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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切的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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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还好吗?”玛莎·韦恩担忧地问,她那和善可亲的脸庞倒映在布鲁斯的眼睛中,显得那么似曾相识,那样熟悉,仿佛他过去也曾被她这样问过。
“我……”布鲁斯迷惑地回复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什么?”
玛莎蹲下身,替布鲁斯整理了一下衣领,她又看了一眼布鲁斯,随后她身边的一个男人伸出一只手,将玛莎拉了起来:“我们快点走吧。阿尔弗雷德在外面等我们呢。”
布鲁斯的目光上移,看见了托马斯·韦恩的脸——他的父亲。
接着,托马斯走到布鲁斯的身边,和玛莎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继续向幽深的巷子里走着。
“咔嚓”。
那是什么?布鲁斯默默想,仍回忆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高大的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他蒙着脸,但在布鲁斯眼里,他的脸上无疑正充满着扭曲的笑容。
“把你们的钱交出来!”
“好的,好的。不要急,我们什么都能给你。”这是托马斯在说话,他掏出了钱包,递给了劫匪。
“珍珠项链,把女士的项链给我!”男人吼叫着把钱包收好,伸手拽掉了玛莎的项链。
托马斯皱起了眉,就在此时,劫匪却突然扬起了右手——他正拿着一把左轮手枪,轻轻地扣动了扳机。
“砰——!”托马斯倒下了。
“砰——!”玛莎倒下了。
布鲁斯茫然地站在原地,他盯着那些在地上弹跳的白色珍珠,盯着那个男人,对方却轻蔑地一笑,身体突然变成了数百只尖叫的蝙蝠,径直朝他疾飞过来,遮掩了他的视野。
布鲁斯痛苦地跌坐在地,他伸出双手,上面沾满了他父母的鲜血。那些鲜血突然有了生命,缠绕着爬上他的脖子,不断收紧,收紧。
“不——!”
布鲁斯猛然惊醒,他急促地呼吸着,突然转过了头,床头柜上照片里的玛莎和托马斯正朝他微笑着,和他们活着时一样地灿烂,富有感染力。
布鲁斯像是被熔岩烫了似的又扭回头,他把脑袋使劲蒙在竖起的双膝间,告诉自己一切都好,顽固地阻止哭声流传出来。
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外,他是韦恩家族忠实的管家,曾经负责为韦恩夫妇提供服务,但在昨天,韦恩夫妇却不幸在一次抢劫案中死亡,等他赶到现场,就只看见泪流满面的小主人独自站在地上,满手鲜血。
他对惨案的发生无能为力,但现在是他为小主人服务的时候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