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老》蓝翠微

42、往事如烟

　　天天被一群无聊男追地快发疯了。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于是在暖春的明媚阳光下，我爬到一棵大树上面学古人给自己做了个巢窝进去午睡。
　　好梦正酣，却被一阵说话声给吵醒了，我从巢里探出个头刚想训几句，可是听到谈话里似乎提到了我。我往树下一看是花满楼、陆阿九跟阿年坐在树下聊天。
　　“花兄，陆兄，我告诉你们，要说起老板娘的过去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你们听说过当年有个叫杀手盟的地方吗？”
　　花满楼抿一口香茶说道：“听说那是天下一流杀手集中的地方。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一夜之间消失了！”
　　“嘿嘿！”阿年奸笑几声跳到凳子上蹲好。
　　“这个事啊？别说你不知道，就是说了你也不可能信！这事是老板娘为民除地害！”
　　花满楼跟陆阿九异口同声地叫道：“怎么可能？”
　　阿年拿着茶碗往桌子一拍，“话说当年，老板娘她只有6岁大，一日，她单独一人四处闲逛，结果被杀手盟的人给掳走了。想当然杀手盟的人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想把她培养成一句顶尖的杀手。虽说老板娘当时还那么小，却极会察言观色，不几日就将组织中的几个教头哄地团团转。要知道那些家伙个个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平时对训练的小孩子别说连个笑脸都没有，甚至是犯了错上来就是一顿鞭子。可是老板娘就有办法让他们对她青眼有加！别人起早训练，她在屋子里睡懒觉。别人在挨打，她在盟主身边喝茶吃点心，她居然连那个最坏的大盟主也给收服了，认她当了干女儿。哎！这个人比人，还真是得死啊！”
　　说到激动处，阿年竟跳下椅子比划开来，还真是当自己是演员了。
　　“她来了半年后，各个分舵的人就在新年那天齐集总舵向盟主报告一年的收益。就在那天，她笑嘻嘻地说要到外面放烟火，而且要所有的小孩全出来一起放，这样才会够热闹。结果她一点火，整个杀手盟就被炸上了天，从此在江湖中除名了。”
　　花满楼呆了半晌也没有反应，阿年晃回他面前假装地咳嗽两声，“花兄你怎么了？不会是我讲地太好了，听傻了吧？”
　　“呃——年兄说的是真的吗？”
　　阿年一拍胸脯保证道：“当然是真的！”
　　“年兄为何对此事如些清楚啊？”
　　“因为我就是那些被老板娘救回来的孩子之一啊！本来我们那时被训练地对人很有戒心。尤其是对她了，我们天天受苦时，她可是在天天享福啊！可是当她站在我们面前对我们说，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救了我们，所以我们的命想当然就是她的了。因此必须要听她的话，第一条就是以往过去，开辟未来。要重新做人，因为以前的我们已经死了！”
　　“嘿嘿……”再奸奸地笑几声，阿年对着呆呆的两人问道：“你们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大事？”
　　两个呆瓜傻傻地跟着说：“发生了什么大事？”
　　“嘿嘿……我跟你们说，老板娘啊！她天生是个路痴！就这个庄园，她都住了这好几年了，好多地方她还分不清东西南北！那次她带我们一群人出来，竟发现迷了路，她还死鸭子嘴硬地说她走的是对的！结果害我们在树林里转了三天，没累死也差点饿死。还是后来老板娘的父亲——老爷子因为打听到失踪的女儿在杀手盟，去找人才将我们全带了出来。”
　　说到这儿，阿年习惯性地挠挠下巴，“说来也很奇怪，老板娘总有办法救回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后来，老板娘说我们的功夫都很好，不能荒废了，要是那样就太可惜了，所以她就让我们组成了影卫。负责一些可以让自己开心的赚钱的事！”
　　“让自己开心的赚钱的事？”
　　“是啊！”
　　“你们都做什么啊？”
　　“也不做什么？就象是阿花啦,你们别看她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她最喜欢八卦，所以就专门负责打探各种消息！阿牛喜欢飞檐走壁，就负责劫富济贫；大毛喜欢读书就专门读书考功名；还有啊……”
　　“等等……”
　　花满楼是听地一头雾水，陆阿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阿年啊！”陆阿九一拍他的肩膀，“难道说那个什么叫‘千千问’的组织是阿花开的！”
　　阿年点点头。
　　“那……那个济贫社是阿牛开的？”
　　阿年仍旧点点头。
　　陆阿九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双手只在桌子上，继续问道：“那……那个……还有啥？”
　　阿年认真地想了想，“孤男寡女院啊、消魂乐队啊……林林总总，我们下属有８８家分部！老板娘说了，８８代表发发，要不然我们会有更多分部。”
　　“扑通！”陆阿九栽到了桌子底下！
　　好半天，陆阿九从下面慢腾腾地爬起来，“听这些名字，我就应该早猜到这些都跟聂倾城这丫头有关系，除了她还有谁能搞出这么怪的地啊！”
　　“不过，她也太狠了！让你们几大负责人在这儿跑堂，还给那么少的工钱。你们为什么不罢了工自己干啊？要不你们到我们花家去做怎么样？”陆阿九谄媚地笑笑。
　　“那怎么行，我们都是孤儿，当年要不是老板娘我们不定会怎么样呢？再说了，我们可都是她救出魔掌的！”
　　“嘿嘿，可是我保证给你们的待遇比她的好！我保证……”
　　听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了，“嘭——”从树下跳下来，“陆——阿——九——，你找死！敢到老娘这儿挖人！”
　　“哇——我什么都没说！”
　　“其实，那８８家店只有５家在小姐名下，其它的早就是我们各自的了！只不过我们……”阿年自顾自地解释着，可这当口谁有心理他啊！
　　我顺手从一处房门口抄起一根门拴，对着陆阿九就飞过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整座山庄就鸡飞狗跳地喧哗起来。
　　阿年摸摸下巴跟花公子跳到房顶上观战，“嘿嘿……花公子，我再告诉你个秘密。你知道，我们这群人什么功夫最好吗？是轻功，因为老板娘说了，打不赢没关系，可以逃啊！因为没有什么事是比活着最重要的了！而且只有活着才能再练好功夫找对方一决高下。嘿嘿……其实有这么凶悍的老板娘经常追打，轻功不好也不行啊！”
　　我追了半天竟让陆阿九逃了，于是跳到房顶上靠近他们俩人，不过阿年太沉浸于回忆中，竟没有发现！
　　将牙咬地咯吱咯吱地响，举起手中的棍子慢慢走近阿年。
　　“咦！花公子，你听到老鼠的声音了吗？”
　　“年兄自求多福！”花满楼摇摇扇子，飘到一边。
　　“什么……啊……”
　　一棍子挥空，再次举起难准阿年，“什么？我凶悍？我哪里凶悍了？我是老鼠？我长地像吗？”
　　“啊——救命啊——”
　　可惜没有人理他，所以之处大家纷纷关下门窗怕殃及自身。
　　“啊——”阿年的尖叫声久久地回荡在山庄上空，惊起一群飞鸟。
　　哎！好一个艳阳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