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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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着邋遢的老头摇摇晃晃的拿着酒瓶子走在林间的小路，脚下时不时的打个趔趄，老人家年纪大了又喝着酒，那蹒跚的脚步总是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就此摔倒爬不起来。
不过幸好那令人担心的一幕始终没有出现，那老头虽然看上去歪歪倒倒很不稳当，但却总能在即将摔倒的一刻躲避过去，在最后的关头稳住身形。
老头回头看了看他身后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打了个酒嗝，酒气熏得黝黑的脸上泛着红光，他的声音含含糊糊让人听着实在难受。
“就派你们两个人来保护我？其中还有一个小丫头……”老头嘟嘟囔囔的摇摇头，打了个酒嗝便不理会身后的两人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自己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小樱颇为无奈，能够不再做繁琐的D级任务的确是好事，但是更高级的任务便意味着要与更多的与委托人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有着各种各样的性格，而身为保护者，服务人员的他们，如何与这些委托人相处便也成了所要做的工作之一。
就比如眼前这个大叔，便是一个牢骚多多，唧唧歪歪的典型。
卡卡西拍了拍小樱的头算是安慰。只要是忍者，以后便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只要不是伤害自身，身为忍者的他们便必须忍耐，所以作为老师的卡卡西这时更要言传身教告诉小樱如何面对委托人的各种为难。
小樱对着卡卡西笑了笑，她其实根本没将达兹纳的态度放在心上，相反，第一次光明正大走出木叶村的新奇感笼罩心头，四周安静悠然的气氛使她有了闲情逸致观赏起村外的树木与村内的树木有何不同。
春季的风总是和煦清凉，“刷拉拉”的将林中的树叶吹得悦耳响亮，却也掩盖了林中鸟儿的鸣啼，小樱提了提背上的箭壶，箭矢在箭壶里相撞发出“哗哗”的声响，这样的轻响让小樱感觉安心。
右手不自觉的磋磨起大拇指上的扳指，由于在这个世界战斗中不可能站桩瞄射，所以，蒙古射法比起地中海射法更实用，而为了不让大拇指被划伤，扳指便是小樱唯一的饰物。
穿过木叶外围的森林后视野瞬间豁然开朗，小樱跟随着达兹纳穿过颇有趣味的木桩独木桥后，便开始感觉到这里已经不是火之国的界内了。
小心的绕过面前的一滩积水，小樱皱了皱眉瞅了瞅自己整洁的鞋面，生怕上面溅到脏水。她穿不惯忍者凉鞋，那玩意儿就和拖鞋一样，稍一沾水便会足底打滑，使得脚从前面出溜滑出来。所以她都是去定做能够包住整个脚面的鞋子。
“怎么？”卡卡西感觉自己徒弟一直没跟上便回头问了一句。
“没有，就是不想新鞋子弄脏。”小樱看了卡卡西一眼耸耸肩道。
“什么，小姑娘事就是多，你那双鞋子就是在好好保护，最后还不是一样会变旧？！”达兹纳很不耐烦的冲着小樱大声吆喝，转头小声的咕哝保护他的忍者真是不靠谱，便又摇摇晃晃的走在前面。
小樱很不好意思的对卡卡西讪笑一下，便紧忙快步跟上已经走远的达兹纳。因为奔跑的时候感觉跨在肩膀上的弓很勒，便将弓退下来握在左手。
“达兹纳先生请等等我！”追上近在咫尺的达兹纳，小樱调整好呼吸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颇不耐烦的老者。
“走了！”看着面容清丽的少女一直带着开朗的笑容直视着他，达兹纳脾气就是再坏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抬了抬头上的斗笠继续赶路。
而这时，天气忽然刮起了一阵强烈的风，达兹纳的斗笠瞬间被吹离了脑袋。小樱将刮到脸的辫子拨拉到一边，单手支撑起因为突然起风而站立不稳的达兹纳。
“哗啦啦~”
锁链之间相撞的轻响以及轨道运行时的破空声让小樱立感不对，她紧忙将达兹纳护在身后，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看到让人目眦尽裂的一幕。
宛若竹节蛇环环相扣的两条锁链成交叉状将毫无防备的卡卡西缠绕，一瞬间将人类柔软的□□尽数切割。锁链不断的绑紧，而卡卡西也被切割成了数快，弥漫四周的血雾眯了人的眼，让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第一个！”斗篷蒙面的雾忍看着猎物的眼神令小樱极度的不舒服，她将因为害怕而无法动弹的老者甩向后方，盯着眼前的敌人，同时也暗自戒备躲藏在暗处的另一个忍者。
