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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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醒后嘉嘉就不再赖床，因为对于她来说昨晚睡得真心太早了。
漱口洗澡后就将电脑打开，望了望拉起的窗帘漏出的缝隙外的天色，已经转小雨了。
拉开抽屉看了眼住进来时所收集的附近快餐店的外卖单，泡面吃得有些腻了，该吃哪一家的烧卤饭呢。
思索间窗子被由外面打开了，不要问她有防盗网怎么还能被打开，想知道就去问这只妖精吧。
冷风灌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嘉嘉对这突然到来的寒意并不讨厌。
“我以为昨天只是一场梦。”很显然并不是梦。
瑟斯撇嘴，将湿透的头发撩起，金色的睫毛下是一双猩红的眸子。
“在雨停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刚才只是出去透透气，……你这里的空气太……”瑟斯皱皱眉，很咱面子的没说下去。
嘉嘉挑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你能吃人类的食物吧。”
瑟斯脱下浸湿的衣服，“可以，但不喜欢吃。”
嘉嘉点头拿起手机对瑟斯说:“衣柜里有些宽大的衣服，不嫌弃就凑合着穿吧，反正你们妖精有特别的缝补技巧。”
瑟斯眨眨眼，不愿透露出心里的一丝激动，试探着问:“真的可以么？”
“我虽然很介意，但也没法把你当空气不是。”嘉嘉不冷不热地说着。
瑟斯再起撇着嘴，飘进浴室。
听着花洒开启的声音，嘉嘉不以为然地拨打K〇C外卖电话。
瑟斯洗完澡，之前的衣服也莫名其妙地干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在洗澡。
瑟斯不耐烦地看着就没有离开过电脑前一步的嘉嘉，咬牙问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干些别的？”
嘉嘉目不斜视地喝了口水，“除非停电吧。”毕竟她用的不是笔记本，根本没办法再抢救一下。
瑟斯挑眉了然，顷刻间外面想起剧烈的轰鸣声，一道白光闪过电脑也紧接着黑屏。
手指还停留在键盘上的嘉嘉一动不动地盯着黑屏上倒映出来的自己，最后微眯着眼看向某个乌鸦嘴妖精。
“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瑟斯不安起来。
嘉嘉不动声色地坐正:“刘海扎到眼睛了。”
“既然那个东西玩不了了就玩些别的吧！”瑟斯现在的表情微妙地告诉某人‘陪我玩吧陪我玩吧’要求。
“你说得对！GJ！”嘉嘉有意逗逗他地拿起手机再次连上某通讯器。
瑟斯失落的情绪真是暴露无遗，他捏了捏衣角强颜欢笑道“是、是…这样呀……”
嘉嘉瞅了眼他，然后抬头看看天花板，“你这样总会让我产生一种你喜欢我的人生错觉。”
这次瑟斯没有反驳，郁闷地低着头也不理嘉嘉。
嘉嘉无奈地从抽屉里翻出一盒很久不用的扑克牌，道:“扑克牌，要一起玩么？”
“要！”
嘉嘉也并不是很会打牌，偶尔叠塔打发时间罢了。
嘉嘉跟瑟斯玩抽乌龟，从牌里随机抽出一张，然后发牌，处理对子出来，落单的再互相抽，最后剩下一张牌的那位为输家。
这跟霓轰的抽鬼牌大同小异。
不过不管嘉嘉把手放在哪张牌上瑟斯都一副傻乐的样子，跟她一起玩难道就那么高兴？
嘉嘉沉着脸随意抽了张，看了眼时钟，外卖也是够慢的。
刚抽到的牌没有组对，而且眼生，嘉嘉估摸着这张就是最后的落单。
几回下来嘉嘉的手里就只剩两张牌了，瑟斯也只剩一张。
当瑟斯白皙的手停在那必会落单的牌上时嘉嘉忍不住挑眉，瑟斯笑了声问:“我拿走这张牌嘉嘉就会高兴么？”
嘉嘉瞅瞅他，也不否认:“嗯。”
“那我就拿走好了。”瑟斯抽走那张牌，放好位子就没有故弄玄虚藏起来换啊换。
嘉嘉也不是煞笔，对方那么明显的孤独求败，不满足他就过意不去了。
瑟斯虽说输了，但依旧不知道在乐些什么。
嘉嘉扯了一截纸胶说:“输了就要被贴这个，不愿意的话就没有下一回合。”
瑟斯十分乐意地将脸凑过去，嘉嘉触碰到他的脸颊时在心里都忍不住称赞他绝佳的肤质。
“你皮肤真好呢。”嘉嘉情不自禁地掐了一把他的脸，像果冻，再摸摸自己的都惭愧。
