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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亦真亦幻 ...

  •   七月初六,一个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日子,雍王府里一大早便笼在一片红色的海洋里,随处可见的便那耀眼夺目的红绸,晴云楼里更是花团锦簇与炫目的红色交相辉映仿佛随时准备好迎接它的新主人,其间那拉氏跟李如芸忙忙碌碌的身影在眼前飘过,竟都是一脸的喜色,真不知道她们是真心欢喜自己的男人纳妾还是为了邀宠而不得不为之呢?毕竟王府里将要上演的是出儿‘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戏码,谁又能置身事外呢?

      “小姐,您看您看这算什么,年姑娘明明只是个庶福晋,身份比您矮多了,福晋却偏偏要大肆操办这分明是针对您给您难堪吗?”小荷说的义愤填膺,表情甚为不满,不禁让我想起了如画曾经看到的一幕,若说她跟那拉氏有什么瓜葛至今还真没有什么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其实究竟孰真孰假,孰对孰错,时至今日我不愿再刻意的去分辩,毕竟在感情的天平上我更倾向于小荷。
      “主子,依奴婢看福晋能这么做肯定是得了什么人的授意,奴婢以前偶尔听说年姑娘很得德妃娘娘的疼爱而且娘娘跟她的母亲更是最要好的闺中密友,不过奴婢觉得王爷最疼主子他一定会给主子一个交待的” 惠哥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她是在宽我的心,还能有什么交待呢?娶都娶了,难不成把年玉莹一直当菩萨供着吗?我摇摇头“看也看了,瞧也瞧了,咱们回吧”
      “小姐,福晋朝咱们这儿来了”

      “哟,心玥妹妹来了,你看看这漱玉苑姐姐布置的还可以吧”小荷话音刚落,那拉氏笑容可掬的朝我走过来,自信满满的脸上仿佛已经写满了我即将会失宠的事实,不就是府里最偏僻的晴云楼吗怎么突然改成了漱玉苑?估计是那拉氏的杰作吧?她应该也是得了德妃的撑腰索性给我来个下马威,这年玉莹还没进府她便已谋划好了准备拉拢她来打压我,她到是习惯先下手为强啊?“忘了告诉妹妹,这漱玉苑是我跟爷商量着改的,玉字刚好嵌了年妹妹的名字听起来也比晴云楼好听些”她还真够厚颜无耻的拿胤禛做挡箭牌来达到自己那点龌龊的目的。

      “是啊,名字改的是好,只是不知道未过门的年妹妹是否能体会姐姐的这番苦心呢?至于这漱玉苑的布置嘛,想来姐姐都已经亲手为王爷操办了好几房的喜事儿,熟能生巧也是自然的,不像妹妹我笨手笨脚的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叹自愧不如了”
      见我如此不客气,那拉氏脸上立时浮起一丝尴尬,本来是想奚落我没想到反被我挖苦心里自是不好受 “哟,平日里就有人说妹妹这张嘴厉害到也不觉得,今儿个姐姐真是长见识了”
      “妹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若是哪里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姐姐见谅”我冷冷道,彼此心照不宣也就罢了,谁让你非要往枪口上撞呢?“失陪了”

      回到凌霄阁后根本无心再做任何事,听着远处依稀传来一阵密似一阵的鞭炮声心里唯一的念头竟是想逃,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府邸,逃离所有心痛的回忆,逃离这个根本不属于我的世界。。。。。。

      如当初不是灵隐寺里突兀的相遇,或许自己依然是那个快快乐乐的官家小姐;如果不是八贝勒府里缠绵的一吻,自己或许不会就此沦陷不能自拔;如果他不是皇子,不是王爷,不是未来的雍正皇帝,面对他的妻妾我也不必这般柔肠百转;如果的如果。。。。。。可惜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如果,我自嘲。

