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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捡到的麻烦 ...

  •   展昭见她倒地,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是一个女子。便叹了口气,上前温言道:“你没事吧。”却只见她象疯子一样扑了上来,对自已是又踢又打,这一下倒真让展昭没有想到,他哭笑不得,自已在江湖上纵横多年,如此痞赖的作法还真是没见过。

      她的力道并不重,看来是没有功夫,所以展昭也只是随意挡了几挡,便不耐烦的握住她两支手腕:“姑娘,你够了吧!”聂玫瑰一阵厮打,披头散发,脸上的浓妆也被汗水冲花,糊了一脸
      。她恨恨的瞪着展昭:“没够!”

      展昭看着她花猫似的脸,不由笑着说道:“好吧,算在下的不是。”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你快将脸擦一擦吧,大半夜的不要吓着了别人。”“要你管!”聂玫瑰一把夺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又扔回他怀中。

      展昭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将帕子放入怀中,聂玫瑰眼疾手快的从他怀中猛的又抽出一方绢帕:“嗯?有新的不给我用,却用那粗布的。”展昭面色一沉:“拿过来!”聂玫瑰后退几步,将绢帕举在眼前:“赠云郎。”又闻了一下:“哇,好香,你这么紧张,看来是你女朋友的吧。”
      “这是物证,休要废话,快拿过来!”

      聂玫瑰眼珠一转,顺手将绢帕塞进自已抹胸内:“云郎,有种自已来拿。”展昭怒气渐起:“我不叫云郎,那是物证,你若再不拿来,休怪我无情了!”聂玫瑰笑弯了腰,她故意将胸挺了一挺:“如何个无情法,我倒要看看。”展昭怒极反笑:“看来姑娘非要到开封府小住了。”

      聂玫瑰眼睛一亮:“你肯带我去了吗?”展昭愣住:“你真的想去?”“那是当然,你看我冻的浑身僵硬,这怎么,怎么。。。。。”她装作手也抬不起的样子:“怎么也拿不出你情证,要不你自已拿?”展昭不由自主向她胸前瞥了一下又忙别开眼,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既然你主动要求了,展某就略尽地主之谊请你去一趟了。”

      “早说嘛,这么多废话。”聂玫瑰伸手就要再次揽住展昭手臂,展昭顺势将肩上包裹拿下塞在她手中:“多谢姑娘,展某的确有些疲累。”聂玫瑰看着手中包裹愣了一愣,正要发怒却又见他已走出老远,迷雾中只剩一个模糊的身影,便顾不得其他,忙追了上去。

      云郎,你家远吗?”“在下展昭。”
      “云郎,这里叫什么村?”“在下展昭。”
      “云郎,还有多远,我走不动了。”聂玫瑰定住脚步。

      “我叫展昭!这刚刚走了一里地而已!”展昭有些无语的转过身,却被聂玫瑰惊了一跳:“你这是什么样子!”只见聂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已包裹中一套中衣穿在了身上,衣袖与裤腿因为过长而被挽了多层,样子滑稽可笑。

      聂玫瑰火大的将一只滑落的裤腿从高跟鞋底下扯出又往上挽了挽:“姑奶奶冷!”“我自然知道你冷,所以。。。。只是没想到你会选了这么一身。”展昭哭笑不得:“也罢,随你吧,只要不惊着众人便好。”

      “你能不能好好说人话,文邹邹的听着怪瘆人。”聂玫瑰白了他一眼。展昭无语的摇摇头,抬手向前一指:“那便是开封府衙了。”聂玫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前面二十米处有一处仿古建筑,上匾:开封府衙。

      门前端坐两只石狮子,铜铃两眼直瞪,在门檐上的红灯笼印照下显的有些狰狞。聂玫瑰一惊,紧跑两步扯住了展昭腰带,展昭身子一顿:“放手。”

      “你,你看那石狮子眼睛好象瞪着我似的。”聂玫玫颤声道。“不做亏心事,怕它们做甚,你快放手!”“我不!”聂玫瑰双手又环住了他的手臂。清楚的感到手臂贴合处的柔软,展昭急着抽手,岂料她揽的更紧。“展。。。展大侠,你们这是。。。”一旁突然有人问道。

      两人抬眼望去,只见门前不知什么时候围了四五名衙役打扮的人。有惊讶的,暗笑的,还有。。。。伤心的?

      展昭有些狼狈的将手臂大力抽出:“王朝,把她带进去。”
      “好勒,展大侠,安排在后院客房,方便你照顾。”王朝与众人挤眉弄眼。
      展昭面色一沉:“后院天字号牢房,方便你照顾。”说完他大步跨进了府门。

      聂玫瑰听的一头雾水,但见展昭已快步离开:“哎哎,云郎,你去哪?”她正要追过去,王朝忙伸手拦住她:“这位姑娘。。。”待大伙儿看到聂玫瑰花里呼哨的面容与一头的红发,其中一衙役竟大叫一声:“鬼呀~~!!”扑通坐倒在地。“你说谁是鬼!”聂玫瑰一时忘了追展昭,作势要踢他。

      王朝等人一看她竟然行凶,便不再客气,顺手拿出铁链,往她头上一套,七扯八拽送到了牢中。一路上,只听她鬼叫不停,不住咒骂着展昭与其家人,听的王朝等人既想笑又想怒又惊奇,笑的是她口中的骂语虽从未听过,却让大伙听的够直白。

      怒的是开封府中关过案犯无数,慢说女囚,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也一入开封也失了人气,这女子竟然一路高声叫骂,气势汹汹。。。。奇的是,这女子一路展云郎,展云郎的骂,这展云郎难道真是展大侠的。。。。。昵称?!!