“老师……达兹纳先生退后！”没时间去伤春秋悲，蓄势待发的箭矢早已上弦，冰冷的箭头自被小樱撒放出去的那一刻便飞向了眼前雾忍的喉咙！第一支箭还未击中目标，第二箭就已经对准了另一名躲藏在暗处的敌人，激射的箭矢根本不给那两名雾忍任何反应的机会，只听到“噗噗”两声，那是箭矢扎入肉中的闷响。
“你这个小鬼！”那两个雾忍愤怒的将各自肩头的箭矢拔掉，虽被他们躲过了致命伤，但是从两人被射穿的肩膀来看，就可以明白那箭的威力是多么不凡！两人将肩膀上的箭矢拔掉后同时包抄状向小樱冲来，带着勾刺的锁链在两名雾忍的挥动下仿若有生命一般，抽向小樱。
因为还要护着身后的达兹纳，这大大的限制了小樱的活动范围与发挥，但是她并不急切，冷静的看准那锁链的攻势，突然射出！
“嗖嗖——”
箭矢精准的将锁链带飞钉在那两名雾忍后方的树上，而那两名雾忍这时还来不及止住步伐，便被强大的惯性带得向后跌倒，小樱这时不再给那两人机会，连发数箭将那两名雾忍宛若咸鱼一般钉在粗|壮的树杆上。
肩头，双手，各被一只箭矢钉住，两名雾忍惊恐的看着搭弓的少女，她浑身的气息并没有身经百战之后由鲜血堆积出的嗜血杀气，眼中也是清亮透彻，但是，就是那双太过透彻平静的双眼，让那两名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的雾忍不由自主的感到威胁。
“达兹纳先生，您没受伤吧？”小樱的声音并不是那种甜美软腻的类型，她一开口便是平缓利索，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轻易抚平达兹纳刚刚森然恐惧的心。
“啊，我，没事。”达兹纳看了看眼前那个还没有他胸口的小姑娘，虽然只是背影，但却给人一种绝对的可靠。他看着依然持弓的小樱，又想到刚刚牺牲的卡卡西，不由的替眼前那个背脊挺直的少女感到悲伤，刚刚失去敬爱的老师，她一定……
“哟~小樱，做的不错哦~”刚被达兹纳惦记的人，这时候却突然从小林中走出，笑眯眯的走到小樱身边拍拍她的头夸赞道。
“老师你刚刚干嘛去了？”小樱一点都为卡卡西还活着而感到意外，毕竟她可是直面体会过这位老师的实力有多么的深不可测，至少，连她都能搞定的忍者，没道理卡卡西会失败。
“我刚刚……”
“等，等一下！你，你不是死了吗？”达兹纳吱吱呜呜的半天没表达清楚他的意思，直到这位吓得不轻的老人家再一次向刚刚卡卡西被杀死的地方看去时，才发现，那里不再是四散横飞的血肉，而是散落了一地的木桩。
达兹纳目瞪口呆“这是？”
“替身术，达兹纳先生，不用害怕哦。老师还是活人，有影子的，你看。”小樱说着，指了指卡卡西的脚下道。这让达兹纳终于平静了下来，然而，还没等这位老人松了口气，小樱的下一句话又让达兹纳的心脏提到了嗓子。
“怎么办，老师，任务还要继续吗？ ”小樱指了指钉在树上不能动弹的两名雾忍，看着卡卡西问道。
而卡卡西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眼不敢动弹的达兹纳，又瞅了瞅一脸平静对这次任务显示出可有可无的小樱，摸了摸下巴思考的半响最终摊手无奈的说“好歹也是个C级任务，至少也得将老先生送到波之国吧？”
小樱点了点头没说话，沉默不语的跟在卡卡西和达兹纳的身后，她最后看了一眼钉在树上不能动弹的两名忍者，正担心就这样放着真的好吗？却被卡卡西呼唤了过去。
“他们两个会有木叶的暗部来处理，不必担心。”
虽然听卡卡西这么说了，但是小樱还是觉得不放心。不过她的担当上忍都发话了，没道理自己还在那指手画脚，遂不再理会那一茬，继续赶路。只不过这一次，小樱不再是悠哉观光的心情而是暗暗的戒备。
可能是因为一波暗杀失败之后敌人明白小樱他们有了准备，再突袭也没什么效果。遂当小樱他们来到通往波之国的海岸时，一路都非常平静。达兹纳这个老头在不发牢骚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大概是因为自己隐瞒了什么而心虚的关系，一路上达兹纳并没有像刚开始那样使性子。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老头虽然事情很多，却不会吹嘘什么，他的确是波之国的建桥大师，并且被这里的人们爱戴，甚至说将这个难过半百的老者当成了这个国家的希望，就比如说眼前这个鬼鬼祟祟的冲他们招呼的船家。
“那是专门来接我的，快，我们上船吧。”达兹纳小声的对卡卡西道，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小樱总感觉到了这里达兹纳仿若惊弓之鸟，他小心翼翼轻声细语和卡卡西说话的模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会随时冲出来要了他的命一般。小樱看了卡卡西一眼，而卡卡西点了点头跟着达兹纳走了过去。
“快一点，趁着卡多……”撑船也是如此，一副怕被什么人逮到的样子。遂看着走得慢悠悠的卡卡西和小樱，那船家的眼神简直是想要将这师徒俩活吃了。
就这样，一行人先后坐到这艘小船上，双方的气氛都很沉默，但是当小船从达兹纳正在建工的大桥下划过时，卡卡西突然出声了。