      人生本来是平淡如水,遇到他之前,生活因为生命而存在;遇到他之后,生命却因生活而精彩。可这样的‘精彩’却是我应接不暇,也恰恰是我最不愿见到的。

      简单的换了身衣服便带着小荷出了门,走在青石板铺成了的大道上,第一次觉得府外的空气竟是如此的清新宜人“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只要不待在府里就好,省得看着那些推杯换盏的场面别扭“先逛逛再说吧”
      “嗯”小荷仿佛是得了什么命令,一会儿拉着我去玉器店看玉器首饰,一会儿又拉着我进服装店挑布匹,时而还留恋忘返于路边小摊当里卖的小玩意儿,一个时辰下来她快乐的像只被放风的百灵鸟“小姐,你看这儿还有那儿多热闹啊,你一件都没看中吗?”
      “哦”凌乱的思绪被人扯了回来,瞬间的空白“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小姐有没有看上一件,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小姐你就开心一点笑一个好不好?”
      “我没事儿,挺好的”努力的冲她挤出一丝笑容却觉得分外的僵硬,其实我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我的注意力逗我开心,可我却还是不得不辜负她的这份心思。
      “真的没事儿吗?可小姐都好多天没笑过了”
      “我有吗?”怎么自己从来不觉得呢?
      “当然有了,王爷这些日子总是想方设法的逗您开心,不是送这个惊喜就是送那个意外的,他自己更恨不得天天陪在小姐身边,可小姐总是一幅没兴趣的神情,傻子也看的出来您是为王爷纳妾的事儿烦心啊?”
      “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啊,小姐要不是心烦怎么会偷偷跑出来闲逛呢?这会儿子王爷若是去了凌霄阁瞧不见您,止不定要急成什么样呢?”
      “就你话多”唉,其实她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呢?胤禛在这件事情上也算是半个受害人吧,不管将来会如何目前他是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我知道他对我的爱从来没变过,眼下只是自己过不了自己那关而已“不说这些了,走了这么久,我们去茶楼里歇歇脚吧”

      瞧着不远处有个叫聚贤庄的茶楼便拉着小荷过去,刚踏进门小二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哟,两位公子爷您里边请”
      “给我们来间上房”
      “来喽,楼上天2有客到”把我们带进楼上一个装饰的颇为别致的雅间,小二开始眉飞色舞的吹嘘“瞧着两位爷面生,是进京来赶考的吧?你们可真是有眼光,来我们这聚贤庄可是来对了,咱们这儿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茶楼”
      “为什么呀?”不等小二说完小荷忍不住插嘴。
      “这位公子问的好,在我们这儿不仅可以品到各类稀有的茶点,不是我吹皇上他老人家喝的咱们这儿都有,最重要。。。”小二故意压低声音说“最重要的是可以撞见一些达官贵人,那些可都是贵不可言呐,若得到他们的青睐那还不是平步青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他到挺会王婆卖瓜自吹自擂的,居然都敢拿康熙做文章,还贵不可言呢?
      “怎么?你们这里还经常有天皇贵胄光顾吗?”
      “这位小爷您可说对了,别的我先不说就当朝的九阿哥九贝勒爷您知道吗?那什么身份?”小二故意卖着关子,九阿哥,不就是那个柔媚的有几分女人像的人吗?我又怎么会陌生呢?早前就听说他做生意到有一手,整个大清朝半条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不会连京城的茶楼他都有份吧“听你的意思当朝的九阿哥还是这儿的幕后老板了?”

      “嘿嘿。。。”小二干笑两声并不言语,瞧那笑意还颇有些暧昧,难不成还真被我猜中了,我说嘛连一个跑堂的都敢胡吹乱诌,想来这幕后老板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只是万万想不到竟跟当朝的阿哥有牵连,若果真如此可是犯了康熙的忌讳“怎么着,小二,你们的聚贤庄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坐了半天,居然连杯水都不上啊”
      “哎哟,瞧我这张破嘴一说起来就忘了正经事儿,两位小爷稍后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总算是打发了在耳边聒噪的小二。

      “小姐,你说那小二说的是真的吗?”小荷仿佛是来了精神,在屋子里开始乱转悠,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摸摸那儿竟还唏嘘不已。
      “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不该我们管的事儿,你只管喝完茶走人就行了”我没好气的瞥了小荷一眼,这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爱管闲事了?
      “我。。。”小荷正想辩解,刚刚那个小二去而复返给我们送茶来了,就着他上的一壶清茶品了品,好像味道还不错,虽然我对茶没什么研究但在宫里待久了对于许多名茶的味道还是认得的,是壶上好的碧螺春“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有些事管不好是要惹祸上身的,你是不是嫌你家小姐我现在麻烦还不够多啊,还要再给我添点?”

