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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间章.The Proposal of Rul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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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町,间桐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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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マキリ·ゾォルケン——就是这里了。”昏暗的光线下,一身黑袍的人看着门廊低声叹息,然后抬手按响了门铃。

      洋房侧门处的小窥视口‘咔喳’一声打开了。门里面露出了双夜枭一般的眼睛,阴翳地注视外面黑暗的夜色。

      “是谁在门外?”门内传出一个干涩低哑的男人声音,伴随吱吱嘎嘎的杂音。

      “长夜前任的守门人。”那个陌生人回答说。

      “蛇是?青蛙是?蛞蝓是?”门里的声音继续问道。那声音极其沙哑,像极了多少年没有上过油的机器,仿佛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蛇会吞青蛙,青蛙会吞蛞蝓,蛞蝓会使蛇融化。”

      “是谁介绍你来的?”这个答案看来还是不够,门里的老迈男人并没有松口,而是念经似地紧接着质问道。

      “『希律家的子孙有债必偿……』”对方用一句更加奇怪的言语应答。
      然而,就在话音刚落的一刹那,门神奇似地开了。在一盏黯淡而无灯罩的灯照亮下,展于眼前的是一座狭窄又陡峭的楼梯,拾级蜿蜒向下延伸而去,在一片昏暗间看不到尽头通往何处。

      老人的声音桀桀地笑着:“进来吧。”他停了一下,然后再次放声笑了起来,直到嗓音像磨破的箔纸一样沙哑才停下,“阁下今天的拜访,老朽可是已经等待了足足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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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郊,蒂福日城堡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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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斯菲尔俯下了身子,眼睛中全是怔忪。

      不可思议。

      一秒钟之前,她的全部思维和视线还被不远处幻象空间中的少女与英灵所占据。
      但现在——她迅速地看向不远处冲突一触即发的两位英灵,然后迅速垂下双眼,再次确认她所看到的东西。
      ——安然地蜷缩在她的脚边,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红色衣服,黑色马尾,昏迷着、但是呼吸很平稳地……活着的小女孩。

      ……原本应该,已经由她刚刚亲眼目睹了地、从活生生的孩子变成了尸体的,那个名为远坂凛的女孩。

      兵刃交接的金铁杀伐之声已在她身后陡然而起,紧接着贯穿天地般绵响不绝。爱丽斯菲尔知道自己应当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位陌生英灵的决斗之上,并为那位十几分钟前还绝没有可能相托的‘盟友’提供助力;因为尽管至今为止、她仍不知道那个黑发犹太少女的身份和立场,那英灵女孩的存在却已经无疑是自己能够找回Saber、离开这里,乃至最后帮助挚爱的丈夫赢得圣杯的唯一希望。

      可是,她无法将思绪离开在自己身边昏迷着的人类小女孩。即使理解魔术的奇迹,她也完全无法解释这孩子的‘复活’和出现;又或不如说,她心中某种令人不安的猜想开始越发躁动。猩红色的污秽触手从女性尸体血肉之中破体而出的景象,犹然在眼前闪现;那么、这个看似完好无损的孩子,是否也——?

      爱丽斯菲尔深吸一口气,默然地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以极快的速度弯下腰、揽过孩子把她抱在身边,然后迅速探手伸进另一侧衣袖,无声地拔出了隐藏在大衣袖口里的“独门武器”。
      伴着细碎叮铃的回音而散布在她右手五指之间的,是柔软纤细的银色金属丝束。初看之下根本不会令人感到任何杀伤力的炼金魔术的礼装在暗中开始释放。

      没错。这个孩子究竟为何死而复生,又究竟如何凭空出现在了这个危机四伏的固有结界之内,都是未解的谜团——是的,爱丽斯菲尔完全可以确定几秒钟之前,这里除了那个来自异国的女性英灵外并没有第二个人影;但这些现在都不是重要的问题。
      重要的是她们最终是否还能得以有机会,离开这个虚实难辨的心象空间;以及、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连着目前行踪不明的Saber一起,她是否仍能够有余心或者余力,不让这个仿佛从死神手中获得恩赐的孩子再次死去。

      “——Shapeist, Leben!”(残骸哟,赋予你生命!)