“在快要抵达码头之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卡卡西看了一眼缩在一旁的达兹纳声音有些沉重“那些袭击你的人的身份，以及原因……”
卡卡西的话瞬间吸引了船上所有人的注意，达兹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苦笑的看着卡卡西将波之国的现状，以及自己因为要建立波之国与世界连接的大桥而被卡多盯上的原因。
“所以，达兹纳先生您才谎报任务的等级的啊。”小樱看了眼这个被风霜侵蚀的满面沧桑的老人忽然觉得不忍，但是又想到对方那不甚光彩的做法又沉默下去。
“是啊。”达兹纳苦笑着点点头，他的眼睛看着卡卡西和小樱“如果你们不保护我的话，那么我在到家之前便会死去，不过这也和你们没关系了，啊哈哈，顶多我可怜的女儿自己一个人过完余生，我那还不到十岁的孙子一直憎恨你们木叶的忍者，不过这都和你们没关系了，啊哈哈！”
看着那老头一脸大笑着说“不是你们的错”，但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却是“就是你们的错”的无耻模样，让整艘船上的人一阵无语。
卡卡西有些头疼的瞅了一眼达兹纳，然后将视线转向静静的坐在船上一角，撑着下巴默默欣赏风景的小樱。似是感觉到了自家老师的主意，小樱将视线转过来看了看卡卡西询问的目光后，叹了口气道“老师，我想回去了。”
卡卡西先是惊讶的睁大了双眼，随即又温和了面容轻轻地问“怎么了？”
小樱暗想卡卡西这个老师可真是民主啊，她估计要是其他班的带队上忍早就自己做决定了，哪里会来征求下忍的意见。
“呃，这个，我……”达兹纳这个时候才明白，一直给人印象都是温和有礼的少女，实际上比那个捉摸不透的上忍老师更加不好糊弄。
“达兹纳先生知道为什么忍者的任务是要分等级的吗？”小樱看着摇头的达兹纳调整了一下坐姿以方便能和达兹纳谈话“忍者的任务通常分为A,B,C,D四个等级，分工都是很明确的，上忍做A，中忍做B,C，下忍是C,D。”
“每个等级的任务都有不同阶层的任务报酬，你的B级任务谎报成C级，也就是说我只能拿C级的报酬，就好像你做了很辛苦的活老板不给你发工资一样，以我个人的利益出发，我不想干了。”
小樱看了看虽然沉默不语，但是态度摆明了恼怒异常的达兹纳闭了闭眼，再接着说“请您先不要不高兴，忍者是按照自身实力去接受他们要完成的任务的，随着任务等级的提升，接受的任务难度也会提升，其中的风险你今天也看到了，稍有不慎，忍者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时候达兹纳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又憋了回去，小樱从始至终都一直好声好气，神色中没有一丝不耐烦或是愤慨，她的声音比其他少女都低了一度，虽然不悦耳动听，但却让人奇迹般的能够让人冷静平和。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忍者在任务之中为了委托人牺牲生命是应该的？的确，这一点我也赞同，忍者就应该这样拼死完成任务，可是，我们也正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才必须要让委托人配合啊，今天那两个忍者却已经是中忍水平，在这之后派来暗杀您的忍者便会是上忍水平。”小樱说着，突然将声音压低，她翠绿色的眸子在迷雾中显出了一分妖异“可是你却只雇佣了一个下忍来保护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什么？”达兹纳咽了咽口水问。
“我刚刚的意思很明确，火影大人是按照任务等级分配相应实力的忍者来完成的。因为你的谎报，我们的实力可能与需要完成的任务不符，最后可能会因为敌方接下来派出的忍者太过强大而战败，而您，也可能因此枉死。”
“嘶~”撑船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担忧的看了一眼达兹纳，心里紧张若是这两个忍者被杀的话，波之国就……
“您谎报任务级别的行为不单单是害了我们，也是害了您自己。试想，哪个村子的C级任务会派遣高级忍者呢？”
“可，可是，我不能死，我的国家需要我！虽然说这么做很对不起你们，但是你们也不希望看到这个国家就此沦落在卡多手上吧？求求你，看在我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上，以及我的家人……”
小樱揉了揉太阳穴，本来只是希望这个达兹纳能够明白他们作为忍者的辛苦，结果被这老头一抢白，弄得她跟坏人似得。
