影，不如让你的人也坐下休息会儿吧，从下午一时起到现在十一点，快十个小时，干站着也无济于事。实在不好意思，伊贺平日事情比较繁杂，现在这个时刻更加难以脱身。”
卡卡西说完自己都不相信伊贺钦会出现，私下盘算着要不要拿出最后杀手锏。说实在的，为了让风影见到伊贺钦，他之前绞尽脑汁来弥补这十个小时，现在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
赤发少年回眸看看脸色僵化的手鞠，又看看背负沉重傀儡的勘九郎，不顾身边那些顾问主张要在外表上给木叶一个下马威的要求，无视一旁长老警告的眼神，道：“你们两个，还有一起站着的护卫，大家都坐下吧。”
砂之国的忍者迟疑片刻，在手鞠和勘九郎的表态下也纷纷原地就坐。卡卡西朝我爱罗笑了笑，将一串小丸子递到他面前：“尝尝吧，这个丸子是木叶的特产。”
“在此之前，我想让火影大人表个态。”苍老声音果断的打断和睦气氛。
终于忍不住要切入正题了吧……果然跟着我爱罗一起来的这个顾问藤井才是棘手的家伙，卡卡西看着丸子想。
“‘晓’的事件后，五大国战力极具衰退，现在其余三国正在加紧恢复，即使如此，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完全治愈。一些高强甚至是传奇的忍者，”说到此，老者满面肃容，充满了敬畏，“比如你们木叶的自来也大人，我们砂之国的千代大人，这些人物的纷纷殒命让我们忍者村的实力几乎无法恢复到当初。”他皱眉打量专心吃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话的火影大人。“现在发生一个现象，就是忍者村为了保护自己的实力而不愿意接受过于劳人劳力的任务。特别是对于S级的任务，都有推脱的现象。”
“这种自私自利的状况再持续下去，早晚会造成忍界的再次动荡，原本应该是忍者完成的任务，现在因为大家都想自保而没有人来接，让那些无法无天的人壮大自己的力量，实在很难预料会不会在那群人里面出现另外一个‘晓’。”他伸手狠狠拍在桌面上，表情严肃：“火影大人，这次我们来就是想要告知你和伊贺部长，在半个月后的五影会议上我们会提议推举一名公正人来将S级重要任务平均分配给各国，大家各自完成应该完成的任务。另外，我们也想确认木叶是否有接受超过五件以上S级任务的能力。第三，我们还是那个观点，关于木叶叛忍宇智波佐助，请你下达五国通缉令，不能再姑息他了！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一直都是世界不安定的根源之一，‘晓’的头目，宇智波斑，几乎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的危险。我们不想再看见第二个斑出现！”
卡卡西不动声色，表情平静：“我知道，我们目前正在缉拿他。”避重就轻偏移话题，他简略回答。
“我听说他曾经是你的学生，”藤井拧起眉毛，“莫非……”
“藤井。”我爱罗打断他未出口的话，“我们就事论事，别的东西不用提。”
老者鹰一般的目光阴沉瞥了我爱罗一眼道：“就事论事来说，目前的局势应该抓到佐助后公开处刑。”
果然他们的目的是佐助啊。
“我不会让风之国或者其他的国家处在混乱中，”卡卡西盯着盘中丸子，“这点无论在什么时候谈都一样。”
“那么伊贺钦大人的意思如何？”藤井这口气有点咄咄逼人，连我爱罗也皱起眉头。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事实上，卡卡西知道伊贺钦在这件事上态度极为明朗，以至一度要求公开处死佐助以平四国的责难。他不保证她待会儿出席会说出什么惊人话语。他们愿意等待她这么久，无非也是希望她能站在他们这一边吧。如果在佐助的事情上暗部和火影产生分歧，虽说是火影的直属部队，也不排除会联合顾问弹劾火影的可能……
真是棘手啊！
沉默片刻，他道：“目前我们也在商榷，之后会在会议上给大家一个明确的表示。”
“说到伊贺大人，”看向卡卡西，赤发少年直截了当的问，“我们等待了她那么久都没有出现，还没法联系上她吗？”
“这个啊……”卡卡西微笑搔搔脑袋，“大概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吧？”