      等到了牢中,聂玫瑰也叫嚷的喉中冒火。王朝将牢门关上:“我说这位姑娘,你就不要闹了,自已的处境自已不明白吗?”聂玫瑰瞪着大眼看着王朝,王朝心中有些不忍:这姑娘虽然奇怪了些,也不见得是大恶之人,关在这里是不是有些,有些。。。。

      “不明白。”聂玫瑰吐出三个字。

      王朝木在当场。
      “那啥,我饿了,也渴了还有些冷,快给我准备些日用品。”王朝立刻将刚才的不忍扔在一边,扭头就走,心中只有两个字:“活该!”“喂!和你说话你听到没!喂!我K!”聂玫瑰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枯草上。

      “吱~!!”草堆下跑出几只老鼠,吓了她一跳,恼羞成怒的她又从地上跳将起来,发疯似的狂踢着草垫,一时间牢房内枯草乱飞,灰尘弥漫。。。。

      “喂,小丫头,你安静些,吵着爷爷好梦了。”相邻牢中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呼哧,呼哧~要你管,你算老几?还对我称爷?”聂玫瑰累得大喘着粗气。“唉,爷爷身体不中用了,好不容易睡下,又让你给吵醒,真是麻烦呀。”

      “我去,再占便宜就要你好看。。。。哎,还真是个爷爷。。。”聂玫瑰隔着栅栏一看,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钻在草中只露出头来。“我说姑娘,来到这开封府大牢,岂是那么容易出去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什么什么大牢?”“开封府大牢,你莫不是连自已在哪里也不知道吧?”“拍戏?影视城?”聂玫瑰就疑惑。

      “可怜见的,怎么糊里糊涂被抓进大牢也不知道?这里可是包大人包青天的开封府大牢!”如同一记闷雷击在头顶,聂玫瑰顿时有些晕了,联想到自已醒来时的地方,展。。。昭。。。。开封府衙,大牢。。。嗤,不会吧,自己只不过从城外高速上摔了下来,怎的就穿到开封府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就是拍戏吗?聂玫瑰心乱如麻。

      她用力摇着牢门,冲着外面大叫:“展云郎,展昭,你快来见我,展昭你个浑蛋,死跑龙套的,不入流的演员,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快滚出来见我!”两名衙役跑了过来:“大胆,这是什么地方,怎容你放肆!”说着执棒便向她手上打去。

      聂玫瑰来不及反应,只觉得手臂一疼,生生挨了一棍:“啊!”她惨叫一声,衙役又将棍子猛的送上前,想将她戳倒在地。“唰唰”二声轻微的破风声划过,两名衙役定在那里动也不动了。
      聂玫瑰疼的眼泪差点流出,但她更奇怪的是两名衙役为什么突然动也不动摆好姿势站在了那里。

      “丫头,给我看看你的手。”身后突然有人说话,聂玫瑰赫然发现隔壁的老头竟然来到自已的牢中。木然将手伸出,那老头用手一捏:“哇!老爷子你轻些,好疼!”“你的手臂折了,就算是我现在帮你接好,也得需要外敷药一阵子。

      我说你这丫头虽然挺奇怪的,可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蠢嘛,怎么看到人家棒子打过来躲也不躲。”

      “嘶!!谁知道他们来真格的…等我出去一定要他们好看!”聂玫瑰疼的冷汗直流。

      那老头笑了:“丫头,放老实些,包大人的确是个好官,你若是没有犯事,定会放你出去,如若你犯了事,那更该老实些才对。”“谁犯事了!”她恼怒的挥了一下手:“啊!疼死了!”

      “笨蛋,这只手不可以动。喂,你们两个,快去禀报,就说有人受伤了。”说着他从聂玫瑰头上顺手摘上两根枯草随意一扔,只见那两根柔软的枯草突然笔直的射出,碰在两名衙役身上又再掉落在上。两名衙役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猛的反过劲来,唯唯喏喏的应着仓皇跑出了大牢。

      “回神了回神了。”老头用手在她眼前晃动。“怎么办到的!”聂玫瑰鸡冻了。“小把戏而已,马上他们会有人为你疗伤,你就再忍耐一下吧,我得回去了。”“回哪里?”“当然是自已的牢房了。”只见那老头走到栅栏旁,深吸了一口气,忽的便从两根空隙不足十公分的铁栅中穿了过去,再次钻进了那湿潮霉变的枯草中,这次却连头也没露了。
      聂玫瑰目瞪口呆,也靠近栅栏将手臂伸过去,刚到肩膀就卡住不能再进了:“喂,老爷子,太神奇了吧,教教我,教教我!”那老头乎睡着了一般,动也不动,只是再无声音。

  • 作者有话要说:  姑奶奶们,看过请留爪,我好读取指纹,御猫大人的清白,需要有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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