      那么、当下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这一件事了。

      非常细长的金属丝解开了集束,仿佛有着神秘生命一样,开始在爱丽丝菲尔双手的指缝间熔化流动。钢银之丝纵横交错地描绘着,相互交错、结合,就好像藤编工艺品一样迅速形成了复杂立体的物体轮廓。
      ——赋予了生命的金属形态之炼金操作;这才是爱丽丝菲尔作为魔术师的真正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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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桐宅,地下虫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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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了无声息。
      潮湿的密室伴随着推开的声音吹了进风。从被打开的门那里,传来两个脚步声。
      一个是沉重而笃定的踏着地板的脚步,另一个是木屐和着长和服下摆的悉悉索索擦着地板的拖拉声。

      咚、咚。
      漆黑的密室里响起了闷重的声音。

      “——瞧,已经开始了。”老人停下了步子,从楼梯上面说着。腐木般枯槁的嗓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另一个从楼梯下来的人则完全沉默着,似乎非常惊讶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密室的地板,唏唏嗦嗦地蠢动着。暗中蛰伏在地板缝隙间的虫子在不停地蠕动。

      “她是在……?”黑色长袍的男人不禁开口,然后失语地刹住了。

      在密室的深处,露出一段被密密麻麻缠绕着的苍白的‘东西’。那‘东西’上面一双非常空洞的眼睛,正从聚着虫子们的池子中抬头向上望着。
      无数虫子像是收到某种命令似地,正从黑暗的各个隐秘方向有规律地律动而出,向着那个苍白、娇小的‘物体’爬去,然后黏答答、密层层地挤在那上面,不断缠绕、爬动、扭曲,蠕动着。

      他已经看到了那个目标。但绝没想过画面会是如此的……可怖。

      一语不发地。那个陌生男人仿佛毫无知觉一样猛然推开越过老人,从最后一段楼梯上走了下去。
      完全没有在意脚下的虫堆。那个男人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地、直直朝着虫群深处的‘那个’迈步过去。

      地板上因被踩扁碾爆了的虫体而溅上了浓稠的浆液。虫子随着那个人脚步的移动,从附近迟钝而松散地向一边扭动着躲开了。但是在他踩过的“路”上的变化似乎并没影响到虫群大部分的行动。在‘那个’的上面仍然缠绕蠕动着无数虫豸,密室里只有响着虫子们的刺耳鸣叫声。

      然后,经过长长的沉默后。仿佛按了一个什么开关,密室中猝然产生了变化。
      那些反射着红黑色光线、唏嗦地蠕动着的虫豸,密密麻麻地扭起湿黏黏的身体惊慌地向外爬开,然后一波波地消失在房间的角落。

      ——是否即使是没有心智的虫子们,也能因骤然感受到魔力之强力而恐惧呢?

      没有人知道。但楼梯上深深眯着眼睛俯瞰着这一切的矮小老人慢慢地咧开嘴,在枯槁的脸上划出了一个令人悚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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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郊,蒂福日城堡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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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的暗色天穹渲染着阴沉的夜晚,残存着的苍白月光照在湖水中沉默得诡异。天地混沌,水天一色,陨星坠入大地般的雾气沉重地弥荡在整片空间,令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汹涌翻滚的浪涛不断冲击着白色湖岸,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看似无边无际的水面在尽处中断交接,大地上遍地遗落的断枪残戟赫然在目,满目焦土之上的无数枯木向天际伸出狰狞的指爪,却无法看到一丝人迹。
      视线所及之地,到处弥漫着一派悲壮苍凉的气息;这里,乃是勃艮第公国贡比涅城外的古战场之遗迹。

      满目疮痍的荒凉场景之中没有任何生机,仿佛一切尽皆湮灭踪迹。唯有身披长衣的少女默然持刀在手,定定地注视着这一切。
      苍白空间中飘忽的萤火收束了光芒,她一言不发地在开始移步,在湖面涌动中朝着水天交接处一步步行走如履平地,速度却快得惊人。终于她迈步踏上了岸边,在陆地接处止住了步伐,犹如在静待着什么般屹然而立。

      对面唯一的‘人类’——那个穿着暗色血腥法袍的恶灵,慢慢地牵动着嘴角。惨白修长的五指狠狠掐进《螺湮城教本》,人皮封面上极度扭曲的脸孔吐露出邪恶沸腾的嘶吼。诡笑着的男爵蹒跚行走几步,颇有戏剧性地抬起双臂,非常优雅地、似乎贵族向心仪女士行礼一样屈身致意。

      然后,就随着这个动作,一片死寂的固有空间开始发生变异。

      大地在裂开。满地焦土枯木中,一只瘦骨伶仃、枯黄皲裂的‘利爪’,攀附裂隙停顿良久后终于破土而出,僵硬地探了出来。
      腐朽血肉之上,剥落的皮肤残卷破裂。古旧生锈的铠甲半覆在躯体之外,从地底冒出之后依稀还能看出身为‘人类’本质的尸骸以一把断剑撑地,摇摇晃晃地爬起。

      然后是第二具。第三具、第四具、第五具。

      ……一具接一具的无名尸骨,漫山遍野地从古老战场的大地中复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势不可挡地完成了集结。
      不过片刻,已不知有几百具尸骸呈现在眼前。被战火烧毁的林间赫然密布了无数亡灵徘徊的身影,骨头与筋肉间的狰狞摩擦声合着武器的碰撞在空旷土地上折击传响,令人不禁齿寒;而那沉闷的足音踏击着大地,竟已逐渐变得整齐,变得越来越有秩序地向着同一个方向迈进……

      蓄势待发的骨骸之军团——这支亡灵的军队,即将完成召唤!