什么？众人投来讶异目光。站在他身侧的静音几乎要被这句话震倒。日向日足作为木叶名门之首坐于伊贺钦之次，看了眼身边缺席的空位，无声叹息。
我爱罗没有什么特别表示，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据说自从上次佐助刺杀失败之后伊贺大人就一直养伤。”
“的确。”
“她几天前就任了木叶暗部部长一职，以她的身体状况，看来是暂任吧。”
“不，”卡卡西看了身边一眼，“她将作为我的直属出席不日后五国会议。”
不愧是旗木白牙的儿子，藤井暗想，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真正做到了滴水不漏。在谈判桌上，这是第一次和他正面交锋，丝毫不下于前几任火影，他是个需要忌讳的人物。比起纲手，这个蒙住半边脸颊的旗木卡卡西更加难以揣测。
伊贺钦这个女人太过麻烦，不是不希望她就任木叶的暗部部长，而是城府太深的人实在难以掌控，最可怕的就是她这种阴险没有原则的小人。卡卡西是否能镇住她还有待观察。另一方面说，现在这个时刻，火影让她上任不失为明智之举，木叶遭遇了“晓”毁灭性的打击，优秀忍者纷纷殒命，遗留下来的虽然是一些可塑之才，但是真正能领导村子有经验的忍者寥寥无几，目前他们更加缺乏的是高层领导人。伊贺钦确实年轻，不过心思慎密，果断能决，砂之国几次在她这里吃过暗亏，其余忍者诸国也对她有所顾忌。她的上任届时一定会引起各国间不小反响。究竟她会给木叶带来多少改变，还是拭目以待吧。
现在看来，五大国中大概也只有她这个暗部部长会迟到那么久的了。
“看来这么晚，伊贺大人也不会出现了。”我爱罗闭上双眼，决定放弃。
“实在抱歉，风影大人，让你等那么久，和伊贺失去联系真是我这个做上司的失职。”卡卡西也站起，“明天我和伊贺会向你好好赔罪。”
“不用。”没有波澜的口气。
我爱罗看向窗外月光，距上一次来木叶是什么时候？时间过快，而物是人非。
火影将之送到门口，藤井在我爱罗之右，手鞠与勘九郎等几名上忍紧随其后。一名木叶下忍想要为风影开门，只见一小束细碎的沙从他葫芦里缓缓流出，轻轻挽住门的把手。
“那么，明天见。”他回过头，细沙将把手拧下，门缓缓打开。
所有人顿在了原地。
淡青一色长裙，墨黑入夜短发，柔和温润的眸子微微诧异的盯着门内的人，她保持了要去搭门把手的姿势，动作明显一滞，之后慢慢收起，直起身。
她戴了厉鬼的面具，效果颇不佳，盯着他的褐色双眸仍然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好奇，他竟生出一种被某类温顺的小动物打量的感觉。
“不好意思，”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好像迟到了。”
众人尽皆沉默，气氛片刻间趋向僵硬。
还是卡卡西第一时间回过神，用一种在场诸人都无法企及的自然从容化解尴尬：“伊贺，你来得太迟了。”
“抱歉，有些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无法等到明天。”她流利背出鼬教她的说辞，语气极尽自然。
我爱罗侧头没有想多久，朝藤井点了点头：“那么会议继续吧。”
没有责难她的意思。
她心里打鼓，即使不愿，还是不得不紧邻火影坐下，身后跟随了三位忍者——火空黑夏手持细剑“红秀”站在一边，其余两位清一色暗部三队黑沉夜行服打扮，胡狼面具遮面，气息沉稳，不动声色。
藤井清了一清嗓子，看了一下风影，得到同意后，继续之前的话题：“伊贺部长，首先祝贺你升任为木叶暗部部长。”
“谢谢。”是错觉么？藤井觉得她这语气透着点无奈。
“之前也跟火影大人讨论过，关于木叶现况一事……”他将之前的观点阐述了一遍，说到佐助的时候加重了口气，“我记得伊贺大人你一贯的立场也是希望对佐助公开行刑。”
“无论如何，站在木叶的立场，我完全同意火影大人的观点。”穿越以来，她最厉害的就是忽悠人，总之不表态，这是关键！
藤井皱眉，被堵了？
这个女人果然城府很深。
