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小知更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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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著蝙蝠摩托车，载著迪克在夜色下狂飙，塞利的心情好到不行，这让他刚才差点在离开蝙蝠洞四通八达的车道迷路的郁闷消散许多。
“到了。”塞利还没停好车，迪克跳下车急急忙忙地就想要冲进马戏团，塞利连忙拦下他说：“我们小声地进去，别急。”
迪克仍旧著急，却还是听从他的话，捏著他的披风一角——出门前塞利换了猫女装束，迪克先是穿了他的旧表演服，又从蝙蝠洞里找了几样东西包含披风和手套以遮掩身份——等塞利停好车，领著他蹑手蹑脚地潜入马戏团帐篷。
“呵呵呵，看来蝙蝠侠不过是这种没用的货色啊。”带著手下阴了蝙蝠侠一把的托尼·祖柯阴冷地笑著。
蹲在马戏团帐篷支架上的两人，终于看见蝙蝠侠此刻狼狈的样子，他四肢被绑在马戏团的靶子上，面罩还是好好的戴在脸上，还好身份没暴露。
加上艾薇那次，蝙蝠侠已经两次被五花大绑却没被掀面罩检查身份，也不晓得坏人的脑子都怎么想的。塞利一边腹诽，一边拦著想冲下去救人的迪克。
“看看他想做什么。”他小声地在迪克耳边说。
他们一齐潜到绑著蝙蝠侠的大标靶上方，等著一有不对就去救人。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在高谭的马戏团长大，一家都是玩飞刀的，我跟我哥都会，我们轮著当标靶，我掷得更好一些，还会一些小花招。”
托尼·祖柯握者两把飞刀，一把先脱手直直往蝙蝠侠射出——塞利握著长鞭的手蓄势待发——而后运劲扔出第二把刀，第二把刀速较快，撞上第一把，改变飞行轨迹，两把飞刀最后停在他的脖颈两侧，只要他往任何一侧偏一下，都会划伤他的脖子。
“这很简单，我一直都做得很好，渐渐的我们兄弟俩闯出了名气，我固定做掷刀的那个，我哥就专门当标靶，但他实在没什么看头，我那时候一直很想找一个美女搭挡，这会让我的表演更加增色。”托尼·祖柯抓著飞刀，冷冷地笑道：“有一天，我失手了，重复的表演实在太令人厌倦了。”
飞刀划破凝滞的空气，直直往蝙蝠侠的面门飞去——
迪克终于忍不住，握著塞利拿给他玩的蝙蝠镖，砍断马戏团棚架固定用的负重沙袋，挡住那把飞刀。
“哪里来的小鬼？”托尼·祖柯又惊又怒，指挥他的手下们说：“去把他抓起来！”
塞利这时候才跳下棚架，也不急著去帮忙迪克，站在标靶前打量了蝙蝠侠半响。
“帮我解开绳子。”蝙蝠侠无奈地要求他说。
“你帮我改的眼镜真的很实用，我已经把你现在的样子录起来了，回去一定要跟管家分享。”
“猫女！”
“好啦，我这就替你解开。”塞利抽起蝙蝠侠颈侧的飞刀，替他解开右手的束缚。
敌不过众人围攻的迪克被重重地踢飞，倒在标靶的另一侧，“呃——”
“又多一个！”
他们光顾著抓迪克，到现在才发觉到猫女的存在。
塞利挡在迪克身前，猫女的身份在高谭也算小有名气了，托尼·祖柯黑著脸质问说：“你来凑什么热闹，猫女？”
“蝙蝠侠现在是我的男人呀，我偶尔心情好，就想帮帮他热心助人，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的。”
凭著右手，自己解开剩下束缚的蝙蝠侠快步向前，挡在猫女身前说：“老奶奶不需要我扶著过马路。”
“有一天高谭的老人家会需要你发挥爱心的。”
蝙蝠侠一挥手射出蝙蝠镖，蝙蝠镖命中祖柯手下的脚踝，一群大男人哎呦哎呦地抱著脚哭爹喊娘起来，手下被撂倒，托尼·祖柯觉得不妙想要逃走，蝙蝠侠却逐渐逼近他。
“让、让我走！我明天就离开高谭！别抓我！”托尼·祖柯慌张地边求饶边往后跑。
“你得留下来。”迪克挡在他的身后说。
＊
迪克、布鲁斯和塞利远远地看著高谭警局带走托尼·祖柯。
托尼·祖柯不是需要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的神经病，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家伙，所以他会受到法律制裁。
“你手上拿著刀，却没杀他。”布鲁斯问迪克说：“为什么？”
“因为正义会真正的制裁他的。”迪克帅气地说。
塞利想，这年头的小孩儿觉悟真高，他不愧是一代罗宾。
“从接你回家的那天开始，我就十分忧虑是否能真正照顾好你，迪克。”布鲁斯低声说。
“也许布鲁斯不能，但是蝙蝠侠可以，他们可以在无数个夜晚好好相处。”迪克仰著脸说。
“塞利，你为什么带迪克来这里？太危险了。”
他无辜地睁著漂亮的杏眼说：“危险？哪有某人刚才被绑在标靶上还危险？”
塞利没有要帮助布鲁斯劝小孩儿当个普通好孩子的意思，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说服迪克不去做危险的事。
布鲁斯没犹豫太久，他妥协说：“……那你得想一个代号。”
“就叫罗宾。”迪克摸摸胸前的Ｒ标志。
‘为什么我就得穿得这么鲜艳？’迪克曾经很不满他的新表演服。
鲜艳的绿麟小短裤，精灵靴，鲜艳的红色上衫，胸前还有大大的Ｒ。
‘可是妈妈觉得你永远是我可爱的小知更鸟呀，你不喜欢？’玛丽·格雷森问。
‘我的朋友都会笑我的。’迪克郁闷地说。
‘你不喜欢？’
‘我喜欢。谢谢你，妈妈。’
“小知更鸟？听起来很可爱。”塞利摸摸他的头。
跟在蝙蝠身后飞行的小小鸟……塞利想像了一下，虽然品种不同，但画面还蛮协调的。
“回家了。”布鲁斯也温柔地拍拍迪克的肩膀，而后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们怎么来的？”
塞利还来不及拦截，迪克就暴露了。“塞利骑蝙蝠摩托车载我来的。”
“你没乱按上面的键吧？其中有一些是武器发射钮。”蝙蝠侠皱著眉问。
“没，但我等一会可以按按看。”刚才赶著来找你，哪有时间多玩车子的功能。
“别调皮，塞利。”
“罗唆。”塞利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作者有话说第38章 小知更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