      少女形貌的英灵看着一往无前从地上推进、开始高举兵戈向自己发起冲锋的无数恐怖尸鬼,面无表情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相当……足以惊叹啊,德·莱斯元帅阁下。
      只可惜……
      ——阻拦我前进道路的东西。只需要安静地下地狱就可以了。

      第一波尸骨之敌冲上前来。面对横扫过来的刀锋,少女极快地扭转脚尖,腰低拧、身转旋,反手将流动着黑色魔雾的短刀迅速捅进一具尸骸后颈。黑稠的血液如焦油一样从腐烂□□中涌出,仿佛不死之军的尸鬼应声而倒;她毫不停顿,闪身抽刀右转,左手袖剑直奔第二名敌人的面门,顺势斜推狠狠插`进对方浊白的眼窝,然后飞脚将尸骸踹倒,右手中复又闪现的弯刀寒光已没入新一个袭击者的胸腹,钩上了大量内脏碎肉夹杂着脓血狠狠扯出,抛洒向一片黑暗。

      熟练残酷的杀戮与鲜血,倾洒在这片空间勾绘出的英法百年战争的古战场,弧线优美地喷溅出一地暗红咸腥。虚幻而真实的舞台之上,外表娇美纤弱的英灵于刀光剑影之中以快到不似人类的速度大肆冲砍,毫无顾忌地施行着杀戮。留在尸体之上的武器被毫不怜惜地放弃,不断交替在手中出现的利刃挥动纷飞,流淌的血与火映照出她嘴角讽刺的笑意,却全然无法触动那暗如深海的双眸分毫。黑雾交络的利刃横挥扫开了肆意飞溅的鲜血,剑戟碰撞的激鸣之声响彻耳畔,雪亮的刀光跟随着腾挪移转的身形飞旋,如同一曲优雅流丽的华尔兹舞一般。

      面对近乎无穷无尽的尸骨与亡灵之军团……昔年出身犹太王室的柔弱少女,暴戾地双手挥动沉重锋利的近战兵刃,在战场之上闪电般疾速砍杀移动,如杀戮女神一样遍地收割着已逝的生命,倾献着一场惨烈而绝世的血腥之舞。

      密密麻麻扑上来的被覆铠甲的古战场上的怨灵,在刀锋所及之处血肉飞溅,被她极度残暴地屠杀着,势不可挡。这不仅仅是战斗,而简直是虐杀。
      身材娇小的少女展现着与外表绝对不符的杀戮技巧,以迅速而精确的杀招在群尸围攻中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甚至毫无畏惧地一路向着被挡在军团之后的法兰西男爵推进过去。

      这是绝对不可置信的场景。完全没有任何人会预料到出现的惊骇画面,被本该无疑是最弱战力的犹太裔英灵展现在幕前。

      只是——这样一个单枪匹马的少女,在无数的不死尸海之中,究竟可以一个人支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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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桐宅,地下虫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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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动。黑暗封闭中的寂静令人心悸,如同时间静止了一样。

      而虫群退缩所现出的密室的中央,陌生男人弯下腰,无声地半跪了下去。他似乎用了很长时间仔细上下观察打量,最后收回视线,相当木然凝视着地板上的‘那个’——现在因虫子的退散而完全露出来的,有着紫色空洞眼睛的、娇小女孩的身体。
      ——间桐樱。他看到那具小小的躯体上残余的虫豸的粘液。还有……下|体处,更多的东西。

      陌生人面无表情地陷入沉默。他没有说话,只是扯下身上的外袍,将紫发紫眼的赤身小女孩裹住。然后他站起来,转过身去。以沉重阴郁的面孔,他面对着仍带笑容站在楼梯上的间桐家老人,语调毫无起伏:
      “曾经你追逐景仰过的神祇,现在也不过是只剩虫豸而已了吧。”

      密室里的空气似乎又变得凝固。

      站在高处的老者起先没有任何回答。然后他缓慢地咧开嘴,开口道:“我等了你二十年。”

      “把虫子从她身上除掉。”

      “这就是我等到的答案吗?”老者在笑,似乎非常愉悦,但又显然在情绪深处隐藏着其他东西。

      “现、在、就、做。”对方表情平静,而表象之下潜伏着濒临爆发的风暴。

      “——你想我死,‘大导师’?”

      “死?间桐脏砚,你在这里与我谈‘死’?”身份不明的陌生男人讽刺地摇摇头,却继续以平稳而听不出波动的声音说道:“一个人不可能被杀死两次。但你,‘马奇里·佐尔根’——蛞蝓会使蛇融化。你从多久前就已经是条虫豸了,曾经高贵的‘马奇里’阁下?”