回首之前关于伊贺钦种种不得不让藤井小心翼翼，要在谈判桌上胜她，他还没成功过，风影这么年轻不要被她占便宜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看她一副和和气气伸手去抓丸子的样子，那样的不为所动令他有种被吊在半空中没有着落的不安感。
“伊贺大人，火影大人之前还未表明明确观点，请具体说明。”我爱罗突然道。
她一怔，视线无意中和他接触，心里泛虚，不由自主回避一下。
我爱罗困惑，不明白作为暗部部长的她何以露出这种小女生的样子，于是蹙眉仔细打量，直让她感觉有一头大象压在自己身上。虽然鼬提醒过她无论如何不要做低头退缩状，然而对面俊朗少年，用这种散弹枪一样的密集注意力盯着她看，实在无法让她从容自若起来。
他是风影啊！
“我想我的观点已经表达清楚，”卡卡西接过话头，“在之后的五影会议上我会向所有影表态。”
她松了口气。
而他越发看不懂。
“那么……我们就把这个问题留在五影会议上讨论吧。”我爱罗决定放弃步步紧逼，转口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宇智波佐助的。我们的暗部近日得到了消息，称两天前水之国国境内出现宇智波佐助的踪影。”
“咳咳！”她被丸子严重呛到，身后火空黑夏不得不替她拍背理顺气息。
我爱罗看了她一眼，不作评价，继续道：“相信木叶这边也得到消息，最近一个月之内陆陆续续在水之国附近发现宇智波佐助的踪影，因为前几次的消息公认不太可靠，所以被忽略。然而两天前那一次，目击者为水之国大名公主本人，据说对方的瞳仁是红色，内有三钩玉的形状，同时看见的还有公主的侍卫官，情报来源非常可靠。因此在水之国掀起轩然大波。”
“我能问一下，从木叶到水之国如果假设是佐助本人的话，你认为需要多久啊？”卓越然用一种做梦一样的神情看向我爱罗问道。
风影沉吟片刻道：“大约三天。”身为暗部部长居然也问这种问题么？他越发困惑。
她十分艰难的将丸子咽下肚，吞了口口水——假的，不是佐助。
“会不会有人假扮？”她问。
“据说那个时候，他亲口自称是宇智波佐助。这句话被在场很多人证实过。”
她嘴角抽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玩笑开大了。
“他，他当时怎么说的？”
我爱罗原先波澜不兴的脸庞上也闪过一丝犹疑：“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我，宇智波佐助，将会带走水之国的公主，谁都不许阻拦’。”
有杀气！她感觉背后一股恶寒沿着脊背嗖嗖嗖往上窜，小帅哥啊，别说是你，我也觉得震惊。
“恕我直言，”卡卡西接过话头，“我曾经作为佐助的老师，我不认为他会说出这种话。”
“确实……”风影蹙眉，“我也觉得有些可疑。然而，我也不认为有谁有必要去假扮他，何况对方是大名的女儿，如果是一般的小人物为了骗钱倒也还说得通。但为了一点利益去冒充被五国通缉的要犯，实在太不合情理。”他看向“伊贺钦”，没有将心里的话吐出——佐助的目标应该是伊贺钦才对，怎么走上岔路去抢大名女儿？
水影让他派几名优秀忍者去水之国多半是为了这个，卡卡西终于明白不方便说的密令是什么。砂之国和水之国的关系比较缓和，在水之国一定眼线不少，能这么快知道水之国的情报，办事效率不可谓不高，我爱罗千里迢迢来木叶恐怕也是来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提前有准备。
看向青玉色双眸的少年，他暗自感叹：他也成长成可靠的领导者了啊！
想到自己的两个弟子，他不禁自嘲笑笑。
“这件事确实很蹊跷，就木叶掌握所有关于佐助的信息来看，实在没有任何线索会关系到水之国公主。伊贺，你以为如何？”
她沉吟一会儿，决定先试探一下：“如果从假扮这点来考虑会不会得出其他的合理解释？能否彻底排除伪装的可能？”
风影答道，“目击者中并无忍者，换言之不排除是有人运用忍术假扮。”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并未能逃脱他的眼睛。然而不明白，这双看上去温润柔和的眼睛里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它们并不如初见时带给他阴冷的感觉，那双眼睛有月光的味道，不是生机勃勃的，没有热烈，但也不冰冷，没有被血洗过后的冷漠。