      “小姐教训的是,小荷遵命就是”小荷冲我吐了吐舌头便把头扭向窗外,楼下的叫好声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不过是些玩杂耍的艺人正在施展自己浑身的本领赚一些血汗钱罢了,只是那大有刀枪不入的感觉惹的周围的人不断的叫好,对这些我到没什么兴趣。只是一阵强似一阵的叫好声中隐约夹杂着几缕清脆的笛音,侧耳细听,那缠绵悠扬的曲调竟是似曾熟悉又有股说不出的陌生,好奇心做遂,信步出了屋才发觉声音来自隔壁,忍不住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个欣长的背影,一身绛紫色素袍的书生正伫立在窗前全神贯注的吹笛子,落日的余辉掩映着他侧面的轮廓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静静的听着,他手中的羌笛尤如行云流水般倾泄出的是曼妙与悠扬。。。。。。
      曲毕,书生搁了笛子转过头,彼此均是瞬间的愣怔却并非因我突兀的闯入“怎么是你呀?”
      “草民李卫给恩人请安”
      “快起来,快起来,这儿也没外人你不必行此大礼”我作势虚扶一把,李卫却并未起身而是恭敬的磕头“草民一直想代老陈一家叩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却因故久不得见,如今偶遇还请恩人不要再推辞,受草民跟老陈一家三拜吧”
      “行了,拜也拜了你起来坐下说话吧”拗不过他的执着,我只得受了这三拜,其实当初救人也是机缘巧合罢了。
      “草民不敢,草民怎敢在福晋面前就坐呢?”李卫低下头又深鞠一躬,看来对我的身份已经不陌生了“你也不必过于拘谨了,既然撞见了有些事儿我还真想问问你呢?”
      “福晋请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陈一家还好吧,对了,他那个女儿上次。。。”
      “回福晋的话,他们都好,四王爷给他们置了地让他们留在京城给女儿治病,巧儿的病也已好的差不多了,老陈一家整日念叨着要酬谢恩人呢?至于草民跟老陈一家一样都是因祸得福,如今得王爷赏识在户部做员外郞,从六品,这都是王爷跟福晋的恩典,草民跟老陈一家终生不忘”这个李卫如此知书达礼,怎么看此李卫都不像彼李卫,跟电视上演的差别也太大了吧,他这种腼腆的性子又怎会在雍正朝有大作为呢?
      “那好啊,都好就好,那你在这儿吹笛子是等人吗?”我随口一句,不想李卫脸微微一红应了声“草民是在等人,不过看样子她不会来了”
      “不会是在等心上人吧?”我打趣道。
      “福晋言重了,只是。。。只是朋友而已”李卫低声否认,不过看他那副颇为失落的样子又怎会是无关紧要的朋友呢?
      “好了,不打扰你了,不过提醒你一句,男人嘛多少要主动一点才好”我说完笑着离开留下一脸惊诧的李卫,本来嘛,追女孩子不用点心怎么行啊?

      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小荷居然不在,不会突然见我失踪去找我了吧,等了一阵又里里外外找了一番也不见小荷的踪影,看看时辰也不早了无奈之下只能先行回府,下了楼才知道小荷已经结过帐,我在心里暗自庆幸她的聪明,幸好是结过了否则身无分文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走在回府的路上已没了先前的那份悠然,偶尔脑海里掠过即将要面对的喜庆场面心里便有股说不出的别扭,好不容易磨蹭到府门口却瞧见惠哥一个人东张西望的,不停的踱着步子,见来人是我才敛了焦虑的神色“主子,您可回来了,把奴婢们都快急死了”
      “怎么?小荷已经回来了?”看她着急的样子准是小荷把找不着我的事儿给大肆宣扬了一番。
      “小荷?她不是跟您在一起吗?”惠哥表情有些愣怔,看来小荷还不曾回府?“她还没回来?那你这是干什么?”
      “回主子的话,王爷来凌霄阁好几回了都见不着主子,这不都到了酉时还不见您的人影,所以王爷派了几波人正满京城的找您呢?”
      “啊?怎么会这样,你没跟他说我带小荷出去闲逛了吗?”不就是回来晚了些吗? 至于这么紧张还要满世界找人?
      “奴婢说了,可王爷就是不信,所以奴婢也办法只好在门口迎您了?”天哪,胤禛不会以为我是要离家出走了吧?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啊,明一早肯定各式各样的风言风语都有了,什么四爷的侧福晋是个醋坛子了,居然在王爷的新婚之夜离家出走等等。。。。。。

      我真是满脑子黑线,胤禛啊胤禛,你真是害苦我了,果不其然在回凌霄阁的路上碰巧遇见以散步为名的李如芸跟钱氏,大晚上的不睡觉好好的跑到府门口散步,鬼才相信呢?想看笑话就看笑话呗,何必还遮遮掩掩一幅假惺惺的模样呢?
      “哟,心玥妹妹怎么这身打扮啊,让人都快认不出来了,今儿可是咱们王府的大喜之日,怎么妹妹也不留下来喝杯喜酒啊?”李如芸开了头,钱氏随即附和道“这还用问吗?今儿这喜酒在心玥妹妹看来未必是喜吧,依我看呐是苦酒才对,昨儿个还是卿卿我我的一对儿,想不到一转眼便要独守空闺了”
      “妹妹可一向招王爷疼爱的,怎么王爷说变就变了?”
      “男人嘛就是这样,我可听说年姑娘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王爷会醉倒在石榴裙下也不奇怪啊,俗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我看在王府里应该改改是衣不如新人更不如新啊”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就连脸上那蔑视的神情都像极了,不过本姑娘也不是被吓大的,若是被这两个怨妇的几句话就能打倒的话那我就不是欧阳心玥了。