达兹纳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小樱最后也急了，他开始愤怒的叫骂“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为了钱吗？！今天我可都看到了，你只是轻轻松松的几箭便将那两个可怕的忍者制服！为什么？对于你们这些实力强大的忍者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又何必为难我这一个老头子呢？！你们这些冷血的家伙，连心都没有吗？”
所以，就因为我们实力强大就活该被人当成肉盾送死吗？
小樱忽然觉得忍者这一行真是悲哀，火影的剧情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对忍者这个概念只能从身边人的态度来揣摩一二，本以为是如同军|人一般保家卫|国，受人敬仰的职业，可是现在从达兹纳的态度便可以得知，忍者，并非如同军|人那般风光无限。
面对达兹纳的态度，小樱并不与之叫嚣，她平静的望着老人青筋暴起的面孔淡淡的开口“达兹纳先生若是您的女儿被卡多杀了，您是什么心理？”
“肯定是难过的吧？毕竟没有父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刚刚您说，若您因为我们不保护您而死，您的女儿同样会伤心难过，到最后也会迁怒我们。那么，若是我在保护您的时候死掉了呢？”
一句话，让暴怒中的达兹纳哑口无言。
“因为您的谎报任务，还是下忍的我便因为面对太过强大而无法反抗的对手枉死，那个时候，我的父母也会痛不欲生吧？”
小樱看了看卡卡西扯出了一个笑容，她对达兹纳说“世人都觉得忍者是毫无感情可以牺牲的工具，但是却忘记了，我们也是有父母牵挂疼爱的。”
这句话说完，对面的达兹纳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他呆若木鸡的坐在船上，脑子一片的混乱，现在他才开始思考起自己谎报任务的对与错来。
从波之国大名那里接受造桥任务开始，他便被卡多盯上了，万般无奈之下他选择了向口碑最好的木叶村提交任务，但是因为波之国拿不出多余的任务报酬，他选择了谎报任务的等级。
他是抱着侥幸心理的，虽然木叶因为十几年前受到创伤，但是根基还在，再加上木叶村对外的态度比其他忍村都要和蔼，便使他有了胆子，本以为就算被发现自己说谎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然而现在面前少女的指责直直戳在他的良心上，使他扣心自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不，他没错，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国家不要再受卡多的控制，希望波之国阴雨绵绵的天空能射|入一丝阳光，就算是不择手段，他也要活下去，为了自己的家人和自己的国家！
但是……
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再一次沉默的欣赏两侧风景的小樱，这个少女才比伊那里大不了几岁就要……
“达兹纳先生，小樱的意思并非是不想继续进行任务。”这个时候卡卡西出声，笑眯眯的拍了拍小樱的肩膀，他看着达兹纳安慰“不论如何，任务我们都已经接了，所以一定会认真保护您的。”
说完，又拍了拍小樱的脑袋“小樱，快和达兹纳先生道歉。”
小樱看了一眼卡卡西知道这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虽然刚刚对达兹纳一阵开火，但这会儿其实小樱已经后悔了。一个老人，也确实不容易。小樱就是这种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虽然知道自己之前说的话一点错都没有，但事后还是会反思自己当时应该再温和一些。所以这个时候面对达兹纳，小樱露出宽慰的笑容道
“或许我刚刚的话说的不好听，但是我的本意并非是推脱，在大桥竣工之前，我会拼上性命保护您的。”
“不，这个，我也不对。”他看了看笑容和煦的少女，又看了看卡卡西，攥紧了衣角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而不断的颤抖，最终，像是下了决定一般对着卡卡西道。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需要二位的全力保护并且相信着你们的实力。虽然说，波之国没什么钱，但是，但是大桥竣工之后我们这个国家便会成为一个新的经济要道。我，我愿意代表波之国给火之国木叶村一个承诺，只要火之国木叶有需要波之国的一天，我们波之国便绝不推卸！”
“嘶~”小樱倒抽了口冷气。
而卡卡西也对老人许下的诺言感到惊诧，但也很快恢复过来，笑着道谢。
若是波之国真的成为一个新的经济要道，那么得到这个国家的友谊，不是任何额度的报酬能比得上的。
这可以算得上是好事一件。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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