难道记忆出错了？这才是那一天见到的伊贺钦么？
“火影大人伊贺部长，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我爱罗决定试试看看。
“请讲。”火影道。
“如果这一次别国也参与到追捕佐助的行动中，木叶是否会坚持要求将佐助交由火之国处理？我认为其余诸国可能会对佐助下追杀令，而不是追捕令。”
卡卡西陷入了沉思。
这是个两难的局面，显然从风影的态度来看，他已经站在追杀令这一边。
耳边想起卓越然的回答。
她问道：“佐助是木叶的通缉犯，跳过火影的认可，他们敢这么做？”
她扬起眉毛，无非只是想表示疑问，直白问出问题也不过是自己困惑而已。
然而这句话这个表情到了我爱罗和藤井的耳边听来倒是威胁力十足的反问语句。那句“他们敢”倒很像是举重若轻的示威。似乎她明确了暗部的态度——没有卡卡西的同意，木叶暗部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敢以身试法的人就去做做看好了。
态度竟然强硬如此！
“我明白了。”我爱罗点点头，“那么这个话题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一边卡卡西对伊贺钦的惊讶不下于风影，他停顿片刻压制住自己的惊诧，应到：“既然如此，辛苦各位远道而来。”
我爱罗摆了摆手：“我们是同盟国。希望今后也能和平相处。”
卓越然目送风影的背影消失在屋外。
老实说她的脑袋有点晕晕的。自打听到佐助去抢公主那一段，之后脑袋就转不过来，她想破头皮都觉得这事情实在是诡异到变态了。之后风影说了些什么她都没好好的听清。
等他和砂之国使者从屋里撤了干净，她和卡卡西面对面，向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抱歉，火影大人我今天迟到……”
“你迟到的理由我不想追究。”他向她展示了他的信任。
“现在有比迟到更加棘手的事情，如你刚才听到的，佐助的事情。”卡卡西这口吻严肃至极，“以你的看法这件事的可靠度是多少。”
“零。”她干脆答道。
不可能是真的，佐助就在我身后，怎么会去做抢公主这种无聊的事情！她在心中呐喊，想象背后佐助的表情一定很恐怖。
“你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么？”
“正如风影所说，这个……要抓公主实在是太没道理了，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追杀我么？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来。”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难道要说小帅哥就在我背后？
卡卡西皱眉：“不论真假，如果事情牵涉到公主的安危，再小的事情都会演变成一场风暴。水影已经派人要求我派精英忍者，看来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这口气连她也听出了无奈。“但若真是佐助，就麻烦了。”他看向窗外月光，“目前村子里能与之抗衡的人寥寥无几，何况连同鸣人在内，这些人都在完成各自的任务。实在调动不出像鼬这样强大的精英。几周之后水之国还是举办五影会议的地方，很可能这孩子会像上一次一样闯入会场……唯一的办法只有我提前到水之国了。在此期间村子里的事……”
“你不用去，我去。”卓越然语气干脆打断卡卡西的话。
“不行。”卡卡西以同样的干脆否决，“佐助的最大目标是你，你去无疑会引发新问题。”
她默想片刻道：“如你所说木叶目前缺乏精英忍者，但是村子不能没有首领，我虽然实力比较差，至少脑袋还能一用（‘脑袋’这句讲得比较心虚）。何况有……小夏和我身后两名暗部在，应该没有问题。”
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啦，小帅哥好端端站在她背后，水之国那个家伙肯定是假冒的无疑。目前她这边阵容强大，鼬和火空黑夏都是厉害的人物，有他们中的一个跟着她都能放心，还有九皇这个保镖在。