      老人仿佛一截枯木一样死死地站在那里,嗓子里极其压抑地冷哼了一下,如同悲鸣。
      只有虫子却对老人的声音有了反应。像是接受其命令似地,那些阴暗肮脏的生物似乎突然变得无惧死亡,从密室黑暗的四个角落里蠢蠢欲动,仿佛蓄势待发一样鸣叫着准备蜂涌而出。

      陌生人叹了口气,“你与我曾同样为了信仰宣誓于至高的圣殿。我已别无所求,你我之间的债务我将亲手了断,”他生硬地将话题转变。“但不是现在。今天我到这里,只是为了受人所托。”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萨洛米,她托我向‘您’传话。那天与你许下的诺言,她现在已经将其中的三分之一兑现。”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那个人声音漠然地补充道。“所以,现在——除掉那些虫子。放过远坂家的女孩,然后我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东西。”

      良久,楼梯上的老者张开了嘴,仿佛无法抑制颤抖一样慢慢重复道:“‘希律家的子孙’……说起来那个犹太小姑娘,当年也曾是你的养女对吧?”

      形容枯槁的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敲击着拐杖一步一步沿着阶梯走下去,直到站在那个一身黑衣的陌生男人对面,抬起头逼视着他的眼:“‘冕下’,作为那个弑父者曾经的导师,你对她的照顾,也确实不比我们家那个不孝儿子对远坂家女儿差多少。算起来,你对她亲生父母的‘友谊’也是人尽皆知的……啊,不过,他们说你把那个女孩收为养子,完全是因为她的母亲一个人的请求——?”

      老人的话语好像已经变得越来越混乱。但那个身材在对比之下显得异样高大的男人,这次却只是沉郁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

      “以色列的萨洛米阁下。‘她’早就已经是个圣殿骑士了。”男人的视线从老者的面目上移开,带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向虫仓的深处,又似乎是穿透了墙壁看向无尽的远方。

      “希律家的子孙有债必偿——没错,而她是我的学生。我不能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但她可以,毕竟是希律家嫡传的血系……”那个站在密室阴影中的人微微摇头,似乎蓦然想到什么,莫名地叹出了声。“把虫子从你那个过继来的女孩子身上除掉吧,马奇里,你不再需要她了。”

      他垂下了视线,看向眼神空洞地躺在地板上的紫发小女孩,又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老者,“照我说的做吧,间桐翁,或者、我曾经的‘马奇里’兄弟——如果你愿意的话,很快我就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去看看、我最骄傲的学生究竟要怎样来亲自兑现诺言……”

  • 作者有话要说:  ——————————1.25
    半更!!如上,断层都会补全的!
    对不起啦……这几天出去浪&在补《Game of Thrones》太嗨了……这个先更一个作为番外吧
    ——————————1.31
    加入固有空间·丧尸围城(不对)的情景。
    本章补全
    ——————————注释:
    1.『希律家的子孙有债必还』——o(∩_∩)o,来自冰火/GOT的『A Lannister always pays his debt』……『or HER debt』。
    2.『蛇会吞青蛙,青蛙会吞蛞蝓,蛞蝓会使蛇融化。』——高木彬光的推理小说《刺青杀人事件》中看到的。
    来自于日本传说中的忍者故事(可参见《火影忍者》)。自来也、纲手姬,与大蛇丸一起,为日本传说中的“三忍”。具体讲,是骑蛇的大蛇丸与使用大蟾蜍的自来也、骑在大蛞蝓上的纲手公主,三人在户隐山中斗法的故事,而蛇、青蛙、蛞蝓在一起的话,在日本据说有种“三禁忌”的说法。
    3.《浅月岛的诅咒》,《Fate/Innocents》,《[血源诅咒]无尽之夜》:战(丧)斗(尸)自己脑洞不足,存在借梗或少量细处借鉴……(点击可见链接)
    4.猜猜那个找虫爷而且看起来有千丝万缕的前世瓜葛(划掉)的男人是谁?嗯作为半英灵他是莎妹生前的老师啊,而且曾经是罗马圣殿的大导师_(:з」∠)_
    “二十年前”是我为了某种目的而私设的、第三次(或者说3.5次)圣杯战争的时间——就是莎妹曾经参加了的那届
    【但我起先并没有打算让虫爷对他一副……渴慕了很久样子喂!话说我到底为什么会写成这样啊喂!!】
    ←其实我只是想愉快地考据党装下逼而已的(闭嘴)
    ←然而我发现自己早就玩脱了……嗯反正是番外嘛(用点心好吗!)

    ←感受一下真·狂战士の以一敌百的气魄:来自AC的康skdufpsw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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