“嘉嘉想要这样的皮肤么？”
“谁都会想的吧。”
瑟斯轻笑了声，偏头靠近嘉嘉含住那双唇，趁其不备探入。
嘉嘉僵直身子呼吸着瑟斯身上青草味的体香，咽下他推进来的甘甜。
瑟斯久久才退出，回味似的舔舔嘴角的唾液，贪婪地望着被自己弄得红肿的地方。
“怎么样？”瑟斯问。
“甜甜的。”嘉嘉抿抿唇答。
瑟斯控制不住心脏快速的鼓动，那迫不及待的心情令他兴奋。
他托着嘉嘉的后颈再次将唇贴上，猩红的眼眸微睁着观察嘉嘉的神情变化。
嘉嘉没有将他推开，而是适当地回应他。无论是他身上的味道还是这样的行为，身体上的熟悉感是不会出错的。
记忆里跟男性的kiss是从来没用过的，但对于瑟斯自己迎合地那么轻松，那这绝对不是第一次。
两人的磨合被门铃声打断，嘉嘉当机立断地推开他，拿着钱捂着嘴开门拿外卖，皮肤似乎真的没那么干了。
下雨天送过来也是辛苦呀。
送走外卖员，不由感叹瑟斯很识相的没有出来乱转。
瑟斯郁闷地飘起，“嘉嘉再来一次嘛。”
嘉嘉抬眼看看他，“蛋挞吃么？”
“吃！”
“……不是说不喜欢吃么。”
“你给我的就喜欢！”
呜哇，人生错觉不是错觉。
“雨之森也是有城市的么？”嘉嘉快速吃着薯条问。
瑟斯很高兴嘉嘉忽然想了解自己的家乡:“雨之森只是一片森林，并不是大陆，而且跟这边是完全不同的世界。没有高楼大厦，一切都是自然的产物。”
嘉嘉发现瑟斯越说越欣喜，不解地问:“那为什么还不想回去？”
瑟斯笑容塌下，垂眼舔舔沾了些果酱的手指，声音小得如同叹气般回答:“因为那个世界没有你啊。”
嘉嘉有些心虚，虽然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嘉嘉抽了张纸巾擦去手上的薯条渣，大胆地推测:“你的眼睛以前不是红色的吧，是为了来到这边做了什么牺牲么。”
“呵，又被将了一军呢。”瑟斯扒拉下刘海，不让她看到。
“这很简单就能猜到的吧，比如你不用我教就会使用花洒这一点，又或者说莫名多出的上百条po，以及……”嘉嘉拿过手机打开相册，“这张照片。”
瑟斯看着屏幕上模糊的照片不说话。
“瑟斯，我是不是在高中毕业前就跟你认识了？”嘉嘉说完就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
瑟斯抿紧薄唇不说话。
沉默之际嘉嘉再次整理思路，早在瑟斯出现之前她就注意到了微博上多出了很多只有自己能看到的po。大多都是些意味不明地话，然后又注意到手机里的照片和电脑里的备份。必追的番却想不起内容。
再加上他的突然出现，一切都明了了。
但正是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才一直纵容至今吧，“我为刚才的语气表示抱歉，能告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么，让我再次遗忘？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瑟斯苦笑了下，“我的心情就算传达给你，你也不会回应我的吧。”
嘉嘉果断点头，“毕竟对现在的我来说你只是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妖精。”
瑟斯释然地笑笑:“这样就足够了。”
嘉嘉耸肩，要不是停电她也不想就着这个问题聊那么久。
瑟斯抬起手问:“我能抱抱你么？”
“当然可以。”
“呵，你还是那么轻浮，不过你就是这样的人呢。”瑟斯飘过去拥抱她，左手掩住她的双眼。
瑟斯像沙漠中的旅人掠夺她空中的全部，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嘉嘉不紧不慢地回应犹如她的性格一般，盖在眼睛上的手很温暖，似乎能令人渐渐搁浅，意识被引导着浅去。
待嘉嘉回过神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愣愣地摇摇头走到窗台边，雨已经停了，阳光正好地照射进来。
嘉嘉不客气地敲敲自己的脑袋，总觉得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搞不明白呀。
“啊！今天怎么就星期一了！《xo》今天更新！”
-FIN-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