关键是能出去玩。
水之国听上去是个蛮好玩的地方，何况她这样的高管，一定可以吃好睡好，说不定还有人陪玩，又能见到公主，满足一下好奇心。何况留在木叶还有大量文书等待她处理，实在太恐怖了，有这样的借口逃离绝对是要马上行动才行！
“火空的实力你总是放心的吧。”她再劝道，“火影这个位置非常重要，我这个人不讨喜，你要是走开，大家也不服我。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情，村子一定要大乱了。不如让我去吧。”
她还怕他不放行，赶紧补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一位熟悉水之国地形的忍者。”
话音刚落，卡卡西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我说错话了？卓越然一呆，马上住口。
“老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么？我就是水之国出身，你忘记了？”火空黑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现在轮到她惊奇了，暗部这种兼间谍职务的工作也有外援？火空黑夏不是木叶的人？
纵使心中有千般万般疑问，她还是照常压了下去。
“我就是说火影大人要是不放心……”她嗫嚅。
“我从来都不怀疑你，伊贺。”旗木卡卡西正容道。她的这番话在他听来别有一番意味，她意会到，讪讪一笑。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吧。”卡卡西做了决定，“不过，记住你刚才对风影说过的话，你站在木叶的立场，站在我的立场。我不希望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导致佐助的死亡。”说到“意外”二字他加重了语气，她只觉肩膀一沉，千斤一样的分量压在自己身上。
“是。”她努力忽略，挺直腰杆。
回头向佐助的方向看去，即使戴了面具，他还是不屑的斜侧过脑袋，然而，她仍然捕捉到他略显波澜的目光。
小帅哥，你的老师也很宠你啊，到了现在都力保你安全。她很多余的冲了他傻笑一下，他挑衅一样的盯着她，瞬间变回叛逆期的倔强少年。她想卡卡西一定是看在眼里却很自然的装作没有留意，比起风影来他才是内敛的狠角色吧。
转过身，她朝鼬随和一笑：“我们走。”
不出意外被射到美少年发出的怨念光波。他果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哥哥被她这么命令吧，即使是这么客客气气的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鼬在身边，她总是喜欢有意无意的让他生生气。
难道最近也变得像伊贺钦一样爱使坏了？呵呵……
长袖微扬，素色衣摆轻柔在风中旋起弧度。已是子夜，门被打开的同时，她被洒了一身白亮月光，干净的好像皑皑白雪。
短发扫过眉睫，长长短短，短短长长。她侧过脸，它们就随意的勾勒出她不甚清晰的脸颊，褐色柔和的眸子流转月光有了琥珀一样的光辉，内敛而莹然有光。
“那么，我们就此暂别。”
像曾经有过的好几次，她没有向他行礼，而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不再看他径直向门口走去。
火空随在其后，荧绿的眸子含着笑意向他随意挥了挥手算是别礼，其余两位忍者沉默的紧随，他本能感到他们的实力应该都属一流。
“静音，有一件机密的事拜托你帮忙。”待他们从他眼前消失，卡卡西对屋中人道，“请调查一下最近三个月来是否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在伊贺钦身上。任何的蛛丝马迹都行。”
“是。”
伊贺钦，卡卡西对自己说，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