      “其实两位姐姐也不必在这里挖苦我,若说衣不如新人更不如新的话,那两位姐姐可是命苦到极点了,我进府必竟是晚些好歹还能引起王爷的关注,可姐姐们呢尤其是钱姐姐都被遗忘了这么些年,不知道王爷还记不记得去你园子的路呢?”女人啊女人,本来就命苦了,何必还要彼此为难呢?
      “你。。。”钱氏气的几乎跳脚,谁让她太自不量力太张狂呢?我转身没入黑夜里,除了那依稀的愤闷声便是知了一声强似一声的‘哀嚎’。

      进了屋才发现地上是一片狼籍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再看看屋里所有的摆设都被某人摔了个精光,罪魁祸首胤禛此刻正坐在书案后抚着额头沉思,薄醉后的脸庞微微有些潮红,紧锁的剑眉蹙成了八字形,阴郁无比,这哪是一个新郞官该有的神情呢?再说了今晚他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去哪儿了?”听到响动他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蓝眸中没有一丝责备没有一丝不满,有的只是浓浓的怜惜与期盼,心上一酸“我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让你担心了”他紧走几步揽我入怀,下巴轻轻的在我额头上蹭了蹭,许久才低叹一声“玥儿,你知道吗?刚才我真的怕你。。。怕你就此一去不回,那一刻我。。。”听出他语气中明显的哽咽成份,再也遏止不住的泪水争相夺眶而出,打湿了他的前襟。

      “不会的,怎么会呢?”我拼命的摇摇头,其实我又何尝愿意是这样一个局面呢?可属于两个人的相守真的好难,怪谁呢?怪世事总弄人?怪男权社会的弊端?还是怪彼此的无可奈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彼此间那永生的承诺还依稀回荡在耳边,或许这就足够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们不是说好的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吗?”
      “那你答应我”他扳起我的双肩,幽深如潭的双眸直直的望着我的“以后不准再偷偷的跑出去,不准再离开我,答应我将来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去共同面对,不离不弃,好吗?”
      “嗯”我正重的点点头,不离不弃,永生相守,誓言如斯,此生足已……

      我们紧紧的,忘我的相拥,仿佛此时此刻的温存都是偷来的,良久,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脚下那些碎片被踩的叮当作响,彼此才不得不分开“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的凌霄阁弄的一片狼籍”我嘟着嘴撒娇道,怎么说也都是三百年前的古董,搁现在好歹也要值上千万呢?眼下都成了我们赌气的牺牲品,心里甭提那个心疼啊。

      他闲闲的笑而不语,拦腰把我抱了起来,猛的失去平衡的我大喊一声“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他脸上浮起一丝坏坏的笑容,抱着我大步流星的往卧室走,偶尔还不怀好意的凑到我面前轻轻的在我唇上印个吻“你这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我想要去沐浴”跑了一天浑身都汗津津的,眼下最想做的事便是舒舒服服的沐浴一番。
      “我陪你”
      “我才不要呢?”
      “可我想要啊”
      “讨厌”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我不禁涨红了脸……

      沐浴过后我慵懒的躺在软软的床榻上,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瞬间的迷失,虽然有些事大家都刻意的不愿去提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比如漱玉苑,比如年氏,心里其实极度的排斥他纳妾的事实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好像自己无意中抢了别人的幸福似的“今晚是你们的。。。你真的不准备去漱玉苑了,这样。。。这样好像不太…”

      “娶她是我对额娘的尊重跟承诺,如今已经完成,她便永远只是她,不可能再有别的什么,不准再胡思乱想了?”他不悦的打断了我,‘她便永远只是她’好决绝残忍的话语,可史书上的笔墨又该做何解释呢?胤禛,你若知道后世是怎么评价你跟年氏的这段深情,而年家在雍正朝又是如何的显贵等等,或许你不会再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莫名的想着,他欺身上来霸道的夺去了我的呼吸,缠绵扉恻的吻辗转的回荡在唇舌尖,闭了眼不愿再去想也不愿再去思考迎和着他的侵略,就让自己彻底的沉沦吧,沉沦在这夹杂着忧伤,夹杂着幸福的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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